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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人人传(下)红薯妹
红薯妹
法王周加巷著
郭和卿译
宗喀巴人人首创教法之心要,作出伟大的利益释教和众滋职业的情况
宗喀巴人人的主要职业:讲说、议论、文章三种职业;善巧、戒严、贤善三业
宗喀巴人人在此世间暂时完成今生化度众滋职业后,而示现升天的情况
讲演受人人言教的弟子群众的情况
以回向和发清净愿而作完结
四、宗喀巴人人以一切教证好事,首创教法之心要——说、修清净宗规,作出伟大的利益释教和众滋职业的情况
继后,宗喀巴人人在秋季到来的时候,前去沃卡。冬季和第二年的春季里,都驻锡在嘎普。对沃卡的僧伽群众教授了许多教法。之后,人人去到唉得乌惹寺中,安堵坐夏,并对唉寺的僧伽群众,教授了许多教法。对其他许多前来集会的一般俗家群众,传授皈心和斋戒法等,安置他们于善说念中。人人在这唉寺驻锡时,阅读到至尊米拉日巴所著的《中阴问答法类》,他对于这一不共的密宗教导,心中生起了极大的定解。于是对这一部论著,作了持重的供养。这是出自《宗喀巴传使具缘莲花灵通之日》中所说。那时,人人的首要弟子察柯温波·阿旺扎巴(意为语自若称)按照以前他前去康区时,应允在嘉绒地方建立一座寺庙的诺言,在昌哇的边隅,修建了达昌寺,然后将统统情况,致书于人人。人人在复信中,训示他应当严守戒律,并写稿了《说念之三要》随函寄给他。在书信的结果中说:
‘阿旺扎巴具慧徒,我之信教汝跟踪,一切生中诸行愿,相应而行成佛时,首份甘霖赐汝用。’
自后,他再次致书于人人时,人人写稿了《菩提说念递次广论》,随复函附寄给他。
人人在冬季里去到沃卡的乍东寺中,勤修甚深说念(生圆)二递次合修之瑜伽。尔后,人人去到精奇寺,朝礼弥勒怙主像,并在那里料想大神变节日的大愿法会,于是在十五天的技术中,不息地陈设广大而且庄严悦意的供养。同期发一伟大宏愿——祈愿教法与一切万物,于刻下和永久的技术中,都能取得增长利益和安乐。据说那时,人人不雅想迎请所供诸佛尊时,迎请来的东方的一切如来,都是白色的毗卢遮那身像,遍布于东方的虚空界.相通迎请来南、西、北和上方的一切如来,依次为南边宝生如来,西方无量光如来,朔方不空竖立如来,上方不动如来等,遍满于高下周围的一切虚空。诸如来的身像构成如竖立的圆形帐幕,都在受用统统供物。那时,所供如来和供养东说念主都以大乐空性合为一体,都出现于大乐空性游戏中。自后。人人在拉萨举行大愿法会时,也不息地发现那样的气象。这在勒宁巴·衮噶德勒所著《宗喀巴传诚信之岸》中有昭彰的记录。又在一切智克珠杰所著《宗喀巴密传》以及嘉木样协巴所著《宗喀巴传布绘庆典》诸书中说:‘人人在麦隆的甲索普兴办大愿法会时,发现存相通的气象。’赫然这是先后不同庚代的两码事。也即是说,在先后不同两年中,在这些和那些地方按次作大愿法会时,不息地发现调换的气象。不必狭隘地一概而论推想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发现过,是否在其他地方就未发现。尔后,在春季里,人人对那里的以阿阇黎十难论师达玛仁钦为首的二百余三藏法师讲说了许多显密教法。
人人在精奇寺驻锡时,有第穆圹东说念主洛洛坚赞(意为智幢)前来拜见,对人人生起了真佛的念念想。人人也赞好意思他是知业果的小沙弥。那时,人人派遣了九名颖悟的青年僧东说念主,前去觉摩隆修业。娘布方面的许多具缘众生心口如一地生起极大信仰,前来启请人人。人人应请前去娘布的挡多寺,在那里安堵坐夏。并对那里的僧伽群众大转法轮(即屡次传法)。对其他会众也作了广大的今生后世的利益职业。当人人前去娘布的挡多寺时,在一河口处,人人戴的帽子掉入河中,人人示悬记说:‘我的教法传承将会像这河流一般潮涌不息兴盛不衰。帽子停于何处,其地将有讲说中不雅之规兴起。’如人人所悬记,在娘布的桑生岗地方,尽然建立起大乘法轮寺。这是嘉木样协巴所说的。由此主张,早期中,桑生大乘法轮寺即已大宏中不雅的讲说和听受之规,是无可怀疑的。又前代流传这样的说法:人人在从娘布去到工布的途中,向一妇东说念主问说念:‘从此前去,前边是什么地方?叫何地名?’答说:‘是辛巴塘(意为屠户坪)及察多塘(意为血色坪)地方。’人人心想,这些地名凶险祥,改叫夏色搪(意为黄帽坪)吧!在未起程之间,为了表示起因,将帽子及袈裟的穗头和净瓶的外衣等物放于水流中,帽子流到的地方建立了桑生寺;袈裟的穗头流到的地方,建立了穗头寺;净瓶外衣流到的地方,建立了净瓶噶敦山寺。又在《噶丹教法史》中说:‘至尊绛伯领波(宗喀巴转生兜率之名号)前去“娘布”的“挡多”时,帽和拐杖陷入河中。因此人人说:‘我的教法将如何流般的弥远。而且能除懊悔的焦渴病。尤其是拐杖漂泊到的那一地方,将兴起讲说般若波罗蜜多的庙宇。帽子流到的地方,将兴起讲说中不雅的庙宇。’如人人所说的那样,自后拐杖流到山口停住,该地建立了山口寺。宗喀巴人人嫡传弟子三化钦波却帕(意为大菩萨法圣)在娘布建造了桑生岗,即大乘法轮寺。果如人人所示,是帽子流荡的地方。由这整个因,此寺大宏中不雅讲说之规。预言中所说袈裟的穗头和净瓶的外衣放于河流中等事,在各教法史中未有明确记录。总之,人人之帽子流到之地,建立桑生寺,此寺大宏中不雅教法,在各史书中都是调换的。人人到过夏色塘地方亦然肯定无疑的。现在夏色塘地方,有宗喀巴人人的宝座和足印。在这以下的一带地方,人人虽未亲莅,但是为了宏扬教法,也作了广大的悲心关怀和发展的起因。
那时,本钦南喀桑波(意为虚空贤)请俄译师的寺庙当家东说念主大阿阇黎衮却楚臣说情,请人人前去吉学地方,此前已屡次启请过,这次所派的劝驾使臣又还是来到。人人也特意朝谒释迦如意摩尼像等(指拉萨大小昭寺中的释迦佛像)。于是在那年的秋季里,人人到吉学驻锡布达拉。人人为桑、邓、贡三寺及噶、觉、树三寺的数以千计的三藏法师们大转法轮,并教授了《中不雅光明论》、《毗奈耶》和《说念递次》等。
第二年铁龙年(庚辰),人人年届四十四岁,在春季到来时,他前去噶哇东寺,为大海般的有根器的应化众生,极为详细地讲说《菩萨地戒品》、《事师五十颂》和《十四根底罪》等。他这样做的动机,并非希求智巧和名声,而是如人人我方的言教中所说:
‘如自坠于死活海,如母众生亦如是,见已负救众生担,修菩提心求加持。仅依发心于三律,不习亦难成菩提,善不雅此已应好学,菩萨律仪求加持。’
又说:
‘共通说念熟成法器,乘中最胜金刚乘,此为贤士圣门径,愿易参预求加持。能成两种悉地根,即佛所说三昧耶(即誓戒),愿获真实之定解,舍命防守求加持。’
这是人人为何发心(即动机)的诸愿望中,对众生之身心愿能生起完全无倒无误的本性和递次等。这是纯由利他的无量增上心而起的动机。对于此种情节,在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由于料想承诺为大乘的诸东说念主士,在一切诸佛菩萨作证之下,所承许的发菩提心诸学处,统统应如何学法得理会,若未如理学习时,仅有大乘东说念主的虚名资料。对希求参预密宗金刚乘的东说念主们来说,也要在对共通说念善为精修的基础上,依止上师之法,比大乘共通说念的阶段中所开示的照章更为特殊。其后应当接洽在一位符合续部具足德相的上师座前,求传灌顶。那时,所承许的三昧耶和戒律,当如襄理眸子般防守。尤其是人人料想,对根底罪若未做到宁舍身命,不犯戒律,则断念了所承许的三昧耶戒。虽声言在学密宗说念,而推行是掀开难以忍受的恶趣之门。哀哉!如何能使承诺为大乘东说念主和承诺为学密宗说念的东说念主们,能依戒而行,是所至祷!人人料想这里,心中难忍,由于慈眉顺眼的动机,为了对诸应化多情教导戒法起见,人人也就极为详细地教授了《菩萨地戒品》、《事师五十颂》和《十四根底罪》等。人人在布达拉驻锡时,绒敦·释迦坚赞和俄哇衮桑等东说念主前来人人近前,听受了广大结缘的教法。在进行那段法事的时期,至尊仁达哇人人从阿里前来,在达仓安堵坐夏。继后,又到前藏的噶哇东寺。宗喀巴人人亲作持重的理财和承事供养等。那时,至尊仁达哇向宗喀巴人人顶礼,人人央求仁达哇不必这样作,致力于遏止,相互互作礼敬。这些情节明晰地记录于超卓罕有的人人的其他列传中。在那里,师徒二东说念主大转法轮,有善学问四百五十东说念主前来集会。会中有一桑浦的善学问系讲说般若波罗蜜多和因明的导师,名叫桑巴玛敦·衮却生格(意为三宝狮),起立说说念:‘现在后藏善巧师为仁达哇,前藏善巧师是宗喀巴。以此你们两师徒成为前后期的教主。现在师徒相会的这段技术中,为了摈弃前后藏希求教义诸东说念主的怀疑和误解,央求对三乘和四宗[1]诸图书不保留地泛论为祷!并央求以教理作破非立是,长久时期中大转决断辱骂的法轮。因此,但愿仁达哇人人不必提说前去岗布勒,法王罗桑扎巴也不必提说前去俄德贡嘉的岗寺。请在卫藏的核心地方,作广大的释教职业为祷!’这些央求的情节,出自其他列传中。尔后,师徒二东说念主对静修处极为喜爱,尤其知说念朔方热振寺是《噶当宝籍》等许多图书中悬记的圣地,并受过具德阿底峡的极高赞好意思,它是法王仲敦巴师徒的寺庙,成为噶当派一切法流的来源,·还听得此一圣地有许多罕有的好事,心生感动!于是以师徒二东说念主为首,许多三藏法师整个去到热振寺,在热振寺中过冬。那时,至尊仁达哇人人为众东说念主教授《六十表面》及《密集金刚二十五尊》等。宗喀巴人人为众东说念主教授《大乘庄严经论》、《辨中边论》、《阿毗达磨集论》和《声闻地》等大乘论典,妥善安排说念中之递次,尤其是对寂止(即定)法类的体性、所缘、修习递次等,以指授的方式作了传授,而令众入于修习中。由此一些东说念主的心中生起了与经论所说相符合的寂止(定)的殊胜感受。那时,至尊仁达哇在宗喀巴人人座前,听受了《中不雅光明论释》和《中不雅根底智论颂》的导释。宗喀巴人人也在仁达哇近前,详细地听受了《中不雅根底明句释》中关连中不雅正见的指挥。他们相互赠给善妙的处死礼品。此外,师徒二东说念主经常不息地相互致书详细而又真切地交谈许多显密说念之要义。因此使许多具足不雅察之力的弟子,对于显密教义中之难处,许多增损虚构,一技术都取得措置。其后,法王译师和止贡法王二东说念主经常遣使并致书但愿人人前来会面。一切智宗喀巴人人在年届四十五岁,于铁蛇年(辛巳)的初春技术,去到止贡,按照我方的见解教授了许多教法。那时,人人在法王京饿仁波且的近前,听受了《那若六法》和《大指摹俱生和正当》后,再次去到热振寺。继后,师徒二东说念主起程,来到朗哲顶的阿尔钦波·绛曲意希的寺庙中,同宝贝译师甲却伯桑波法王会面,由信仰虔敬又富裕财物的主座云丹嘉措(意为好事海)以广大的清净增上心,负责承事供养。六百余三藏法师及僧伽群众也高兴在那里安堵坐夏。那时,三位法王一致觉得,应当将统统对于释教的无知、邪见、怀疑和一枕槐安等统统垢秽统统涤除,必须作一次洁净的整伤,肯定大有益益。因此料想成为释教内库的《律典》中说:
‘如是此生主要根,增长、普持有二事,如是诸种处死中,事与根底是戒律。’
如偈颂所说,毗奈耶(即戒律)为处死之主要。何时世间中有毗奈耶教法圆满存在,彼时即有释教存在。如果莫得毗奈耶,也就莫得佛的教法。这样的遑急性,在人人心中,成为千里重的株连!因此,人人心中生起应使毗奈耶教法不衰,如日间一般鲜明的动机。于是在极为详细地讲说一遍‘律经根底’的同期,依照毗奈耶的‘十七事’中所说的微弱制戒,使现在的多情众生尽其所能修持以上诸事,并按《毗奈耶》所说的粗细制戒的性质、递次、防守法等,遇有不容,不容何罪,都以其各自名类,依照毗奈耶中说的做法修习‘还净(即回改)仪轨’的做法,妥善地建立起清净之规。那时,但凡来听受毗奈耶者,都检查各自的身心,按所犯粗细罪孽,忏悔多少,以及正弃堕罪的治罚羯摩,依照戒律中所说而作,使罪还净。从此以后,原有的跟随东说念主等,每天必须检查各自的身心,不令罪孽长久为伴,从速依‘还净法’,以及加持资具、指定净厨、夜余时期守持禁眠等统统的细小仪轨,勤奋而作。其他不难成办的诸事,也就无谓说了。由于有这些事由,是以一切智克珠杰也说:‘因此,释教的根底——别自由戒的基础,取得了圆满的培治。这对教法所做的职业,确是罕有的。’勒宁巴·衮噶邓勒的言教中说:‘总的说来,雪山丛中(即西藏)释教前宏期,由寂护(亦称静命)及莲花生建立起释教清净之规,中间有一段技术,由于不善理会空性之要,以此大肆标谤“简单份”(依缘而有的诸法),而且遮止一切“作意思意思维”(即想念)。这样汉地的堪布和尚的见解,使释教染上垢秽时,幸赖大阿阇黎莲花戒对此邪见作了很好的废除,抉择出佛的真实密意,这是极大的恩德。次以释教后宏期来说,由于误解密续部之义,有一些高慢的班智达和瑜伽对释教根底——梵行,作了极大的残害时,幸赖大德怙主阿底峡作了很好的废除。此外,还使诸种破绽解析(即邪见)清除无踪,而令无倒置清净教法兴盛起来。因此他的恩德,是遍于一切西藏东说念主士的。但是虽经如是革命,由于渐次入于极污秽世,前巨集和后巨集两期的邪知邪见的极恶花纹再行现起时,大都觉得显教与密宗、听闻和修学等,相互如水火相矛盾,而加以藐视。一切东说念主士复对于处死的清净戒学,加以破斥。因此,此间西藏区域中,成了仅有一些残余的释教的影像,幸赖至尊宗喀巴人人发愿当家处死的伟大宏愿圆满竖立之力,为了回话释教,乘愿而来此朔方一带(即藏土),以其超卓的勤奋之力,做出了不可念念议的利益释教和众生的职业。因此直至现今,其他宗派中的修业僧的为首西宾等,以及修士中略有才能者,昔日对于饮酒及非时食(定时除外进食)等如惜无厌不知羞臊的情况,以及昔日大寺中的僧东说念主不解析敷具、钵盂等头陀的资具,至于七衣、五衣、小幅(袈裟的条幅)、缀片(袈裟上缀片)等称呼,耳中也未曾听说等情况,本日已不复见。现今西藏直至克什米尔和汉地之间,一切方隅都能见清净的头陀之相和服装,对于五衣和副禅裙等以上诸资具,能守持其制,何况能守持传统仪轨。对罗致施物、取清水、持滤水器、夜余时禁眠(非时不眠)、安放常带物(如钵、佛像等)、触火、触玉帛、断男根等应守之制也能守持,随时凭依正念、合净(戒律)作法、加持净厨等的戒学,纵是微弱诸事,也都能谨慎进行,成为与头陀相符的净行。能有这样的德行事迹,都是从宗喀巴人人的悯恤恩德而来的。不仅如此,咱们承觉得当家教法传承的僧众中,仍能守持袈裟、敷具和钵盂之制,以及能禁饮酒和下昼非时不食。这些若不是从咱们的圣皈心处——至尊宗喀巴人人的恩德而来,能从其它而来吗?希具智而且清廉的诸东说念主士详念念为祷!这些情节,由于是现在十分昭彰之事,是以容易理会。至于人人草创显密要说念清净之规,以及诠释教授中诸要扼的情况,则应从人人的著论中,始可得知。因此,对于人人亲口所说诸教诫,若作不雅察念念考,定能生起真实的定解。是以当努力寻乞降探索。’以上克珠杰所说这些,并非趋附和巴结的虚构之词,也非由爱执的动机而做。确是由于他如实通晓教法的要扼,心中身不由己地生起诚信,发自内心的确实敬服之语。现在此世间中,佛的清净教法还未衰失而存在,这确是一切智宗喀巴人人之恩。但是还有一些东说念主不知教法之要扼,偏见的眼翳屏障其心,他们觉得毗奈耶(戒律)是小乘之法,爱好此法(戒律)是钝根之规,熟练共通说念虽是遑急,但与赶紧成佛距离太远。因此他们想先参预密宗说念中,可不必防守任何戒律。他们不仅我方这样想,并指令他东说念主也入于其说念,使教的根底和说念之根基都遭毁坏。这样的修法者,为数不少。因此对他们应作一种破非立是的判定。这将安排不才面胪陈,此处就无谓多说了。
此外,在那一圣地(朗哲顶),三位法王教授了中不雅、因明和毗奈耶等许多教法。在那里的某一技术,宗喀巴人人向至尊仁达哇人人献一赞词说:
‘无垢智王妙吉样(即文殊),无量悲藏不雅自若,雪域智严仁达哇(即西藏智者顶上的庄严师),宣努洛追足下礼(宣努洛追意为童慧,系仁达哇名讳),启请于我作救护。’
至尊仁达哇改换其文句,转献于宗喀巴人人说:
‘无缘大悲不雅自若,无垢智王妙吉祥,雪域智严宗喀巴,罗桑扎巴前启请。’(罗桑扎巴为宗喀巴的名讳)
这即是现在最著称而具足最胜加持力的‘穆则玛’启请文。湿萨耳传[2]之规是:在颂赞中加多‘摧尽魔军精巧主’(即金刚手)一句。依于这些颂句而成为最深不共的上师瑜伽教授窍门,是在那前后时期中出现的。
解制后(即坐夏完毕),至尊仁达哇起程前去后藏,宗喀巴人人和法王大译师二东说念主及跟随等复返热振寺,在扎生格(狮子岩)的底下建一寺庙。大译师教授了《中不雅》等教法,宗喀巴人人教授了《说念递次》等许多教法。尤其是人人在热振寺中最著明的阿底峡歪头像前,虔敬祷告许多天,亲见释迦佛世尊和南喀坚赞等统统噶当派传承人人,非常是亲见阿底峡尊者、仲敦巴、博多哇、甲惹哇诸师,达一个月之久;而且取得诸师授赐的许多教导和教授后,博多哇等三师合入阿底峡身中,阿底峡将手置于人人头顶上说说念:‘你当对教法作广大的职业,竖立菩提。你做利益多情的职业,我愿作你的助伴。’说后就消灭不见。出现了这样的许多罕有风物。尔后,大译师交却伯桑、堪钦·苏浦哇和止贡法王等前后藏的许多智者和著明的大东说念主物在宗喀巴人人座前,再三央求人人文章《菩提说念递次广论》。人人料想亲见上述那些吉祥象征等,得当表里的起因而允诺所请。于水马年(壬午),人人时年四十六岁,驱动撰写得当上、中、下三士之《菩提说念递次广论》。那时,人人又将仲敦巴所建造的阿底峡歪头像迎请来安置于枕上,敬献供品,并作祷告。人人渐次在热振寺的分寺中,著完‘寂止’(定)以上的篇章。在此期间,人人想纵令著出‘止不雅’篇章,对他东说念主恐怕难有饶益。当人人写稿意愿趋向微小时,至尊文殊现身教导说:‘你非论如何苦须写稿,将会取得中品的利益。’之后,人人又在与文殊无别之上师前,猛利地祷告。据说人人不雅察空性时,统统《般若经》中,二十空性的解释诸句,在纸页上有银书笔墨之形,浮现于虚空中,依照这样的气象按次地不雅察。尔后,人人就写完了‘胜不雅’广述的论著。那时,人人料想‘胜不雅’的法类,对他东说念主恐怕难有益益,其原因是:胜不雅之主要,对于空性之义,是由无量智理之门来作抉择和判辨的。这样的做法,无谓说是普通多情,即是才智轶群的东说念主士,也须进取师本尊一心祷告,修广大积资忏净,以及对于教授之义,必须由闻、念念、修三者作极大的努力而实修。如果本来是假装听到,或仅凭一些听闻田地,或以欢欣筹商之法来探索,则对空性之义,一丝也难通晓。再以现证空性来说,必须证得圣说念[3]。因此须知生于此最极乱世之末的众生,大都是有极大的业力与懊悔之障,而且由于艰难抉择的颖悟,而成为钝根和福份低劣者。因此,对于教法方面,苦行、坚毅、隐忍等力,极为薄弱,以致仅心向于法者,也极为难得!自觉得是教徒的东说念主们,一驱动就奴婢自满我方有所谓深而又深、高而又高之修法,有昼修昼成佛,夜修夜成佛的窍门的东说念主。他们对教法的信解是:不须不雅待于防守三昧戒律,以及难行毅力等,可以苟且修行。略知一些清净正见、菩提心等术语时,便说这些是‘法相乘之法’(言显教之法),连略作了知的心也莫得,而断念不顾。装作有较此更深的正见和增上心者,为数极多。由于有这些原因,是以宗喀巴人人意志到纵令写出详广的《胜不雅法类》,但是如实通晓和判辨;似乎很难!人人生起如是心情时,本尊(文殊)劝勉开示:‘不要除去,非论如何苦须写稿!’因此,人人重散发心之铠甲,澈底完成其论著。以此标明:一切智宗喀巴人人对于甚深中不雅之清净正见,由闻、念念、修及讲说、议论、文章三门,做出广大职业,使晚近期间雪山丛中(西藏)所谓的任何亦不念念想之见及非有非无之见、他空之见等觉得是究竟之见的诸规,成为潜踪而隐没。从而开显了怙主龙树师徒之意旨——健全的离边中不雅见。此见已成为最上、澈底和主要之见。具智者大都能心领意会,最上报诸东说念主能现证此见之义,最低逼迫也能正确理会,还有直至而今,已出现和正在出现的心趋向于无倒置方面的东说念主,是难以数计的。统统这些情况,在清廉者眼前,已成为现实。因此,本尊虽说‘将会取得中品利益’,然而以一切智宗喀巴人人发心利他的无量广大的愿望说来,应当说暂时估量,是将会取得中品利益的。但其他取得播下空性见的习气的应化多情,是难得数计的。因此,取得出其不意的广大利益,是不待说了的。如是开示三士说念递次完全无误之广论,如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说念情歌》中所说:
‘通晓无违诸教法,一切经教皆教授,易获佛之密旨意,罪行险处得防守。印藏智士具缘众,所依教授此最胜,此三士说念之递次,智者有谁不欢欣。摄尽经论要义心,虽仅讲、闻此一座,定能摄义应念念情。’
这一摄集佛陀之一切经教精华的空箧,即三世一切佛所行之独一大路,统统具缘希求自由东说念主士之无上门径,在三域中无与伦比的广大嘉言——《菩提说念递次广论》写稿时,世间大神、凶暴唐古喇山神以及巡游神等许多欣喜善法的前藏地方神齐来向人人虔敬顶礼而说说念:‘咱们是莲花生及阿底峡的护法居士,现在按你振兴教法的愿望,咱们愿匡助你竖立诸顺缘。因此央求悲心摄受!’因此之故,是以人人在作说念递次的回向时作偈颂说:
‘助成妙说念诸顺缘,能除违缘东说念主非东说念主,诸佛所赞之正说念,愿诸生中远不离。’
那时,人人指令说:‘从今以后我想讲说一些密法,你几个东说念主可在法王译师座前,央求传授吉祥密集不动金刚灌顶,准备取受密戒。’因此,以阿阇黎持讼师为首的二十位阿阇黎,在法王译师的座前,央求传授了密集大灌顶。还有早先宗喀巴人人未传授过愿行戒律的诸东说念主士,也在法王译师处央求先传授愿行戒律。尔后,始传灌顶等,完成了极为详细而且正当的传统仪轨。宗喀巴人人开头在朗哲顶及南巴寺为了给勒敦·桑迥哇等东说念主传授愿行诸戒,以及受其他寻求教义诸东说念主的启请,人人又写稿了《菩萨地戒品广释》、《十四根底罪释》和《事师五十颂解说》等著述。尔后,法王译师也就罗致了人人所著说念递次,而且以这部大宝嘉言的礼品来充实其心中宝库。由此他心生无量欣喜,而起程前去后藏。·宗喀巴人人在夏冬两季的安堵技术中,为众东说念主教授了说念次等许多教法。人人又在大神变节日[4]中,作持重供养,并发罕有宏愿。对于这一时期,勒宁哇·衮噶德勒所著《宗喀巴传》中说:‘那时,非常是人人合营经教详细地讲完《现不雅庄严论》,吩咐作一次持重的供养时,他东说念主已将统统灯盏取走,待到一切智达玛仁钦取用供灯时,得不到供灯,只好从供堂中取来一只大铜盆,立一根大灯芯,满注酥油于其中,而作供养。人人一见,喜笑容开,吩咐将其他灯油都注入此大盆中。众东说念主遵师所示,都注入其中,油汁充满,灯火更明,风物愈好意思。因此人人说:“起因甚善!”那时,对人人以前所著《金鬘论》有许多不同的判辨。众弟子央求人人撰写一释疏。人人指令说:“十难论师(指贾曹杰)有此著要义的记录。以后由你(达玛仁钦)写稿释疏吧!”表面上看来是人人把文章释疏的任务和般若波罗蜜多教法托付给达玛仁钦,推行上是授权给他绍继师位。这是我(衮噶德勒)前去热振寺时,听到的真实情况。’因此须知所谓过去所著《金鬘论》中有许多不同派别的说法,是由于这一部《金鬘论》,是在过去宗喀巴人人还未开示对于统统佛经全圆不雅察以前而文章的。因此对于道理来说,虽是莫得破绽,然而有一些承许的界限,及讲说之规,是依从了西藏前代诸师的主张,有一些趋向于常常的解说。后期中,人人对于显密难义,还是澈底地舆解于心中,因此在临时的文章和讲经,尤其是如上所说的人人在那里合营经教详讲《现不雅庄严论》时,对于句义之关节、生起了解的情况、议论时承许的界限、修习抉择之情况等,都是为消释疑难,作出决定而讲说的。与过去《金鬘论》(系解释现不雅庄严论的文章,人人青年时所著)中多样说法,有一些不同。是以众弟子央求人人应再写稿一部消释疑难的《现不雅庄严论释疏》。那时,人人所传授的关连论义部分,是无多大差错的,而且是为了摈弃论中错讹来讲说《金鬘论》的。这些情况,人人的首要弟子达玛仁钦作了记录。是以人人指令他说,以后由你文章一部消释疑难的‘释疏’吧。推行是人人把教法托付于他。一切智达玛仁钦也将人人的托付牢记于心中,继后,写稿出显示宗喀巴人人究竟意旨的《现不雅庄严论解说心要庄严论》等超卓的讲述。
继后,人人年届四十八岁,于木猴年(甲申),前去拉普新寺,为当地许多具才智的三藏法师传授《量释论》的解说诵授。如上文早已说过的那样,宗喀巴人人在闻、念念因明乘典时,他从诸论典所开示的教义中,判辨到有开示修习大小乘说念的完整递次。为了如所判辨对应化多情作教导起见,在那一阶段中,人人引据《量释论》中所说的主要道理的理路,集结说念递次论义,并合营修行之法,传授空前未有的嘉言,这是一种要紧的孝敬。对于此情,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一切三藏法师尝到了过去一次也未曾过的嘉言甘霖的妙味,身不由己地生起喜悦!任于何时,都颂赞为罕有的事迹。从那以后,人人有时仍作那样的教授。因此,东说念主们都解析到,往昔在雪山丛中(西藏)揣测因明的句义,或摈弃外界见闻之疑时,觉得因明论典较其他论典看来,仅有能使才智趋向稍许擢升的需要资料。就连猜测此论(因明)为修行所需要的东说念主也莫得,大都觉得不是根底之义,仅能生起那样的一些才智资料。现在具智而且清廉的东说念主们,能觉得此论(因明),为开示修行的超卓论典。即使是些不完全的解析,亦然完全依靠宗喀巴人人的悯恤而得来的。仅以此恩来说,亦然雪域西藏统统东说念主士难以回报的啊!’因此,料想往昔具德法称写完《量释论》第一品,他我方写出释沦后,其余的讲述,都命(弟子)天王慧写稿释论。据说初度写完呈阅,师命弃之于河中,二次写完再呈阅,师命投火焚掉,三次写毕,在结果处写上:
‘大都因无缘,时亦不留故,为习而略摄,作此难义释。’
附于论尾而谨呈于师。师说:‘以叙述和言词来说,都还未解释出论的真实义,但是解释出了语句的词义。’说后也就存留住来。法称感慨说:‘我的这般表面,他东说念主未能无误地了知。’料想这里他在《量释论》中写说念:
‘多数东说念主士成平庸,无才气故论难知。……’
将此偈颂,加于论中。因此,可以肯定‘以叙述和言词应当解释出的真实义’,即是开示修行的殊胜要义。因此之故,当知法称论师虽是径直说出那样独一的解释。然而以前的诸智者竟未曾(对法称所说)产生一些接洽?自后由于宗喀巴人人的超卓才气,才很好地开显了法称的究竟密意,而且对群众进行教导。这样的职业,与法称再来此世,有何阔别呢?!念念想此情时,对人人确实是文殊所化现,当全无疑忌而取得决定的信解!一切智贾曹杰所编撰的宗喀巴人人说法札记,名为《因明备忘录》,或称作《因明理路集》,亦然在那时文章的。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多样具缘鹅大众(鹅群喻教徒),犹如雷鸣云集来,不召咸随师座行,皆为领尝甘霖精(师的教言如甘霖)。其中得当各自缘,善妙法流之因缘,分得之故能涤除,长久所积愚昧尘。大乘正说念菩萨戒,竖立之本依师规,此诸弃取之扼要,悲悯众生示教诲。教之根底别自由,诸戒虽为佛赞称,但因轻茂如野兽,虽见好意思草不肯吞。虽已挤进密士群,但仍藐视持戒行,我方如此他染习,教贼雪域有多东说念主(释教之贼)。教法内库戒最胜,招受衰毁仅存名,赖师发心持教力,回话戒法凭精勤。当家自他宗派众,一致对戒信解生,守持僧装随处面,红衣嘉宾如召临。统统制戒微弱规,如理修习之贤圣,如优婆离[5]遍方隅,初度结集[6]作竞争。释教心要传至今,仍未颓唐遍东西,地面周遍是师恩,智者有谁存疑心。噶当法源[7]热振寺,经论海中摄精英,有缘四徒[8]诸论典,造出教授皆轶群。法称密意如海深,如法揣度深矿藏,知法众生无难兴,师如法称再来临。怙主我师一瞬顷,说修增益教法情,一一角落难揣知,遍说才智谁能胜。’
继后,人人应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殷勤劝请,前去温区德钦顶,在那里同来集会的千百三藏法师整个安堵坐夏,由嘉桑门喀地方递次供给不可念念议的承事投军等。人人为应化多情大转法轮,讲说了《菩提说念递次导释》,措置了中不雅和因明中的许多难义。尔后,人人前去俄德贡嘉的拉雪俄噶绛巴岭寺,为寻求教义的诸东说念主,教授‘说念递次’和‘生圆二递次’等许多教法。之后,师徒诸东说念主,作冬季闭关,专修本尊窍门。人人亲见至尊文殊,并听得语教说:‘你当写稿龙树菩萨的《建立递次》的释疏,将会有大饶益。’本尊饱读励后,人人立即麇集所需书本,进行文章,赶紧地著完‘释疏’,并为诸求教义者,详细地讲说。总的说来,对于其中《密集五递次》的体性、递次、数量决定、各递次的仪轨等,尤其是其中第三递次——幻身的修法,是字据《密集根底续》及圣者(龙树)五师徒的论著中的不共请问义而撰出的。人人开示说:‘澈底地善为了解后,时过十余年,直至而今,仍难宣说。现在只略说一丝资料。’因此对于大密金刚乘中‘生圆二递次说念’之要扼,非常是密集圆满五递次中的第三递次——幻身的修法中之不共要点,如佛世尊金刚持的密意,阿阇黎圣(龙树)师徒所抉择的诸义等,这些往昔西藏诸智者都未能达到如理真实通晓之境,宗喀巴人人以其无垢的颖悟澈底地舆解无余。他虽久已取得通晓,但料想暂时对于非根器诸东说念主,会发生泄密的罪孽,故时机还未老成,只好深藏于我方心中,对他东说念主极为逃匿。时机老成时,他对合器诸东说念主,也就渐次传授。因此,对大密乘的应化众生来说,人人赐给了无量殊胜的恩德。由于有这些原因,是以第五世达赖喇嘛[9]作有偈颂说:
‘骄慧日光难分辨,幻身中脉净莲门,由师说法口中沫,飞溅莲上油然开。’
达仓译师所作赞词说:
‘统统二次幻身胜,空前论藏我礼师。’
对于幻身窍门,人人著有如何的空前嘉言,在这里是难以完全录出的,从人人的诸论著中,可以阅知。因此须知人人这样的恩德,即使是少部分,谁也难以揣度!如是大译师交却伯桑等许多大德殷勤启请,而且过去(人人)在甲索普驻锡时,诸大竖立者所示悬记说:‘依据阿坝亚的论著再撰写一些经论,对教法和众生,将会有极大的利益。’因此人人应如是的央求,写稿了宣示四续部全圆说念体之论著——《密宗说念递次广论》,并对许多三藏法师详细证明了这一巨著。宗喀巴人人为普通多情著想,在他的论著中,对文章《密宗说念递次广论》的原由,除因诸大竖立者在甲索普劝勉外,对于編著的时机以及必须从速著完的事由,人人曾说:‘长久技术中,无暇做那样的祈愿,是以莫得其他特殊的原因。话虽如此,推行上这一摄集统统四续部要义的文章,是由文殊亲身前来指令而文章的。如至尊多敦巴(绛伯嘉措)所著的《宗喀巴传嘉言集》中说:‘对于《密宗说念递次》等文章,虽是由大译师交却伯桑的劝请而做的,但推行上是人人衔命至尊文殊所说而写稿的。因此,这样的文章,过去是否有呢?希诸智者捕快,是不难而知的。’(即是空前未有之意)如是由至尊文殊摄受之因缘,在人人的《密宗说念递次》中也说:
‘诸佛之父妙吉祥,眉花眼笑微不雅中,由悟佛意之不雅慧,胜施由闻开示详(胜施指说法和文章)。长久连续依本尊,若离本尊莲足下,无比依怙妙智藏(即文殊),我所希果祈赐降。’
偈颂虽未明说本尊之名,但‘妙智藏’即文殊之称号。那时,对于整个密宗,非常是无上瑜伽,别于‘胜乐’法类,统统西藏译本的教义,人人都作了讲说。因此,说那一地区浸入于密法中,而且其他诸东说念主也作如是传播。这些情况,是极有道理的。那时,发生了多样灾厄的恶兆,有一两位善知知趣继死一火!因此,诸阿阇黎都做闭关专修遮阻灾障之法。赖此修力,得以息灾祛害。那时,人人也适时写稿出《薄伽梵能怖金刚胜魔军》密法著述偏激护摩仪轨,人人的修持亦愈增上。就普通东说念主士的眼界来说,人人近前的统统诸东说念主,见人人在修持中修诵和接洽正见时,人人的身、语、意等一切行动,都专心致志,对其他则不放在心上。群众启问人人的这样心思,是从何时而有的?人人说:‘修善行时,出现这样的心思,是从绛巴岭寺中就有的。不雅察和细考时,出现这样的心思,是从以前就有的。’
这正是如偈颂所说:
‘心依于所缘,其相可以落。’
这正是内心深处已取得矫健的三摩地(定)之风物。这样,人人在德钦顶寺驻锡了两年之久。尔后人人前去沃卡绛秋隆,作冬季安堵,为许多显密三藏法师教授《密宗说念递次》。人人年届五十一岁时,于火猪年(丁亥)的春季去到吉学,乃乌那里的东说念主对人人有极大信仰,承担了不息的无量投军供养等事。人人在色拉寺中,安堵坐夏。那时,克珠杰·格勒伯桑在前藏作十难论的巡回议论。他主要是来人人的座前晋谒,何况送交仁达哇寄给宗喀巴人人的书信和可贵礼品。第二天将谒见宗喀巴人人,头天晚上,克珠杰在梦中梦见在大黑黝黑,不知行止,头旋眩晕,游浪了很长技术后,东方转眼现起有千柄宝剑围绕而成的曼荼罗(坛城),剑柄一一内向,每一剑端有—百个太阳。宝剑曼荼罗的中央,有五彩虹霓的光网,网中现出至尊文殊,身色红黄,手持宝剑和经函。以不可念念议的诸宝严饰。文殊孺童之相,垂辫于两肩,其上以珍珠络璎庄严,极为彻亮,令东说念主悦意,娇娆无伦,视不厌足!文殊眉花眼笑地前来与自身(克珠杰自身)逢迎。当曼荼罗出刻下,一切黑暗,立即摈弃。光网亦渐遍满于十方一切宇宙。第二天推行拜见时,供上无量寿佛像,以此结合阿阇黎(人人)的甚深起因之力,一见师面,心中极为融洽。那时,克珠杰向人人启问了许多问题,尤其是对于二胜六严的根底旨意。已见到由印度诸智者所著的许多讲述中的一些释论,在西藏具才智的诸宗派中,不知著有何种释论?一切经论的教义,当如何实践而修?又将对于诸经论的难义等,我方心中所起的情况,恭敬虔敬地做了无碍的启问。人人极为欣喜,面带浅笑地再三说现在如如何何是好。比及启问完毕时,人人说:‘你所了解这样的经论,及生起这样的疑虑,是勤修何种因素而来的?’答曰:‘是由听受广泛的经论,以及向与本尊无别之人人前,勤修祷告而来的。’人人说:‘哦!的确如是。我虽是未那样做,但是从至尊文殊的悯恤恩德中,取得诸教导,而作宣说。’人人在欣喜中做如是承许(文殊来教导的),并对克珠精品摄受。这些情节,是那时在人人座前的绛央却杰·扎喜伯敦亲身听人人说的,并无虚构之词,而且出自勒宁哇所著《宗喀巴传》。那时,克珠杰将昨晚梦中所见情况,向人人讲演,启问人人此梦如何?人人说:‘你能见上师与本尊无二无别,很好!你是密宗职业的应化多情,如大宝般的东说念主士,与我在至尊文殊前所见的情况相符合。其他劣慧的东说念主们所见,仍是平凡者。这(梦相)是你对许多应化多情,将作出极大利益的起因。’至尊宗喀巴人人问克珠杰说念:‘你在修何本尊?’那时,克诛杰是以文殊狮子和红色阎君德迦两尊作为本尊,因此他说在修如是两尊。人人说:‘总的说来,红、黑、能怖三种阎曼德迦,任何一种,都可作为本尊,都能取得文殊的摄受。但是我的这一传承,是至尊文殊的摄受,而且加持极大。应如是了知。尤其是应当以能怖金刚为本尊。由于本法中,因果二者的阶段中,都有至尊文殊真实面容,这是有特殊的要义的。但是有一些东说念主根底不知此种要义。这种特殊之要义,即文殊和威合修法。至尊文殊亲口所说法中,此为不共究竟之要,对他者不常开示的嘉言,印、藏的智者谁也未能发现。至尊文殊视我为独一特殊应化多情,而说此密论。他们不做如心宝般的爱好,有一些东说念主觉得是过甚其辞,是由于不可宣说最深教法而说的轻薄话,遂作藐视。反而对一平凡之法,不顾身命,昼夜努力而修。实为可悯!他们对于显密全圆说念体之递次以能宣说这递次的具德相(合格)的善学问、能赶紧赐给胜共二悉地(竖立)的本尊等不勤励而修,而是对无根源的条理、风息和“厥法”(一种断执施身修法),视为窍门,委托以能证金刚持位的但愿!如是诸东说念主更为可悯!’不待央求,人人又说:‘我现在给你说能怖金刚灌顶教法。’说后,人人欣喜地传授了灌顶法。从此以后,克珠杰也就不息地修持能怖金刚。这些情节,在一切智克珠杰所作人人传中有偈颂说:
‘经函剑标示色身,头具五髻妙吉祥,当家僧幢示凡相(言人人即文殊所示庸东说念主相),为利众生来雪疆(即西藏)。尔时未染懊悔垢,具缘弟子心镜朗。照见师本文殊王,涓滴未敢秘不张。大哉不雅待超卓力,遮盖化身亦对我,所陈情况作东张,除师难得此教方(教言良方)。清净心思如镜面,现佛本来法性容,离垢莹澈净海里,无异月影现其中。智中智者善吉祥(克珠杰名格勒伯桑,意为善吉祥),师尊领先摄受我,其情我难全讲演,依师所说略宣扬。’
克珠杰与人人相见的情况,还有其他的说法,但因未知其是否有清净的依据,而未全录于此。继后,人人在那里严格地闭关,并为一些正当器者讲说《密集五递次》及《母续圆满递次》等密法。人人又理会许多寻求教义者的央求,写稿了《中不雅根智论广释》,对于多样微弱智理,论著中作了详细的诠释。对于一些极细智理,发现略有怀疑而难以诠释时,则进取师和至尊文殊作猛利的祷告!因此,有一技术中,人人屡次不雅见《般若经》二十空性诸字句,如以纯金书写之相,现起于空中。人人曾开示说,从那以后,对于《中不雅根底智论》的细微智理,统统疑难,未辛苦而取得措置。不仅那时出现那些气象,现在色拉寺所在地的上空,也出现阿字满布空中,如雨着落。因此人人悬记说,此地将建起一座集中统统讲说、修学大乘窍门的大寺。果如悬记,自后由人人的欢然弟子好事齐天的大慈法王绛钦却杰·降迦耶协[10]建立了著明的色拉大乘洲寺。那时,人人在严谨闭关中,首要弟子贡汝·坚赞桑波等大哥徒众前来为人人投军。人人说:‘现见咱们师徒有一些灾障之相,为了摈弃此灾,我将从这里去到他处,静住数月。’众弟子问:‘师前去何处?’答说:‘如果现在说,将有不成效的遏止。’于是师徒三东说念主在一晚间,在他东说念主都未察觉的情况下,去到惹喀乍严格闭关。至尊文殊为人人讲中不雅与唯识宗诸要义,并指令说,应将此诸教义摄集起来作一讲述。人人依本尊指令写出《辨了不了义论嘉言心要》。论中有颂说:
‘能使诸佛生欣喜,摄一切智妙吉祥,今以不息虔信力,敬礼心间莲中尊,由我不雅经说论者,撰此超卓罕有论。’
如是,人人过去遂愿文章的《中不雅根底智论广释》,赫然亦然在这一静修的前后时期完成的。那时,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好意思誉飞幡,飘零轰动于三域之中。东方之大梵天王大明皇帝对人人生起敬信,派来金册使臣,佩戴许多供养礼品和诏书等前来迎请人人前去汉地。过去固然曾经屡次殷重迎请,未取得人人应允。这次再以极大信心,呈上诏书和无量的表彰物品等,殷重地启请人人眷顾汉地福田和统统东说念主士,作法施之恩,前来迎请。何况由四位金册使臣大东说念主为首,率领数百扈从前来迎请。诸官员头领疑虑人人不肯相见。由此他们策划以精巧方式转眼来到人人座前,作启请之计。于是他们宣扬说,这次是来作供养的。通过彭域地方,天明时就来到色拉寺。由于是转眼到来,僧众必须肃清闭关之禁。达仓·勒乌哇出而作证:不仅宗喀巴人人未住锡此间,而且人人去到何处也难判断。原来,人人料想若不直说,则成为诳语,若直说,师徒们会心思错落,职业难成。故旧人不说去到何处,关节在此。须知宗喀巴人人具有无碍神通,而且简单善巧,是已达到此岸的圣者。继后,诸金册使臣渐次探询人人究竟住于何处。有一技术中,探得人人如实住在惹喀乍,遂前去求见,领先未允相见。自后,由于扎巴坚赞和本钦南喀桑波等东说念主说情,诸金册使臣也陨涕哀恳,人人始允去到色拉寺相见。人人罗致了诏书和供物后,对诸使臣详细地说明去汉地的障难大而利益小的原因,同期将写给大明皇帝的书信和礼物等交给使臣,使臣也就复返汉地。那时,大明皇帝(成祖永乐帝)致宗喀巴人人的金册诏书的文义是:‘大明皇帝赐书于喇嘛罗桑扎巴之前。诏曰:鉴于你证说念的好事,极为爽朗,清净重大。依于悯恤之心,对一切万物,作利益而安置他们于大乘之说念中。以此之义,并念念念你的清净好事,已非一日,为时久矣!现在派遣阉东说念主侯显为首,从政教两边前来迎请于你。望你念念及宏扬释教,来到华夏,完成朕的心愿。此诏!
随赐铃杵一对,鎏金禅杖一柄,碰铃全套,象牙珠一串,檀香一节,细竹丝帽一顶,十彩袈裟全套,大红无花半月形斗篷一件,红绸无花草斗篷一件,肉色衣兜一个,红色无花草绫(原文不解)一匹,蓝色大宝花草(缎?原文不解)一截,熊金坐褥(缎?地名等原文不解)三截,大红如意花缎(卉?原文不解)一截,松绿色四季花草(缎?原文不解)一段,上缎七匹,大罗汉蓝色(绫绸?原文不解)一匹,大罗汉邢台熊(译音是否为织造家)绫绸(他本有绫绸名)一匹,无花草油绿绫绸一匹,纱灯红绫绸一匹,茶五十斤,无花纹白磁茶壶两把,白磁碗七个,黑靴一对,素蓝绸作面的白羊毛袜一对,彩绫七匹等。于永乐十一年(西元1413年)二月十一日,’所谓金册系用汉地黄纸宽三卡半(一卡为拇指尖与中指尖展开的长度),纵长一庹(平伸两臂之长度),绘有金色五爪龙纹。上头写有如上的藏文诏书。在这底下置有永生天护佑永乐年号,都是重叠(即中文的直行写法)而写的。在此底下则写有许多中文。诏书的手手本底下记录著诏书的正本,存于香区的垛却巴的手中。但自后,诏书的正本实存于甘丹寺森康大殿中,手本是从那上头全无遗漏抄下来的。这里是依照西藏地方政府所存合集中,无误地抄录下来的。然而上头赐给物品名目等,由于是汉语夹杂藏语,极难捕快。而我(著者)不谙汉语,也就莫得继续作考据之心。因此是照正本抄下来的。以后,还希能判辨汉语和中文道理的东说念主们,加以校正,使其合适为祷!(不谙汉语者用藏文拼出的汉语,译者虽系汉东说念主亦无法完全了解。因此译此称呼有许多牵强之处。)
那时,至尊宗喀巴人人回覆大明皇帝(成祖)的书信说:‘愿成安乐吉祥!依伟大福德之力,如法抚治海内地面之大皇帝陛下,住于西方雪域(即西藏)中部之释迦比丘罗桑扎巴(宗喀巴名讳)敬启:大法王(陛下)之福德,犹如须弥(此宇宙最高之山)之高巍!诸臣民之安乐,有如天国之完满!政令威严,为诸王所顶戴。正于此时,为了增长三宝之威力,对我遣使赐诏,并赐有花草云纹的红缎一匹,绿缎一匹,无花草的红、蓝、绿缎共三匹,彩绫七匹,上缎袈裟一件,泥制佛像一尊,上衣一件,长坎肩一件,水晶念珠一串,金刚杵及铃两付,磁碗一对,佛像罩衣两件,手巾三幅,曼荼罗遮盖围裙三幅,腰带一条,碰铃两付,鞋袜等物,茶五十斤,檀香木一截等。我已收到,诚意感恩!大皇帝之旨意盼余前去内地一遭,颁谕之原由,已由诸金册使臣和王(指扎巴坚赞,明封阐化王)努力传到,余皆判辨于心中。余非不晓陛下为襄理释教之旨意,余非不敬不尊陛下为敕谕。但余每与东说念主群再会,便发生重病,因此不可从命。惟祈陛下如虚空宽大之胸宇,不致不悦!实为幸甚!陛下如往昔诸大法王宏愿负荷(利益)此世之律例和(利济)后世之教规,大宏于一切方隅,使东说念主天世间皆欣喜赞好意思!余等多番闻得如是好音,即在此地,与大多数僧中胜者,以清净之念,常为大皇帝祷告圣寿无疆,皇图永固!伏希圣鉴!至于如何治国之职业,为陛下所知,非余等所能详言。恭敬上呈。并送上礼品:从李域(即和阗)请来之不雅世音菩萨像一尊,释迦牟尼金像一尊,文殊室利如来金像一尊,如来增生舍利(三颗联贯在整个的)一件,如来舍利一颗,从印度大竖立者、振兴印藏两地之释教职业、具有大恩之阿底峡尊者灵骨中生出之舍利一颗等。于鼠年(戊子永乐六年西元1408年)6月19日,自西藏中部上书。’这一宗喀巴人人的答信,是从西藏地方政府的合集中,照正本无误地抄录下来的。在礼品中,有所谓色哲(音译)一件,不知为何物。但正本中有此名目,是以仍照抄下来了。有些东说念主说是增生舍利三颗连在整个的一件。‘色哲’一件是否笔误(将藏文‘哲’字联贯在整个之意,误写为两段而为‘色哲’了。)应作捕快。至于大皇帝赐给宗喀巴人人的礼品,是有明确的数量,如上头所记的相互互作供赐的内容,都详于两篇书函中。但彼方的名目中,有上缎七匹及彩绫七匹,悬想是笔墨重覆之误。除物品的称呼不一致外,礼物的数量,大都是得当的。于此略作释疑资料。又在一些宗喀巴广传中,并未载有于此阶段宗喀巴人人派遣代表我方的弟子前去内地的笔墨。但推行上诸金册使臣央求——如果人人如实不可前去汉地,央求非论如何派一忠良的弟子去到内地。人人允如所请,派遣了绛钦却杰·释迦耶协(明史作释迦也失。即大慈法王·释迦智)去到汉地后,法王和大明皇帝(永乐)心意相契。法王在汉地平方地宏扬了释教的说、修职业。自后,复返西藏的详细情况,将不才面说人人所出弟子的段落中胪陈之。又在《宗喀巴传诚信之岸》等书中,虽只记录大明皇帝迎请宗喀巴人人的金册诏书等史事,其余未明。但是多敦·绛伯嘉措所著《宗喀巴传嘉吉集》中却说:‘大明皇帝(永乐)以极大的意乐,颁赐诏书和许得体品,何况派遣大东说念主哲保(音译,他书中为“王哲保大东说念主’)送来金册等多番召请。人人亦未允前去。人人又说:这次又有立正者将来到。说后通过彭域地方,天明时即来到色拉寺中。依所说情况看来,虽是屡次送来诏书和礼品等物,人人决未收作自我统统。又一情况是:自后收到金册等物后,虽多番迎请,但人人仍未应召前去,而且也未与使臣们碰头。以此悬想他们拟用精巧方式转眼来到人人座前谒见之事,多半是事实。这样的猜疑,究竟如何,还望具智诸东说念主三念念之。’总之,在那时,大明皇帝(永乐)派遣迎请使臣送来金册和礼品等,以及领先难于谒见人人,自后,人人由自善巧终南捷径,作出超卓的答信,虽未允前去汉地,然而派遣了我方的代表大慈法王等情况,确是真实的。须知至尊宗喀巴人人,不仅是妙吉祥(即文殊),亦然能化现地上大梵天王的天命皇帝。在至尊一切智·罗桑绛伯嘉措的著述中说:
‘至尊自若妙吉祥(即文殊),为于地面布教法,戏现东说念主主大梵天,教与众生救怙王。’
如颂所说,人人是文殊菩萨的化身。因此,凭籍这样的职业(即业绩),以檀越和受施者相结缘的方式,实实在在用一个化身宏扬显密教义和纯金般的宗规,用一个化身示现地面巨擘转轮王,恭敬侍奉褒奖教法精要,让全体臣民虔敬信奉和修习此教法,用福田威力打消统统邪说,保护教义固若金汤。有如是檀越和受施者相结合的善巧威力,既使现在到了乱世之末格鲁派也能不同于其他宗派而永久兴盛不衰。
尔后,宗喀巴人人著完了《中不雅根底智论广释》,何况在那里(色拉)为前来集合的嘎、觉、树三寺的当家者,以及汤萨巴寺庙的卸职寺主等三藏法师约六百东说念主,详讲《中不雅根底智论广释》的教义。此外,还普随处大转《菩提说念递次》、《辨了不了义论》、《四百颂》、《密宗说念递次》、《根底罪》和《事师五十顷》等深广法轮。从乃乌那里献来安堵坐夏的供应,全体师徒得到完满的侍奉投军。在这样教法的顺缘增长中,人人在色拉却顶驻锡两年之久。第二年弛禁(坐夏之禁已满)后,由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启请人人来到下吉麦的仲布隆寺。前来侍奉的善学问约有五百东说念主,都由扎巴坚赞赐给用度,并给优厚的供应和投军。此外,还有从各方眼前来听受处死甘霖的僧众,共有上千的东说念主数,都在这里作冬季修制。人人为众东说念主教授了说念递次、鲁享巴传规的胜乐修法以及母续圆满递次等,大转甚深法轮。以前人人从拉萨起程之前,本拟新建大愿法会,人人向本钦南喀坚赞谈过此事。他也愿培修大昭寺的坛城和天窗屋檐等,而且筹备好了大愿法会的供养资具。此外,人人驻锡仲布隆寺期间,对于止贡和热振的温区和沃卡以内的寺庙、官员、檀越和统统师徒群众等,劝其敬供信财,并和各方派来的使臣泛论,特示关怀。并对东说念主主扎巴绛称也作了详细的指挥。由人人如此悲心关怀之力,收到各地敬献来的信财,是无量无边,难以数计的。在决意开建大愿法会以后,人人师徒诸东说念主,将手中统统资具,也都用于大愿法会,作回向职业。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智藏耳语犹日光,导现大密乘论藏,空前丽日照此土,同期果乘开莲芳。总宣密说念要义张,特示所获究竟果,光明幻身双运等,难义无隐全解扬。如金刚持密意旨,龙树师徒作释章,昔日此方多未知,是师昭示使显扬(原文为:在师手中,如不雅庵摩罗果那样的清爽)。一生成佛无上说念,大小乘法普宣讲,究竟要义若未悟,赶紧成佛空但愿。若能善念念此情况,则于雪域多情中,能知人人罕有恩,较佛菩萨尤为长。处死甘霖降下时,恶法魔军凶尘扬,慈心定力作遣除,与佛有何不相通。圣地色拉修苑中,精勤修习甚深义,甚深中不雅论释等,深密著述师广宏。最胜善巧善吉祥(即克珠杰),历世师徒结缘故,谒师天性油然显,师爱如莲心保藏。智戒贤善名声饱读,响彻世间遍诸方,东方大帝亦敬信(指明成祖),犹如波浪滔天国。赞词宝鬘饰书翰,价值高超表礼供,派来种姓高尊使,努力前来雪域中。众生显见未允行,上书结合心意长(受施者与檀越相结合之心意),黄帽教法遍赡洲(即此宇宙),广开起因门无疆。’
往昔,咱们的导师、无与伦比的释迦牟尼王佛在印度最胜的圣地王舍城中(即祗园精舍所在地,释迦牟尼居住地),示现大神变,降伏外说念六师——富兰那迦叶、末伽犁拘赊梨子、删阇夜毗罗胝子、阿耆多翅舍钦婆罗、迦罗鸠驮迦旃延、尼健陀若提子等东说念主。使一切薄情部类,皆归失败,统统魔幢,全部倒塌,而令信奉释教的诸善士由尊胜之门,竖起处死之幢于十方。这即是著明的佛在舍卫城,示现大神变的最持重节日。在这一节日里,往昔圣地的历代诸法王都要在如来身像、经、塔前,供设无量的上妙供品,并对僧伽群众,作广大的承事供养,由发广泛大愿而开启无量众生之福门。这样的善规,从未中断,而取得宏兴。以此间西藏来说,这种善规,亦然从古至今,历代继作而未废。但是由于多样风物变迁,不仅莫得昔日常兴不息的风物,而且对于供品和布施等的善妙集中和安排,也大都未提倡极为重大之规。至尊宗喀巴人人主要是为了使释教取得宏昌而长久住世,何况令中心迢遥各地无量众生,用发心与善法相结合,建立起自由和一切智(即成佛)的基础,并使一切世间,都成为一片利乐贞洁的风物。人人有这样的无量发心和动机,故非论位于何处,每年都于神变节日,作大愿法会的持重供养,从未中断。尤其是在第六饶迥内的土牛年(己丑),拟在拉萨大昭寺中,释迦牟尼像前,作神变节日大愿法会的持重供施。其集中和安排事宜,如前文所说,人人对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等东说念主作了吩咐,并对群众也劝动义举。因此,取得供来的无量善信资具,以及情态、油漆、金箔等上等而且无量丰富的物资。于是于土鼠年(戊子)秋季,文牍大昭寺方面,应召集广阔的佛像塑工。由于大昭寺中绘画和塑造的诸像,中间失修,为时甚久,统统诸像,大都尘垢染污,难辨身色。因此先以红花香水,善为洗净。总之,用无罪孽贞洁的诸物,完全作了清洁后,再以上好诸色情态,训诫统统褪失容彩佛像,并以金箔等作敷饰,使与新鲜绘塑者无有差异。此外,还召集许多工艺师,用供来的绸缎诸物,缝制许多佛像身上的衣装和幢幡等物。这些应当筹画的诸事,先后妥善齐备后,于鼠年十二月下旬,人人从仲布杰出身去到大昭寺。在月末三旬日的那天,文牍供礼,对于集会的八千多僧众,人人师徒亲作檀越,对每一僧东说念主供酥油四市斤及茶叶六两的斋僧茶,以此作为驱动的饮宴。那时,宗喀巴人人年届五十三岁,于土牛(己丑)年正月月朔日起直至十五日之间,作大神变节持重供养大会。仿照往昔印度圣地的檀越波斯匿王等,在这一节日,亦然从月朔日起,逐日另有一檀越作财物的承事供养。如何经办的情况,将不才文中叙述之。暂且在这里,粗陋地叙述一下至尊宗喀巴人人亲身在大愿法会中,作有如何供养的情况:人人在大昭寺中释迦牟尼佛像上,进献纯金制造的五佛冠,浮雕有五佛的身像,冠沿的飘带也用纯金制造。并以许多世间生疏、价值不菲的碧玉相持,以及珍珠和上品璁玉(即绿松耳石)等张含韵嵌饰佛冠,成为妙好庄严,极为完满。又在小昭寺中不动金刚和十一面不雅音像上,各进献以纯银制造、有好意思妙浮雕的佛冠。在释迦牟尼佛像前,进献合量的大银钵,在钵口上头安置得当钵口的银曼遮等供物。又在大昭寺及小昭寺内两尊释迦牟尼像和十一面不雅音像的面容上,神变节期间逐日不息地涂金,初八和十五日,则全身涂金,又在以两尊释迦牟尼及图巴岗金措(意为雪海佛像)为主要的一切雕琢的化身佛像上,进献最佳的绸缎缝制的七衣和祖衣,在十六尊男菩萨和女菩萨及忿怒明王等诸尊像上,进献以上品绸缎制成的肩帔和下裙。此外,在依许多经中要义而扬名的大小诸寺庙的屋顶和飞檐、矮墙等处,一切相互团结的尖端和边角上,都饰以幡、佛尘和响铃等物,使无空隙。在外面的环行大路的外边,统统极魁岸的树上,吊挂绸缎制造的极为威严的大幡,幡顶以各方护法神像为庄严于密咒幡上,画有十五尊护方神像,十五尊神像都竖立在各自的方位上。每晚都在那些各自的垛玛供食台上,供施各方垛玛。在那些空隙中,还竖立有白伞盖等幡幢和各自的供养仪轨。按照《般若经》中所出的飞檐和胜幡等物,吊挂于树上,各树的空隙间,也吊挂相互团结的幡、佛尘和铃铛等物,使无中断。好意思妙庄严之风物,有如灿烂虹霓,遍布空中。日间也于内走廊上安置明灯四百盏,中间通说念安值明灯百余盏,周边通说念,石碑旁,释迦牟尼像的前线,供设一四方形大缸,每边长约三庹(一庹约五市尺),其中注满酥油,竖一截止的灯芯,其灯焰犹如金灯光明直冲霄汉。以此一大灯为主的还有大陶缸,其中注满酥油,灯芯粗如成年东说念主的手臂,约有一箭杆高,以一定的间隔距离排成一滑,围绕周边通说念。此外,在小昭寺、龙王殿、布达拉、贡塘等处,也供设许多明灯。夜间,在中间通说念的墙周,外走廊的柱间,均供明灯,灯如连珠极为庄严,光度热烈,目难注视。如是地面上光明灿烂的明灯连鬘,直达太空,隐私了中夜黑暗里出现的星群光辉,似乎星群目无余子而离去,众东说念主亦难目击其光辉。非常是小昭寺和布达拉内的柳枝嫩条,各各的形影,也如昼间那样照射于地上,成为昼夜无别之景。而且如是的灯光,有如从地面同期出现的千百日光,使统统星群,似乎从咱们住处兔脱,有时在强光之下生起怯怯,竟离夜半的太空,而肆意遁入了大海之滨。在午夜,昂首仰望时,太空披上亮堂的光衣,只见淡红色调,而看不见一个星星的形影。此外,逐日都要新换供设的清水百余碗,注入上妙红花香汁,竟如以黄吠琉璃制造的盛水器连贯而排列。只红花一项,逐日也需许多升,方足敷用。此外还供设有香幡、香伞(以香束为幢形和伞形),以及在各个香炉中,焚烧香料,芬芳的香气,遍于一切外界,经昼夜而不散。统统烟缕高潮高空,犹如云头缭绕,相互集中而飘摇,以致外绕说念以内也遍洒香水,内绕说念的地上更不待说了。在大灯缸的独揽,土台之上,供设有上百克(每克约二十八市斤)糌粑所作的供神食物,并以无量好意思饰贴饰其上。吊挂和竖立的供像等更为好意思妙庄严!还供有约一箭高的神馐一百零八,以轮王七宝[11]贴饰其上,逐日必须新换进献,换下的神馐,无东说念主取受,尽量地给艰难者和托钵人等,使艰难者从饥饿中得救。由于他们得到丰富的饮食而非常称心,竟有不再念念饮食之感。此外,宗喀巴人人也供设从切热玛隘口的秘藏中取出的马头银锭等多样罕有之物,以及轮王七宝、八吉祥徽[12]、八吉祥物[13]等东说念主天五欲好事完满庄严、无量悦意的诸供物。统统一切供品,都经人人用密咒、指摹、三摩地作大乐体性的加持后,在具戒三藏法师集中的僧会中,以正净仪轨而作供养,使十方诸佛菩萨,皆大欣喜。纯为利益于教法和众生,而猛勇地发心——愿大宝释教长久住世而不郧灭。愿一切万物皆得利益与安乐,长久而不息。这样的清净宏愿,逐日都作如是祈愿。这些情节,在《宗喀巴密传祷告文》中说:
‘拉萨神变大节日,供设吉祥百庄严,大乐加持诸供品,诸佛菩萨喜开额。’
在做这些供养时,是与以前在精奇寺和嘉索普等处,人人所见的风物相符合的。当迎请十方诸佛对大愿作证时,东方一切如来都示现为毗卢遮那佛像,集中于东方一切虚空中。如是南边一切佛为宝生如来像;西方一切佛为无量光如来像;朔方一切佛为不空竖立如来像;上方一切佛为不动如来像等,诸方集中,形如帐幕,无有空隙。心中现见齐来享受会供之相,经常现起。这种情节,在密传祷告文中说:
‘十方诸佛菩萨众,迎请来作证愿时,各自方位如来身,咸来享受诸供养。’
还有大竖立者古觉·多敦巴的著述中说:‘在大愿法会中,念诵忏罪文时,所现各方诸如来像,底下的虚空中,复现存三十五佛、药师七佛、弥勒佛、无量寿佛、度母、白伞盖佛、妙音佛母、八十大竖立者等身像。’又有堪钦·洽多哇的心思现相是:在宗喀巴人人的头上,现存三怙主身像(文殊、不雅音、金刚手),人人周围现存护善法诸护法神,大都在作视察防守。那时,古觉·多敦巴在拉萨的惹嘎喀闭关静修。有一技术,他出关前来说说念:‘我从朗钦冻来与大竖立者侠哇日相会面时,他对我说:“咱们八十大竖立者应法王罗桑扎巴(宗喀巴名)之迎请,作大愿法会的客东说念主,其他东说念主先已来到,唯独我稍晚一些才来。”’此外,许多业力清净诸东说念主见到的是,在中夜有八十大竖立者围绕而作祝愿,天、龙围绕是经常不息的。如是等罕有好事,难以尽述。对僧伽群众,逐日都讲说一座阿阇黎圣勇(有说为马鸣的)所著《释迦牟尼本滋事纪》,从未中断。那时,办理统统对僧俗群众的供养事宜以及招揽从各方来会的喇嘛善学问、官员等供来的一切供品,并对统统工匠等一切招待事项和经管资具物件等一切事项,都是由官长南喀桑波叔侄以极大信仰和恭敬来完全经办。东说念主主扎巴绛称也以极大关怀进行供养等事项。此外,将不才面胪陈止贡等许多檀越送来净信供物的情况。由于有许多承事供养的物资,因此在十六天的技术中,对于近万数的僧众,昼夜持续不息地供养斋僧茶,上昼供养两次斋僧粥,并准时发给僧粮(糌粑)。僧东说念主集合时,为了广积福德而不站队领取僧粮的僧东说念主也有千余东说念主。还有前来集会的俗东说念主一万多。由于宗喀巴人人的悯恤心之力,虽有这样多僧俗东说念主众,但无一东说念主口出恶语、相互争吵。他们都欣喜讯受,和睦相处。往日转经时唱歌、跳舞、饮酒等那样的狂放行径,都被东说念主们自然地抛弃。一切东说念主等都自愿地阐扬出心性和蔼,身不由己地对信仰善良业等心生喜悦!因此,从日间到暮夜,东说念主们唯作闻法、礼拜、转经、祈愿和念咒等善业。即是到了深宵,转经者除数量较昼间减少外,从未中断。有一技术,一个极善修持者在梦中梦见一魁岸的妇东说念主,两手环抱殿堂。问她为何这样做,回答说:‘是为防守失火。’第二天晚上,大灯缸中的油大都燃尽,还未新添油汁入缸时,大缸内的灯芯和余油忽然焚烧起来,火势极猛,一切东说念主等甚为畏怯。人人立即去到宿舍,安坐修法,微风未起,得手地遏止了一场只厄运,顿时安静,无涓滴灾害生起。又有一极善修持者在梦中看见拉萨隔邻的难以数计的住户,都一直往太空而去。问缘何如此?回答说:‘由于咱们在释迦牟尼像前,作了如是供养。由此福报,得往梵天宇宙中去。’可见由此福德,一刹那无量众生,皆被安置于自由和一切智(佛)位中。这是无量伟大的职业啊!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拉萨神变大节日,神中之神释迦前,为增东说念主天福德故,建立供佛发大愿。
往昔佛示大神变,随喜之善极广宽,以此创建对众生,摧其死活之根源。
僧俗所需诸财物,不速之客如夏空,一时云集并无难,是师悲波浪力涌。
竖立者和三藏师,具戒诸师如鹅群,来集处死净池中,三轮[14]音饱读频奏动。
集会众生数无穷,咸来此处做敬供,礼拜绕行诵经咒,不分昼夜勤善功。
犹如舍卫祗陀林[15],财法二者俱丰富,全境充满文娱中,净天亦喜不雅此容。
十方常住佛菩萨,如来云集现太空,咸来享受诸会供,竖立善缘非普通。
供者、供境与供物,全无实有本性中(不依起因而有的事物即称实有),大乐指摹自性空,空乐双运喜圆融。’
在这样的大神变节日里,大愿法会的技术,是从月朔直到十五之间。这是符合往昔印度统统的惯例——逐日由特定檀越以诚信的财物来做供养,现对其情形,略述于下:
往昔圣地印度的殊胜大城名舍卫城,在殊胜节日大神变月(即正月)的月朔日,由长久以来参预大乘法中的殊胜檀越波斯匿王作檀越时,在薄伽梵佛世尊已进食毕,嚼完杨枝(等于牙签)后,佛即以杨枝插于地上,立即长出魁岸而且枝杈茂密的一棵树,能映蔽五百由旬的范围。树刚长出,顿时开出大如车轮的花朵,并结出如瓶形的果实。能容五升之量。树根和枝杈等皆为七宝所成,五光十色,发出宝焰,使日月亦暗淡无光。其果味胜过天界之甘霖,果实芳醇之气,遍布于诸方,使众生心悦意足。芳醇之风吹动宝树枝杈时,发出极为悦意的法音,使一切闻者俱生信仰。并使无量僧俗群众,皆能取得现上(东说念主、天善果)和决定自由的善果。这是领先示现的神变。这里(西藏)是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月朔日,由文殊怙主上师罗桑扎巴(宗喀巴名)人人师徒诸东说念主作供养僧俗群众的檀越。在无与伦比的释迦牟尼身像上,进献佛冠,并在统统佛菩萨身像上进献涂金,共用黄金三十六两八钱。又在不动如来和十一面不雅音两尊像上,进献银制佛冠,计用白银一百三十三两。又在释迦牟尼像上进献三袈裟和银钵及禅杖等。以两尊释迦佛像为主的诸佛菩萨像上,进献妙衣。所用物料计有:大红斗篷一件,拈花上缎四匹,缎料四匹,大绸十二匹,中等绸六十二匹,绫四匹,幡十五幅,幢四个,柱座六个,布一百六十三匹,好布二十九匹。还有厚织毛褐、情态、马鞍、剑和药物等,合价黄金七两四钱。供灯所用酥油拉萨市秤一百九十克(一克约二十八市斤)。神馐等糌粑一百九十克,青稞四百克。僧伽大会公众簇席用糌粑二百二十六克,缎、绸、毛褐、氆氇等约重百两,黑茶(茯茶)十六克,白茶(素茶)四十七克,黄金六十六两,白银四百四十两,青稞六百克,酥油三百六十克等。以恭敬供养,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进献,此为第一日的供养。
完成大节日确当天(月朔日)的供养诸过后,由释教窍门之帕木竹寺的寺主、众生的无比导效法王京俄仁波且·索南桑波(福贤)献来供养僧俗群众的物资,其中有用于涂面和佛冠的黄金二两五钱,其他如灯油、神馐、多样药物、绸缎之伞、幢、幡、饱读、曼遮(即坛供)、宝瓶、情态、芳醇红花、斋僧茶、布施钱、供于至尊宗喀巴人人座前的供品等,共计价值折合白银五百两正。发愿一切万物的利乐之本——释教心要、修学三律[16]、说修法轮等,任于何时何处,都常兴宏昌。为已升天的大德,超荐祝福。为现在住世诸师祝愿龟龄无疆,职业焕发。敬祈保佑统统善法的愿望,都不息地如意竖立。
又往昔(印度)大神变月(即正月)初二日,是由殊胜檀越——印度毗舍厘城(在中印度恒河岸),法王邬旃延那作檀越,薄伽梵佛世尊于身之独揽方,化现出两座宝山,极为高巍,好意思妙庄严,多样张含韵,绚丽夺目。山中花果茂密,花果中发出极为好听之音。其中一山之端变幻生出好意思果,具足百种妙味,鲜好意思甘甜,能使众东说念主如欲取得饱胀。薄伽梵佛世尊对东说念主及牲口等,开示多样处死,使东说念主能发心自由,愿证无上菩提,使牲口能舍离畜身而往生东说念主、天善说念。一切僧俗东说念主等亲睹此情,而生信仰!无量僧俗群众,都取得现上(东说念主、天善果)和自由之果。此为第二日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二日,由止贡宗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作檀越,进献无比导师释迦王佛像的佛冠和诸佛菩萨像的涂金材料,共用黄金四两,为制造不动金刚和十一面不雅音两尊像的银质佛冠,捐助银碗三个和银盘一个。此外,有大红绸袈裟一件,草黄色绸袈裟一件,下装一件,大座面罩一幅,上品绸一匹,绸十四匹,用于幢和柱幡的材料有多样锦缎及龙脑等。食粮和酥油等的主要来源是:由东说念主主扎巴绛称带头,向其他方面劝助。由乍操、那阁、邦萨、切喀、喇嘛热吉巴等东说念主从隆学至察空哲那一带,募化到的计有:酥油拉萨市秤一千五百二十克(一克约二十八市斤),糌粑一百五十克,用于僧会公众酒筵的酥油酪糕三百克,糌粑三百克,肉腔九十一个。用于斋僧茶的材料有:茯茶四十克,酥油三十三克,供给群众的净茶一箱等。如是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供养事项。这是第二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即正月)初三日,由休枳达那王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以唾沫弹落地上,化为宝池,周匝二百内旬,以七宝庄严,五光十色,光明灿烂。池中之水,具八好事[17]。池底满布七宝之沙,有青色、黄色、红色、白色、赭红色等多样莲花,大如车轮,满布池中。诸花香气,极为芬芳,放出如花色之光明,由彼光明出现一切妙相。一切眷众,皆以极喜心情,不雅看宝池。薄伽梵佛世尊以资具赐诸眷众,为彼等宣说多样处死。一切东说念主等皆易理会,从解析中,发无上菩提心。有一些得果后往生天界中,并取得无量福德善业。此为第三日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法轮常转的拉萨吉祥圣地,在土牛年(己丑)正月初三日,由敬布·伦珠坚赞手足偏激妻室、女儿等作檀越,供养僧俗群众的东西有:黄金和香等,酥油拉萨市秤六百零三克、砖茶三块、糌粑三百克、肉腔五十个以及回向礼物(为病者、死者作回向的礼物)等。与此同期,喇嘛漾洛哇及官员索朗仁钦二东说念主偏激家族等进献于僧众的有:酥油三百六十克、黄金五钱、糌粑六十克、食粮二十七克、缝制经幡之绸缎五匹、五肘长的布十五段、白香半克、合营有千里香的黑香一升、线香一千条、捻灯芯的棉条三团、敬献于僧众的酥油酪糕一百零五克半、肉腔三十三个、砖茶三块、糌粑七十二克、蔗糖两包重二十一斤、药料、熏脂肪(熬粥时的调味品)九斤、盐一斗等。这是第三日用以完成大神变节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四日,由英扎哇玛王作殊胜檀越,薄伽梵佛世尊于当日示现神变,在宝池四方,每方出现八条大沟,从外绕流,注入于池中。从注入的水声中,发出五根、五力、七菩提分、八圣说念分、三清净自由、六种神通、六般若波罗蜜多、大悲心、大慈心、大欣喜心、大等舍心、四无量心等多样法音。一切东说念主等闻此法音,皆能理会而判辨于心中,由此取得成佛之果,或往生上方天界中,或取得许多殊胜的福德。此为第四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神变月(正月)初四日,由扎噶囊苏作檀越,进献于僧众的供物有:酥油二百一十五克、释迦牟尼佛像大红僧衣一件、涂金、嵌佛冠的璁玉饰件、白香四升、箭杆长的香条一千二百条、白幡一幅、柱幡一幅、青稞五十五克。用于神馐的材料有糌粑七十三克。敬供于僧众的供物有:糌粑一百七十克、酥油酪糕一百三十三克、茶五十克。用于熬粥的干肉腔二十五个。其统辖下的扎官巴、贡色哇、住细哇、夏惹霍尔哇、塔杰巴、拉秋、若岗、敦、白朗、仲、叶尔巴、却隆以上各地方共同进献于僧众的实物计有:酥油六百九十克、糌粑青稞二百一十四克、涂面及佛冠用黄金八钱五分、僧衣四件、金花缎华盖一顶、旗幡用丝绸四十七匹、柱罩四套、捻灯芯棉条一团、围腰布一块、线香三千根、价值黄金二钱的红花、花瓶十二个。敬供僧众的实物有:砖茶三块多、糖一包、供给贡塘的菜油三十三克。住细哇供来酥油六十克。此外,其他各地共计供来的酥油一百六十四克。扎噶囊苏供来幡幢一顶,供东方持国天王幡和白伞盖幢一顶,住细哇供帝释幡一顶,夏惹霍尔哇供白伞盖幢一顶。官员衮嘉和却旺桑波二东说念主供来遍入天幡一顶。膳食堪布扎巴伯和司茶僧多仁二东说念主供来无边龙王幡等物,并承许作培修事项等。用如是许多供来物品完成了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四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五日,由梵施王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从口中放出金色光明,遍照大千宇宙,光明所触一切多情,皆隔离三毒和五盖[18],身心极感安乐,有如诸比丘证得第三禅乐,而且使许多眷众都对佛的好事生起信解而虔敬礼拜。佛世尊为众说法,一切多情皆发无上菩提心。或往生上方天界中,或生起福德善业,为数无量。此为第五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殊胜的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五日,由官员哲巴父子作檀越,为超荐官员扎巴桑波,献供神酥油二十克、绸幡一顶、佛冠用黄金二钱。敬供僧众的有:青稞一百克所碾的糌粑、酥油拉萨市秤一百五十七克、净茶二十七克、代替布施的汉针二千八百根、檀香末半升、白香两升。
又于当日,还有苏浦堪钦师徒及寺僧等进献于僧众的实物计有:酥油拉萨市秤三百九十三克、青稞一百一十克、糌粑三百八十三斤、黄金五钱。善学问衮仁供来丝绸僧衣一件、香幡八幅、箭秆长的条香三千七百根。苏浦堪钦敬供僧众砖茶一块。近侍伯丹桑波供来砖茶一方。又由一康巴东说念主供来茶一块。又由敦巴准珠却迥供来酥油十克等物。用如是供来的许多物品,完成了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五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六日,帕巴毗耶离诸东说念主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加持许多眷众,使一切东说念主等相互互知念念想,各自通晓应作善业,因此众东说念主皆大欣喜,而颂赞佛之好事。佛世尊为彼一切东说念主等说法,使其通晓判辨于心中,而发愿成佛。彼等或取得证果,或往生上方天界中,为数无量。此为第六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殊胜的节日,于土牛年(己丑)神变月(正月)初六日,由觉卧萨那父子以及章普达、伦桑嘉、枳巴等地之东说念主作檀越,其中觉卧萨那父子为了对大垄断绛央国师伯敦桑波两东说念主酬报和超荐,献供神用黄金四钱、酥油拉萨市秤十七克、制幡用绫一匹、捻灯柱棉若干、布两匹、食粮二十四克半;供于僧众的有:糌粑一百七十八克、酥油一百三十一克、酥油酪糕一克、砖茶四块、熬粥用酥油及油脂九克、奶酪饼八克、于肉腔九个、细糌粑两驮、回向礼物夹衣一件等。由桑达、伦珠贡、林麦谟云和扎巴等地之东说念主所供物品计有:酥油八十七克、青稞六十五克零五升、糌粑三十九克零十五升。桑普、领麦之东说念主供来丝绸两匹、氆氇一卷、绸五方。林堆之东说念主供来帽子一顶、围腰一个、领巾一付、布一匹。衮嘉官员波播哇供来黄金八两。亚喀哇亲一又供来黄金九两零十分三厘。伦巴供来酥油四十五克零十五两、青稞四克、糌粑二十九克。坝章巴供来酥油两克。本伊桑丹供来涂佛面和造佛冠用黄金三钱、丝绸幡—顶、酥油五克、糌粑一斗、青稞一斗;敬供于僧众的物品有:酥油十四克、青稞六十克所碾的糌粑。枳巴供来酥油三十五克、青稞五十一克十五升、糌粑十五克。章布达供来酥油一百七十五克零六两、青稞六十九克半、糌粑三十八克。学惹阁察哇供来酥油四十五克半、青稞二十五克八升。用此诸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供养。这是第六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七日,释迦族东说念主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于当日,加持一切家族东说念主等,各个化现为转轮王,并变化出七宝和王子千东说念主。诸小王和大臣等得见如是高贵,各自生起齰舌和无量欣喜!佛世尊为彼诸东说念主宣说处死,皆得喜悦舒心,而发无上菩提心。或取得证果,或证得无生法忍,为数无量。此为第七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殊胜的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七日,由扎喜洽乌达窝作檀越,为了敬事整个释教,非常是为了大皇帝檀越和官员亲一又等恭敬祝福等事,敬供僧众的供品计有:涂佛面和造佛冠用黄金七钱、点灯酥油拉萨市秤三十三克、做神馐的糌粑十克、青稞市秤三十克、制幡的丝绸三匹、捻灯芯的棉花七卷、白香五升;法筵用的供品计有:青稞一百六十克所碾的糌粑、酥油拉萨市秤一百八十克、酥油酪糕十三克、熬粥用的干肉腔二十个、酥油酪糕四克、斋僧茶用的砖茶一块、茶配料酥油等三克、回向供礼僧衣一件、丝绸一匹、蒙古青花围裙一幅等。当天还有以觉卧那哇为首的麦喀等地方东说念主众,以及康甲果地方的贵族、教民、俗民和东说念主民群众供来酥油四百九十四克十五斤、青稞九十一克、糌粑一百四十二克等。用以上诸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七天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八日,由帝释[19]作殊胜檀越,陈设狮子座,请薄伽梵佛世尊升座,帝释于宝座左方位佛敬礼,梵天王于宝座右方敬礼。诸侍眷默默无语而安住,佛世尊以手按狮子座,从狮子座发出如大象吼声。顿时来了五个罗刹将外说念六师的座位托起而击碎。金刚手高举燃著火焰的肠子向外说念六师头上掷去,外说念六师极为畏怯而兔脱。他们十分羞臊,有的跳河而死。六师的徒众约九万东说念主,央求皈心于佛座前,落发为僧。佛世尊开示说:‘好自前来!’彼等之发和髯毛不剪自脱,成为比丘。之后,佛为彼等宣说多样处死。由此彼等取得漏尽,断诸懊悔而成阿罗汉。于是佛世尊从全身八万毛孔中放出光明,遍照虚空,每一光端,化现一朵大莲花,每一朵莲花上,复化现出一个佛世尊及家族等。一切家族东说念主等,睹此变幻奇不雅,皆生信仰。佛世尊为彼等宣说处死,因此彼等有的发无上菩提心,有的取得证果,或生起了往生善说念的福资,为数无量。此为第八日示现神变。由于在初七日以前,外说念六师还装做与佛比赛的神色,而陈设座位。从初八日起,五个罗刹和金刚手将六师清除。因此,从此日以后的神变,称为‘无敌神变’。
这里随顺(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八日,由官员南喀桑波佳耦俩作檀越,他们为了超荐京俄仁波且·扎巴坚赞,及仲钦仁波且·大司徒·绛曲坚赞手足叔侄等东说念主,以及为丹巴仁波且和东说念主主扎巴绛参叔侄手足等(死一火后的)祝愿修福,对父母诸亲酬报起见,对于僧众和一切万物之顶上庄严至尊宗喀巴人人等大海般集中的僧伽,作承事供养。在以如意摩尼宝释迦牟尼像为主的无数的佛像、经、塔之前,恭敬供养之实物计有:涂释迦佛面和造佛冠的黄金五两五钱、嵌饰佛冠的张含韵——价值黄金五升的碧哑相持一颗、价值五十两黄金的璁玉(即上品松耳石)一颗、包括大珍珠一百二十八粒在内的大宗璁玉和珍珠镶饰品、为造银钵捐助银碗二十个、释迦佛像的大红袈裟一件、不动金刚像的大红绫绸袈裟一件、十一面不雅音像的帔肩和下裙、弥勒佛像和无量光佛像的袈裟各一件、多样情态、每束千张金箔两束。供物中还有极佳的孔雀尾翎一束、幢一顶、大幡一顶、饱读一个、白螺一个、千里香、蒙古香、斯哈那香、红白檀香、龙脑、红花等香料、价值黄金六两三钱的红花、穿山甲鳞片等多样上品药料制成的香末三克、线香六千五百根,用甘松及红花调配的香料二十五小袋、陶灯六百五十个;制做护方神和供养神的幡、白伞等的材料计有:大绸四十匹、大手执柄把一根、蓝红白三色柱罩共计十六套、铃二十个、小铃一百零八个、红铜制造的花草印版十个;做拂尘的白牦牛尾七个;点佛灯的酥油拉萨市秤三百二十四克;做神馐的糌粑五十克,青稞二十克,还有许多上品香类等物;敬供僧众的供品计有:净茶四十克、砖茶二十块、酥油三百克、酥油酪糕十克、糌粑一千四百克;炸食物的菜油七克、面粉三十克;干肉腔一百个、油脂五十五克;培修佛殿用的物品计有:黄金、哈达、供灯等,说法、发愿、修供用的垛玛、水施垛玛、供龙垛玛、大藏瓶等。属于经管等事务的物品,有酬金、节筵、哈达、陈设大愿法会的供品、工匠。报酬大愿法会檀越的物品有:大绸三十方、较次的丝绸二十方、珍珠四百粒、多样璁玉、珊瑚、红铜佛盒四个、陶瓶二百个、白绸夹衣一件、净茶十六克、砖茶五方块、酥油酪糕五十克、肉腔八百二十九个、青稞一千四百克、糌粑五百六十七克、盐五十五克半。铠甲、绸缎、氆氇、□牛等共折价白银一千二百二十五两。庄园所统辖的大小寺庙、俗官、民户、农牧民等与囊苏共同对僧俗群众敬供的财物计有:涂佛面及造佛冠的黄金十两零二分一厘、嵌饰用的价值黄金五升的碧哑相持一颗、价值白银五十两的璁玉一颗、小璁玉一颗、大珍珠一百二十八颗、小珍珠六百粒、银碗二十二个、银元两枚、袈裟七件、帔肩二件、每束千张的金箔两束、每束百张的金箔四束半、价值黄金二两五钱的各色情态、孔雀翎伞一柄、幢四顶、幡二顶、大绸幅八顶、大红斗篷一件、缎绫五匹、上等绸七匹半、丝绸二十二匹、哈达一条、缎绫六十二方、上等绸三十方、丝绸三百七十四方、柱罩十七套、大手柄一根、毛织呢七块、布十七肘、灰花色围裙一百八十件、布条四百条、毛褐两条、氆氇两卷、白牦牛尾七个、供饱读一个、海螺一个、铃铛三十二只、小铃铛一百零八只、碰铃一对、红铜制造花草印版十个、千里香、蒙古香、斯哈那香、红白檀香、龙脑、红花等上品香药价值黄金六两三钱、穿山甲鳞片等上品药料合制的香末三克、白香两包、金箔包装的线香二百封、脱落线香二万五千九百五十根。红花等合制的洒净香料二十五小袋、红铜佛盒四个、陶瓶二百个、陶灯六百五十个、砖茶四块、砖茶七十五块,酥油酪糕七千二百三十五克、油脂一百一十八克、盐一百零二克半、肉腔一千六百九十个、糌粑五千零八十一克、青稞二千七百八十克。马、铠甲、绸缎、氆氇、□牛等共合价银一千二百二十五两。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供事。这是第八日的供养。
在此如上所记的庄园所统辖的大小寺庙及囊苏共同进献的物品中,与前述的黄金和嵌饰张含韵等供物的总额似有重覆,但这是按照往昔档案目次中抄出的。悬想有时另有道理,是以照样录写下来。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初九日,由梵天王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之身,直抵梵天,化现为极其魁岸绚丽夺目之身,身中放出大光明,遍照一切地方,使其显现光明,为一切东说念主等所共睹;何况为一切东说念主等所共闻。佛世尊为众东说念主开示宣说多样处死。由此许多眷众都发无上菩提心,而得证正果,生起了往生东说念主、天善果的善根者,为数无量。此为第九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九日,由内寝侍役[20]们作檀越,对僧伽群众敬供的物品计有:造佛冠和涂佛面的黄金二两六钱三厘,制幡用的丝绸二匹、绫绸三十三方、布料十套、价值黄金二两二钱的黄丹和绿情态、白香一包、璁玉六颗、银珠一两,僧众法筵用的酥油拉萨市秤一百六十二克、糌粑二百七十三克、砖茶四块零四钱、肉腔二十二个、油脂四克。当日,拉萨两位家主进献给僧俗群众酥油二百八十六克十五斤、青稞一百四十八克。布哇德哇巾地方之东说念主众进献酥油九十九克、糌粑八十九克十三升。甲仲哇供来酥油九十七克半、糌粑一百八十一克。业堆之东说念主供来酥油二十五克、糌粑三十克三升。阿珠之东说念主供来糌粑十克等。用此诸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九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的神变月(正月)初旬日,由四大天王作殊胜的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之身,示现普遍充满从四大王天界起直至有顶(最高天界)之身,由诸佛身放出大光明,一切眷众,共睹此景。佛为彼等宣说多样处死,彼等清爽听见,皆大欣喜,发无上菩提心,或取得证果,或生起东说念主、天福果的善根者,为数无量。此为示现第旬日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初旬日,由檀越索南培为首的诸执事东说念主作檀越,为整个释教修善祝福,尤其是为官员扎巴桑波超荐,并报父母之恩,敬献的实物计有:造佛冠用的黄金四钱、涂佛面用的黄金六钱三厘、大佛冠一顶、全白色经幡一顶,点灯酥油四十克,做神馐的糌粑二十五克,捻灯芯的布条一束、棉布三卷、白檀香四钱、多样仙丹等;僧众法筵用的物品计有:青稞三百克所做的糌粑、酥油傻头傻脑十七克、砖茶四块;官员檀越为整个释教修善祝福,供来酥油酪糕一百克、青稞一百克、价值青稞一百克的净茶和砖茶,并承许豆蔻年华,每年进献阎曼德迦的经幡一顶;当天嘉域仁波且的憎众供来用于涂佛面和造佛冠的黄金一两八钱、释迦如意摩尼像上的赤黄色祖衣一件、不动金刚像上的袈裟一件、十一面不雅音像的下裙一条、供于释迦双尊顶上的上等缎缝制的华盖一顶、制幡的丝绸一匹、柱罩一套、布两匹、箭杆长的线香九百根、灯芯布两匹、点灯酥油拉萨市秤八百五十克、做神馐用的食粮八克、僧伽熬粥用的肉腔二十一个、净茶一克半、酥油两克、酥油酪糕一克、修供执事煮晚茶用的净茶一克、酥油一克半、回向礼品酥油酪糕一方块、肉腔一个、白氆氇一卷、僧众煮斋憎茶用的砖茶四方的茶末、供一切智宗喀巴人人作回向用的黄金二钱、表里双层缎一套、表里双层绫二套、砖茶一方,冻腹地方东说念主的供来黄金四钱、酥油一百一十三克、柱罩一套、砖茶三钱、灯芯布一束等。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此为第旬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神变月(正月)十一日,由殊胜家主贡好意思色金作檀越时,当日薄伽梵佛世尊坐于狮子座上,不见身相,放出大光明,以极柔软语音宣说处死,使许多侍眷东说念主众皆得听受。因此有一些东说念主发无上菩提心,取得证果;有一些东说念主生起往生东说念主、天善说念的福德,为数无量。此为第十一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十一日,由大管家格敦培作檀越,为先王扎巴迥勒伯桑波修善祝福,回报拉尊·拉旺洛追嘉措和大管家却迥二东说念主之恩,敬献的实物有:用于释迦牟尼像涂面的黄金五钱、百张一束的金箔两束、青色情态五碗、绿色情态五碗、酥油十克;僧众法筵用的物品:砖茶四大方、糌粑二百四十克、酥油拉萨市秤一百二十克;熬粥用的物品:肉腔十个、酥油七克、麦子十五克、面粉三克,并承许每年进献毗头陀的经幡一顶、回向礼品僧衣一件等。比丘伯珠供来涂面用的黄金三钱、用于敬事僧众的酥油十五克、回向礼品僧衣一件、白氆氇四卷。嘎哇东地方之东说念主供来制做释迦牟尼像袈裟的绫绸一匹、灯芯布一束、线香二百七十根、酥油二百零三克、糌粑八十一克、青稞十三克半、僧众法筵用的砖茶一块零三钱。堆隆达地方之东说念主供来酥油四克半、糌粑三十七克半、青稞六十六克十五升。阿窝格年加布为了回报官员扎巴桑波和父母之恩,敬供酥油一百克、黄金二钱、灯芯布一束,并承许每年进献药叉古伯惹的经幡一顶、僧众法筵用的砖茶六块的茶末、酥油四十四克、糌粑十二克、回向礼品丝绸一匹。桑仲巴·格年供来制幡用的丝绸一匹、五肘宽的布三幅。管家协桑供来酥油五克。达孜伯桑供来酥油五克半、熬粥用的上半截肉腔一个、糌粑两驮。布察谟和蔼粗达巴等东说念主供来酥油七十二克半、青稞三十四克半、十肘长布二十二块。官员阿杰和阿阇黎桑嘉二东说念主供来茶一块。萨惹米本白玛贡供来酥油二十克、座垫一个、丝绸一方、灯芯布一束、布五块、围裙一条、布二十方、香末三升。桑杰扎巴承许每年进献东南边的白伞盖幢一顶。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十一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的神变月(正月)十二日,由家主枳达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于当日入慈心三摩地,放出金色光明,普照大干宇宙。光明所照触的一切万物,三毒(贪、嗔、痴)寂静,生起悲心。一切多情都相互如父母弟兄般相互亲睦。之后,佛为众东说念主宣说处死,受法众生皆发无上菩提心,证得不退转果位,或得证果,或生起往生东说念主、天善说念的善根者,为数无量。此为第十二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十二日,由觉摩隆哇作檀越,敬献的实物计有:酥油拉萨市秤七百三十二克、做神馐的糌粑七十一克、青稞六十三克十五升、箭秆长的线香一万零二百根、灯芯布十三截(每截十肘长)、用于僧众法筵的青稞一百六十五克所做的糌粑、酥油酪糕一百六十一克、熬粥用的酥油酪糕六克、肉腔四个、脂肪六克、羊头七个、酥油和糌粑等共计合价青稞一千二百克、砖茶三块半的茶末、回向礼品好绸一方、丝绸一匹、砖茶一块等。又于当日,蔡贡塘的僧伽群众为京俄仁波且荐福,敬供青稞二百零五克所做的糌粑及青稞二十八克。庙宇单独敬供僧俗群众、酥油三十一克、砖茶一块的茶末。喇嘛协仁巴供来青稞三百六十六克、毛织厚褐衣二十五件、氆氇十三卷、丝绸一匹。堪布哇供来糌粑青稞共四十克、酥油八克、大小绸幡五项、一东说念主背的灯芯布。乌林寺僧众供来青稞一百二十克。阿阇黎衮嘉哇供来一块砖茶的茶末、灯芯布一束。执事官扎生供来用于涂面的黄金五钱、价值黄金四饯的瑰玉一颗、点灯酥油四十一克半、布一匹、黄金三钱、青稞七十克、回向礼品黄金一两等。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十二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的神变月(正月)十三日,由休枳达那王作殊胜檀越时,当日薄伽梵佛世尊坐于狮子座上,从佛身的肚脐中放出两股光芒,超出佛身约有七庹(一庹约五尺),每一光端,化现出一朵莲花,每一莲花上有一如来。彼诸如来之肚脐中,复放出两股光芒,超出佛身约一庹,每一光端,复化现一朵莲花,每一朵莲上,坐有一如来。如是,终末直至大千宇宙之间,都化现出如此之风物。一切家族睹此风物,心生罕有!佛世尊为众宣说多样处死,听众当即发无上菩提心,证得不退转果位,或取得证果,或生起往生东说念主、天善果的善根者,为数无量。此为第十三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十三日,由哲霍尔东说念主作檀越,为了给哲霍尔·班觉桑波荐福,敬供僧众法筵所用实物:一百六十克青稞所做的糌粑及酥油一百二十克;回向礼品:砖茶一块、砖茶两块的茶末、熬粥用的肉腔十一个。容木巴供来涂佛面用的黄金四钱、青稞一百克、群众用的酥油两克、糌粑十克。由觉摩隆东说念主来完成供神的佛事。钦波伯敦敬供僧众法筵用的□牛两端、□奶牛两端、马一匹、熬茶的酥油三十克、酥油酪糕四十六克、点灯的酥油三十六克、释迦牟尼佛像的赤黄色袈裟一件、宗喀巴人人坐骑马一匹。当日扎奇由伦波楚嘉供来酥油一百六十四克、经幡一顶、灯芯绒布一束、扁柱一根、白香三升、箭杆长的线香四百根、茶一块、肉和酥油四克半。钦波衮仁供来青稞八克。喀本索供来青稞二十克。阿窝衮嘎顿珠供来黄金一钱、酥油一克、灯芯绒布一束。阿窝尼玛扎供来僧众法筵用的酥油三克零八斤,为超荐官德仁钦·释迦多杰,供来青稞一百克、糌粑五十克、酥油二十克等。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十三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的神变月(正月)十四日,由乌旃延那王作殊胜檀越时,乌旃延那王向薄伽梵佛世尊进献鲜花,所撤花朵,顿时化现为一千傻头傻脑十乘宝车,遍布于三千大千宇宙。一切东说念主等都共睹此景。佛世尊为众宣说多样处死,如对患者施药,一部分东说念主发无上菩提心,而证得不退转果位,或生起了往生东说念主、天善趣的善根,为数无量。此为第十四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十四日,由布察哇及勒钦多杰二东说念主作檀越。布察哇敬献给神的实物有:用于涂面的黄金一两八钱、点灯的酥油七十七克半、用于僧众法筵的酥油拉萨市秤一百九十四克半、酥油酪糕二十七克、糌粑二百六十七克、熬粥用的酥油十一克、肉腔两个、捣细的茶叶末十一斤半、盐两克、回向礼品花氆氇一卷、赤黄色薄氆氇一卷、白香一包。勒钦多嘉为了给大皇帝修善祝福,回报父母之念念,敬供给神的实物:酥油十克、粮十五克、用于僧众法筵的一百八十八克青稞磨的糌粑、细糌粑一驮、酥油一百二十六克、砖茶三块、熬茶用的酥油十五克、熬粥用的肉腔五个、回向礼品缎子斗篷一件。本伯供来黄金二钱、点灯的酥油七克半、用于神馐的糌粑五克、用于神幡的丝绸两匹、用于僧众法筵的酥油四十三克、糌粑二十五克、酥油酪糕七克半、茶五克、熬茶的酥油四克十三斤、熬粥的肉腔两个半,回向礼品赤黄色氆氇一卷。谟普供来氆氇一卷半、布七截、丝绸十八方。勒穷哇供来用于佛冠及涂面的黄金七钱、银碗七个。桑珠林寺的扎喜嘉波供来酥油三十克。澎域麦喀哇供来酥油一百零一克半、青稞六十克。让巴哇供来酥油三十二克半。敦坝巴供来酥油四十三克五斤、青稞二十六克五升。约塘哇供来酥油四十八克等物。用以上诸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十四日的供养。
又往昔(印度)的神变月(正月)十五日,由影胜王[21]作殊胜檀越时,薄伽梵佛世尊对国王说说念:‘国王,筹画盛食之器吧!’国王如佛所说,备好食器。临到午斋时,每一食器中都有具足百味的馐馔,多样食物满盛器中,统统眷众,一切东说念主等皆得饱胀。彼诸东说念主等,享受食已,身心极生安乐。之后,佛世尊以手按地,顿时显现十八地狱中统统遭罪的无量众生。各自若是说说念:‘由于我等往昔作如是罪业,而受如此祸殃!’诸眷众一切东说念主等亲闻此语,共睹此情,心生缅怀而落泪,耽惊受怕而躁急!于是佛为彼等宣说多样处死,使其舒心。有些当即发无上菩提心,有些证得不退转果位,有些生起了往生东说念主、天善果的善根,为数无量。此为第十五日示现的神变。
这里随顺往昔(印度)的殊胜节日,于土牛年(己丑)正月十五日,由脱布哇诸东说念主作檀越,敬供给神的物品有:甲玛仁钦贡哇寺供来酥油拉萨市秤三百四十克、灯芯绒布一驮、用于涂面和佛冠的黄金九钱半;格敦贡哇供来酥油一百零七克、糌粑、青稞、绸、缎等物共值银十三两;色康巴供来酥油二十一克半、青稞六克半、市制伞盖一顶、十肘长的布一段;岗贡巴供来酥油四十二克;真贡巴偏激他东说念主等供来酥油七克。由仁钦贡巴供来用于僧众法筵的酥油八克、净茶一钱、糖一包。法轮会的僧众师徒敬供给僧众黄金六钱零四厘、青稞十五克、点灯酥油四克、灯芯绒布三十小方、用于神幡的丝绸一匹、小台子十六个、用于僧众法筵的糌粑二百二十克、酥油酪糕四十五克、茶两克、肉腔一个;以格西迥勒生格为首的哲唉东说念主等敬供给僧众酥油拉萨市秤三百二十三克、丝绸五匹、围裙一条、用于僧众法筵的酥油酪糕二百零一克、熬茶、熬粥的酥油十克。垛德哇供给僧众酥油一百四十一克半、青稞九十二克半、糌粑二十二克;坝正贡居巴敬供给神的物品:酥油一百一十克五斤、青稞三十六克八升、糌粑四十五克十一升;梁正巴敬供给神的供品:酥油七十一克半;头陀格洛哇敬供给神的实物:酥油八克、青稞十二克十五升、糌粑五十八克四升;德细哇供来酥油一百克、青稞六十克十五升、糌粑五克十七升半等,用以上供物完成了大神变节日的佛事。这是第十五日的供养。
如是大神变节大愿供养法会的传统善规自建立以后,在释教住世之间,常兴不衰地继续下去。一切万物于未下世,弥勒来此世间时,为了愿生于领先集会中的起因,当大愿法会散会之日,于弥勒佛前,设许多会供,建立了迎请弥勒像作外围绕行的通例。如是以一切智至尊宗喀巴人人为主,发无量大愿之力,以及暂时的助缘——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所作承事供养,下达敕令,以诸僧伽、止贡高下区的一切大小寺庙和囊苏等为首的一切贵贱、中庸东说念主等,皆生起虔敬敬信,用广大扶持,将各自的钞票,适于作进献的物品,敬供于僧俗群众的情况,按上头所记录的品类,详与未详者,揉和在整个缱绻,整个:供于僧众(包括神、佛)的物品:黄金八十八两整、银碗一百七十四个、作嵌饰的碧璁相持一包、大瑰玉一颗、小瑰玉八颗、大小珍珠二百三十二粒、千张包装的金箔两包、百张包装的三包、柱板八十、袈裟二十件、帔肩和下裙三套、座垫三个、短帔肩三个、华盖三个、孔雀尾翎一束、幢五项、幡二十六顶、神幡一顶、圆饱读五个、海螺二个、白牦牛尾七个、大铃铛八十五个、小铃铛一百零八个、花草印版十个、红铜末九钱、白香两包、脱落香五克四升、香幡(用香柬成幡状)八顶、线香三万八千二百根、洒净的香料二十五小袋、千里香一皮袋、点灯的酥油一万零六百二十克、糌粑二千零一十四克半、粮二千零五十八克、菜油三十克、大红缎两匹、大红斗篷一件、大红锦缎一匹、拈花衣六件、缎十一匹、绫六匹、上等绸十九匹、丝绸一百四十四匹、缎绫三十三方、绸二十四方、兰红白三色柱罩二十六套半、大手柄二根、零段毛褐十一截、十肘和五肘长的布及围裙共一百二十八截。用于僧众法筵的物品有:净茶二百四十三克半、砖茶一百四十四块半、红糖十八克、白糖六包、酥油酪糕四千一百六十八克、肉腔四百四十四个、糌粑五千克、青稞二千三百三十四克、盐三十五克半、脂肪七十二克、黄金九十二两一钱、银碗二十二个,□牛、马、毛褐、氆氇等共值黄金五十两。以上所记录的诸物数量,似乎有一些不得当。但这是按照旧有晓喻抄录的。依靠如是持重供养之力,无碍难地安置无量众生于广大的福德与颖悟二种的修积善缘中,而且使利乐之根源——显密释教由一切终南捷径,宏扬于一切方隅,而长久住世。总的说来,赐给了如是无量的宏恩。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往昔舍卫大城中,抚治地面之东说念主王,显胜、乌旃延那等(显胜即波斯匿王),梵天、帝释天界雄(梵天与帝释都是天界中最大雄豪)。无怙施饭等家主,僧俗檀越广阔中,承事供养诸财物,丰富充满遍虚空。由彼能仁佛世尊,逐日示现大神变,无上奇境实堪惊,灵通广大喜筵兴。同期创造东说念主、天福,依于果位安置成,或发最胜菩提心,大乘不退位得证。或证佛位胜果等,无量众生得暂永,现上、自由实号称(现上指东说念主、天果,自由指圣果),至今仍如雷鸣声。传到乱世此边城(边城指西藏),见者具义释迦尊(指两尊释迦像),与佛无二现尚存,诸像成为世稀珍。住纯正果菩萨众,从泛泛僧至以上,具戒缁衣咸来临,犹如莲池聚鹅群。特是第二佛世尊(指宗喀巴),文殊怙主善慧称(宗喀巴名),为主以及胜徒等,师前依学遍天城(言徒众之多如遍满天界)。咸具高眼福善增,止贡扎巴坚赞等,具足信施之颖悟,教证权位俱高尊。尊卑中庸诸众生,各以得当丰富财,礼、绕、祷告、作供云,身及语之福善蕴(蕴言集中的福善)。敬对信田起信心(上师三宝为信田),低品亦能生大悲,厌离死活之循环,念念维说念理正见生。二次瑜伽最胜强(二次指生、圆二递次),纯由身语意善业,渡过昼夜利益广,十方诸佛乐陶陶。如是大业力善祥,善力充满诸圣地,同期循环空无疆,僧俗一致作宣扬。学师职业一丝样,才气虽是极微弱,历生景仰意铭记,常学之愿祷无央。’
在此,为了摈弃自他心中的恶劣的邪知邪见和怀疑,并使敬信之念转折增上,略作一些破非立是的说法如下:
当知至尊宗喀巴人人,由于弥远以来发心当家释教处死的宏愿老成之力,于此乱世中,创立诸佛所喜之清净宗规——如精真金不怕火纯金般的‘日窝格鲁派’。此派的宗风,犹如从上部(印度)豆蔻喷出的芳醇,传播至下部织锦的河山(指华夏汉土),香风遍满如是广大的境域中。其他宗派统统具高眼诸东说念主,亦无不起信,举手加额而礼敬,并撒供颂赞之花朵。此种情节,将不才面讲演。虽有一些由于偏畸和厌烦的恶劣动机充满心中,尤其是贪得名闻利养的愚夫心中更为难过,而发出疼痛的狂吠!然而由于宗喀巴人人的说修教法,与佛的处死完全符合,因此彼等得不著一丝能驳斥的辩才,而不知所措。阿阇黎白玛的著述中说:假托而著出恶劣的诸悬记,有一些东说念主受此悬记蛊惑而编造一些蠢话,有些背后议论。这些情况,在往昔统统的‘日窝格鲁派’的善巧竖立诸师的目下,大都还未见到。待到后朗,出有一巨擘的善巧者名叫扎阁饶绛巴,一些他宗的东说念主士以启问方式向他求答时,他递次地作了一些驳斥的结论。自宗(格鲁派)一些智者未大作反驳的原因,是由于那些悬记,具智者一见之下,都能决知其为愚者所伪作。如俗语所说:‘但就好意思玉寻短处,谁管木炭有裂痕。’(喻挑剔于圣贤)智者们诚然是觉得不值一驳,而弃置不睬。推行如常言所说:‘日光出刻下,枭鸟眼成盲。’由于宗喀巴人人的职业,量等虚空广大,在一切教法中,如纯金般的(格鲁)宗风幢顶,最为高明,犹如乌轮光辉,无与伦比。因此统统血口喷人之语,自然地销声而隐退。但是一些边野地区,还有一些东说念主对‘日窝格鲁派’的教法和东说念主士,暗暗地作诽谤之词。而临机应变于其后者,如颂所说:
‘犹如蠢羊行列中,有一前行皆随追。’
又说:
‘愚者著明唱和行,如狗听得狂吠声,无端随他乱奔行。’
看到有一些愚者不加捕快而临机应变,其他诸东说念主也致力于地作宣传。因此料想恶劣的本性,如文殊萨班所说:
‘恶劣如何作改良,本性亦难成善良,黑炭勤劳顿洗濯,其色亦难成结拜。’
如实难于改良。尤其是久犯科业,习染极深的诸东说念主,任你以善良的心念念作劝说,他们也极从邡顺耳中,因此本可弃置不管。但是这样离奇乖癖,还有许多,它能使东说念主心中生起恶劣的猜疑,又由于现今具智者,日益荒芜,对于这些恶劣的悬记,若不略加驳斥,使东说念主们猜想是定量(合格合理)的悬记,心中产生邪知邪见的种子,因此而招致恶脓疮难以老成。料想这些,我心中难忍,而以善良的心念念,略作一些破非立是的讲说。仍如阿阇黎白玛的著述中说:假托伪造的悬记,有一些诘诎聱牙的文句,过去曾经见到过。如说:
‘善星[22]受生多康区,说是不雅音之化身,教中罪首内耗者,化身之上加宝饰。门栏底下掘魔心,因错开光释迦尊,日月下落一庹零(着落了一庹零一肘),星曜无位乱运行。内乱一年十三月(此句悬记是否这里的文句?或是从另一悬记引来这里的。),作有你(指佛)像假面具,异日有益众生时,我愿加上邪遮盖。’
又有一些,如说:
‘化身头饰佛冠错,日月下落一由旬。’
如是等说法,真像是疯子的胡乱假话。巨擘的智者乍阁饶绛巴在《莲花生本生传》中,见著有一些是前代东说念主自造的杜撰之文句,他作了驳斥,同期,对假托是悬记的如上诸文句,也作了言简意该的驳斥。由于这些信口雌黄,未作印行,因此极少有畅达的书本,大都未曾亲目睹过。是以那些悬记,只可于此略引一些。其中第一句‘善星受生多康区’,在乍阁饶绛巴的著述中说:‘总的说来,所谓“善星”确有其东说念主。但是在佛住世时,有比丘名为“善星”的说法,我任于何处,还未见著此一说法的字据。还有在诸经教中,佛的承事者阿难也未说过有此东说念主。’这确是符合推行之言。然而在现今的《本生传协乍玛》等书的文句中说:领先有比丘善星作佛的近侍,继后,他生起了邪见而说说念:
‘二十五年作佛仆,未见佛德麻粒许,净饭王子弃国政,去作流浪出丑东说念主。’
他说了诽谤之语,脑怒而走开了。又说善星的心中能念诵十二经教等语。本生传中的这些说法,肯定是由其他愚东说念主自造的杜撰文句,渗透其中的。在佛世尊的纪事诸经教中,除释迦牟尼的承事者阿难外,任于何经,都未说前后有两位承事者。尤其是所谓比丘善星,咱们任于何处也未见有这一说法。假定他们说:‘你未见的事物多,驴未走的险路多。由于你我方眼界短促,应当对你答说,仅以你未见的,不可觉得是莫得。’那末,就必须指出与贤劫诸佛全然不同的释迦牟尼佛的近前先后有两位承事的史事记录,在那一部具量(合格)的显密经教中说有此字据。即是过去宁玛派[23]的独一智者(指乍阁饶绛巴)也未指出这一字据。不仅如是,其他无偏畸的善巧竖立者的耳闻目击中,也莫得这一字据。这些事实证明,那种(善星)说法,确是莫得具量字据的。既说比丘善星的心中有能念诵的十二部经教,那么善星心中的哪十二部经教,是导师释迦牟尼所说的?不然是迦叶等其他佛所说的经教。如果是第一种,是由释迦牟尼所说的十二部经教,不仅善星听过,他记持于心中,还能背诵出来。而说是我(善星)未见佛有芝麻粒许的好事,这样昭彰的歪曲诽谤,自然是分歧理的。如果后一种(迦叶等所说),则完全不是。由于那时,迦叶佛等的教法,早已停顿。假定他们又说:‘这无罪行,比丘天授[24]也对释迦牟尼佛起过邪见,这与在天授的心中也有一法蕴的说法是调换的。’应当答辩白:‘这是不同的。比丘天授是见著佛的身、语、意的好事,生起了与佛的这些好事较量的心,而入于邪见中的。并非如善星未见佛有芝麻粒许的好事之故。推行上天授和外说念六师等东说念主,为了显出佛的广大的身好事起见,是一种调伏众生的善巧简单的化现。这在了义的经教中,是有此说的。’假定他们也说:‘善星也与那些相通的是一种化现。’可以答说:‘执著恶劣的所谓善星不过是吃力不趋附资料。由于对佛决心起邪见,具足这样严重的业障的东说念主的心中,不可能有无碍难地念出十二部经教的颖悟。是以这种情节,也不是合理的故事。’又于本生传中说:‘善星的后一生,受生为花圃地的饿鬼(三恶趣之一)。’还有一些故事中说:‘善星对佛职业生邪见,因此受生地面狱。’如上头以教理来驳斥的那样,佛的承事者,所谓比丘善星,是肯定莫得的。不仅如此,对佛生起严重的邪见者,后世坠入连续地狱中,直住到一中劫[25]之间。决无不久间即取得受生为东说念主之理。这些故事,非论从那方面念念考,也都未见其有合理之处。由于这些原因,是以乍阁挠绛巴的著述中说:‘揣度这些情节时,知说念是领先在《本生传》中,加入诬捏之词,继后才料想伪造这一恶劣的悬记的。’总之,这是出于一些恶劣的动机,而造作出来的。在《本生传》中有这些多样自造杜撰之词加入其中,后期宁玛派的善巧竖立的主要东说念主士阁昌·纳错让卓亦然亲口承认这一丝。不仅如此,加入了如何的诬捏之词,请阅读乍阁让绛巴和纳措让卓等东说念主的启问答辩诸书,即可得知,不需在本书中全部录出。由此看来,先是由一些东说念主自造杜撰的文句,加入《本生传》中;自后由一有宗派偏畸的愚东说念主,见著那些加入之词,而不知考查,遂觉得有一个佛的承事者,名比丘善星,心想这是一恶东说念主。(他以偏畸厌烦的动机),于是将这一恶东说念主的转生,栽诬说是即宗喀巴人人。并诬捏一通恶劣的悬记。他们的动机是想以此来挫伤宗喀巴人人的职业名声和‘日窝格鲁派’的教法。这如同指著绚丽夺目的太阳硬说是黑暗一样。稍具颖悟的东说念主,有谁能听得顺耳,以其言为是呢?!为什么这样说呢?当知至尊宗喀巴人人,为许多具量的显密经教不啻一次地开示悬记,如前文引据的那些悬记。其中有阿阇黎莲花生(宁玛派觉得是他们的开派祖师)所示的悬记说:
‘名为噶丹圣寺[26]中,成为上智精显密。’
又说:
‘出身贤士名罗桑(意为善慧,宗喀巴人人名),密号赐名乐金刚。’
又说:
‘毗若遮那之转生,前藏格鲁将出现,罗桑扎巴菩萨名。’
以这些悬记来说,是力排众议的对贤士(宗喀巴)预示的悬记。另一方面又说是善星的转生。这样绪言不符后语的矛盾的悬记,怎样能作出呢?!不仅如此,至尊宗喀巴人人的清净行传,如前所述的那样,从少小即参预释教之门,继后前去卫藏清净圣地,对于统统显密经教,由闻、念念之门,善为措置疑云,并以所闻之义,而作精修。由此,纯正中的许多殊胜的证达,都生起于心中。复由至尊文殊来作他的善学问,而摈弃了对于清净正见以及二种(显密)说念递次中统统难义的疑网,取得澈底的中不雅正见,生起了对佛的好事的决定解析,而写稿出由甚深起因之门颂赞佛之好事的论著。总的说来,人人涤除了对大宝释教无知和邪知的垢秽,而作出了如冶真金不怕火纯金般的职业。在此末法时期中,仅以宗喀巴人人对释教所作的职业来说,其他同期期和自后的善巧竖立诸师中,谁也未能做到。这是现量所成的情况,确是如此。对佛起邪见的善星的转生者,能取得(如宗喀巴)那样的教证好事吗?能对释教作出(如宗喀巴)那样的职业吗?能说人人的职业,是(善星)由生起邪见之力而来的吗?!依于何种因素而来的,如果正确地念念考,是不难得知的。
伪造的悬记中又说:‘说是不雅音之化身。’这是发火(宗喀巴颂赞文)中有‘无缘大悲不雅自若’一句。赫然诬捏者的意思意思是:虽是那样说,而推行并非不雅自若的化身。其实宗喀巴人人不仅是不雅自若,而且是怙主三尊(文殊、不雅音、金刚手)的总聚体。这是合格的经教所证明了的,不必赘述。即以现今念修‘穆则玛’(宗喀巴心赞)的合格者来说,由于总修怙主三尊之门。竖立多样职业。如其所祈愿的统统职业,无碍难而成效。这是成为确实的现实,是不须以其他教理来证明的。诬捏词语中又说:‘教中罪首内耗者。’这完全是以恶语来诽谤,莫得道理,因此也不须作答。诬捏词语又说:‘化身之上加宝饰’,这是把我方的脏腑完全暴表示来的文句。诬捏悬记的东说念主中间最智巧者的心中,赫然觉得导师释迦牟尼是殊胜化身,按他的耳顺耳到的,但凡殊胜化身,都必须是比丘,只消是化身,就必须是比丘的形相。这种想法深藏于他的心底,是以他觉得对于比丘不应该加以宝饰。殊不知对于化身来说,有殊胜化身、受生化身(如投胎活佛)、职业化身(如身、语、意等行径)三种以及特殊的化身等。由此暴表示了他不知有许多种化身的乌有之相!以化身说来,化现佛、菩萨、平和威猛本尊、空行、护法等应有尽有之形相时,那样的一切(化身)的身上,都不应该加以宝饰吗?诬捏者你我方去想吧!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说在殊胜化身比丘相上,不应该供以佛冠的话,如果在比丘的身上,不可以加上佛冠等物,那么,对比丘传授无上的密宗灌顶时,头戴佛冠、五佛、飘带、披肩、下裙、宝饰等本尊的遮盖,都不可以了吗?以及由比丘金刚持修密宗自入等法时,也不可以作本尊的遮盖,这样作就成为罪行吗?!大悲的导师释迦世尊在乌仗那为英扎菩提王等传授吉祥密集灌项时说:须现起曼荼罗(坛城)的主尊不动金刚等形,相通佛在吉祥米聚塔转时轮等密宗法轮时说:须现起曼荼罗(坛城)轮偏激形相。请问诬捏者,你说这一切导师释迦牟尼都不应该做吗?!因此,在释迦牟尼身像上供奉佛冠,总的说来,相传往昔这尊释迦佛像,奉安在乌仗那时,是有佛冠的,以此这是符合往昔传统而作的。尤其供佛冠的主要考虑是:供上佛冠后,即符合报身的遮盖这整个因,与五决定的导师金刚持调换。这是为了直至循环绝顶之间,众生的福田,能永固存在而作的。本来供佛冠,何况建立起大愿法会的通例,能使释教和众生的利益与安乐转折增上,在这乱世中,也能见到如圆劫时[27]那样的圆满兴盛的风物。然而诬捏者出于恶劣的动机,又受毒泉的麻醉而瞎掰:‘因错开光释迦尊,日月下落—庹零(零一肘),星曜无位乱运行。’他说这些话的主要意思意思是:供佛冠时,按他想是钉有铁钉的,因此退失了开光的功能。他想这样的说法,不熟悉的东说念主们有时要觉得不无热爱。由此再说日月下落等恶兆时,有时可能得到东说念主们的承认。但是献佛冠时并莫得钉钉子,东说念主们用眼细看,用手去摸,立即知说念。因此,诬捏的悬记,是莫得正直字据的。只凭这一桩事,就可以知说念。
这些详细的答辩,如巨擘的智者乍阁饶绛巴的著述中说:‘以日月来说,是由那里的多情的共业而成立(见此日月之象)。除经教中所说初、中、后的作法外,宗喀巴人人决不会另生枝节地想出供佛冠而退失开光的功能,以此使日月从上方转眼下落的事。对东说念主来说,但凡具有心识的东说念主们,也不会有此想法。因此,说“不须作那样(供佛冠)的事”,似乎是不需要的。何况往昔释迦牟尼佛像,被埋藏于地下时(朗达玛时期),怀疑退失开光的功能,因而日月下落的费神,就连四眼老狗亦然莫得的。这是诬捏者心疑供佛冠时,头上钉有铁钉,以此退失开光功能。但是那时有眸子的东说念主,大都心中有个底细。应当说用手去摸一下,是不难知说念的。’又说:‘对于“日月下落一庹零”,诬捏者这样说的意图是:但愿东说念主们的心中产生退失开光功能的怀疑,就筹商知说念其恶兆有日月下落、闪电、雷轰、流星、慧星出现,出现日月蚀、地震、塌陷、闪动、河汉翻身、刮起带尘埃的大风等难以比方的可怖恶兆。又说:“内乱一年十三月”’。他这样说的原因,是由于顽强成性,而不知内乱之义,纵或耳顺耳过那样的事,但不解其义。他但愿能发生一种诬蔑的了解。而且加上决定的数位(一年十三月),他想是说一个如期,东说念主们会信以为真。然而除与他同类的东说念主外,有谁信以为真呢?当知天授以恶心变成佛身出血时,日月也莫得下落。你诬捏者想借在佛像身上献上的佛冠的事,说是日月会下落。这在诵经和辩经的声言中,从莫得传播过,除了生成自然是那样外,是不会有的事。那怕你诬捏者造下五连续罪[28]和近五连续罪[29],想日月下落。谁也知说念这是不会有(下落之事)的。只以你这一糊涂念念想来说,你心中现起的是甚么呀?由以上诸种说法,是可以取得了解的。这里也就不必赘述。此外,上头所引的那些悬记的文句中,还有所谓‘作有你(指佛)像假面具,我愿加上邪遮盖’。按照诬捏者的意图,‘我愿’是说善星祝愿。不仅如此,赫然觉得在比丘的形相上,供上佛冠,是不应该的,成为‘邪遮盖’。揣度他的这些语句,这一悬记的诬捏者,他心底的意图是:极欲想说,比丘之身上,献上佛冠,对毗奈耶(戒律)教法,是有挫伤的。以毗奈耶教法来说,如往昔以前所建立那样,到中期此间西藏,戒律废驰,成了无主的境相时,至尊宗喀巴人人不啻一次的作了整顿,振兴了极微弱以内的戒规传统魄力,取得实践。因此大多数的持律缁衣(即僧伽),得以遍布于赡洲疆域中。尤其是在释迦佛像上供佛冠,以及成立大愿法会以来,愈见重大,直至现今(著者那时),完全无误的戒律教法,统统中边地区的尊卑众生,仍然依戒履行。这是由宗喀巴人人的悯恤恩德而来的,莫得其他原因可言,亦然为众所目击的事实。因此决不会说是对毗奈耶教法有挫伤。因此莫得其他可说的,只好说日月下落等在所知田地中不可能有的一些蠢话。又说:‘门栏底下掘魔心。’这是先诬捏出的悬记,写有这样恶劣的文句,自后装著证据这一字据,造出一种坏话,说是阿阇黎莲花生将弟兄九魔收伏在匣中,埋在门栏底下,自后是宗喀巴掘出的。这样的情节,在巨擘的智者乍阁饶绛巴的著述中说:‘这是想说此间西藏是多魔之地,是以有极大的魔灾到来,受魔祟等一切鬼魔的扰害,都是宗喀巴造的罪孽。’如上所说,他们的主要动机,确是那样。
总的说来,当知至尊宗喀巴人人的宗规这一显密清净的教法在此乱世中兴起后,统统自觉得是当家教法者对于酒和妇女苟且妄为,而使教法遭逢创伤的气象,自然地减弱下去了。只可说这是掘出了魔心。至于说因为宗喀巴作了某一掘出命心之规,以及由于掘出了那样的实物以致发生挫伤教法的事,从来也莫得听说过。正因为如此,对于这些悬记是谁作的,也莫得一定的说法。有一些东说念主说是钦波释迦却巴和白玛林巴二东说念主共商而作的,作后藏在小石匣中,匣中装入写有‘作出你(指佛)像假面具’等文句的纸卷。以熔汁封匣口,将匣抛在羊卓湖中,白玛林巴装作掘藏者去取出的。因此有所谓‘我是智者著此记,你竖立者当掘出,英气智者释迦却,白玛林巴二壮士共商恶谋羊卓湖’……等的故事。这有时是由某一偏向于格鲁派的东说念主,由于不喜悦上头的那些悬记,因此说是释迦却和白玛林巴二东说念主作的。在乍阁饶绛巴的答辩书中说:‘总之,以班钦·释迦却来说,根底不是极愚蠢者。这一诬捏的悬记似乎是一个连一丝的位格转声(笔墨学中的)也不知说念的愚中之愚的东说念主,阅读《莲花生本生传》后杜撰出来的。’这种说法,是有其真实性的。乍阁饶绛巴所著《宗喀巴人人传罕有悬记之音乐》中说:‘钦波·释迦却,是一个生来就对宗喀巴人人怀有嗔恨的东说念主。他修业闻、念念时,对于学说的字据,就不爱好,文章了许多不足为法的破是立非的著述和恶劣的颂偈文句。据说是他和班玛林巴共商,而著出《羊卓秘藏教言》的。悬想具智的钦波·释迦却,不会著出那样的文句。’这简略是真情。在色拉·杰尊巴所著答释迦却书中说:
‘设若窝囊用千里着冷静,只好杜撰恶悬记,说是恶魔之化身,如是对他不可害,自亦今后(两世)俱失败,故祈慎行不放逸。’
这事说不定是班玛林巴于的。因为传奇他出身于噶族,而且一切铁金刚密藏亦然在那一时期掘出的。如果前者属实,后者自然也属实。另外,如果觉得不是释迦却巴和班玛林巴二东说念骨干的,那就可能有两个相似的班玛林巴。是这样的话,那就肯定是假班玛林巴干的。并非班钦释迦却所作,这是肯定的。是什么缘故呢?释迦却虽是一个对宗喀巴人人不起敬信的东说念主,但是他对经典曾作研习亦然一位智巧者。因此要是他杜撰的悬记,总比这些悬记更为像样,更为合拍。如这样以歪曲的蠢话连贯编出的悬记,他是肯定不说的。
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是掘藏师朗哲哇所作的。看来也并非此东说念主所作。在乍阁的著述中说:‘对宗喀巴人人作的恶劣的悬记,说是掘藏师朗哲哇所作,好像确有其事。但是说为善星的化身这一悬记的文句,他是肯定莫得作过的。由于这一悬记是严防桑哲哇辞世时发现的。意桑哲哇曾战役过宗喀巴人人,而朗哲哇与朗哇须康巴是弟兄关系,以此掘藏师在坝康的东说念主面狮子的底下掘秘藏时,请弟兄须康巴也到场。这是诸耆老都能铭刻的事。’是以说是掘藏师所作,是肯定不符合时期的。总之,对于这一恶劣的悬记和作这样悬记的原因,在乍阁所著《宗喀巴人人传罕有悬记之音乐》中说:‘对宗喀巴人人作恶劣的悬记的原因是:格鲁派不像其他宗派渐次发展,仅在一周年之内,就将不同宗派的善巧者大部收为徒弟,世间的一切上等东说念主物都来亲近于座下,一提到“日窝格鲁派”,就如随处长出的蘑菇一般,东说念主们短促就集拢来。是以大众都睁著眼睛,想不出压制的办法来,莫可奈何之下,有一些东说念主也就杜撰所谓秘藏悬记。阁释迦等东说念主作出许多恶言。后期由于有噶举派厌烦格鲁派的动机,而掘藏师朗哲哇伪作许多对教法生疏的悬记。’从这些说法看来,显见是由于对自宗偏畸,对他宗嗔恨的动机到了不可谦恭的程度,又莫可奈何,只好杜撰出这些悬记。与此相似的其他悬记,测度还有一些,然而未亲目睹过。上头录出的那些悬记,从口中念诵,倒是并非莫得唇舌,(言还可以用舌念得出)有一些愚勇之气魄。然而不过是被厌烦的毒汁所麻醉,而陷入于邪知邪见的泥淖中,被私欲之绳牢固地缠缚著资料!在一种愚执的黑暗的笼罩之下,他们互异的仅有一些顽强的徒弟,以及一些以肉、酥油、糌粑等对他们作供养的檀越。而且他们怀有费神格鲁派方面提议诉讼的苦心,只好杜撰出那样的一种悬记,想的是有一些愚夫们,由于莫得辩认好坏的颖悟,任何说法,都会信以为真。是以仅只是由一种饿而贪食的念念想而杜撰出来的。由谁作的,或由某东说念主作的,未敢明白写出。这亦然由于他们接洽到如果有东说念主依教理驳斥时,他们会穷于答辩而出丑。另一方面,那时统统上等东说念主物,都无不敬礼于宗喀巴人人的座下,因此他们怕受王法的处分,只好以等同匿名传单方式来作对。这是他们不敢裸露真面考虑骨子。因此,对于匿名的晓喻,世间的一般东说念主们,也都不觉得是合格的言论。显见对于这些悬记,也不值作答辩。但是莫得一种答辩使东说念主们见到,将会执以为真,将会有自他方面的许多东说念主士,被引入于邪途!是以我是由不忍此祸害之心,而略作此破非立是的结论的。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运用超智对显密,以智妙不雅如真金不怕火金,涤除不知、邪知疑,显现无垢佛真心。具足说修说念准绳,当家如法善宗规,日窝格鲁派名声,三域传播如雷鸣。从印豆蔻香馥域,直至织锦地面滨(指汉地),纯金光彩好意思宗规,短促如幻遍布成。偏暗里满霸道众,恐伤名闻利养心(恐信众对他们不敬信,不供利养),憎奸猾汁麻醉力,心胸毒箭伤害嗔。但对正统教心要,辩驳瑕隙祸害寻,更无涓滴说功能,无奈游荡时已临。以违教理愚蠢话,诬捏编出假悬记,各自同类一致声,宣传蓦然仍苦营。如请具足千光日,说是阴郁之黑轮,对此说法具智者,仅一乐闻亦难寻。纵以教理作反驳,如对狂东说念主作答声,在昔统统智者众,不作答辩置可悲(置于可悲可怜之境)。现今以诸智者比,愚者气焰更高增,设若众愚随愚行,恶趣之途险普增。我(著者)引教理略写稿,破非立是之断论,作此唯由增上心(有劲的善心),非由偏畸之心成。愿祈智者察此情,引入恶趣之念念行,能得清除作后援,敬信慎行获安宁。’
此外,多样大职业中,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有一些东说念主士曾这样说,往昔法王松赞干布曾在树叶柱下埋有目次纸卷,自后空行母向阿底峡说出此事的悬记,阿底峡取出埋藏的三个纸卷——诸大臣所著的《蟾光如意》、诸王妃所著《白绸明鉴》、松赞王我方所著《松赞干布遗教》。其中藏王松赞我方的遗言中,示有将来的教法职业,以及异日将出现这样那样的大德对释迦牟尼像作供养等许多悬记,又示有从他承传而来的诸王情况,又悬记将有大译师仁钦桑波出世后,将有俄大译师出世,之后,彼之嘉言文章废驰后,悬记将有“任何亦不念念想”说为最上说念,而藐视世俗的恶见兴起,又悬记中段时期将有塔波拉杰叔侄培修大昭寺,并作圆满的供养,又悬记后期中精通教理的智者们会削弱那种恶见(任何不想)的声威。又悬记将有一比丘菩萨金刚持出世,改变释迦牟尼像面容,并作超卓的供养,这是指宗喀巴人人而言。’如《松赞干布遗教》中说:
‘特作持重敬供养,比丘菩萨东方生。彼是持密大瑜伽,心要佛像由彼师,改变面容作胜供,对彼承事投军者,皆是圣者头陀身。’
此中所谓改变面容,是说往昔释迦像上莫得佛冠,(经宗喀巴人人)进献佛冠等后,改变了面容。上头的《遗教》悬记中,过去有一些笔墨是笔误,如‘比丘菩萨东方生’句。依此所写错字,有—些东说念主遂觉得是对塔贡·楚臣领波作的悬记。塔贡·楚臣领波也对释迦牟尼像和庙堂,曾作培修,并作广大的承事供养。但在《遗教》中悬记的情况,从克珠杰的著述中可以明白知说念,还有刚引据的那一悬记,是字据往昔无误的旧册中,写的是‘比丘菩萨东方生’,这毫无争议地是对宗喀巴人人作的悬记。上头克珠杰的那些讲述,上文驳斥诬捏恶劣的悬记时,是以清净的事实作了结论的。
继后,在前后那些年代中,前来为宗喀巴人人作服侍的徒众,日益广阔,因此对人人多有吵杂。早先即有东说念主再三央求建设一座寂静寺庙。那时,各个寺亩、师徒、檀越等也再三央求,愿进献旧寺,并愿提供修建新寺的财物。但是宗喀巴人人密意的确实根底,是当依照至尊精巧主(即金刚手)所示的无有争论的悬记说:
‘旺古山之山边处,准谟山岗正面方,将集僧伽数无量,若问何山文殊徒,范围北康普依怙,开展寺庙遍十方。’
人人虽已不雅知旺古山下即在卓·日窝且(即今三大寺之一甘丹寺所在地)地方建寺的时机已至,但是为了摈弃许多众生的怀疑,使他们不犯歪曲的罪行,人人特在上头所说的大愿法会期中,以互异的信徒所央求,照旧以我方的意图,何者为善?在释迦像前作祷告,祈求从灯火和梦中指令征兆。所得示兆为‘一切之中仍以卓·日窝且为善’。梦醒后,人人亲临其地,对地基作加持。之后,人人于春初驻锡色拉,为三藏法师约六百东说念主教授《中不雅根底智论》、《菩萨地戒品》、《竖立法普贤集》、《说念递次》等许多显密教法。尔后,由京俄仁波且·索南桑波殷勤央求,宗喀巴人人应请率领师徒约二百东说念主来到桑日普钦寺中。人人为以京俄仁波且·索南桑涉及堪钦·嘉桑哇为首的许多格鲁派徒众以及前来集会的许多三藏法师教授‘说念递次’等许多教法。之后,以首要弟子十难论师达玛仁钦(即贾曹杰)和阿阇黎持讼师二东说念主为首的大多数僧伽,都去到卓·日窝且,衔命人人敕令在那里驱动兴修甘丹朗巴嘉微林寺(意为具善尊胜洲寺)时,隔邻一带的檀越,及一切僧俗部众前来进献信财,并完成了供奉幻身等事,生起了无限的欢欣饱读舞!继于牛年中,修完了以宿舍为主的常住房舍七十余间,并铺好地基一百余处。各常住房舍大都依照戒律所说那样——领先不雅察地基,不雅察后向僧众启请。之后,经僧众许可施与,然后遴派工匠,及铺石后,决定僧众厨房(也包括储藏室)地点。建筑的统统房屋都不越过轨则尺寸,即使是修建工程亦然作为显扬释教的职业来进行。这真实超卓的史事。
人人于当年应沃卡寺众的迎请,就在沃卡桑敦林寺中安堵修夏,并为沃卡和塔波等寺的许多落发僧众教授了许多教法。涅地区的饶仲格西死一火后,统统他的亲族裔东说念主等衔命他留住的遗嘱,在宗喀巴人人的座前虔敬地供上沙金一千‘姑学’[30]和白银等无量供品。在秋季等技术中,人人仍在那里作广大的利益自他的职业。那时,人人在沃卡桑敦林寺中,严谨地闭关,缘念上师与本尊无二无别,而且屡次作猛利的析祷!并策划写稿密集圆满递次的五次策解说广论——《五递次明灯论》,当起稿时,人人梦见一罕有风物。人人想不宜渐忘此一梦范,遂用隐语来隐私真相,撰成颂词,使颂词能保留住来,又不成为一般普遍念念路中易知之词。即是因此之故,原偈颂说:
‘至尊文殊前敬礼,甲嘎其上之真扎,眼和月之数三中,在作指摘水合水,满嘎那侠作赐与,超越三百一十年,独一父尊曼茶主,在作指摘见两尊,第四数量有其相,从座之上付根底,托付此已由我承,三次宏扬密咒法,如是之范第五次,南边心髓大德前,解释怀疑第六次,获决知已第七次,羼杂解中极决定,从彼丧筵亦能知,如是罕有超卓范,只怕健忘此著文,愿能究竟成彼义。
于牛年十二月初七日,在沃卡桑敦林寺中写稿。愿成吉祥!’
一切智克珠杰按照宗喀巴人人的原文,解释其中的意思意思如下:
‘甲嘎是代表“虎”字的术语,在虎之上,须知即是牛年。“真扎”是月的称呼,“眼”表二数,“月”是一数,一是术语之下安立二字,须知即是十二月。以谓“数三”,是说在那月的初三日的夜间。那时,亲见诸佛独一之父——至尊文殊金刚十九尊圆满曼荼罗现起,而且曼荼罗主尊以多样妙饰所庄严的宝瓶满储泉水,策划给与宗喀巴人人。“嘎那侠”是瓶的称呼,瓶中之水,是阿底峡驻锡涅塘的吉曲河滨时,至尊文殊和至尊弥勒和他共三位。二是什么?是指摘教法时的清水和合之水。此水从阿底峡以来直至至今,还是过三百一十年,在这一段技术中,还未得著可付予此水之东说念主,现在是将此水给与你的时候。那时,指摘教法者,赫然是至尊弥勒和文珠二者。’这里,所说的三身和二,是指佛的法、报、化三身,以及虽是说法、色二身名言之义,无有区别,但不符合数量。这是缘何?互作商谈。这仅是表示情节。推行是指从至尊文殊传来的正见以及从至尊弥勒传来的广大行的教授,这两种法流羼杂的法流,及从这泉源而来的是金刚持、帝里、那若巴所传出的修行加持的传承。统统三种承传的法流,阿底峡都完全领有。阿底峡又在此雪山丛中的西藏宏扬此教授。尔后,直至一切智宗喀巴人人未出现于此世之间,这具足三种承传的教授法流,虽未废失而存在,但是能由说、修二者作极大的宏扬并涤除统统无知与邪知的垢秽,成为诠释佛密意的不共教主的有缘者,等同阿底峡燃灯智再来此世。这唯有至尊宗喀巴人人是这样的。推行也如实是由文殊金刚持给宗喀巴灌顶,授权为显密全圆教主之风物。
人人又在阿谁月的初四日晚上,梦见有一以诸宝庄严的座位,有一著喇嘛服装的东说念主坐于其上,说是一切智布顿仁波且。他将一部《密集根底续》交给宗喀巴,说说念:‘你作此法之主吧!’人人想这书末尾是否齐全,阅读后知说念一切都全圆。之后,那喇嘛行将经卷交给宗喀巴,同期,口诵‘叫班遮乌底喀刹’咒语,并结指摹三次,置于人人头上作加持。人人想起了前一天晚上梦中所见的曼荼罗主尊给与的水瓶,也有这样的风物。前一天的梦范,如上所说,是授权为此法之主。推行是授权为大密教主金刚持。宗喀巴人人也承认他我方是这样想的。初五日晚上,人人对于洛扎·玛尔巴的心髓教授——‘和合往生修法’的教义,疑云摈弃,生起了定解。初六日晚上,取得决知‘和合往生修法窍门’,如实是符合密续和圣者师徒(指龙树师徒)的密意,是超卓的教授窍门。初七日晚上,人人阅读阿阇黎圣天所著《集行论》后,由此于睡觉中庸梦中都不雅察到‘和合窍门’的教授,一切都有底细,而取得最上的定解。人人在以前的晚间,梦见薄伽梵胜乐的能依和所依的曼荼罗绘像,其下陈设有胜乐初旬日的供品。在此底下还写有这是献丧筵的笔墨。其中初七日晚上,是表薄伽梵胜乐的诸窍门,到后期在此雪山丛中(西藏)将成为如已死之东说念主,由宗喀巴人人善作显扬,此如东说念主身后作丧筵。这对密宗教法,是将有极大利益的征兆。是以人人说圆座的导修和拟作‘明灯论’,取得矫健之相。推行是料想(上头的)征兆而说的。这些情节,一切智克珠杰是如何说的呢?他是加上一些昭彰语句而写出的。上头所说的那些梦范,在《宗喀巴密颂扬》中说:
‘文殊金刚曼荼主,由彼文殊弥勒尊,指摘教法流满注,梦中赫然赐宝瓶,具德上师前启请,众宝庄严之座上,安坐布顿仁钦珠(仁钦珠意为宝成,布顿人人之名讳),给付密集根底续,三次加持于头顶,玛尔巴教合往生,知是密续圣教授,具德上师前启请。’
宗喀巴人人年届五十四岁时,岁次金虎年(庚寅)二月初五日,起程到卓·日窝且甘丹嘉微林寺中,作广大的开光法事,并教授了《说念递次》、《密集五递次明灯论》、《阿毗达磨杂集论》和《瑜伽师地论》等许多显密教法,又教授了对于因明的许多难义和人人写稿的《密集释论四天女启问集》与《颖悟金刚集》两书的广释。人人在第二年,妥善地完成了《五递次明灯论嘉言大矿藏》及《五递次圆座导修》等文章。在这一殊胜的庙宇中,人人悲恩赐授了大乘中无量丰富的大密教法,由此使此寺建立起显密全圆教法的基础。由如是超卓的起因,使‘日窝格鲁派’的无与伦比的好意思誉名声,遍布于统统任何宗派中。这方面的又一范相是:此寺的称呼亦称‘甘丹’。大竖立者勒季多杰的悬记中也明说:‘此寺之名具有起因之音义。表示你从这里去“甘丹”(即兜率天界,弥勒住处)弥勒的近前,在那里安住。因此寺名也取与“兜率”调换之名。是以具有与你安住相似的起因。’因此,称作“格丹”与称作‘甘丹’,如本尊和上师所示悬记那样,任称哪一种都无矛盾。是可以恣意采用的。在一切智克珠杰所著列传中,大都是写稿‘格丹朗巴嘉微林’。另外皮《宗喀巴传嘉言集》及《甘丹教法史》和嘉木样协巴所著的许多汗青中,都写的是‘甘丹朗巴嘉微林寺’。以这些看来,都无矛盾之处。尔后,人人年届五十七岁时,有极大寿厄。因此,在此以前五十四岁时,衔命人人我方的密意,吩咐了一些首要弟子,从金兔年(辛卯)五十五岁的冬初,以人人我方为首的师徒约三十余东说念主,共同闭关精修增寿消灾之法,作了许多能怖金刚广大幻轮,上昼作广大的念修法,下昼作回遮(即制止灾害)的念修法,猛利地修了很久。那时人人说:‘如果再修屡次,可能会较好些’。就在那年内,人人写稿了《五递次明灯论》。在水龙年(壬辰),人人年届五十六岁,又由师徒四十余东说念主,如前述那样修习制止灾害之法后,人人默示说:‘仍然未见灾厄摈弃之相’。这样极为严谨地闭关时,有一次,人人住于修持中,于梦中看见上身‘阿哇都底’(中脉)的上端直至下身‘唉旺’形相间,有一明后如白穗下垂状。从那时起,人人心中生起了不共的殊胜大乐与空性逢迎的乐空颖悟,四喜与四空同期现起。对此情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须知这与现今的外说念和内说念二者共通的三摩地(即定)中也安立为乐空颖悟之名的部分是有所不同的。人人生起了乐空颖悟、四喜四空,从此以后,殊胜的乐空颖悟,也就不绝交地常时教导著。因此,这是如密经中所说那样住定,是住于乐空颖悟中,并如大竖立者的著述中所说的那样住于三摩地中。而且在后得时(即下座未修时),任何显现,都能见其为本尊幻轮所幻现之象。须知这种情况,即是了解密经和大竖立者的教授的东说念主也难念念量的现证好事。金刚持宗喀巴人人此生中,所得理路,于其心中是已生起了的。’这些情况,在《宗喀巴密传祷告颂》中说:
‘泛泛情器幻现空,深明无二瑜伽行,大乐本尊现相时,身金刚之瑜伽雄,具德上师前启请。心间莲中三金刚,咒音来入念诵时,入、住、合之光明印,语金刚之瑜伽雄,具德上师前启请。由脐轮脉猛利火,融解顶吭中脉中,俱生大乐如幻戏,意金刚之瑜伽雄,具德上师前启请。’
以上所说诸义,是表人人心中已生起了圆满递次的殊胜证达。
就在那一年的秋季来到时,人人开示说:‘现在我常时说法,以后是否可能,不知所以。这次拟教授一次“四续部”的主要诸法,是原来准备在大愿法会上讲的。’于是主要诸徒众商量后,央求人人说:‘现在时逢恶兆之年,请人人谨慎闭关,悲心摄受。我等诸东说念主也勤修消灾法事。’经殷重地启请,遂于龙年八月初七日驱动以宗喀巴人人为首的师徒约三十余东说念主严谨闭关,其他首要弟子也渐次闭关,如过去那样修习制止灾害法事。但是在十一月内,人人身段仍然发生一些不安的情况。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技术中,人人忘掉了身段的不适,暂时连寝息也罢手,绵绵链接地精修约有二旬日。人人说:‘身段下部分还有一些病痛。’由于人人领有爽朗的修持,因此,从外皮的情形看来,是莫得身段不安之相。待到十二月十三日晚间,发现一种矫健的风物。因此人人说:‘经这次努力,似乎来了吉兆。’那时,以首要弟子十难论师(即贾曹杰)为首的僧众,及里面一些跟随人人的弟子等直至猴年之间,全不放逸地昼夜不息为人人修法消灾祝福,已完成不可念念议的事师职业。东说念主们不约而同说:‘在往昔雪山丛中(西藏),这样为师修法的情况,是未有的。’在那些技术中,众弟子和各个檀越,都料想设若宗喀巴人人不住世,咱们一切多情将失去怙主。因此极其缅怀,独一温顺的是为上师修法消灾祝福的法事,并对僧众供施无量的斋僧茶和午餐等。在修法期中,仅供斋僧茶一项,据说表里共用去净茶一千六百余钱(那时四钱合一两)。人人在年届五十七岁而身段有病的那段技术中,在闭关范围内,也敕令一些徒弟前来助修。由具足三昧耶戒,而且熟悉本尊瑜伽、闭关念修已达到相当程度的根底金刚弟子七东说念主,都在人人的近前昼夜侍奉,勤修本尊瑜伽的‘回遮法’(即制止灾害),以及‘护轮法’等。至尊宗喀巴人人我方昼间以薄伽梵能怖金刚及大轮本尊法为主要的修持,夜间则独一专修住于乐空无别的三摩地。过去宗喀巴人人在沃卡达哲的那一段技术中,对于释教和众生,作了广大饶益的职业。作灾害的主要的四魔中有一魔已将命根供奉于人人,立誓作听命护法,并求赐给垛玛。据说人人无暇常时赐给,仅在到达哲确当天晚上给过一次垛玛。在今年人人示现患病时,如上所说,由许多师徒闭关修念,灾相仍极险恶。在这一段技术中,有一作灾害的主要之魔央求说:‘现在请减弱修法,愿立誓遵师命而行,对人人及徒众,不作灾害。如有违誓,祈能怖金刚、金刚手、颖悟怙主六臂大护法、阿阇黎莲花生等如劈阿乍嘎荚(一种药用豆荚)那样破裂我头!如对两阿阇黎(指贾曹杰和克珠杰)作害,也如是破裂我头!如对七位助修者作害,也如是破裂我头!如对勒桑分别作灾害,也如是破裂我头!如对此寺的传承上师及以后十三代作害,也如是破裂我头!我今献出这样的誓愿,并请现在减弱对我(魔自称)作挫伤的修法,不息地赐施垛玛,请在大殿中画一幅我的像。我愿听命而行。’人人开示说:‘你如果不作灾害,我也不必用修法对你作挫伤。你央求常赐垛玛及画像,不可作到。由于你的央求,不作其他的修法的部分,不至于大作挫伤。若不是这样,由于檀越们的但愿,还须修法的。’这些开示和许誓的情节,出自法王洛追勒桑所著《宗喀巴密传》中。之后人人,较前更加勤修。有一技术中,人人身段略生不安,遂起而作一些绕行,复入座以极佳坐式而安住。在师徒们位于坚固的三摩地中发出重大咒音时,人人看见无比的导师释迦王佛身如纯金,威鲜明耀,在无量毫光光围中,作降魔指摹,来至前边虚空中。那时,人人立即以定力迎请来与自身逢迎,顿时威镇统统魔军,取得丧胆的地位。同期,以六臂颖悟怙主为首的功课阎摩法王以绳子紧拴著一个作灾害的主要之魔的脖子拖著走,药叉格扎巴等随后追逐,以钩刀斩断魔头。至尊宗喀巴人人运用定力将魔置于镇魔洞中。同期,外面发出声息说念:‘置恶的凶曜、明奇、龙神、食肉罗刹四部魔军陈旧了。’令东说念主难以忍受的嚎陶哀泣声,散布于十方。人人近前的侍徒们也有所见。第二天亦然那一技术,见有两个功课护法将另一个主要恶魔,也如前边那样镇伏下去。总的说来,经过在二十一天中修‘回遮法’,夜间完全住于乐空三摩地中。由于如是修持力,饮食减少和念修罢手以及膂力减弱等对身段有灾害之相,从未发生过。人人从看见导师释迦前来之日起,梦中也常见导师释迦来到。那时,人人也就病愈,而且能不寝息,更证明过去是那些恶魔在作祟。之后,病痛已较前日趋减轻。同期,人人对近前侍奉诸东说念主开示,主要的话是:‘咱们诸东说念主,有多少余寿,都须用于修行中。世间循环的高贵,无有道理。是否能诞生起永久的誓愿,是依赖至今生一颦一笑。’人人再三交代了这样的话。此外,正直出现极凶险的灾害之相时,人人说:‘看见薄伽梵能怖金刚威鲜明赫的身像以及大轮金刚身躯粗壮,眼如千日光耀,如在劫火光中,伟大身量,似乎来到梵天宇宙中。由于如是之力,灾害赶紧地终归寂灭。’这些情况,在《宗喀巴密颂扬》中说:
‘摈弃魔灾修持时,不雅见身如纯金灿,俱胝光明周围中,降魔人人佛来临,具德上师前启请。’
如是还有薄伽梵尊胜佛母、救度母、白伞盖佛母、光明母、药师佛,及无量寿佛等身像,人人都真实看见,而且常时不息地现起。人人在身段发生病痛时,有时也看见诸佛菩萨遍满于虚空中。人人还看见六劈颖悟怙主护法、宝帐依怙、四臂怙主、毗头陀等不息前来,其中六魔怙主,是以前人人在色拉寺亲见护法顺眼以来,就从未离开过人人。因此,人人觉得这尊护法为诸护法怙主中最殊胜者。至于听从差遣的护法阎摩王及药叉格扎巴这两尊护法,是如奴仆般听人人的敕令而行。一些详细情况,将不才面胪陈。这些情节,也载于《宗喀巴密传》中。该列传奇:
‘悉地(即竖立)生源度母尊,顶髻、尊胜、光明母,普除灾厄白伞盖,屡次不雅见诸本尊,具德上师前启请。’
又说:
‘显现护法海会众,如昔金刚持令敕,对师当家兴教法,尤须忠诚如法成,具德上师前启请。’
那时,人人略感身段病愈时,至尊文殊亲身来到人人近前指令悬记说:‘从今以后,如果主要精修生起和圆满递次之瑜伽,心中能赶紧生起无上密宗的殊胜证达,具缘七弟子也能生起说念之殊胜通晓。’出现这些情况的技术,在其他列传中,除说是在略感病愈时外,记叙不甚明晰。但是在班钦洛追勒桑所著《宗喀巴密传》中说是在木马年正月内。对于见到的那些情况,人人说:‘我的身段不调时,是否莫得许多的不雅见,当问于多敦巴(绛伯嘉措)。’对此,多敦巴说说念:‘这无须再启问,人人对能舍此世心的合器诸弟子,开示显密全圆之说念后,令其勤修;人人我方主要是闭关勤修心中赶紧生起之说念,其中内因——乐空殊胜慧等,人人是早已于心中生起了的。外因是由田生空行母(空行母之一),赶紧前来作殊胜助伴,尤其是具足本尊作加持的因素,因此要说念赶紧生起于心中。这亦然至尊文殊所开示的。’这些情节,绛央喀且有颂说:
‘取得法恩徒众中,如须弥前七金山,无与伦比七弟子,本尊悬记宗喀巴。’
那时,有一晚上,多敦巴在梦中,梦见有说是宗喀巴之塔,权衡圆满,诸宝为顶,从云隙中冉冉而来,色调结拜,犹如白磁。有许多空行会集,有些如东说念主间青娥,有些如天女,持多样骨饰与宝饰。手中捧持宝瓶,瓶中充满白色甘霖,以甘霖在作侍浴。塔之眼前有六塔量与狮座相配。有些空行说:‘请受用甘霖为佳!’有些说:‘这些塔尚须改善,因此现在不请受用(甘霖)。待改完后再请受用。’又说:‘有一安置塔的地位,在那里请受用。’答说:‘由于现在还莫得塔。是以不请受用。有塔时再请受用。’之后,他从梦中醒来,问于本尊文殊说念:‘以前未曾来过这样的梦,现在出现如此梦相,是何原因?’文殊说:‘这是宗喀巴心中,妥善地了解一切显密教法,圆满递次的殊胜通晓,已在他的心中生起了的风物。’又问:‘宗喀巴人人的心中究竟生起了多少一切圆满的了达?’文殊说:‘宗喀巴从五十六岁起即已摈弃密宗教法心要方面的一切怀疑,而无余步取得全圆通晓。波罗蜜多(显教)的教法心要,虽早已圆满了达,但是对于波罗蜜多显现真实角落的情况,取得澈底的了达,是由于有一段技术中他很好地通晓了密行。’在那段技术中,多敦巴发现的梦范情况,详于一切智克珠杰所著《宗喀巴密传》中,所载的侍徒们的梦证,与上头所说那些情节,略有不同。其中所载如是:多敦巴于梦中,梦见说是宗喀巴之塔,权衡全圆。从顶上云隙中冉冉而来,色调洁白,如白磁之釉那样莹彻。云隙中,有说是空行母的,有如天女相的,有如一般妇女相的。以多样骨饰和宝饰而为庄严。手中捧持宝瓶注满白色甘霖。以甘霖珠全浴白塔身。塔之周边,有许多宝瓶,尤其是在北面塔的隔邻,有七塔围绕。一切塔都合度量。并一一说出这是某东说念主之塔,七塔都以白色甘霖全浴而作好意思饰。有一安塔的地位,想浴以甘霖,说是现在还莫得塔,暂且不浴。其余之塔,想浴以甘霖,说是尚须改善,也暂且不浴。之后,从梦中醒来,于至尊文殊近前启问:‘以前未曾出现过这样的殊胜梦想。这次出现此梦相,究竟如何?’文殊说:‘这些风物是表示宗喀巴的心中,为以前不可枯竭的显教说念之建立,他已取得一切全圆澈底的了达,亦然乐空三摩地已在他的心中生起了的范象。’又问:‘人人的心中,从前即已生起了乐空三摩地,统统了达中,须多少才算圆满?’答说:‘不可无的诸密教,五十六岁时可以圆满;波罗蜜多窍门,虽早已圆满,但是现实清净角落,获澈底的了达,还须不雅待于密行阶段中的通晓。这也在五十六岁时始能圆满。’又问‘显见那时修持极为增益;亦然极喜说法的时候。以咱们七法友来说,对于密宗和波罗蜜多(显教)之建立,不可枯竭的体性、递次、数量决定、各个的功课等,尤其是无上续部和诸具量(合格)的释续中,生圆二递次的建立,偏激主要的说法,一方面是所得诸教义,有句义不解者,另外当如何说法?以及对彼诸义,互异阐述才气中,应如何讲说?虽说入于多样无上本释中,有许多不同的门径,但是能得那一切的成即是:胜乐、喜金刚、密集三法、六支瑜伽等说念之分合附注等,以及命力之阐述,强制之修法,依四种指摹的殊胜圆满递次修法等,及《明灯论》和导修两著中的口诀,并“和合修法”秘要等。这些要法,都已圆满讲说。那时,在修持中,但凡前去人人近前的东说念主等,都是(对人人)一心虔敬地信依。但不知多久才会发生不定(信心动摇)之相?’答:是从绛巴林寺(发生不定相)。现在作善行或不雅察,都无差异。’又问:‘对于经典的难义和要点,不须广地面不雅察,这是否至尊(文殊)的密意?究竟是何原因?’答:‘是心中所现起的。直至那原理还未取得许多委果字据之间,是需要寻觅的。’此外,还开示了西藏无上密的教法传承,有许多不同的情况,及不同的导修法,除有一种外,其余都是清净之法。但净清诸法中,又有因说法者未能如法而说的许厚情况。指令了如是许多教言。对于隔邻诸侍塔,以甘霖全浴好意思饰诸情节,虽由至尊文殊作了许多解释,但在此间未作录出。由此看来,侍浴的梦兆情况,虽各有不同,但不应怀疑。由于宗喀巴人人对这样的密传事迹,严禁对他东说念主宣传和笔之于书。除由克珠杰等东说念主粗陋地记裁一些外,未作详细的记录。由洛追勒桑在人人近前悲泪启请,人人应允教授二十一座要法。由于念念及普遍摄受,及在当家修行禁戒中,他(勒桑)是有无比的修行好事的。因此,人人在谨慎地教授之中,允作札记。但仍须人人过目,加以审改,渐忘者加以补充,以前未说的,再加新说。克珠杰所撰写的也须人人过目后,相互安排。人人吩咐但凡遑急的文稿,都完全写出。显见由洛追勒桑所撰出的,既广且详,其他文章中未明者,当字据洛追勒桑所著来作了解。因此,当知这些梦兆表示宗喀巴人人诸师徒心中领有密宗殊胜的证达,尤其是表示人人已达到圆满递次中极高明的证达。对于这些详细的原理,不才面胪陈讲说、议论、文章三者,善巧、戒严、贤善三德和取得无与伦比的竖立果位等的情况时,将逐个阐述而以总说方式撰出之,从其中是能了知的。还有一些列传中也讲说那些梦兆之义。如仁波且洛扎巴说:‘在你宗喀巴之后,格出现许多当家佛法的善巧竖立的法王袭取东说念主,非常是从后藏出现,何况将集中积许多圣者徒众。如所开示的六小塔,加上异日将出现的一塔共计七塔,悬想即是后藏文殊七传承。当这些梦兆发生时,正是蛇年,而且第二年为木马年(甲午),正是后藏七传承的终末一位——仁波且·麦朗伯哇诞生的时期。是以说那时还有一塔未出现。至于这位大德诞生后未完成之事,以及说诸塔还须改善之义是:尚须请受第二佛陀(指宗喀巴)的法王权位之义。’如上所说,亦然诸智者解释梦范之义不同的说法。因此,不是分歧理的。但是普遍传奇的徒众的七塔,也有不同的说法。将在背面受人人言教的弟子的情况一节中胪陈之。如是,为了完全清除魔军的灾害,师徒群众在整个精修甚深二递次瑜伽,而且平方地修表里的道贺攘灾佛事,由广泛修法之力,完全取得战胜魔军之得手。为时不久,如月亮从罗侯蚀中自由那样,人人病情从根消失,取得病愈,统统天、东说念主众都取得安危!病愈时的情况,其他列传中也说得不甚明晰。在洛追勒桑所著的列传中说:从马年六月初五日,人人病情即已病愈。又说:人人以三摩地超卓之力,威摄一切魔军。由于作灾害的诸魔递次立誓不作伤害。是以奴婢于人人之后的众弟子,在勤修人人的本尊和护法的生圆递次的诸瑜伽法时,也如人人那样,那些诸魔欲作伤害的心行不可侵入。因此须知这并责骂做之事。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念:
‘密教垄断金刚持,为度乱世之众生,示现泛泛金刚师,双运位中不动惊。由诸师佛作授请,再受密教之主尊,灌顶赞扬吉祥呈,罕有幻戏周匝生。导师悬记所赞地,灌顶山下日窝且,集中僧伽之住室,不雅已邻近修建时。犹如日月二弟子,如星集中僧伽群,良言甘霖赐驾临,彼方僧衣遍覆映。衔命戒典与密经,乃至附则亦无违,创建寺屋诸工程,同期建立教法基。具信尊卑诸多情,亦说此为具义事,愿负财物三勤劳(身语意三门的辛劳),用心丧胆布施增。防守善法诸尊神,亦来助成此职业,不久空前寂静寺,支分大部一时成。此寺法座师亲临,甘丹朗巴嘉微林,是此寺名颂赞称,具义殊胜之本成。显密教法百种门,同期开启实堪惊。度化善缘众生业,正与密严刹士[31]同。如此起因超卓力,任何佛法宗派中,亦赞格鲁派好意思名,此派遍布诸方尊。恶魔难忍妒此情,布置灾障事方兴,师以加持劫火力、焚烬魔爪无余名。乐空双运俱生乐,师心不离喜戏中,竖立胜幢高有顶(有顶天为最高天界),最胜果位现实成。此与释迦佛世尊,菩提树着落魔军,现证无上菩提位,成佛职业有何分。’
木马年的修夏安堵,由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在人人近前启请,人人应请前去扎喜多喀作修夏安堵。那时,一切智格敦朱(意为僧成)[32]初度亲近于宗喀巴人人的座前,由于大菩萨衮桑巴及协饶生格等东说念主(在人人前)赞好意思格敦朱的爽朗心志,因此人人和他碰头之下,立即生起喜悦,并使他取得人人的一切处死著述。在那里,人人为千百的三藏法师广转《说念递次》、《中不雅》、《因明》、《入行论》等深广法轮。寺中以京俄仁波且为首,东说念主主扎巴坚赞和侍眷东说念主等都以最胜信心,作善业的安排。扎喜多喀那里的最有加持的人人泥像,亦然在那时造出的。有一故事说,在那时,一变幻的塑工,于一日间,动用神通造出七尊宗喀巴人人的身像,人人也运用神通,于一日间,剃下七次头发(剃下再生,再生再剃),每尊泥像中,以一次剃下的全发装入像中。因此肯定是有无与伦比的加持力的。在其他列传中说的故事是:人人驻锡扎喜多喀时,吩咐绛央却杰创建哲蚌寺。绛央却杰回答说:‘悉地之首要,为上师之敕令。因此我决遵依师命来完成。’那天晚上,绛央却杰在梦中,梦见在一大江之滨,有无数众生找不到办法渡到此岸,他生起大悲之心,跳入河水中,游到此岸,创建一桥。因此无数众生皆得平安地渡到此岸。由此善兆,绛央却杰生起了建立殊胜寺庙的决心。此外,绛央却杰先后所见建寺的许多罕有梦范,详见其他传中。尔后,人人再次前去甘丹朗巴嘉微林寺。从那以后,人人渐次对《鲁哼巴师传胜乐轮大疏》及《圆满递次四瑜伽导修注解》、《竖立修法》、《密集金刚根底续》、《密集释明灯论》等著述,作了审订,并加了解释句义的详细旁注;对各品和总的难义,作了决断的抉择;对许多要紧教义的解释撰写了《四注合编》。由于人人不息地教授《四密续部》,因此,使释教心要——大密金刚乘的究竟要义,如长埋地下的矿藏,从根掘起而令其显光。他的好事可以说比佛更为重大。
那时,宗喀巴人人开示说:‘修供等事,如果在僧会大殿中进行,未得灌顶诸东说念主若目睹曼荼罗等,是有极大的妨碍的。因此必须另有一所深幽的修供殿堂。’按照所说,人人年届五十九岁时,于木羊年(乙末)的夏日,作好漾巴金(拉萨甘丹寺的一殿名)的奠基事宜。修建此殿的顺缘经费,是动员诸信徒,从各方供来的。领先建造身像的原料红铜,略感艰难。后从涅区等地献来多耳和两耳的许多红铜罐,大小共计一百零八件,还有以铜罐为主的无量的红铜。因此,统统造像和建殿的材料,一时任运而成效。由于以前人人所著《菩提说念递次广论》道理平方,浅慧者难于判辨。因此至尊文殊荧惑人人再写一易知的略本。人人依文殊吩咐,于当年内写稿了《说念递次略论》。这一事情出自人人的著述中所说。尔后,也就渐次建起了七十二柱的漾巴金殿堂和走廊、后殿等。于火猴年(丙申)妥善完工。继后于火鸡年(丁酉)三月召集了许多极善巧的工艺师,驱动建造殊胜的诸像。在中后殿内建造的释迦佛像,较拉萨大昭寺内的释迦像,略为魁岸,即著明的释迦戒香像(像身上放出如旃檀般的戒香),在上后殿中建造了三十二尊密集金刚立体曼荼罗(坛城)以及六十二尊鲁哼巴师传胜乐轮曼荼罗和金刚界立体大曼荼罗等,纯以诸宝制造而成。其中无量宫殿及侍眷诸尊的身像,系用红铜鎏金,诸主尊及各方如来身像和主要瑜伽母诸尊身像,系用纯银制造。主尊和佛母诸身像,每一尊用汉银大方宝(别称升子宝)两颗多,金刚界的主尊身像,用大方宝约两颗,十二侍眷身像,每一尊用大银宝一颗半。统统诸尊像上,都以上品璁玉(即最佳松耳石)等价值不菲的无量张含韵而作嵌饰以为庄严。此外,还有至尊文殊、无量寿佛、至尊弥勒、薄伽梵能怖金刚头手俱全身像等鎏金像,每尊高约一箭杆。还有薄伽梵尊胜佛母和顶髻白伞盖两尊鎏金像,每尊高一肘。非常是用上品绸缎捣烂成泥,拌入加持物品及多样张含韵粉末和药物,塑造出薄伽梵能怖金刚全身像(九面三十二手),高有十七卡(拇指尖和中指尖伸出长度为一卡)。统统诸尊身像的划线和权衡都不是依一般泛泛杜撰的合集绘制的,而是字据舍利子和梵天唉扎皇帝所著的度量经,以及胜乐轮戒视续第一品中对于诸尊佛像的详细圭表,经惹达那惹肯达详细抉择的图书,红、黑阎曼德迦两密续中所指令的权衡即依佛所说的权衡妥善安排而塑造出的。而且塑造诸像时,还须加持材料,塑工须不雅生起所塑佛尊像。另外加持用具等都是依律而作的,绝不沾染疏漏疏漏,揣测臆断之恶习。至于至尊宗喀巴人人的悲心和无量加持之力,据诸塑工说,以前锻造佛像时,从未有过这样的简单和罕有的瑞范。所造一切佛像,仅一见之下,即能使东说念主生起悦意,完全好意思妙无比。尤其是锻造三栋无量宫殿时,预先铸出的铸新(即第一次新样)中,现起豪杰肯扎嘎巴那的虹彩。身像用料,虽是红铜,但从坩埚中铸出后,莫得些许的铜色,一切像都如五色光幕笼罩著。蓝色诸尊,其身色都是上品靛青那样的光彩,红色诸尊,其身色都成为胜过银朱七倍的飘逸,赤黄诸尊,其身色成为如纯金般的黄色。此外,还有白色、绿色、茶红等彩色争艳,犹如虚空彩虹交汇著诸尊身像,光辉精通,目难尽睹。所铸诸佛像,不加涓滴琢磨之工,已是极为光滑、洁净,令东说念主悦意。铸工们都十分惊异,不知是何缘因,有这样的成效?!一面申诉人人不雅察,一面用许多洗涤药物洗刷,仍然是原先的光彩最为显艳。不雅看断面,都是这样的色调。成为众目具瞻的事实。人人吩咐说:‘这样的像上,供以妆饰品和殊胜的衣装,并作祷告。不须琢磨。’祷告颂文是这样的:
‘嘿汝嘎宫中(嘿汝嘎意为忿怒本尊),胜乐轮双尊,众生福田中,颅鬘彩瑞相,严饰双尊身,现此极妙善,盛哉诸众生,有缘积福慧。’
其他广传中的记录不甚明晰,但在多敦巴所著《宗喀巴传嘉言鸠合》说:‘用绸缎捣泥塑造能怖金刚十七卡高身像时,根底面容(九面中的根底面)是自然现出的,建造三种立体坛城时,金刚界、不动金刚和胜乐三尊主像,亦然自然现出的。何况胜乐的胸间,有一缕热气,有色等四佛母亦然自然现出的。奉安在宿舍内的胜乐绸泥泥像约一肘高度,四面容色调等亦然自然现出的。’其他列传中记录说:‘金刚界的金刚王和金刚欲两尊像也出现虹彩。’如是大殿和殊胜的诸像,在当年大体完成。于是依能怖金刚窍门,作开光法事递次,按照密续中所说仪轨,清净作法的加行、正行、完结行三段,都广大圆满绰绰有余。为对此寺隔邻诸寺庙,及城乡群众积福起见,亦赐丰富盛筵,得恩非浅。如是作开光法事之日,太空胜明,空中发出雷般的声息,响彻佛殿,在那里会集的僧众也都听到,并有所感受。那时,一些修密集五递次和胜乐五递次的殊胜的瑜伽修士们所看见的净相是:能怖金刚的坛城满布于空中,从四方而来,合入于新造的诸像中。这是现实真言尊与颖悟尊能依与所依等真实相入的不可念念议的罕有瑞相。推行上是统统大殿佛像、经、塔等,成为众生永久福田,净广泛之加持力的集中体,取得完成。又在那时,依胜乐的立体坛城修供时,亲见胜乐坛城中诸尊佛像,何况从空中发出诸空行母作供赞之声息,群众立即记持于心中。这一情节的颂歌词,在《三摩地妙笔篇》和《杜鹃歌声》中记录。赫然那时是见到并听到诸天女唱著这些供赞的歌声的。这些情况出自多敦巴的著述。在多敦巴的著述中还说:‘宗喀巴人人的近前,经常有一身穿娇娆衣装,头戴扁形红帽的好意思女。这是因为对非器者示现密迹,是以空行母不以神相来而以东说念主相来的。人人在著完《鲁哼巴师传胜乐解释如意牛》以后,即有瑜伽母等空行母示相到来,这是来做殊胜的助伴的。’这些事迹在《宗喀巴密颂扬》中说:
‘精修胜乐轮本尊,亲见坛城诸尊像,表里三处诸空行,供金刚歌师喜生,具德上师前启请。’
至尊嘉木样协巴说:‘以这些事迹来说,咱们诸后学虽未能做到那样大的修行,然而只消不废无礼轨传统作法,是能赶紧取得加持的。据说过去开大愿法会时,也取得一切诸佛的加持。’如是作开光法事以来,以高下伍如[33]为代表的各方隅降实时雨,庄稼丰充,说修并茂等殊胜瑞象现前,较昔更为超卓完满。这些前后的史事,在《甘丹教法史》中说:‘勒乌仲奇哇·南喀桑波以及绛央却杰·扎喜伯敦亲莅具德哲蚌寺。那时,绛央却杰年届五十九岁。刺叶树为墙院的色拉大寺即特钦协珠岭寺(大乘说修寺)出现了起因。该寺是绛钦却杰[34](大慈法王)六十二岁时建造的。’如上文所说,哲蚌寺是在木羊年(乙未)创建,色拉寺是在土狗年(戊戍)创建。因此,色拉、哲蚌、格敦三大寺建立之年,略有先后之外,而推行上三大寺完全在狗年(戊戍)完成。由于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发心和超卓职业之力,始有如是的成效。’
又在《甘丹教法史》中的上引教言的余篇中说:‘人人宏倡毗奈耶(戒律)和应成派的正见(中不雅见中最岑岭)为主,对别的教派,也都有大恩。非常是无垢上师(即阿底峡)、仲·嘉哇迥勒(即仲敦巴)和俄·勒比协饶师徒的七善法——《菩提说念炬论》等广宏空性教义的宗规,曾经衰废,得人人之好事才还原振兴起来。还有毗奈耶教法,虽经萨迦、噶举等派宏倡,但对于实践的微弱支分等,由于技术和地区关系,在西藏,未能如律宏扬。人人依班钦的清净戒传法流,以三种制戒妥善抉择,并非仅依文句言说,而是注重实践等利用之宏扬。对于空性正见及毗奈耶教法,人人有极大的恩德。落发僧众除应具备剪成衣纫的僧衣、敷具和钵盂,以及防卫尘土而穿的斗篷外,心中不该想有帽和陈规。彼之著述中说,“须知一切教法不相违(即不相矛盾),现见一切经教皆教授。当知其理与此都调换”,总的说来,对于内说念的法理,应取和应舍,偏畸是分歧理的。不仅如是,由于他者的厌烦,并依此厌烦,自他两边许多东说念主士积下严重的异熟恶业。虽莫得文殊怙主法王(即宗喀巴人人)和班钦根敦朱师徒的主张,然而按照徒众们的意愿,而将帽色作为纯金色调。自宗诸东说念主,宏扬何者,仍然照旧,即法相(指显教)仍依萨迦宗不雅,正见仍依中不雅应成派,戒规仍依班钦传承之规,密宗仍依布敦派[35],尤其是依明灯论,本尊依惹译师传规的能怖金刚等。这在绒巴协生以上传承都莫得不同。尔后,略有不同。第二种承传中(宗喀巴人人),是在却杰顿珠仁钦座前听受“远传”而传出的;“近传”则是在堆隆嘎哇栋寺中,亲见护法,而出有香派传规的护法六臂怙主的不同的十三法,此法之随赐灌顶“普除灾厄”,系在纳塘译师顿珠桑波座前听受而传出的。在蔡巴派传规的毗门法中有不同的十六窍门,息静黄色九尊和威猛蓝色,系在布顿欢然弟子扎泽巴·仁钦朗嘉座前听受而传出的。内、外、密三种功课阎摩,人人系在大竖立者巴俄多杰及喇嘛乌玛巴座前听受的。以上听受诸法,可以看作是主要的。’以上诸说,亦然宗喀巴人人的全无虚构的清净史事,不才面尚须胪陈。
在土狗年(戊戌),人人为从各方而来的千百三藏法师以及原来住有的僧众们,在甘丹寺中不息地大转法轮,非常是详细教授《密集注目明灯论》偏激旁注等,以及一些《释续五递次》的详细导释,《六支瑜伽》的详广导释,《时轮广释无垢光明论》等。此外,人人还教授了中不雅、因明、胜乐,说念递次等深广无量教法。在那一年夏秋季,大殿走廊的壁画也全部完工。人人所著《入中论广释》也妥善地完成。在当年的冬末,在供养诸护法的时候,唱颂歌的声息,使人人十分喜悦,因此人人吩咐以后当如是而作。人人遂撰出迎请、颂赞和催促阎摩法王的四种词调。那时,一天晚上,有一个在人人座前作近侍的东说念主,系勤修闭关念修者,他在梦中,看见阎摩法王身像威严,从那儿过来说:‘颂赞调应当这样拖长曲调。’阎摩法王我方拖长曲调时,一切地面山峰都动荡起来。这样的梦象,接连梦见了几次。由于这一原因,料想这一颂赞曲调,名为阎摩之吼音。或拖长曲调,其道理即是这样的。此为嘉木样协巴所说。尔后,熟练曲调的东说念主们,在未陈设此一护法的垛玛以前,不可唱诵曲调,据说因此也就不作(唱诵曲调)。有一技术,启问:‘如何有那些原因?’因此开示说:‘原来阎摩法王亲现他的真相屡次到来,在(人人)近前,常作投军,随现一种形相,在宿舍内往来,在人人近前,作许多行动。有时在人人耳边,附耳密谈,作禀事的模样,不息地指摘许多话。这样的情况,经常在宿舍的许多东说念主,虽是看见,但他随时变化身相前来,谁也不可解析。从前几天起,唱念曲调的一切技术中,都有那样的(随变身相)独自到来,相互讲话。何况指令说:须得供有垛玛。供垛玛后,唱出曲调,有多样不同的悦意姿态。’
此外,这尊阎摩法王,从宗喀巴人人领先闭关念修文殊法时起,即为人人经劳动业,这是不待说的。即是人人近前的欢然徒众往来时,他也作来迎去送的事。非常是他对虔敬顶礼人人的东说念主们,更为照拂。这些情节,出自前代诸师的著述中。因此,当知咱们作为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后学,也当敬奉这一护法而作供养,容易竖立二种悉地(共与不共悉地),并能无碍地竖立(息、增、怀、诛)四种职业。在当年的年终,人人按我方的意图作了筹画使命后,即进行《密集根底续广释明灯论》刻板的事项,未费多力即于猪年内,妥善地完成了刻板之事。又在猪年的春夏两季中,人人为难以数计的三藏法师们,教授了胜乐轮根底续等无量的教法,并将超卓的著述《胜乐根底续注疏》也全部完成。对于这些清净行传,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总的说来,咱们的导师这位一切世间的独一慧眼是:由本尊真实摄受,成为一切福善之本——大乘教法的完全垄断。因此他的取受情况,是无与伦比的。尤其是对于三律的制戒,纵是微弱支分,他都如襄理眸子般作防守。因此是一切守持佛的禁戒者的顶上冠冕。由于人人经常以释教和众生为念,成为大乘的清净增上心的伟大的菩萨。是以他的身、语、意一切行动,纵是微弱的行径,无不都是具有道理的。对于理路,他经千辛万苦,使多闻的颖悟能成为最上。任作多少的仔细不雅察,也难能揣测其完全的智体。人人对于无垢理路,善为精习,而且无量地作积资忏净的近取助缘,作为常时教导,加上不可念念议的多闻俱生缘,作为摄持。因此,他对于佛所悬记的大车轨诸师所解释的佛经和论典的密意是如何开显的,他是莫得涓滴倒置的垢秽的,在当家释教不陨之幢的一切诸师中,他是犹如第二佛陀再来于此世。这样的情节,并非趋附之语,或用雅语好意思言来作虚构之词。而是咱们以不倒置之量(正量),善为成立的。’再由颂词来看,亦然如是说:
‘不雅察诸经之慧眼,无垢千里着冷静具千目,师以才气千股杵[36],破裂一切执边山。智理威风难忍力,吹散一切宗法中,不正教义之阴云,现出利乐乌轮红,能持无垢敏感理,师虽隔离苛虐行,善说诸东说念主我慢髻(善说东说念主中最高慢之顶髻),顿时无余坠地尘。诸释教法随处面,师依论著嘉言柱,转胜乘法师言教,一切智者咸顶敬,诸佛种子大悲精(大悲如精通),依于慧母腹定力,暖乐定中善老成,三世佛种师出身。悲心如月圆满婴,从增上心好意思怀中,勤超卓业赶紧起,利他东山顶高潮(喻利他职业之月亮起飞),尔时处死睡莲开,同期教如白衣身(睡莲、白衣都表净善),三域众生黑暗离,诸佛欣喜心放任(省心而不管)。为挽诤劫[37]而到来,犹如圆劫雪山丛(西藏),遍布三学之胜幡,师之名音树幡风,末劫善说如日光,佛日威摄无余境,鲜明三域众生师,未见与师能比伦。’
以上的颂文讲演,是以总述的方式而说的。说法极为平方,只怕文繁累篇,何况料想具智诸东说念主,如细察高下史事情节,不难得知,因此不作赘述。又在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列传中有著明的四大职业,这是什么职业呢?
在上文叙述的那些史事中,人人年届三十六岁时,在沃卡精奇寺,见著弥勒身像年久失修的情况,于是对诸像和佛殿等,作了无上庄严的培修。当进行开光法事时,发现七佛来临,合入于画像中,及油灯历久不熄等许多罕有瑞范。这是第一大职业。
人人年届三十九岁时,在涅区的金粉塔前,作持重供养,讲说许多毗奈耶教法,并详说堕罪、恶作等忏罪之法,为许多东说念主士传授‘斋戒法’、皈心戒。一切僧俗群众也造作小泥塔、佛像等,名声传遍于广大境域。这是第二大职业。
人人年届五十二岁时,澈底培修拉萨寺庙中的佛像、经、塔等;五十三岁时,于大神变节日历间,在两尊释迦佛像[38]前,供上妙佛冠、衣装、供物等。从月朔日起,直至十五日之间,在诸尊佛像前,作持重供养,对僧众作承事供养,对艰难群众,广作布施等广大贞洁的供施职业。前藏及边缘地区的难以数计的众生,都被安置于自由和成佛的正说念中。草创了与往昔印度史事调换的拉萨大愿法会著明职业,是第三大职业。
人人年届五十九岁时,在羊年内,新建漾巴金佛殿(甘丹寺内一佛殿),并新造密集、胜乐、金刚界等立体坛城,当用张含韵新造诸像时,发现虹霓光彩,自然现出的许多罕有瑞范,作开光法事时,也发现许多罕有瑞范,并结合诸坛城倡建修供仪轨,如密续意旨而作的清净传统作法,成为著明的‘甘丹修供大法’。以上职业,为第四大职业。
此外,在《宗喀巴传嘉言集》等书中说:‘至尊宗喀巴人人的修持次序是:从刚过午夜起,人人修密集自入广法后,继修五递次很长技术。又从天明起直至太阳出时,修能怖金刚二递次广修法。又从太阳出后起直至上昼进食之间,念诵任随一种显密经典约三十页。以五大陀罗尼为首祭供事部、行部的许多垛玛后,具足饮食瑜伽(密宗进食的修法)用餐时,为诸格西和修业诸东说念主措置著述和教义中的疑难。之后,背诵甚深三经而作回向等,继造小泥塔十座和无量寿佛、药师佛、文殊、救度母等像各七尊。至正午时,就《甘珠尔》和《丹珠尔》任何一种作一次适当的指摘。在文章之余,从日初偏西时起直至薄暮之间,修红、黑阎摩、能怖三尊、六面天等之护摩法,修大轮金刚、四臂怙主、六臂怙主等现不雅供养垛玛、回向等法,修古贡护法、狮相佛母、枳姑护法和烟黑母之垛玛、回向广法,以及鲁哼巴传规的胜乐自入法、胜乐五递次等法,这些都是依决定的递次而修的。此外,一日中还要念诵“啥肯劄惹”万遍,胜乐七字真言三千遍,“阿惹巴劄纳”七千遍。即使在闭关中,也为众东说念主教授显密教法两三次。在说法中,也不雅垛玛而作回向,或不雅修本尊。由于人人住于圆满递次三摩地中,不共的法行,是无量无边的。因此,在一般共通的田地看来,亦然只见人人一瞬一瞬中,都在不息地作出利他的伟大职业。这是统统地面之上的圣贤大士们的天性骨子,而不是一般泛泛诸东说念主所能创造的。’以此之故,克珠玛微尼玛作颂说:
‘我师怙主口中息,亦能老成众多情,福慧行圆他非论(福慧已圆满,其他更不待说了),众生之亲前启请。’
又对于人人所见净相和统统悬记诸情节,在格追勒桑所著《宗喀巴传》中说:‘如过去屡次所说的身、语的现见诸相中,分根识性能真收场见与修悟和梦中的意志所现见之相二者。第一种:是未取得天眼和天耳的神通,根识性是不可见本尊佛等的身、语真相的。第二种:意志所现见中复有二者:一、我方的心思所现见;二、依外境作用而有的现相。依外境作用而有之中,又分依不顺方(异品)之境相及依顺方(同品)之境相二者。依顺方(同品类)之境相又有二:一、出世间者所依;二、世间者所依。出世间者所依中,又分特殊相和一般相二者。这些虽有详说的必要,但恐文繁累篇。因此,在此间仅略说一些入于智理的门径。希具智诸东说念主对此种情况,有所判辨为祷!’在此间也为了使具智诸东说念主有所应智而撰出。总的说来,即须知一切智宗喀巴人人出现的诸现相和悬记,都是具天眼和天耳的神通之境,是无垢的慧不雅,完全是清净的行境。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宽广庄严地面城(漾巴金意为广严城),为使众生福善生,于此新建寂静寺,空前营造决进行。运用上妙张含韵材,所成坛、像、佛殿等,等同毗休嘎玛身(毗休嘎玛传为神工),工师手段以建成。尔时虹彩现佛身,运用禅笔绘始成,五彩光成双运身,除真驾临有谁能(除佛灵识真实驾临外,其他谁也不可)。以故如现工庄严,除依变幻假相外,推行是由清净慧,神变庄严是真情。虽是真实慧戏现,但他眼界佛海丛,加持再降开光法,广大仪轨修法中。广泛十方一切刹,诸佛如云集来临,能依所依等无别,来入奇不雅广无边。胜乐坛城之主尊,是师刻下空行众,供金刚歌悦师心,戏现俱生大乐生。文殊听差阎摩王,真实为师作仆役,由彼文殊教理成,依他任何蓦然辛。他者多年勤无成,我师一瞬示现中,伟大职业无穷尽,除佛大圣有谁能。如是师之职业聚,虽具无边天眼通,亦难尽识如我等,欲见少分亦窝囊。因此但从深海中,取如发端小水点,得此善缘说少份,知是师恩信愈增。
[注目]
[1]三乘和四宗:三乘,声闻、缘觉和菩萨三乘。四宗,经部、有部、唯识、中不雅。
[2]温萨耳传:格鲁派由温萨巴人人衣钵相传之传承。
[3]圣说念:是指大小乘证得见说念以上的地和说念。
[4]大神变节日:释迦佛世尊降伏外六师等示现大神变的节日。宗喀巴人人在这一节日,在拉萨大昭寺中,大兴供养,并发宏愿。
[5]优婆离:释迦牟尼十大弟子中,持律第一者。系初度结集律藏者。
[6]初度结集:佛灭后五百天大阿罗汉相会于古印度摩揭陀国王舍城,由阿难诵经藏结集经藏;由优波离诵毗奈耶结集律藏。亦称第一次结集。
[7]噶当法源:是说由仲敦巴创建热振寺,遂成为噶当派教法发祥之圣地。
[8]有缘四徒:指玛尔巴的四大弟子,即俄·却古多杰、楚敦·旺格多杰、麦敦·村波、米拉日巴等四东说念主。
[9]第五世达赖喇嘛:名罗桑嘉措(意译善慧海,1617—1682年)。清顺治十一年(1654年)应清帝诏赴北京,1655年受封爵赐金印,遂得正名为西藏等地藏传释教之主,搅扰西藏政事。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升天。
[10]释迦耶协:(明史作释迦也失)即大慈法王——释迦智。1409年,明成祖永乐七年,代替宗喀巴人人应诏赴北京,1414年二次入朝,受封大国师。1419年建色拉寺。系宗喀巴人人大弟子之一。
[11]轮王七宝:金轮宝、神珠宝、玉女宝、臣宝、白象宝、绀马宝、将军宝。
[12]八吉祥徽:吉祥结、妙莲、宝伞、右旋海螺、金轮、得手幢、宝瓶、金鱼。
[13]八吉祥物:明镜、酪、龟龄茅草、木瓜、右旋海螺、牛黄、黄丹、白芥。
[14]三轮:指檀越、施物、受施者三方面。
[15]舍卫祗陀林:古印度舍卫城祗垣精舍,释迦牟尼居住之处。
[16]三律:密乘、菩萨乘和别自由三律。
[17]八好事:佛书中说,圣水具有凉、香、轻、柔、清、无垢、饮之不伤腹、饮之不伤喉等八种特性。
[18]三毒和五盖:三毒,贪、嗔、痴。五盖,掉悔盖、嗔恚盖、昏睡盖、贪欲盖、疑法盖。
[19]帝释:三十三天界之主,别称因陀罗。等于汉族所说玉皇大帝。
[20]内寝侍役:旧时西藏藏王和宰官及高超喇嘛等的卧室仆东说念主红薯妹。
[21]影胜王:佛辞世时,摩揭陀国王名。亦名频婆娑罗王。
[22]善星:善星比丘,传奇曾侍佛而起邪见者。但一切经典中无此字据。
[23]宁玛派:藏传释教旧译密乘派系名,八世纪中,吐蕃王赤松德赞时,由印度传入西藏,莲花生加以宏扬。此派帽尚红色,汉族东说念主士称之为红教。
[24]天授:释迦牟尼的弟兄,他对宗教的见解与释迦牟尼不同。
[25]中劫:佛书说东说念主寿由无量岁着落到十岁中间的长久技术,年数是难以缱绻的。
[26]噶丹圣寺:亦写稿甘丹寺。为藏传释教格鲁派(汉族称黄教)三大寺之一。1409年(明永乐七年己丑),宗喀巴人人所创建。为格鲁派祖寺。
[27]圆劫时:佛书说南赡部洲(即此宇宙)东说念主享受法、财、愿、乐等最为圆满的时间。技术为一百七十二万八千年,在此技术中有拘留孙佛(古佛)出世。
[28]五连续罪:杀父、杀母、杀阿罗汉、破和合僧及坏心由佛身出血。
[29]近五连续罪:污比丘尼、杀见说念菩萨、杀有学僧伽、夺僧伽资具和拆毁灵塔。
[30]姑学:藏语译音,揣度金银分量的单元称呼。一姑学约市制七分多。
[31]密严刹土:即色究竟天,为金刚持地,即报身佛住地。
[32]格敦珠:意译为僧成,宗喀巴的弟子。1447年倡建劄什伦布寺。后东说念主追尊他为第一生达赖。
[33]伍如:吐蕃地名,指以拉萨为中心,东至桑日,南至马拉山脉,西至尼木,北至朗马一带地区。为吐蕃四如之—。
[34]绛钦却杰:意为大慈法王,即释迦耶协,明史称释迦也失。元1419年由他创建拉萨色拉大寺。
[35]布敦派:元代布顿·仁钦珠住后藏夏鲁寺传出的藏传释教一片,别称夏鲁派。
[36]千股杵:帝释手中所持的千股金刚杵,威力最大,百神怯怯。
[37]诤劫:佛书说东说念主世间的说念德、钞票、享受、安乐四者之中,能具备其一的时间。
[38]两尊释迦佛像:指拉萨小昭寺及大昭寺内的两尊释迦牟尼像。
五、宗喀巴人人的一切职业中的主要职业:讲说、议论、文章三种职业;善巧、戒严、贤善三业;以及从取得竖立地位而作利益释教和众滋职业的情况
对于这一题目,兹以提纲总说的方式来阐述,并用易知的说法,使尊卑群众都能生起定解。当知宗喀巴人人的职业,是由具足善巧、竖立二德之门,除独一为利益释教和众生而作的职业外,至于借利益释教之名,而谋魁岸权位,储集财物,占有田地和做贸易生利,领有奴仆和牛马,镇敌护亲等的企图,不仅人人无此动机,但凡属于人人的弟子侍眷以内的东说念主等,也都不入于以上的那些企图中。他的一切行径,完全安身在诸佛所喜之说念中,这并非是愚执虚构趋附之词,而完全是真实的情况。因此,以前在上头略举大端,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主要撰写人人的讲说、议论、文章三业,以及善巧、戒严、贤善三德和不可念念议的竖立史事等。如果仔细地捕快,是不难得知的。但是其中还有一些未明之处。现在麇集零篇史迹而以总括概说的方式书出之。尤其是对于人人的讲说、议论,文章三者的职业,如果对于每一种职业,都胪陈其较他东说念主特殊罕有之点,将会使任何当家自他宗派的一切东说念主土愈增敬信,而发愿学习如是清净的行传史迹。因此料想应当写出,成为极有道理之事。又对于极要者,决定以谨慎的方式写出,这样可能是有益的,其中开头从讲说、议论、文章三者来作着作。
开头以‘讲说’的史事来说:
当知至尊宗喀巴人人不仅是有雄才的说法者,而且有堪作阿阇黎之相,并具足一切好事。以阿阇黎之相来说,显密经中,说有许多,如《三百颂》中说:
‘具戒并知戒仪轨,悲悯病者、徒清净,勤作利济法与财,实时教诫赞上师。’
又阿阇黎龙树说:
‘诸善学问应具相,略举简略当善知,知足、悲心、具戒律,摈弃懊悔有颖悟,如是诸师汝依时,汝须理会作恭敬。’
又《庄严经论》中说:
‘师当调柔极寂静,好事精勤富教经,通晓空性善说法,具悲之师应喜依。’
这是说由于具戒,是以调柔;由于具定,是以能寂静;由于具慧,是以懊悔随而寂静;还须较他东说念主好事更为了得,故称了得;对利他职业,无怠惰而精进;由于广大多闻,是以称富教经;对于空性学问能善通晓,以及善于讲说句义;由于不不雅待于财物,是以称具悲;对说法无疲厌等,具如是十法。
又说:
‘如是菩萨具多闻,见谛、善说具悲心(见谛即通晓空性),无有疲厌此大德,须知此即贤人人。’
这是说多闻知教的好事,见谛是证的好事,善说句义,由于不不雅待于财物(而说法),是具悲者,由于心行无怠惰,是以无疲厌,这是具五法。又说:
‘广大、离疑忌,堪取、示二空,此是菩萨中,圆满之导师。’
这是由于多闻,是以称广大闻;由于有大颖悟,是以能使应化多情隔离疑忌;由于身、语、意都贤善,是以堪取为师;能开示懊悔和自由二者的空性。如是说为具四法。一切智布顿人人说:‘这些大都是圣者之法,是以很难具足。’语虽如此,然而对至尊宗喀巴人人来说,以上所说一切德相,谁也难于说出有一丝不具备的话。因此人人确是领有一切德相。此外,人人任说显密随何一法的支分中,领有必须的善巧颖悟,悲悯的念念想,能忍的简单三者。在善巧颖悟中又有:总对于所说善巧——即对一切经藏论藏善巧,非常是随说何种句义,都对于教理,教授口诀等善巧,以及能论善巧——言词清爽,从何提及也能连贯,说多少也能适量,如何说也合理。由此,三者使语言集结,又能使他者欣喜的和雅声息,及对于传统善巧,这即是身、语、意贤善,由此令一切群众堪能尊敬。是以称作善巧自若之魄力,及对于应化多情的魄力善巧,是说对于多情的身界,根门,随眠(即隐退不现的),能真实地不雅见,而开示与这些逢迎的窍门,使成为有道理之事。此外,如《地藏轮第十》中说:
‘愚根下劣复怠惰,谨慎不作二乘东说念主(声闻与缘觉乘),彼不具备大乘轮,彼非广大大乘器。’
又说:
‘如辱骂器声闻众,彼闻大乘成愚迷,若生断见堕恶趣,当不雅根器而说法。’
又说:
‘如果广大法根器,不搪塞彼说劣法。’(小乘法)
如上所说,是说对于应化多情,应不雅察其根器得当于说大小乘法中的何种法;纵是大乘根器,也须不雅察在显密法中,得当于何法之根器。也即是说对于应化多情的魄力,偏激德相,必须善巧精通。应具的这一切善巧精通,至尊宗喀巴人人都完全具有。正如在《庄严经论》中说:
‘诸教法中尽千辛,获命受用无道理,极喜魔心对众生(极喜魔即大自若天魔)。常施广大诸祸殃,处死对于诸多情,常作利乐非艰辛,常施无穷愈增盛,非仅一次何待论。’
总的说来,必须具有愿将一切万物安置于大菩提的悲心,以及随说何种法义,唯有使闻者善知,并能得益的增上心外,决不不雅待于财物而说法的大悲心,及对于说法的疲惫和繁重,能隐忍而无疲厌,能隐忍弟子多少问难之烦,能隐忍他者之辩驳,而善为答辩。因此能具有的摄受应化多情等一切好事,人人都完全领有。再以密宗来说:
‘善戒三门具智忍,须无糊弄知咒续(咒与密经),二十空性著说精,持金刚师前启请。’
这是说如密续(经)所说堪作金刚阿阇黎的德相,人人完全具备。上文刚说的那些德相,每一德相全具的情况,已在上头诸史事中说毕。只怕文繁累篇,不再赘述。但具智诸东说念主,若细察以前所说诸史迹,是不难一一明知的。如是决不因为我方具备堪作阿阇黎的好事,或觉得我方是一个殊胜东说念主士,而不研究讲法和听法的魄力优劣和恣意杜撰扯谈(意思意思是应当谨慎讲法和听法的魄力)。如《妙法莲华经》中说:
‘洁净悦意之地上,铺设宽广之座位,以上妙色善改染,洁净袈裟著自身。如是陈设帔单等,妥善穿著大禅裙,多样假布善铺垫(非棉织的),具备足凳高座上,善濯足往常上登。顺眼极润发光彩,法座之上坐稳固,对于来集诸多情,开示许多诸言论。对他善巧常愿我,及诸众生速成佛,当念念说何世间法,皆为自我安乐具。’
这意思意思是说从驱动设座礼拜,直到说法的魄力和清净的发心,众弟子均须如《本生传》中所说去作:
‘坐于低座上,生起调柔相,具足悦意不雅,如饮甘霖味,承事而闻法。’(生起承事恭敬而闻法)
这是说当脱去鞋靴,沐浴清洁而住,隔离好意思饰和武器,依六种想而听法,还须闻法的发心(即动机)和魄力要清净正大等。至尊宗喀巴师徒的清净史迹和传统魄力,直至现在,仍存在于日窝格鲁派的师徒中,而未废失。这是群众亲眼所见之事,是不难知说念的。
无论讲说何种教法,以致仅是念一遍经文作为传授,也都不可以尽快完成遍数,念诵赶紧为主。应当是不失词音,赫然、正确、和雅三者,使听者顺耳,心中能生起了知。即使如此,还须使他东说念主不大辛劳而又能得知。这样念诵才有进程,而且有罕有的赶紧效率。尤其是讲说显密诸大经论时,不可以念诵其文为主,而应当讲说与经教结合,善说其句义。既是结合讲说这种与那种图书的关系,也须相互句义不相混杂,不相粉碎,不相混乱。对于各自宗派的不同主张,罗致的不惘然况,分析了不了义的情况,往昔印藏诸智者的不同说法,其中自宗承认何种为合理的情况,探索了达正确要义的情况,并应以这些主要的运转于心中而作实修的情况等,用端量决断,进行教授。如果这样来说法,那怕仅只一次,也能使应化众生的心中,赶紧地生起超卓的法义。宗喀巴人人非论讲何种法类,都是这样进行的,其情形上文还是述及。但是为了使其他列传中的脱落记录、群众易得定解的,在此正文中整个以总说方式而撰出之。
人人十九岁那年冬天,在勒林驻锡时,一些修业者和跟随前来殷勤劝请,人人应允讲说了一遍《阿毗达磨杂集论》。赫然这是人人领先理会讲说的第一部大论。尔后,人人渐次来到温区的格汝庙宇中,为察柯温波等许多三藏法师教授了《现不雅庄严论》、《因明》和《中不雅》等许多经教。在当年的冬季法会,在德哇巾寺,也为许多三藏法师教授经教。在第二年的春季法会中,人人在嘉域地方为约七十名格西广讲《现不雅庄严论》、《入中不雅论》和《阿毗达磨杂集论》等教法。在夏日法会中,人人又在德哇巾寺,为诸具智者教授了许多经教。第二年在索日安寺中,人人为七十余位三藏法师详细教授了《现不雅庄严论》、《因明》、《俱舍》、《律经根底》、《入中不雅论》等教法。人人尔后到雅隆,在麦喀寺中,又教授了许多经论。何况在这些中间空隙技术里,依止高下密续的诸大曼荼罗,为具足法器诸东说念主传授使他们老成的灌顶,传授各本尊的随赐灌顶和经教窍门等。以随类教化,作老成和自由无量众生的职业。尤其是人人在门喀的扎喜东寺中驻锡时,在吞并技术中讲十五种印度大论典。那时,正如《妙法莲华经》中所说:
‘智者实时动念想,犹如入室门禁开,一切诸法如是不雅,起而丧胆作讲说,智者常时安乐住,安乐住中亦说法。’
那时人人说法的情节,正如此偈颂所说。人人在二十一天中,闭关细阅统统印、藏的释论后,将书本包扎起来,一日中开讲十五部经论的篇首,逐日都是从清晨起直至薄暮之间,不息地照常讲十五座。其中有两部略本讲完后,再以两部略本作代替。就这样既详且广地讲说了《量释论》、《现不雅庄严论》、《高下对法藏》(计两种)、《律经根底》、《慈氏五论》中的后四论(除现不雅庄严论)、《中不雅五论》、《入中不雅论》、《四百颂》、《入行论》等共计十七种论著,历经三个月,圆满讲完。何况对于诸释论(每种都有释论),预先阅毕,将那些解说完全记持于心中,在说法时,完全从心中说出解说之义,而不再阅读释论。虽不再阅,但句义完全记持于心中,在讲一些大论时,字据藏文注目和其他解释破非立是作出抉择。诸论都各自有其释论,人人对任何释论都尽量地详细诠释。因此,空料想后期中,十难论师喜饶生格能于一次讲座中讲十一种论典,算是西藏地区在吞并技术中,讲说部数最多的了。但在那时,人人越过其数,吞并技术中,能讲说十五种论典。不仅如此,在其他技术中,人人也讲过十种、二十一种、二十九种论典,连贯而讲的情节,已如前文所记录的那样。这些情况,不仅在西藏,即使在印度亦然前所未有的。《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这不仅在西藏,即是对往昔金刚座的诸班智达,也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这是取得不忘陀罗尼的巨擘自若示现的游戏职业。这是第三十五种超卓史事。’这是除澈底取得不忘陀罗尼和絮絮不休的东说念主士外,其他东说念主士绝对不可作到的。这如实是超卓中的超卓职业啊!第二年冬季,人人在觉摩隆寺中,为许多三藏法师教授了《时轮》、《现不雅庄严论》、《因明》、《现对法藏》等许多教法。第二年,人人在布达拉为以桑、丹、贡三寺合格、觉、苏三寺的寺主为首的千百三藏法师教授了《中不雅光明论》、《毗奈耶》和《说念递次》等教法。其后一年的春季,人人在嘎哇东寺,又为群众教授了《菩萨戒品》、《事师五十颂》和《十四根底罪》等教法。那年的夏日里,人人在热振寺,为群众教授了《大乘庄严经论》、《辩中边论》、《杂集论》和《声闻地》等教法。在讲座安排中,终末详细讲了《寂止论》(定)的窍门。因此,也取得了生起善妙的‘寂止’修悟。在朗哲顶寺,澈底地校正毗奈耶的传统通例,还原了戒律教法的基础。并对中不雅和因明等教法,也作了广大的讲说和听受。人人在特普新寺中,为许多三藏法师教授《量释论》偏舌战理之规。尤其是结合说念递次的论文合营实修之法,详细讲了这种(因明合入修行)空前未有的嘉言论义。人人在温区的德钦顶寺中,为群众教授《说念递次》和《中不雅》、《因明》中的措置疑难的许多教法。在窝嘎绛巴林寺中,为群众教授说念递次及生圆二递次的许多教法,并依阿阇黎鲁伊绛曲所著《建立递次注疏》,为修业诸东说念主,详细地讲说五递次总的要义,尤其是对第三递次的‘幻身修法’的不共甚深要义作了详细的讲说。何况依自著《密宗说念递次广论》(译者早已将这部最殊胜的广论用中文语体文译出)详细地教授了密宗四续部的难点要义。
人人在绛曲隆寺中驻锡时,为千百三藏法师教授了《密宗说念递次》。其后一年,人人在色拉却项寺作修夏安堵时,教授了密集五递次以及一些母续的圆满递次。此外,人人在色拉寺,依《根底智论》、《辩了不了义论》、《四百颂》和《密宗说念递次广论》,为群众详细地教授了《密宗说念递次》、《根底罪解说》、《事师五十颂》和《说念递次》等的解说指挥。人人在吉麦的仲布隆寺中,于冬季安住时,为数以千计的僧众教授了《说念递次》及鲁哼巴传规的胜乐金刚修法和母续的圆满递次等教法。人人在拉萨创立大愿法会的那一段期间,为众东说念主逐日不绝交地讲说阿阇黎圣勇所著《释迦牟尼本生》。在大愿法会散会后的孟春期间,人人在色拉却顶寺为近六百名三藏法师详细地教授《根底智论》、《戒品》、《修法普贤集》、《说念递次》等。春末,在桑日普钦寺为京俄·索南桑涉及勘钦·嘉桑巴等许多特哇山修士,此外还有许多三藏法师整个会集,教授了《说念递次》等许多教法。人人在奥喀修夏安堵时,为达波等处的落发僧众传授了许多教法。其后一年,人人在甘丹寺中,详细地教授了《说念递次》、《密集解释明灯论》及《五递次》等教法,教授了《阿毗达磨杂集论》及《瑜伽师地论》等最宝贵的论著,还教授了因明论的难点等无量丰富的大乘教法。又其后一年,在扎喜垛喀寺为千百三藏法师讲说了《中不雅》、《因明》、《说念递次》等。人人复返甘丹寺后,对《鲁哼巴传规的胜乐大硫》、圆满递次的四瑜伽的广略指挥本《密集根底续》、《密集释明灯论》等谨慎地作了校正,写出了详解句义、注目、辨析、摄义等四种相结合的簿子,详细地解说了统统密续的释论。狗年,人人在甘丹寺中,为从各方面集来的数以千计的三藏法师,及原有的僧众,讲经说法,尤其是教授了《密集释明灯论》的最著明的四种合注,以及一些密宗释续、五递次详细指挥、六支瑜伽的详细指挥、《时轮广释无垢光论》的详细解说等。此外,还讲说了《中不雅》、《因明》、《说念递次》、《胜乐》等既深且广的无量的显密教法。猪年春夏两季期间,人人为无量的三藏法师详广地讲说《胜乐轮根底续》的解说等。这的确是极大的恩德!总的说来,使统统密宗教法,非常是大密金刚乘的教法如日间般明朗起来。从各个方面来看,人人的确是第二金刚持再下世间。以上写出的那些史迹,也只是略举简略。在其他风物,宗喀巴人人对个别应化多情,按各自的才智善良缘,赐与得当的处死教授者,不堪陈列,不可胪陈。至于密宗甚深灌顶和随缘灌项等,人人严禁普遍公开传授,只可对具足法器的东说念主士,以极密的方式而传授。这种情况,如前文所说的那样,不再赘述。人人在精奇寺作开光法事时,对十位具足法器的弟子,传授了妙吉祥精巧大灌顶,对一切智克珠杰传授了能怖金刚大灌顶。此外,在桑桑勒仁巴所著关连宗喀巴的讲说、议论、文章三业史事方面的文章中说:‘有些东说念主说:法王绒波·罗桑扎巴(宗喀巴名讳)这位善巧竖立者,在日窝甘丹等处,传授过金刚鬘里面曼荼罗四十二种的全圆灌顶和经教。这样说,似乎其传承亦然由宗喀巴人人传下来的。人人也可能教授过金刚鬘灌顶经教。书中又说:‘勒仁本正·楚臣扎喜在法王绒波·罗桑扎巴座前,求得金刚鬘的许多种灌顶。’虽有这样的说法,但应想想这是否真实。固然要想标明作这样的说法时的特色,但是书中又说:‘总的说来,宗喀巴人人任传何种灌顶、经教、窍门,都是极为善巧的,任随传授何种导释,对于所缘递次和解析等,都说得极为明晰。解说密续图书时,更是艰深平方,而且是从许多不同的说规之门作讲说的。例如:以胜乐金刚的说规来说,人人是依自著的《胜乐如意牛》内的注目来作讲说的。对于时轮密续,人人是依他我方听过的十七种不同说规来作讲说的。宗喀巴人人不管讲何种显密教法,那怕是只说一遍,也比其他喇嘛讲说多遍更能利益释教。’人人的讲说是极渊深广泛的。仁波且·伊桑哲哇的文章中说:‘至尊宗喀巴人人讲说一遍《时轮根底续》,比其他喇嘛讲说百遍更有益益。这一情节,出自《青史》中所说。是应当知说念的。’又说:‘如上所说,由于人人讲说了清净的显密经教,而在乌堆地方建了高下密宗庙宇,在后藏的色隆沟也建了著明的清净密宗庙宇,在后藏的隆子、前藏的桑额喀、色拉寺、哲蚌寺创立了密集、胜乐、能怖、时轮、普明等修供律例,在哲蚌寺和色拉寺中建立了听受与讲说显教论典的庙宇,在日窝格鲁派里面建立了讲修密宗的僧院。此外,在许多大小寺庙中讲说毗奈耶,并建了毗奈耶僧院。总的说来,如是清净的一切显密的讲说和听受的建立,诚然一方面是依靠许多善巧竖立的大德的净善好事才收场的;然而主要照旧依靠宗喀巴人人所建立的讲说和听受的清净僧院而来的。’这样的说法,的确是事实。即以现在的色拉、哲蚌、甘丹三大寺及高下密宗僧院和劄什伦布等寺中清净的显密的讲说、听受、修学的法流至今并未废失而存在,以此为范例的前后藏、达波、贡波、高下多康、汉、蒙疆域等一切地区中,都遍布著日窝格鲁派的难以数计的大小寺庙,而且这一切寺庙中,依各自的缘份所得的显密讲说和修学,及毗奈耶制戒等利益教法的职业,在这末劫,仍未废失而存在。产生这一切的根源,确是纯由如第二佛陀的宗喀巴人人用心以释教为念的无量发心,而作出显密的讲说和听受的清净职业之力而来的。’
在勒仁巴所著的《宗喀巴传》中说:‘据说人人的口音带有一些康区话的较硬口音,然而有时是前后藏地方的自然条目不同,人人在说法时,声息比他东说念主非常顺耳悦意,清爽而和雅,一丝也不鉴定。尤其是当他东说念主对于显密经教的句义,发生极大贫瘠,对于修悟发生疑云,统统发生疑难时,非论启问大小的问题,人人决不藐视而随寓随安。而且对问者说:‘你的这些了知和这些提问,我是心爱的,是心爱的,我还有要说的,有要说的啊!’人人对各东说念主的难懂和统统疑云,都是依决定能除其疑难的论著和经教而作开示。尤其是对于一般普通东说念主,或心量小者,是先摈弃其怯怯、胆小、憨涩等心情,而使其变为欢欣的心情。人人在僧迦大会中说法时,声息极为清爽而振奋,所讲句义极为顺耳悦意!大会的中、边两处,都相通能听得明白,相通地嗅觉明白。又由于人人的说法声息柔软,而且特性款待,因此在说法散会后,有些格西和诚信诸东说念主的耳中,虽时经多日,仍然留著人人的雅音和顺耳悦意的声调清爽嘹亮的印象,犹如饱读声般咚咚地响。这些情节,正如人人自撰《文殊颂赞》中说:
‘语意柔软悦意得当心,正确无垢光明悦意闻。’
又说:
‘尔时近处闻声不太大,远方闻声亦不嫌低微,犹如镜照多样彩色相,无数多情各自语重复。顶髻、白毫、喉间等妙相,现示全由尊身支分生,诸相寂静能表梵净音。’
人人说法的声息,与梵音调换,确是罕有超卓的特征。以上是略说人人讲说的好事史实。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文殊心间祥纹常戏现,妙音喉间莲池起好意思姿,讲说处死丧胆狮子吼,佛经传来西藏多番宣。现不雅、因明、戒律及法藏,中不雅等论广难如莲苞,诸论千日光照莲开时,深义如蜜求义东说念主饱胀。大密教法多劫仅一现,真实难闻续部甚深义,尽管浑厚自由本性中,此非金刚持王更有谁。决定自本圣士大德身,亦不矜骄说、闻魄力等,如佛所说本生好意思传行,绝不违越净行实堪惊!多少教授嘉言彼一切,全为利益释教与众生,持此而外利养与恭敬,名声企图之行隔离分。从师深广颖悟妙瓶中,溢出如意嘉言妙义流,降入有缘智根法器中,昼夜常获喜乐受无穷。师说法句虽仅一支分,较他百遍说者尤为精,任获何种罕有妙故事,此土之上难如师好意思名。仅言讲说无等胜导师,以实时、地情形特异外,未缘开示具缘多情众,得当其机之法未细分。’
第二、宗喀巴人人领有超卓的议论好事的情况:
由至尊宗喀巴师徒所倡导的议论智理的这一遑急职业,与往昔印度圣地怙主龙树师徒、法称师徒等所主张的方针相符。并不像不熟习经论的东说念主所想的那样:‘所谓议论的智理,仅是为了和对方对背叛论,靠念念路敏捷的智理、尖锐的语句等,使对方懊悔答辩的规范资料。对于通晓经典之义,莫得多大的利益,尤其是对于修行密续来说,是不需要的。’由于这样的我慢语和恶言渐次增长,能使东说念主之心识成为恶劣之因,由于这样的不正知,使自已对于议论不垂青,而且对他东说念主议论进行遏止者,为数极多。克珠玛微尼玛的著述中说:‘凡对于经论勤作闻念念的东说念主,会对此经论一味偏疼执著,是以已成为好意思誉飞幡的东说念主们,也需要在修行时调柔自心,这是诸大经论所说,修行递次。有一些东说念主涓滴未知这样的教示,而且对诸大经论中,有怎样的修行要义从莫得接洽过,到我方被阎君的使臣收拢,对死主阎摩的处分略生怖畏时,才知我方已在不学的愚昧岩穴中将我方的东说念主生虚渡过去了!以这样的情况来说,他我方既涓滴也不可违越其所谓的教授,而且对于以前所得的一切闻念念,都感到十分悔过,只好住于任何亦不念念想的畜生修法——和尚宗规[1]中,觉得诸大经论对于死时无有必要,而犯下谤法罪业,被极大的罪障压著而渡过东说念主生,不过尔尔资料!’与此调换,一些对于经论研习持矜骄立场者的心中,觉得议论的智理,仅对暂时了知经论之义有益,以及在议论和答辩时,能使判辨敏捷和立宗坚固。虽是肯定为有益的,但是觉得对于实修,是无补益的,因此悬想修行之要,有时是在他派中。这样的东说念主士,似乎也为数不少。如是诸东说念主,是未真实了解议论的要义。因此,须要作答:为什么叫作议论的智理?这决不是只是为了破斥对方,使其失败资料。当知对于显密等自他诸宗的一切广略论典的要义如何,不仅只可粗陋知说念,或临机应变,而且要澈底的了解,这是不可枯竭的。应当明知的是:若不依靠议论的智理,任你了知得怎样的好,也都如第五世达赖喇嘛所说:
‘未经智理锻真金不怕火经论义,纵令略知一般总文句,翻转细察犹如一团沙,以故智理秘要当细研。’
又如顿月克珠所说:‘对于智理,未经熟研的众东说念主的才能,任随如何的善妙,也只然而一种虚而不实的。’任何处死的句义,领先仅一次启问时,那怕装著还是了知一切道理,推行仅知一些随顺论文记录的说法。纵是无耻之尤地扯谈而说,但是再(向他)作十次详细的提问时,刚说过的宗义(主张),大都残害而懊悔可以答对。复再作仔细的探索而提问时,以前所说的那些,犹如已忘,而我方显出反覆无常。由于立宗(所主张)之根基已残害,立即暴表示愚者我方的罪行。这是对于智理未经熟研之过。对于此点,他们说:‘辩驳和念念择时,由于对经论未经熟研而够不上真实谜底的要点。这诚然是真情。但是在实修的阶段中,就不须达到谜底的要点。因此,只须可以知其义,也就可以了。’对此应答曰:‘不是这样的。当知在实修的阶段中,对于所修的是何法,法径直抒发的道理以及法迂回抒发的道理,所缘和类别,粗细应破的含糊之规等,若能细而又细的知说念时,如所知而实修的成绩,比修悟中所得的进程更为优厚。不然,仅依靠绵薄地知说念一些一般文句,而装作修习过的神色,但其所得的也不过那样绵薄的一些所缘、类别、了知等资料。’如颂所说:
‘所作如何业,其果亦如彼。’
这是说修行之果,根底莫得什么进程。例如:‘一切“有为”皆是无常。’若仅依字面记录的这一文句,只会想‘有为’诸法,是不可长久存在的有法,因此它是无常。仅生起这样的心念念,只会想的心念念,是不够的。所谓‘有为’之义,以及一瞬一刹那调遣的无常推行情况等,须依清净教理的论据,而善为抉择。何况对于‘无常’来说,还有粗陋和微弱的无常轨则等,应当勤求决断的定解及澈底地舆解于心中的规范。仅这样在心中生起无常不雅念也不抵事。为了使无常之义,不待造作,真实在心中生起,主要还须进取师三宝勤行祷告,还需要蓄积资粮,净治罪障,心念念其义等,结合而作实修,有一技术,并非只是知境,而是无常的真实义的通晓信念生起于心中。再继续勤修,得生起不雅证通晓无常的颖悟。如是类推‘有漏皆苦’及‘诸法无我’和‘涅槃寂静’。这即是‘四法印’。每一种都应当知其有如(无常)那样的要义。因此,标明任何修行的关节,老生起决断的定解信念,生起如是的信念,则议论的智理,肯定是极遑急的。对于此点,他们又会说:‘那末,往昔许多前辈的大竖立者,对于经论的记持和议论,虽是未作许多精研,但依靠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毅力、迎难而上等而修甚深说念,也取得统统竖立的最高果位。因此,对于成佛来说,并非一定要依赖于闻、念念加行。’当知如是证得竖立诸东说念主,他们的往生诸生中,对于教法,已作过广大的闻、念念、修,及积资忏罪等,因此早已取得最高的醒悟。因此,在此生中,虽未作广大的闻、念念等,但是对于经论诸义,心中能无难而生起通晓。在此基础上,加以一般普通东说念主和普通心量所不可办到的‘依止上效法’,及无量的难行毅力,而取得竖立的果位。对于这些,在其他宗派的教语即所谓‘利根顿超者’和‘钝根渐修者’两种中,这是‘利根顿超者’。即与大宝的多情,是同种类的。这些东说念主的竖立也都是于往昔诸生中,修积二资粮(福慧)之力而来的。根底不是从领先的入门者起,就任何也不学习,任何也不知说念,但凭修持禁戒,仅作一些破裂的修行而得自由的啊!因此,往昔的时期中,早已精修熟研的特殊多情,利根种性者是为数极多的。由于意志到那样的多情,在此生中不依赖于诸经论的探索和精研等的勤劳,但依赖对师的信解恭敬,以及难行、迎难而上等而勤修,也能取得高明的证达。因此阿底峡尊者也说:
‘此生一会儿多所知,亦有尽寿无所晓,如鸭水中吸乳汁,从心所欲知所取。’
瑜伽自若师米拉日巴说:
‘能仁教法逢乱世,东说念主寿一会儿受用穷,魔类灾害繁密故,盼徒不须广知经,修行心要子宜勤。’
这是不劝勉专求闻念念,而是饱读励修行。在如是的特殊情况中,从修行而取得自由者,诚然是有的。然而时间渐成为乱世时,宿世早已熟研经论的利根多情,绝无仅有,钝根种性已成为极大多数,而且说法也不是如前辈大德按照多情的心量而说法,而是对于一切利钝诸根普随处一样而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虽作闻念念,也等同扬弃的糠皮,莫得心要可言。因此遂说闻念念对于成佛,无任何效用,而将闻念念连根抛弃,虽是做出了一些勤奋修行的神色,但是难于生起前辈诸师那样的修证,连闻念念之慧也莫得,研习共通说念之法,一丝体验也莫得生起过,停留在黑暗状况中而浮滥东说念主生者,斗量车载!萨迦班智达料想如是情形作有偈颂说:
‘说是修时不须闻,此为愚者浅慧说,不须闻教之修行,纵勤亦是畜修法。’(如畜生般愚昧地修)
一切智克珠杰说:‘这样说是对于密宗应抛弃智理的不雅察,由于有这些愚言的传扬,那些对于经论毫无趣向,而自觉得是修密法的东说念主们,更觉得我方与(愚者的宣扬相符)而生喜悦!从此情况看来,实堪热爱!仅以执著于“对于密宗不须智理念念考”的这句话来说,即已成为比外说念更应当受申斥之例规。心不趋向于教理的诸愚者的想法是:“所取得之义,是从上师的教授窍门中而来的密宗究竟要说念。’依此宣扬,大都不作智理不雅察,只依靠他们我方的想法,而且由于这样的影响,就连大竖立者所解释的密续意旨——说念之究竟要义之名,也一并抛弃而无余!’又说:‘这样,在勤修禅定中,有些东说念主的倾向是:对于佛经及解释佛经的“论藏”,是应当舍离阅读与听受等事的。凡诸(禅定)除了必须断交外界的见闻外,若念念念内心的说念理,亦然错落之因,虽不念念念说念理,从上师的教授窍门中也能取得通晓说念理。如是还有对于修曼荼罗轮及念诵特殊的密咒和作礼拜、供养等事,觉得是“有戏论”(言非真实)的善行,应当断念。应独一地修“无戏论”(言真实的)说念理之义。但是他们修说念理,是不须取得随行智理的定解,只须自然地安住于平凡的新识性“任何亦不念念想”中,也就可以了。’这是禅宗的东说念主们一致的说法。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虽是承认闻念念,但其不雅点,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他们看见别东说念主作闻、念念,对于指令佛经之究竟说念——金刚乘的生圆递次及曼荼罗仪轨等,作探乞降学习时,他们说:“亲近阿阇黎和法友,生起悲心等,这一切都不应作因其效用小而无道理。何时对于闻念念和讲说、听受等事,无暇去做的时候,不如去到城市隔邻的庙堂里,作供垛玛和冰浴仪轨,以及荐一火等事,还不失为我方求食之方。若现在作闻念念,是极大的灾障。’这种说法与经过许多勤励而求得金刚持果位,简直是背说念而弛。作为多情应具有的闻念念,显密的共同之根基,也涓滴莫得了。’当知闻念念之业,是具有极大道理的,而且应以学习法相乘(即显乘)和五明处等为主要。如偈颂所说:
‘若不精研五明处,纵是圣者难成佛。’
字据此说,不管任何尊卑多情,他对于经论若未作广大的闻念念,而参预于实修中,那犹如白手爬岩,不过是船到急时抱佛脚迟的虚度此生资料。另一方面若对于修行者产生嗔恨讥毁,我方也就对于实修无任何爱好,对于闻念念也仅略作视力,这样直到死时,连一桩无愧悔的职业也莫得,我方的身心在干枯萎谢中虚度了此生的时光!还有对闻、修二者及显密二者觉得相互如水火相矛盾,而误入于邪途者也为数极多。此如一切智克珠杰所说:‘这样,佛说以戒为根底,以闻念念抉择说念理,并依抉择之义,心中念念想而修。当随行此三学之递次而不混乱。他们取消了这些递次,何况对于显与密,闻与修等,觉得相互如水火相矛盾,而作破斥,他们一切东说念主士,复对于处死的清净戒学,一心残害。因此使此间雪域西藏的释教仅成为影子的时候,至尊宗喀巴人人,用发心当家处死的伟大老成宏愿之力,为了还原此间朔方(指西藏)一带的释教,乘愿而来。’这是说文殊怙主第二佛陀宗喀巴人人对此乱世应化多情,极为悲悯!因此,遂愿受生,如佛的密意,渐次入于空门中的史事,草创了超卓的典范。
总的说来,一切根器优劣的应化多情,所修之要扼,是不可枯竭共通之说念的。尤其是咱们释教里面,在此乱世行动中,对于大都是智薄而根钝的多情来说,能指令入于说念中的极为善巧超卓的简单,确是人人的恩赐!如果按他们所说,咱们入门者不须先由闻、念念共通说念,以净治身心,如往昔特殊多情早已净治身心,成为最上根器者,依禁行苦修,领先即入于圆满递次等极高的说念中,以及极深的法中,犹如元气耗竭的病者,虽强赐与养分的食物,不但无效,而且还生起许多过患。因此,当依宗喀巴人人所开示的那样,领先对于应修诸法,应由闻、念念、善作抉择,而且在做闻念念时,我方所闻之义,努力地结合自心而实修,驱动从依止善学问起直至共通诸说念递次,都应精修而生起定解的体会。其次求得灌顶,并如法防守三昧耶,而作甚深说念生圆递次的修行。由这样渐次勤修,则灾障和邪路都小,而且能于此生和后世的阶段中,心中如法地生起诸说念递次。这样对于佛说念学习的情况,不仅日窝格鲁派如此,萨迦、宁玛、噶举、主巴等其他宗派也有这一共通说念之规。但是现在大都藐视此研习共通说念之规,一驱动即参预修行爽朗之说念者,固然为数不少。但如前文所说的那样,由积资忏罪等净治身心之说念者,却莫得了;修行的体验也莫得了;因此与闻、念念之慧相隔离者,赫然为数极多。因此,其他宗派若对于佛说念(共通说念)如是学习,形见修行各自宗派之法,还可以取得较大的进程,而且具足暇满大义(不空过此生)。又有一些多情,由于根钝,此生对于广大的经论,不可学习,各自守持所承许的戒律,作得当各自心量和机缘的礼拜、绕塔、供曼遮等积资忏罪之修业,以及念修本尊法等,随修何种身、语、意的善法,和作财物的善法等。这些非论怎样都是应作的,并非连这些(修业)都不可作。大悲的导师说,指令众生之路线,是无量无边的。但是那样(钝根)的多情,此生即使不可闻念念佛论,也当发愿于以后诸生中,努力收场能闻念念学习的净愿。当知对于终末成佛来说,若未由闻、念念、修三者全圆无倒之门,而研习全圆之说念体,仅依靠单方面的积资忏罪,及念修本尊和闻与修等,是不可取得一切智佛的果位的。另一方面由于有偏畸的愚执,总觉得我方的是说念理,他者的是愚痴。切盼不必执著这样的禁戒!对于前辈诸师的语教来说,也有不了义、了义、如所语、非如所语、径直开示和迂回开示等密意。应善知取用,通晓统统开示的一切道理都不相矛盾。这确是极为遑急的。因此,宗喀巴人人说:
‘弃取之处皆眩晕,正闻之灯复暗淡,不知说念时自由城,不可参预何待说。’
这是说知弃取之处,当为了增广颖悟,对于经论,应作清净的闻念念,这是极遑急之主旨。但是对于这一要旨,要生起决断的定解,则不可莫得议论的智理。何况这种智理也不是仅依一两种经论,对一二东说念主作一两次议论,就可以达到的。应当是对于印、藏的诸大经论,长久熟研,具足多番捕快,并作屡次的探索,然后提议问题,而且作争辩和分析等,从中取得澈底决疑的定解。依此而以所闻之义修行时,也还须肃清无知、邪路和疑虑之绊绳,摈弃对于释教无知和邪知的垢秽。以清净三量不雅察[2]来作抉择,废除对方的障碍驳斥等,是当家教法不可少的因素。因此,为了闻、念念而议论,如果觉得这不是趋向于菩提之因,因而是无道理的,非论何时,都不应有这样的不正念念想。而且当知不仅是议论,统统闻、念念、修三者,是否趋向于利他和菩提之因素,主要关节在于发心(即动机)。若有菩提心的发心,是不会不趋向于菩提之因的。除此而外,如果怀有追求我方的善巧名声,降低对方,我慢骄满等的动机,不必说议论的智理,任作何种善业,也难成为菩提之因。是以动机如果不清净,那伯你住于岩穴中,尽东说念主寿用逸待劳勤修善法,也不过取得一些不究竟之果资料。因此,如偈颂所说:
‘诸法一切皆是因,根底关节在志趣。’
欲知如是的关节,不依闻念念,仅由独力,是不可得的。因此必须以闻为加行,由如是的情理,也能得知此一关节。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和特殊道理,宗喀巴人人为了渐次指令众生入于清净说念中,首祖宗人我方对于广大的经论,作闻、念念、修时,不是以粗陋地知说念一般文句为称心,而是对于经论诸句义中,每一句义,都依靠善巧上师的语教,及由我方仔细地念念考,并同许多善巧巨擘者多番议论,而且提议问题,作反覆辩驳和念念择,以及遍游议论场立宗答辩。前文以脱落方式所写出的那些。现在于此正文中,归纳而书出如下:
领祖宗人来到西藏后,在德哇巾大寺中,对于《现不雅庄严论根底释》及《庄严经论》等慈氏(即弥勒)诸论,作议论研习,经二年技术,对于《现不雅庄严论》的句义,已成为极善巧精通者。人人在十九岁的那一年,广游桑浦寺及德哇巾寺,作《现不雅庄严论》的巡回议论。由此人人的才智和教语完满的声誉之播,长久飘扬于诸方。尔后,人人去到后藏,在萨迦寺中:作《现不雅庄严论》的巡回议论。继续巡游辩场之后,去到堆江,在达桑敦、昂温顺嘎绒诸寺中,作巡回议论。之后,人人在唉扎大寺中,作巡回议论后,去到纳塘,在纳塘的善巧上师译师邓桑座前,听受他字据桑让所著注目讲说的《俱舍》教法。人人继后去到年楚河上游,驻锡勒宁寺中,在勒宁寺僧修陀罗尼的时期中,作《现不雅庄严论》的巡回议论。又在夏日法会中,人人去到哲钦寺,在善巧巨擘者粱温·衮嘎伯哇座前,听受《现不雅庄严论》的详细解说。那时,至尊仁达哇也来到哲钦寺中。领祖宗人就在仁达哇的座前,听受了几座《现对法藏自释》的指挥证明。以后,作讲说听受之规中,人人也去听受。在秋季仁达哇同人人师徒二东说念主去到年楚河上游的桑敦寺中,人人又在仁达哇近前,听受《入中不雅论》的讲说。在秋末人人从年楚河上游去到前藏。觉摩隆寺的堪布四难论师洛色对毗奈耶极为善巧精通。人人在此师的近前,圆满地听受了《戒经根底释》偏激支分等。洛色人人心中统统的说规,人人完全判辨于心中,较师更为透达。就在那年的冬季,人人去到后藏,驻锡勒宁寺中。在第二年的春季,人人去到萨迦寺,在至尊仁达哇的近前,听受《说念果》法,又听受《阿毗达摩杂集论大疏》,宗喀巴人人也判辨于心中,而且又听受了一次《量释论》的详讲。之后,人人再往前藏,在冬季法会中,驻锡德哇巾寺。人人想在春季法会以前,前去前藏作巡回议论,于是阅读了一些经论卷帙后。也就去到后藏,听受纳塘喇嘛译师邓桑哇所著《量论注疏》。在夏日法会中,人人在纳塘作量释、高下俱舍论、毗奈耶等的巡回议论。在秋季法会中,人人听得至尊仁达哇来到唉扎寺的音信,因此也去到唉扎寺,主要听受中不雅、量论、现对法等教法。同期,又听受了一遍《现不雅庄严论》和《毗奈耶》。之后,人人复去到萨迦寺,作上头所说的浩劫论等的巡回议论。尔后,人人又去到前藏,在春季里,从贡塘初十供会起,渐次去到桑浦寺、哲寺等诸大辩场,对以前自著《现不雅庄严论》未完的四浩劫义,作巡回议论。人人先后做如是巡回议论的阶段中,在各个地方和技术,人人与前后藏的许多善学问和才气矜骄者,作辩驳和推寻的议论,任于何时,人人根底莫得阐扬过我慢、霸道、自傲而藐视他东说念主的立场,而是以具量的经论和贤善的大德作论证来对任何一种难义要点,作妥善的议论。因此唯有宗喀巴人人的议论善妙,善巧好意思名的得手饱读声,遍播于诸方。任何应化多情都身不由己地对人人信仰恭敬!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如是人人我方对于诸窍门类,虽已澈底了达,然而为了对以后众生示范,留住不使教法渗透乌有杂染的贤善宗规的必要,人人在十九岁时,在桑浦寺中,做了一次对于慈氏诸论的巡回议论,又在德哇巾寺中,作了一次《现不雅庄严论》的巡回议论,在纳塘做了对于《毗奈耶》、《现对法》、《量释论》等三者的巡回议论;在哲寺中,作了对于《现不雅庄严论》的后一部分诸浩劫义的巡回议论,在萨迦寺作了一次巡回议论。总的说来,人人在作这些议论时,没过剩留、中断、杂沓、破绽、重覆、不达等的罪行。而是运用各部经卷的总括指令词语、各宗派的安立法、破非立是的要扼等往昔著明的论著嘉言甘霖,为清廉的诸智者所喜而且叹为罕有的精髓来作充实,尤其是人人发出的狮子吼音,如调伏狂象之鼻绳,使西藏疆域中统统霸道无礼者,都除去而被调伏。这是第二十七种罕有超卓的史事。’又说:‘人人从多康刚来到西藏的阶段中,即准备加行的使命。自后与任一智理无与伦比的著明导师相议论时,谁也不可越过其所立之宗。而且难觅能反驳人人所承认之理的契机。对于对方,人人能以径直或迂回破敌武器,如迅雷轰击使其摧伏,何况是在大发自宗正论的尊胜诸方的三轮[3]轨则之语声,犹如好意思妙弦乐传播中,决不使对方的骄情慢意,无奈而哀泣,以致心情残害!议论的对方总能听到其和雅的论调。这是第三十七种罕有超卓的史事。’又说:‘那时,后藏诸寺庙中,存有萨迦、格鲁两派偏畸憎爱之心,而人人新撰的诸论著,由于如大宝苗芽的优厚,因此萨迦的正说智理诸师,大部进而成为人人的弟子,以及对于觉囊[4]、博多等派的旧籍中,统统不正、不是、未定定的语义,作有许多能中其缺欠的自然的应破之处,使他们心中难忍,而接洽文章出破斥的讲述时,文殊劝动人人说:“先去谒碰头具吧!”人人谒见大黑金刚的漆布面具,与此同期见著白幡帛上头有金书量论颂文,心知为真实因相而作不雅察。在那一阶段中,人人前后的议论,三理中的“因”的理路,立论和破斥,辩驳和推寻,都取得决定的自若辩才,使那位苛虐者所作许多论谈,无法答辩。现在此种书中,已被废弃。由于人人已作出由正当之门,指出其所说之义是这样那样的。讲究其原因,使其依从。这是第六十种罕有超卓的史事。’又如上文已说过的贾曹杰·达玛仁钦,虽是前后藏两地区中著明的善辩的典范东说念主物,但领先与宗喀巴人人相见而作议论时,人人略说出一些教理,遂使贾曹杰所承许和所立宗,尽都破裂,能说的辩才,归于消失!此外,如桑桑勒仁哇的著述中说:‘于牛年,人人在拉萨创建大愿法会时,集会千百僧伽,就连本教[5]的约塘寺的寺主仁波且等许多师徒也供来大宗财物。在取得不可念念议的受用浑厚时,大多数东说念主士说:这是依靠法都人我方是变幻身而得来的;或说:这是取得竖立者的风物;或说:这是善巧、竖立之风物。但是也有一些赐墙及肩者及未积福慧资粮者和邪见者说:这是法王宗喀巴运用一种集中巨擘的秘法而来的。萨迦派中的大善学问惹达纳西汝的心中也生起那样的邪见,他在僧伽群众确当中,向宗喀巴人人作了这般的启问:“法王仁波且:在集中巨擘自若的法中,请问有何法为最深?”人人开示说:“无上部集中巨擘自若的法中,有如法而作,此为最深。”据说人人如是说时,这位善巧者的心中,身不由己地生起了畏忌和敬仰的心情。例如来说:“其他智者议论自残害,宣传自然遍布而流行。”即是说,人人对于答辩,或引出矛盾和诸智理时,以他的每一语句,一刹那即能驳倒统统对方可畏的议论者。此种情节,虽是从过去的许多善巧竖立诸师的著述中说出,但也应当与宗喀巴人人的善妙、议论的甚深史事整个来看待。’罕有超卓史事中又说:‘人人闻念念诸经教,或兴办智理庙宇,或作指摘等大都会引来善妙的议论和敏感的智理。这亦然依于人人的善妙议论及善妙智理,和甚深独力及起因而来的。’以上所说那些特色,非论是显教与密宗,也都调换。尤其是人人对于密宗统统续部,作澈底精研的情况,由前文所载的情节,可以得知。例外的是人人作密宗立宗等的情况,在诸列传中,未见明文记录。总之,人人对于显密诸学术,任何方面,都能如法议论。这是谁也不可相比的。此诸情节,是略说人人领有优厚澈底的议论好事的情况。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插颂说:
‘广大经旨义广宽,智理之步未到时,难缚愚力地下龙,以故当赞闻念念功。闻理若未作加行(即前导行),愚修虽守禁戒风,遍智佛果难出现;寻求多闻智者宗。未知议论如日光,能开经义净莲房,无义蓦然之心念念,唯是愚情实可伤!人人对于自他宗,统统经论非粗知,以议论智作揣度,取得定解闻念念忙。尔时对方作辩驳,教理如风堪生喜,但对立宗如须弥(如须弥山巍然不动),欲动分毫难寻机。每一破斥智理语,能摧对方百立宗,纵是说狮法称师,亦暂懊悔表听从。如是但有对释教,无知邪知应摈弃,赫然正说念发心中,本性全无骄慢容。大哉师之每分智,他者百年亦难树,尚存寻隙念念想者,如蛾扑火情何殊。师心虽无损他意,但以教理清廉线,量时统统歪曲心,不禁黝黑泪流出。’
第三,宗喀巴人人领有如何超卓的文章好事的情况:
后期的一些愚昧而矜骄者说:‘除往昔薄伽梵佛世尊所说的统统显密经教,及往昔印、藏的善巧竖立诸师所著的解释佛经旨意的论典外,是莫得能说出较以往胜越的新道理的。但自后一再著出许多论典,看来莫得这样的必要。’他们虽是有这样的高声赞说,然而这些未加端量念念择的话,是有大罪孽的。他们以莫得能说出较佛意胜超之义,作为原理,觉得再著论典,是无道理的。那末,佛所悬记的将由印度的大车轨诸师所文章的解释佛意的论典,也都成为无道理的了。由于莫得能说出较佛意胜超的原因,如是奴婢于大车轨诸师之后的印度善巧、竖立诸师,以及此间西藏的萨迦、格鲁、宁玛、噶举、主巴等派的许多当家释教诸师所著的统统论典教授等。都应觉得无道理了。由此看来,太为过分!说出如是语言的诸东说念主,确是裸露了(他们)任何也未研习,任何也不知说念的自矜的本相。对这些东说念主说一项显密经义后,若问他们此义阐扬佛的何种真实义时,肯定他们仅能做一些清贫文句的答覆外,说不出其他道理来。因此推行的情况,是佛与大车轨诸师的主张,虽无矛盾,但是诸应化多情的根器,渐次成为尝鼎一脔时,统统详广者,须由略义之门而说;不解者,须赫然而说;隐退者,须露出而说;程次乱者,须依次列出而说;以及了不了义的区别等,都必须文章得当应化多情根器的许多论典教授等。例如来说:佛初转法轮时,应化诸多情为利根,满是取得不忘陀罗尼和辩才者,以此佛所示三种佛语——亲口说教,开许说教,加被说教。任何一种佛语,佛仅说一遍,东说念主们都能记持诸语句而不忘。而且在说教的坐窝,都能如实了知其义,万能判辨于心中。因此是不需记录于卷帙和经函的。但是自后的诸东说念主,不可做到这些的为数极多。因此,为了体念后世的众生,由诸阿罗汉作了三次结集佛经等职业后,渐次记录于经函中,也才有成为现在咱们所听受、念念维、朗读如是的经典。然而佛涅槃后。虽是还是作完结集佛经等职业,但是由于采取佛经的密意各异的原因,而分出声闻十八部。尤其是在东说念主们说大乘非佛语,而作破斥,使大乘之名快要湮没的时候,佛所悬记的大车轨怙主龙树师徒,及无著手足等出现于世,他们对深广的大乘教法。作出了如日间般的鲜明职业。佛亲身在乌仗那和‘伯敦哲绷却敦’(吉样米聚塔)等处转大密金刚乘法轮。由金刚手等结集佛经。这些经义,由诸班智达善良巧、竖立诸师著出解释,为利济后世众生起见,而撰著广大的论典等。对于诸佛经和论典,是在师、徒、法王三者[6]住世的时期中,启请诸译师和班智达将梵本经论译成藏文,厘定后即成《甘珠尔》和《丹珠尔》[7]。并建立落发僧团及密宗庙宇等,而使释教大宏起来。一切应化多情也由修行中,而出现大宗的证得自由者。但是自后释教经多样不同的隆替经过,以此到后弘期的初期中,清净的戒律和密宗教法,形成颓唐。一些东说念主自造的臆说中,沉静密宗的字句,借口说行淫可得自由,等同说‘挫伤为法’的外说念,而宏倡邪法时,大译师仁钦桑波等东说念主实时著出《辟邪密集》的论文。非常是拉喇嘛·意希沃叔侄迎请阿底峡尊者底邦嘎惹来西藏,摈弃了对释教无知和邪知的垢秽。又由于借口昔日密宗的法语太高,而提倡粗野行径。因此法王仲敦巴向阿底峡启请说:‘请尊者对西藏东说念主,不必说爽朗的法。敬请说因果之法吧。’尊者也不雅察到他们是以入于邪法中,是由于不知辞别因果的关系。遂以详说因果之法为主要,并文章出三士说念递次诸要全具的《菩提说念炬论》等,建立起了清净的教典。除对一些具足法器的多情以极精巧的方式传授密宗教授外,不作公开的传授。又料想毗奈耶为释教的根底,而创建珍摄戒律的噶当七宝法[8]清净史事的魄力。如是又由扎居·卓弥译师、额达·玛尔巴译师、惹译师、业译师等东说念主前去印度,自后佩戴著密宗的法宝回到西藏,而作宏扬。由此而产生萨迦、噶举等派。这些宗派亦然从前辈大德不息的传承而来,各自有其所主张的正见、修法、行动三者的宗规,并为了利益诸后学起见,著有许多窍门论典。宁玛派具量诸东说念主也以秘藏教语为合格,取而修行。从此有深法、地法、石法等多样不同的掘藏而出之法。当这些已令东说念主难于相信时,教法也渐次趋向于颓唐,由此应化多情也迟缓成为钝根。因此,分辨善恶之慧眼成为盲目,矜骄的诸释教徒也偏执各自的宗派,而宣称唯独咱们的教法最上,其他宗派不是这样的,入于愚顽强执中而不自知!然而他们推行上对自宗的见、行、修三者,及基、说念、果三者的真实建立,尚未完全判辨于心中。因此,纯碎是悬揣和无耻之尤的扯谈。而自诩为当家教法者,佯装、冒充、自我伪造和淫荡行径的诸东说念主,大都斗胆妄为奴婢彼诸东说念主之后者,为数极多。因此清净教法之规,复形阑珊。有一些说是修密法的教徒,苟且姿意受用酒肉和妇女,生儿育女,歌舞文娱,与在家俗东说念主毫无阔别。因此,昔日称作自由淫行之教法,又风风火火。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是密宗教徒,入村庄为俗家诵经忏、供灵器、放垛玛、禳灾厄、送替身等。除注视于檀越的信财外,对于守戒和修行,一丝也不爱好。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戒律等法,是小乘之法,而标谤沙弥和比丘之戒律,视无神无鬼论、五毒、五智[9]、利用五欲作简单[10]等为最远瞩行之法语,而持粗行(即淫行)为主要。对于其他教法,说是仅只是渐次学习的,而作藐视。但是要他们指出自宗的见、行、修、果,他们确是不可指出的。在完全平心而论中,而虚度此生!
又有一些东说念主对于积资忏罪等共通说念的研习,全不爱好,独一觉得‘任何也不念念想’是最上法,而于痴修黑影幢幢之中,渡过此生。又有一些东说念主唯以表面所说清贫的语言,觉得最上,而对于戒律和修行,全不爱好。较此略稍好一些的矜骄者,除装作在守持一些戒律,及在学修放垛玛和烧烟供养等一些法行外,对于密宗甚深修法则作藐视。这些使教法受到了沾染的东说念主,赫然过去和现在都有,而且正在产生,不仅如此异日照旧有的,这亦然不可遏止的。因此,在他们使释教成为仅有形象时,如上头不啻一次所说那样——是至尊宗喀巴人人来此振兴如纯金般灿烂光辉的无垢宗风的啊!但是现在而今,这样的宗风,也渐阑珊而成为尝鼎一脔。在现今的阶段中,主要在色拉、哲蚌、甘丹三大寺,偏激他一些寺庙中,还存在著对于经论的闻、念念、讲说和听受,清净的戒律法流还尚未没落;高下密宗僧院中,讲说和听受密法及仪轨的传统魄力的法流也未衰失。至于一切智宗喀巴人人所主张的主要精神是这样的:
‘领先广大求多闻,中显经论皆教授,至后昼夜勤精修,一切回向教宏昌。’
尽管有如此的教言,但如我(著者)和与我相似的诸东说念主,也仅只是在跟踪人人那样的史迹的神色!其他东说念主求听受时,也仅依各自寺庙扎仓(僧院)的文本,略作研讨,并仅能守持承许的誓约,仅在未断教理的指摘中,取得一个大小的定名(如格西名目等)时,也就佯装闻、念念已达到究竟的神色。对于广大经论的闻、念念,想做到摈弃疑难时,其才智不及以作推测,而且精进的毅力也还不够。由于这些不及的因素,固然一切经论皆教授,也不过绵薄粗陋资料。至于说到‘至后昼夜勤精修’,除一些求自由之义的特殊多情外,如我(著者)一般的东说念主士,大都在追求此生的地位、名声好意思誉和集中财物等世务中,渡过芳华韶华,这样的东说念主为数极多。能以所闻之义,揣度而实修者,绝无仅有。但是从其他方面来说,全依宗喀巴人人师徒的悲心和恩德之力,对于闻念念佛论、防守戒律、修行的关节等,非论何种,也唯独日窝格鲁派为优厚。这是以清廉心捕快而能得知的。我(著者)这样说,也并非由偏疼日窝格鲁派的教法的动机而说的。如阿阇黎脱准住杰所说:
‘我不执释教,亦不恨僧俗,何具智理语,全取作宣说。’
根敦朱说:
‘我之后学诸友伴,此心勿作执偏畸,清廉之心作不雅察,入何正说念无不善。’
这确是舍离偏畸,以清廉心全而不雅察后而说的话。对于萨迦、噶举、主巴等派的魄力民俗,及甚深要义和法语种类等,咱们已略有见闻。因此对于那些(民俗、要义和法语等)各自的前辈诸大德所主张之清净宗规,任随何种,也莫得与佛的意旨不同的,也不是后期渗有不同的杂质,或自我的虚构和无知的扯谈于其中。推行是自后的诸后学不知得当各自心量的修规时,被他东说念主的多样不同的借鉴形态所隐私。因此东说念主们所修之法,有趋于相似的形态,也有多样不同的体式出现。如是情况的产生,是由于对前辈诸大德所主张的共与不共的诸要义,未经十分熟研,凭独力又不可了知,又莫得善巧有修验的上师所说的这样那样的明白教授。仅依靠一些灌顶和随赐灌顶,及经教诵授等来我方揣测地做著修习的神色,这样。如所说的真实修悟,是不可生起的。有一技术中,得知他者在传授一种好像是甚深的新法时,他想比我方的更为优厚,于是甩掉自宗,而入于彼等法中。因此成为那也不是,这也不是的三不像了。因此,不应当如是而做。而应当以教法之根底——沙弥和比丘等清净戒律为字据,在此基础上,念念修清净的依止善学问法,以及暇满难得,死无常不雅念,业果,缘念循环过患,念念念自由的好事等。纵令对这些不可作广大的研习,也须对前辈大德善良巧的阿阇黎所说的教言,长久勤习,成为熟练,而如理判辨于心中,并须一再努力念念察诸义,非论如何使体验能够出现。如果对于皈心、礼拜、供曼遮、诵百字明咒、上师瑜伽等积资忏罪诸法,仅凭数月的修行,或念诵了几千万遍,是不可摈弃严重的罪业,也不可取得大加被的。因此,须经许多岁月,经常不息勤修,有一技术,取得净除罪障,并得上师本尊的加被。由此不雅察诸法,也才能取得一种与过去不同的定解。如是结合积资忏罪,对于各自宗规的生圆递次等(密宗)甚深诸法,择其得当我方的心量者实修,也才能使此暇满东说念主生成为有道理,但望众生如此勤修!这段插叙,是以‘野风送遗嘱’[11]的方式而加入本文中的。
因此,虽是往昔由佛已开示出如大海般的显密经藏以及由大车轨诸师文章出甚深而矍铄的解释经义的许多论典,但是自后的诸应化多情的根器,渐成愚钝。以此直到而今,对于,《甘珠尔》和《丹珠尔》不必说作闻、念念、修,就连只念一遍也不可办到,将经论诸卷帙置于供龛中,待到作经忏法事时,开启经函只念诵一下,及常时作为礼供的对境外,赫然已成为闻、念念、修中不需要之物。依于如是的情况,善巧、竖立诸师将经论中能诠的语句摄略起,对统统不解之义和不易知者,作出昭彰的开示,并得当众生的心量,以直不雅教导方式而著出广略无量的论典教授,对老成诸多情的考虑说来,是有不可念念议的道理的。但是有东说念主由于我方无知的阐扬,而说是诸大德所著出的论典等是莫得道理的,但愿不要造作这种严重的谤法罪业吧!
由于这些原因,宗喀巴人人也说:
‘我所通晓说念扼要,以悲所引善简单,摈弃众生心中暗,愿久当家释教法。’
这是人人依其超卓的发心,为了指令众生入于我方所得的正说念起见,昔日人人在住世的阶段中,也如法地教授统统显密的闻、念念、修的扼要,而不息地转法轮(即说法),安置众生于老成、自由和究竟成佛的果位中。人人不仅作出了使无垢的教法之心要,成为东说念主天的福田,如日间般鲜明;尤其是意志到他所说一切教义,若莫得一种论典撰出,咱们后世诸多情将艰难取得处死的缘份!人人由悲心难忍的动机,将显密的甚密教义,书之于诸论典中,以遗嘱方式而留存下来,直至而今,像我这样福缘下劣的诸东说念主,也有可能成为闻、念念、修三者之典范。对于不可阅读广大的显密经论者,若对于人人师徒的诸讲述,如法地作闻、念念、修三者,则能从邪路和薄情险处中,取得救助,不久即能参预双运果位。这是人人出东说念主料想的恩赐。如底下将说的宗喀巴人人往生净土后,一切智克珠杰复见人人模样时,人人开示说:‘忆念我时,须知以显密两种说念递次为主的我所著诸讲述,即是我的遗嘱。因此,应当阅续此诸讲述。’这是人人亲临而作的开示,是以说莫得比这更殊胜之讲说。如是之恩,即使是一丝,任于何时,亦然难以回报的啊!那末,人人著有如何的论典呢?在上文中,已粗陋地说了一些。推行不啻那些,还有许多讲述。就卷帙(即函卷)的数量来说,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超卓史事》中说:如是人人的讲说,已达到登蜂造极!不仅如此,人人所著的讲述,也有许多,略说其主要者:人人摄集燃灯智(即阿底峡)所著的《菩提说念炬论》和教法二递次等一切要义于整个,而著出三乘之门径、三士夫所参预之递次,由具足四种伟大之门,将佛所说八万四千法蕴汇合于一微型本式的书本《菩提说念递次》中。又由至尊文殊策划人人文章密宗的论著是:除由人人写稿行文文句外,统统一切所诠之义,都由本尊文殊示说,而著出四续部之建立;入于密宗多情的加行递次,使身心堪作法器之简单,老成身心之法,自由身心之简单,对于这些还须理会经教,以理作论据的情况,口授法流作后授等具足精巧之要点,及微弱诸难要。如善巧的琢宝者琢磨‘吠琉璃’那样致密的堪置于教幢之顶而做供养的大密灌顶之王《密宗说念递次》(译者早已用中文语体全部译出尚未出书)。非常是人人的这些著述,往昔印度方面也大为赞好意思!何况人人还著有在此间西藏比佛典更难值遇的‘吉祥密集金刚’的二递次说念果等一切要义,是以六边四法作印证,其中一切要义成为如地下矿藏,而与《明灯论》的道理调换,以此来抉择出密义的《现证五递次》,这是于一座间,能圆满(念诵或修习)完成的卷帙,以及《瑜伽母续王心要二悉地如意修法普显隐义》,又结合主要开示应如何闻念念卷次之密义,及如何修彼之道理的《圆满递次大瑜伽》和《那若六法智者生悦金鬘》,又著出往昔如来密意根底、意思意思、能损正义、考虑等四者而开示三种分歧耳根听受之法中,字据能诠相违(矛盾)而著出的提问,及所说无矛盾而著出谜底范围内,安立基、说念、果的情况,由四门而说解析我方的承许无误的界限,及涤除与彼等径直开示和真实情况不同之规,即对于大小乘的经论道理,诬蔑歪曲之垢秽等,而著出《辨了不了义嘉言心要》,尤其是著出了如参预宝岛决不少的能渡执边大河的舟船《中不雅解释广论》。此外,还著有曼荼罗仪轨、颂赞、愿文、现不雅、生圆二递次、幻轮等脱落讲述。认真地计数,约有五十余卷帙。人人取得这般讲述自若的情况,即第三十六种罕有超卓史事。’这样的演算法,赫然是对于人人所著的诸大论,每一项或两项,即作为一卷帙而算出的。总之,还有一些人人的著述,尚未刻板印行者,将不才面补说。现在普遍传称已刻板印行的诸论著,经第悉·桑杰嘉措合编为十八大卷帙。按照其目次,列举如下:
第一卷中:有开示遍主金刚持密宗说念递次统统要义的上集十章和上三部灌顶及后加支分等。
第二卷中:有续第一卷帙未完部分的第十一章、开示结合二递次当修菩提、密集修法清净瑜伽递次、深明灌顶之义、圆满递次五递次圆满座之直不雅导修法、往生合修之教授窍门、五递次摄要、释续金刚鬘之记录等。
第三卷中:有赫然密集之要义、金刚念诵、现证菩提、自我加持、无上密意笔录、二十种仪轨之根源、说念中学习法、开示难义要扼颂、颖悟金刚集广解、释续联贯法等。
第四卷中:有明灯论之释注等。
第五卷中:有辨析大宝苗、解说摄义、诠释真实性合解、二十一小注及脱落篇、依照基本仪轨跳舞鬘的密意及密集第一品释论的笔录、文殊金刚曼荼罗仪轨、竖立法文殊密意赫然论等。
第六卷中:有密集教授五递次明灯论、二递次修法之语教笔录等。
第七卷中:有密集生起递次、四百五十门类、修法句义略录、选辑了义与不了义的咒语及加持仪轨等之笔录、密集金刚萨埵念诵递次、难义扼要笔录、大肆明王窍门求雨法、马头金刚窍门散云法(即求晴法)、十大忿怒明王之笔录、能怖金刚胜伏魔军、十三尊修法、四十九尊修法、表里改正、黑敌修法、阎君曼德迦仪轨宝鬘、能怖金刚护魔法悉地海、文殊和威窍门防守灾障和延寿等教授、四字防守法、四字之教授窍门、独揽中三脉与阎摩合修法、大竖立者伯真的真实性四解、内脉轮与阎摩合修法、大轮现证法、曼荼罗仪轨等。
第八卷中:有胜乐略续解说隐义普隐论、五递次解说隐义开眼论、曼荼罗仪轨及圆满递次大瑜伽导释递次略论、鲁哼巴传规曼荼罗仪轨、此传规的修法大乐赫然论等。
第九卷中:有胜乐现证解说如意牛、圆满递次悉地穗、外供仪轨笔录、供鬘和执铃派传规之修法、念诵仪轨递次、身曼荼罗、仪轨宝库、五递次指挥、金刚空行解说笔录、初旬日供养法、教授花穗类、丧胆释论等之笔录。
第十卷中:有那若六法导释修行略法、圆满递次、呼金刚续及无我母曼荼罗修法、第二品等之笔录、红色空行母之修法、独一册尊之义解说、和合八品之第三节、开启往生之金门、六支瑜伽、六支之义解说、时轮无二续及现不雅灌顶六支瑜伽所需诸事之笔录、死日及超寿解说、六支瑜伽及修者四印之笔录、圆满递次略要指挥、界历演算法、禅定后续、四种极密、八大竖立者之住世情况笔录等。
第十一卷中:有无垢光之难义扼要分类、时轮总义、时轮略释、金刚界地盘仪轨、金刚萨埵念修递次、金刚顶曼荼罗仪轨等之笔录、行续义注解、曼荼罗仪轨续义赫然轮,文殊修法、事、行二部总建立、光明佛母、叶衣母、妙音母、秽积金刚等之修法、三十五佛现不雅法、北俱卢洲龟龄修法、广略开光法等。
第十二卷中:有事师五十颂注疏、密行悉地穗、上二部戒律还净法、根底智论释智理海、正见指挥、庄严论之笔录等。
第十三卷中:有入中论释密意赫然论、庄严论备忘录、六十表面、颖悟品诸义笔录、应成与自续两派之阔别、二谛、八种难义扼要笔录等。
第十四卷中:有现不雅庄严论释金鬘论中第一品三种解说。
第十五卷中:有后五品的解说、菩提心戒解说、菩提正说念等。
第十六卷中:有菩提说念递次广论中的下、中两士共通说念次中菩萨行修学法及止不雅诸品等。
第十七卷中:有菩提说念递次略论、上士之类别、辨了不了义嘉言心要、二十僧伽、心性普贤释等。
第十八卷中:有集学论笔录、因明备忘广录、现实历算备忘录及注目、海戒略要及注目、教授教言朗哲顶玛详略两种、戒律论、圆净事(即基)三种仪轨别自由弃取略论、闻法笔录片断、度量细不雅明镜、书函两件、文章琐闻等。
未刻板发行者,现今畅达本极为生疏。敬师和日隐所著量释论,(人人)依应成派著有注目,又著有辨了不了义之唯识派见之札记、心色难义扼要略作抉择、诸首要弟子所作笔录、现不雅庄严论难义扼要释、二十僧伽法类、慈氏诸论之数量和递次、修行说念递次编排情况、密法类密集口诀脱落札记、绛央却杰所作密集法类札记、其他弟子所作时轮总义札记、六支瑜伽等;还有往生导修等方面的许多讲述,但大都生疏畅达本。因此,成为如地下秘藏那般难睹了。如是的一切著述,毫无未加念念察和率尔而说之之弊,也无与教理相矛盾之破绽,可以说一句亦然莫得的。完全是为诸圣者所喜悦的嘉言著述。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如获佛所悬记的开启大车轨之规的诸师所著诸经论那样,其他智理自若诸师任作些许不雅察,也不可不雅察出有涓滴前后承许之矛盾等的垢秽那样,宗喀巴人人所著的解释显密经教的论典,虽有许多,但是一切论典中,绝无为了这是咱们善学问的语教的原因,觉得是我方的念念想,而作诬捏和虚构;也无被厌烦的毒泉麻醉,而全由有罪的意乐作无端谩骂之语句。那怕是用无垢智理说念中所生才智作何许细察,都嗅觉人人的著述,是与任何上、下密续、大小两乘、互异宗派等之经论的旨意相符合的,而无其他不正的言论。这是由人人著述中的教理而显见的。或以彼宗规作为字据也捕快不出人人著述中,有这样那样首尾乖互的涓滴罪行。这是由真实所成的,人人的智理确是贞洁的。因此之故,由这些情况看来,往昔西藏出现的诸大东说念主物,那怕是如何的善巧优厚,以好意思誉名声之幡而为庄严。但是若细察其各自的论著时,纵是以彼宗规作为字据,也能屡次地见其有首尾乖互的罪行。因此,令我(克珠杰)笃信宗喀巴人人这位善学问,坚忍创出的优厚才能和颖悟,是过去此间雪山丛中(西藏)一次也未出现过的。这是现量所成的事实。真实是这样,人人任作何许的多闻,都能在心中修习,并作为要点去修行。因此,对于人人现证戒、定、慧三学之好事的支分来说,是难与相比的。这是更为难量的好事蕴聚啊!’
还有桑桑勒仁巴·奇麦饶杰的著述中说:‘人人所著诸论著,但凡有颖悟和才能,而且是清廉的善学问,或有敬信者,一再阅读人人的著述,并仔细地念念察时,总嗅觉真实嘉言,其中具有甚深要义。完全是善察者与具智者和有缘份诸东说念主所喜悦和能得自由之说念。而且毫无径直与迂回的首尾乖互之处,无前后承许相矛盾和与清净的显密论典的旨意相矛盾的罪行。具智者若知念念择语句和修法时,成年累月,始知人人著述的诸语句,愈研愈深。如我病者(勒仁巴)也知说念此种情况。其他善巧竖立者也都如此说。但是有一些无缘份、无颖悟和邪见者所知的,是倒置知,及不正知。又有一些如阅印度释论那样,见有许多语义不可得知。这是由于我方的才智艰难和经论的语义太深自然变成的。如是对于宗喀巴人人的著述,不应觉得是著述的弊病!(而是我方缺才等过)那末,班钦却季朗嘉等提议的品评,而且作有破斥的话,这是何缘故呢?当知班钦只作尚待研究的题材外,并未说破斥罪行之语。其他许多破斥语,又是如何的呢?有些是仅以立宗来说,也未够格,有些是连显密总的情况,也不知说念,有些是我方心中,魔入其中,而生起偏畸,及虽有求知热心,但是已入于亲爱疏憎之境的罪行中。因此,对于宗喀巴人人的论著,当知是嘉言,而且毫无罪行,具足贞洁,完全是有缘份者的行境。愿后学的弟子和当家释教诸东说念主,对于与人人著述之义调换的说、修等,努力好学为祷!愿其他有偏畸的诸东说念主,也隔离邪见!我在此未死的技术中,对于以上每一语句,都识为有奇异的语义。何况我有极大的信仰和求知的愿望,对于宗喀巴人人的统统著述中,统统大小的另详别处者,拟参考显密经论或《甘珠尔》和《丹珠尔》,著出一部比较详广的如补遗那样的书本。但是我我方先后发生很大的灾障,尤其是在羊年以后,我被疾病缠身,竟至未能遂愿写稿。’这位善巧竖立师,中年以后就被重病缠身。但是他对宗喀巴人人有诚意的无量敬信,虽在病中,仍然著有许多宗喀巴史事脱落集。此师系宁玛派[12]的一位主要的当家教法者。与此相似的还有其他宗派中的许多合格的善巧竖立者,他们也都对宗喀巴人人的身语意史迹,诚意信仰而发心,并作颂扬和赞好意思。还有一些智者领先对宗喀巴人人的著述作挖苦,但是自后追悔而供上忏悔之词,并撒供颂赞之花朵。统统这些情况,从下文记录中,将能取得了知。以上为宗喀巴人人领有如何的超卓的文章好事情况的简短讲述。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师心离垢明镜中,现起千百教理影,不杂顿显诸奇不雅,看不厌足利益宏。为安众生于佛位,广大经论深要义,著述如线穿宝珠,智者项上常佩带。昔日西藏此土中,虽有许多显密著,能开深义莲日光,末见能与师比同。师著任何句义中,千百智者昼夜念念,终末唯有生信敬,若欲寻隙毫无踪。教义之体递次等,是由文殊亲教故,任何说中违误等,佛不雅亦难见影踪。一些偏畸以枭眼,虽细不雅机作破斥,黑暗洞中发自声,如其所说舌系结。六严二胜饰圣土,摄而为一统统智,我师全俱此赞语,由著可知非虚构。讲座威严辩幡高,文章净伞具阴冷,众生得乐作安危,如集诸佛职业扬。末劫清净佛宗风,现起将落西山时,第二佛陀(即宗喀巴)师日现,第一结集善缘同。’
再以人人领有善巧、戒严、贤善三者的好事来说:
开头说善巧的好事:
此中包括现不雅庄严论、因明、毗奈耶、现对法、中不雅等属于显教方面的无量广大经论;事部、行部、瑜伽部、无上瑜伽部等属于密续如大海般深广经教等。人人都研习纯熟,达到究竟,而成为一切巨擘智者中的顶上冠冕。诸智者前来求教的萍踪,岂止百千次数。此类情况,已在上文详说。刚说的讲说、议论、文章三者的那些史事,亦然主要的善巧好事。已说过的那些事迹,莫得赘述的必要。但是除那些史事外,还有宗喀巴人人在各宗派的智理之冠、许多具量大德的座前,听受了自他宗派的许多窍门灌顶、经教、教授窍门等无量教法,并对于共通后处(如大小五明)等,也作了澈底的精研,而成为善巧精通。其中哪个大德是人人的上师?从哪些大德的近前听受了何种教法?这些大都在上文中已说过。但是为了一览易知起见,有一些新灌音,都于此正文中一并录出如下:
如《甘丹教法史》中说:‘人人从噶玛巴·若比多杰近前,受优婆塞(即居士)戒;从法王顿珠仁钦座前,受沙弥戒;能怖、胜乐、呼金刚、金刚手等本尊授大灌顶;从止贡·京俄仁波且近前受大乘发中意轨等法;从蔡区大夫衮却交近前听受医方明(即医药学),并将《医学四论》[13]熟记于心中。在涅塘的德哇巾寺堪布·扎喜生格及意希生格两师座前听受了一些法缘;从德哇巾寺上师绛仁巴近前听受了慈氏五论等;从上师索南坚赞近前听受了胜乐等教法;从萨桑巴近前听受了声明学;从博东·却勒朗嘉近前听受了六支瑜伽法;从纳塘智者译师邓桑座前听受了《俱舍》和《因明注疏》及香师传规的六臂明王十三法中普除灾厄随赐灌顶等法;从业温·衮嘎伯近前听受了《现不雅庄严论》;从仁达哇·宣努洛追座前听受了《俱舍》偏激自释,以及中不雅和因明等统统教法;从大译师绛秋哲莫近前听受了《阿毗达摩杂集论》;从觉隆堪布·洛色哇近前听受了《毗奈耶》和《俱舍》;从卓拉隆上师索扎近前听受了许多经教诵授;在译师南喀桑波近前听受了对于《诗镜》的讲说;从杰准巴座前听受了《中不雅》、《因明》、《现不雅庄严论》等;从纳塘堪布·衮嘎坚赞座前听受了中不雅和因明等教法;从雅隆寺堪布四难论师楚仁巴座前听受比丘戒的补充教授;从达域哇近前,听受旧密宁玛派的阿阇黎莲花生的“忠言纸卷”等黄纸密书,及龟龄法和马头金刚窍门等;从德哇巾寺绛仁巴、上师杰准巴、上师却协巴等师近前,听受了《那若六法》等法及声明;从上师意希坚赞座前,详细地听受了《时轮根底广释》等法,并研习了星象历数学,并成为善巧精通者;在布顿仁波且的嫡传弟子上师德钦巴·却伯座前,听受了时轮灌顶、金刚鬘灌顶、经教、指授、跳舞、弹线、腔调等,以及“金刚心释”两种传规的密集法类和布顿的著述等许多教法;从穹波特巴座前,取得以瑜伽法类为首的密续下三部经教和从未断传的灌顶法流,如瓶全倾而得采纳。取得当家三藏之幢的好意思名,并校正瑜伽部之舞式和腔调。主要是:人人亲见至尊文殊,并由大竖立者巴俄多杰即喇嘛乌玛巴作译师,对人人作了对于中不雅正见、显密的阔别、无上密说念之要扼、五递次数决定等方面的释难的传授,并措置了许多虚构增益。从洛扎大竖立者勒季多杰座前,听受了说念递次导释等许多教法;从京俄仁波且·却季嘉波座前,听受了《那若六法》等。人人共依止上师四十余东说念主,诸师之中,人人以法王顿珠仁钦、业温·衮嘎伯、仁达哇·宣努洛追、萨桑·玛底班钦、大译师南喀桑波、宁玛派的却杰达域哇、吉窝特巴、止贡·却季嘉波、梯寺京俄却扎、多敦意希坚赞、措堪钦·楚仁巴、蔡区大夫衮却交、喇嘛乌玛巴、大竖立者勒季多杰等十四东说念主为恩德最大的上师。此中又以法王顿珠仁钦、至尊仁达哇、大竖立者巴俄多杰、勒季多杰四师为无与伦比的上师。’上文所说听受过法缘的梯寺的京俄哇名却扎,是依《甘丹教法史》而录出的。但是其他具高眼的诸师说,人人的这一上师,即泽细宁玛派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人人所著《故事加持妙峻岭》的创作物件,据说即是此师。不仅如此,录出的《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超卓史事》和桑桑勒仁巴的著述中,也有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因此,所谓‘却扎’悬想是笔误。在《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超卓史事》中说:‘宗喀巴人人所依止的上师:领先依止法王顿珠仁钦,次为噶玛巴·若比多杰、止贡·京俄哇、涅塘·扎喜生格、邬金巴、德哇巾寺的绛仁巴、上师索南坚赞、夏普哇·仁钦朗嘉、萨桑·班钦玛底、觉朗巴·却勒朗嘉、堪钦·吉窝特巴,业温·衮嘎伯、大译师绛秋哲莫、觉摩隆四难论师洛色哇、纳塘巴·衮嘉、四难论师楚仁巴、持讼师协饶贡、梯寺的京俄·扎巴绛曲、多敦·意希坚赞、鲁却隆寺的扎巴协业、扎嘉哇、贡松德钦巴·却伯、四难论师云丹嘉措、大译师顿珠巴、至尊穹波特巴、大竖立者南喀坚赞、至尊古玛惹玛底、瑜伽师巴俄多杰等。这些上师是应化多情目所共见的上师。这是第十五罕有超卓史事。’
人人从如是诸善学问的座前,听受统统灌顶、经教、教授窍门、指授教法,于是自他宗派的教法情况澈底地舆解于心中,而且善巧精通,成为释教的全圆教主。此外,人人听受共通后处偏激他宗派窍门的情况胪陈如下:
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超卓史事》中说:‘人人初到前藏时,在蔡区措杰衮却座前,启问《医学四论》的大摘抄义,对这些那时流传未几的保护众生寿命的医学教授窍门,人人都成为精通者。又在大译师座前,筹商《声明集分论》和《旃陀罗声明论》的要义,心中获无碍的通晓,并对《诗镜根释》和《阿玛果喀声律论》等诗律和词翰学,澈底精研,成为平方通晓十明的智者。这是第十九罕有超卓史事。’又说:‘此外,现在的诸智者,怀有偏畸的动机,对自宗即说为优厚,对他宗即说为恶劣。宗喀巴人人对于佛法是不作亲爱疏憎,不分别敌视的。人人对于《岗昌传规的生起递次》、《大指摹五俱》、《至尊岗波巴全集》、《至尊帕木竹巴全集》、《至尊林热巴全集》、《至尊季敦贡波全集》等,还有止贡巴的法类,过去噶举派历代前辈的史事、说念情歌、教授窍门、《噶当宝籍》支分等,噶当派承传诸师的修心指挥,无论任何一种,人人都如穷东说念主觅宝,极为努力,勤奋钻研,成为富裕一切教法者。这是第二十罕有超卓的史事。’
又如桑桑勒仁巴所著《宗喀巴传》中说:‘至尊东方宗喀巴·罗桑扎巴,或称至尊宗喀巴人人的许多罕有史事中,应当略说人人领有善巧、戒严、贤善三者的甚深好事情况。宗喀巴人人依止仁达哇等后藏方面的最善上师约有六东说念主,以及噶玛巴·若比多杰、止贡仁波且·却季嘉波和帕竹仁波且·扎巴绛曲等前藏和康区的殊胜上师约六东说念主。总之,依止于前藏、后藏、康区三地区的善巧竖立的许多殊胜上师座前,清净地研修闻、念念统统显密的印度论典,以及大小经论千百种之多。仅以在前藏地区住锡时期来说,不仅详细地阅读了全部《甘珠尔》佛经,还详细地阅读和念念考了至尊玛尔巴及米拉日巴的著述,以及麦、俄、楚三师偏激后学诸东说念主的著述,非常是细阅了《那若六法》、《龟龄三法》、米拉的六种说念情歌、多样耳传法、绰浦噶举派的教授、至尊布顿仁波且师徒的统统著述、噶当派的大小论著,尤其是阅读了阿底峡的《噶当宝籍》、博多哇的《喻法聚宝集》和《蓝色微型集》、善学问卓隆巴和郑勒巴的《教法递次》和《说念递次》等,以及萨迦派的前辈诸师偏激随学诸东说念主的论著和晓喻等。总之,对于许多印度经论及印度释论和西藏释本,都阅读过,而且人人以其深明的颖悟作细察和念念考,依此对于自他宗派的粗细情况,无不善巧精通。尤其是人人对现不雅庄严论、因明、中不雅三者、现对法、毗奈耶、密集、胜乐、能怖三法和时轮等许多遑急显密经论,作了澈底精通的钻研,人人对此等经论都清净详细地作了闻念念和阅读。人人对于绘画佛像及锻造佛像的工巧明(工艺学),阿阇黎龙树和达央所著《八文医论》等医方明(医药学),《声明集分论》和《旃陀罗声明论》等声明学(声律学),《集量七注》等因明学(正理学),《诗镜》和“枳扎达”及“乍底”等诗律音韵学,藻词学,戏剧跳舞、攘灾明论等大五明和小五明无不精通。因此成为前藏、后藏、康区的最著明的善巧人人。’对于这方面的情况,具信者和具智者细阅宗喀巴人人自著的显密诸论典、著述脱落集、大小列传和人人的说念情歌善愿篇中的诸句义,以无偏畸之心做念择,是不难得知的。不仅如此,在一尊权衡极佳的佛像的背文中,人人作有颂词说:
‘此尊佛像之权衡,是由罗桑扎巴我,依像权衡妙不雅镜,明著好意思饰使像存。’
仅以此一颂为例,仔细念念考时,即知人人正确通晓工巧明朗情形。又如《宗喀巴人人赞宗喀山颂》中说:
‘由友劝助往贡塘,修业医方明处时,不久未费勤劳力,获大夫位宗喀巴。’
对于人人在蔡区的大夫近前,研习《医学八支根底释》、印度、西藏统统善巧者的讲规以及传统的作法等,极善巧精通的情况,详载于《宗喀巴广传》及许多释论中。人人所著《时轮续释》及法王克珠杰所著《时轮广释》中也说:‘对人人所讲的医药学、声律学、藻藉端、诗律学等方面的许多言论进行念念考时,是可以得知人人成为善巧者的情况的。’人人仁达哇在《广释》中赞好意思说:
‘智中上智宗喀巴,无垢智王妙吉祥。’
班钦·却勒南杰说:
‘罗桑鹏王之足下,丧胆小蜂如是陈。’(赞人人如鹏王,自比如小蜂)
对广略两种陈白书,细察时也能知确定。如克珠杰那样的胸宇,他见到人人具足善巧时,也说:‘应当知说念宗喀巴人人不可念念议的善巧和竖立。’还有萨桑译师阿旺及察邬岭寺堪布却仁巴善良学问绛秋喇嘛等东说念主,虽上书于宗喀巴人人提议一些议论的问题。但大都是我方还未视力到许多经论的要义,看到宗喀巴人人的善巧而上书求问的。因此细察他们的许多详略书信,也肯定能得知人人善巧的确定。
又如班钦·却勒南杰向达隆仁波且·阿旺扎巴等东说念主传法时说:‘现在此间西藏,虽有许多东说念主谈“心风”(心气)这一法语,但是唯独法王罗桑扎巴(宗喀巴名)说得最真切!’又说:‘罗桑扎巴如实令东说念主敬畏!’达隆仁波且向许多尊卑东说念主土说法时说:‘仲·勒敦却南喀却迥到我近前求法时,听我说(宗喀巴人人的情况)后,仲·勒敦巴写稿了真实法吉祥山文。’达隆仁波且亦然(人人的)嫡传弟子之一。
勒仁巴的《宗喀巴传脱落集》中说:‘再说一些未收入传中之事。宗喀巴人人在萨迦派的大徒弟多敦·峨梁玛的座前,听受过《胜乐五递次导释》,在纳塘译师顿珠桑波的听受座前,听受过六臂怙主的甚深灌顶,在纳塘一位大堪布的座前,听受过属于《甘珠尔》的《庄严经》等许多经教诵授。这些情节,见于存放在扎什伦布寺中人人我方的《闻法录》手手本中。’
在文章《勒宁的陀罗尼修法广集》时,在勒宁仁波且·绛央仁钦坚赞的座前,有雅、迅两法王及宗喀巴前来亲近。在撰作教理的阶段中,我(勒宁)附带给彼三法王传授了一些法缘。这一史事记录于勒宁法王的自传中。勒宁仁波且不同其他一般的大德,因此不仅是真实的,而且又有书本记录。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在法王坝惹哇·绛称伯桑波的座前,人人也听受过热穷传规的无量寿佛独尊灌顶及全圆的龟龄导修法。’咱们未看见其他能证明这一事实的正确字据,按照坝惹哇的自传奇:坝惹哇建立坝惹寺后,又写造《般若经》,在完成经卷的时期中,似乎曾和宗喀巴会见。坝惹哇传中说:‘尔后约经数日,有喇嘛名叫罗桑扎巴,系康区的一位忠良的善学问,前来作承事供养,与他作教法的指摘,他心生欣喜!在要走的第二天晚上,他心中还存在著一种神秘的修悟和了达。悬想我也有如是的嗅觉,而唱出谈趣的歌声。’这是说开示有一曲说念歌。
又宗喀巴人人的上师多敦·巴俄多杰,或称喇嘛乌玛巴,虽有东说念主悬想此师是坝惹哇之弟子。但宗喀巴人人与坝惹哇相见,又听受过坝惹哇的法缘,想来是事实。又说:‘我的弟子法王扎喜伯桑,或称仲·饶绛·扎喜伯桑,曾任邓岭夏巴两寺的寺主,亦然伯顶朗索等许多僧俗群众的上师。他在昂仁寺的大哥阿阇黎中,亦然年岁最高的。这位好事比较多的善学问,在我昔日驻锡格顶寺时,来我座前听受了大指摹导修及灌顶和教授窍门等许多教法时,他说:他曾经见过宗喀巴人人在坝惹哇的座前,听受过热穷传规的无量寿佛独尊灌顶和导修法的传承晓喻。’又说:‘我还见过宗喀巴人人所著的《大圆满导释》及《里古六法导释》两种著述,也有这样(在坝惹哇近前听过法缘)的说法。而其他许多善学问也有这样的说法。说者为仲巴(勒敦巴),是一位内心爽朗,视力广大的大德。又,宗喀巴人人也照我方的许多前辈上师那样,对旧密宁玛派的窍门作闻念念后,而著出《大圆满导释》。因此悬想人人文章大圆满论著,及听受过大圆满的这两桩事,都是真实的。人人所著(大圆满)两种论著,我病者(勒宁巴)也极敬信,而生喜悦!渴慕寻得此书,而且急欲阅读此书。然而由于发生许多退失誓词的灾害,以及在地方恶劣的环境中,到羊年秋季以后,已到了生活拙劣,预谋伪善的地步。因此寻书和阅读的但愿,两皆落空。’
对于‘里古诸法类’,宗喀巴人人亦然在上师座前听受的,而且曾经经修持过。此种情节,在《宗喀巴广传》等书中,有明文记录。昔日此一法类的论说和史事,人人曾经见闻过一些,由此而文章了《里古六法导释》。因此可能是有此书的。
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宗喀巴人人在特钦却季嘉波(大乘法王)的座前,也听过说法。’但是尚未发现和明了有何明确的字据。绛达钦·朗嘉扎桑在赐赠昂仁寺和桑敦寺的僧伽群众礼物时说:‘总的说来,切勿因萨迦和格鲁为两派,而生恶劣的动机,尤其是须知至尊宗喀巴是萨迦派的大弟子。非常是宗喀巴谒见特钦却季嘉波时,特钦亲见宗喀巴是不雅世音。何况至尊仁达哇宗喀巴之师’的上师亦然特钦却季嘉波。以此亦然宗喀巴的上师,想来是极可靠的。人人听受了(萨迦派)怎样的教法?是萨迦派的上师瑜伽及甚深毗松法(咒凡护身法)两窍门。肯定听过的情节,是昂仁寺大堪布却扎江巴·邓桑绛称向我(勒仁巴)的祖辈仁波且·邓勒贡波顿珠说的,仁波且又向绛央扎喜伯桑说过此事,绛央扎喜又向我谈了此情节。’却扎江巴又向他的侄子法王洛卓坚赞说过如上史事。总之,不管是谁说的,都不加增减地如实记录在这里。此中人人对于共通的明处(学术)及他宗窍门,作闻念念的情况,并听受灌顶、导释、教授等的情况,出自前辈大德的著述中的诸史事,略作赫然的记录。这样做的原因是:由于昔日和现在的东说念主们的眼界和净见短促,而且有一些被偏畸之心所缠缚,总觉得宗喀巴人人除以戒行及显乘的教法为主要外,对于其他明处(学术)及密宗,想来并非清净地乐于听受。又有一些东说念主的想法是:人人对于密宗总略之义,有心听受,然而即使做了一些得当的听受,然而对于甚深生圆二递次的法类,偏激里面的条理、明点、风息(即气息)三者的甚深修要,和抉择心之真实性的大指摹、大圆满的法类等,连见闻也未有过。因此,更不必说对那些深法,作清净正确的研习,只不过是一位由径直迂回的嗔恨之力,成为偏畸沉静自宗者。何况觉得奴婢人人的日窝格鲁派诸东说念主,尽都是这样的。他们遂对格鲁派或明或背地做诟谇或谩骂,对和自宗一样的诸东说念主,则以全无清净教理为字据的不足为法的多样言论作蛊惑和糊弄,使其变节。扬言格鲁派的教法,不过是表面空谈而己,对于后世异日,无任何利益。他们口上这样说,心中也这样想。主不雅上也就以格鲁派为敌了。这样如老狗向岩狂吠的东说念主,的确见到不少。这些东说念主生起不正念念想的原因,是由于对宗喀巴人人清净正确地听受宁玛、噶举、主巴等派教法的情况一丝也不知说念,反觉得极其清净的正见竖立的史事,是沉静偏畸。赫然是由于无知的牢骚而积下的罪业!为了摈弃这些东说念主的不正念念想起见,故非常赫然地写出人人对于任何宗派的教法,都作过清净的闻念念而成为善巧精通者。不仅如此,人人为了悲悯后世的一些修士和自矜者,人人的著述中也说:
‘难忍高果无想者,对于低劣畜生因,昼夜勤劳诸修士。’
这是说由于未知大指摹和大圆满等要说念的真实修法,而作愚修的诸东说念主,将入于邪路险处。人人心中感到不忍!因此,人人文章出《贞洁增上心启问集》,亦然想著摈弃其他宗派的这样那样的罪行,而开示各自无误的修法。但他们不知这样的悲心,仍然觉得大指摹和大圆满修行,都是不正的,应进行破斥。赫然亦然一种未待天明(照旧黑暗的),就使破非立是的朝阳出现的策划。与此情节调换的还有萨迦班智达的著述中说:
‘愚者盲修大指摹,大都成为畜生因,或坠声闻死一火定,不然受生无色界。’
这是说愚者不知大指摹的修法,而仅以‘任何亦不念念想’的黑修来修大指摹。这些自矜者所得之果,高则声闻死一火,或生无色界,所得之果低则,生于畜生中。这与上头宗喀巴人人所说同为一义。不难悬想,这并不是说无论智者或愚者,但凡修大指摹者都受生畜生说念中。而是破斥对于文句含义不加不雅察,而唯以大指摹之法修齐者是不正的。按照这些悬想,一些智者也作有许多答辩。推行上如果对于句义善知不雅察念念考,生起‘不正知’的因素是不会有的。如果不知修法,自然会成为彼诸罪行。这不仅在萨迦班智达和宗喀巴人人的著述中有此说法,即大指摹等修习递次中也说:
‘贪著乐受堕欲界邪路;贪著明相堕色界险处;(定境明、住二分之明相)贪著无念念堕无色邪路。’
遮止了想的感受,觉得是真实清净,而推行是龟龄天的无想定。这样也与出自互异自宗的论典教义都不逢迎。如是希求之考虑,是有许多害处的。这里不过略说一些资料。
因此,当知一切智宗喀巴等东说念主的意旨,即如上所说的那样,并非说但凡大指摹和大圆满之法,都不正不净,应加以破斥。如果真实那样,如上所说人人听受大指摹和大圆满诸教授,也将成为莫得道理了。因此须知宗喀巴人人对于清净的任何宗派,都学习到善巧而且熟练透达,何况对于彼诸要义,不以单方面和粗陋了解为称心,而是以全圆无误的统统说念递次的扼要,纳入于共通说念递次广略两论中,及不共的大密四续部的《密宗说念递次》,以及诠释其中密宗究竟要义——《吉祥密集》和《胜乐轮》等统统生圆二递次甚深要义教授的诸论著中,也麇集有大指摹等一切究竟要义。只消是不偏畸的清廉智者,善为不雅察是能知说念的。
京俄仁波且·索南坚赞或称拉日惹巴(噶举派中著明大德)的著述中说:‘我见一切智宗喀巴罗桑扎巴的著述中,有许多密宗之要扼,尤其是密鸠合的诸教授窍门。因此,我取得密宗,非常是至尊那若巴师徒的教授中的许多不共的要义,令我对宗喀巴人人生起了与金刚持(佛)无二无别的猛利信仰!总的说来,此师才十九岁时,我就与他会晤,而且也得过他的传法,但对于他的文章未多阅读。念念想复杂的东说念主们觉得宗喀巴仅是主要讲说名文句义的一位善巧者资料。后期中我也善为阅读人人的密宗诸法类,对于人人中不雅诸论中的“唯名安立”等言教,觉得与大指摹离戏论安立于胜超法味中的阶段,以及空性与起因无别之义,是与任何现相现起来退失中,即刻住修(入定)是极符合的。以此我生信解。但是对于“胜不雅”之修法略有怀疑。总觉人人的密意,总括起来是在“寂止”(定)的修法的基础上,而修“胜不雅”(即中不雅)之法,似乎与大指摹有调换之处。自后我和人人碰头时,所说“胜不雅”之诸要扼,真实与大指摹是调换的。’又说:‘非常是宗喀巴人人成为我的不共的最胜上师的原因,是大阿阇黎协迅巴教导他以诸明处(学术),使他判辨于心中,而且也传授了许多教授窍门,以及领有悲心的上师仁波且·仁迅巴对人人赐示心性即佛的解析,对死活循环赐以丧胆的勇气,而一切智宗喀巴罗桑扎巴也赐与统统显密经义使能判辨于心中的颖悟。由此主要的三点而成为我的最胜上师的。’由以上诸说是可以得知人人确定的。
因此,对于前辈诸师的讲述和修习递次中的‘任何亦不念念想为最胜之修’这句清贫话感到蛊惑的自后自矜为修士的诸东说念主,遂对于积资忏罪,防守戒律等全不勤行,由领先即遮止一切善恶的念念惟,任何所缘亦不作意(不念念想)唯住于这样颓废单的田地中,想是莫得较此最胜的修法者,斗量车载。至尊宗喀巴师徒意志到若如是修行,则与大乘和尚的修法无二无别,将入于大邪路,将堕于大险处,因此开示隔离这种过患的教导。须知前辈诸师所说的‘任何亦不念念想’之主要密意,是指住定时,一切法之真实空性,是隔离一切戏论之相,于无念念维之体性中,其他善恶所缘任何亦不念念维之义。当知那是往昔屡次转生中,已由共通说念,早将此心善为净治,而且对于不共说念的二递次瑜伽,大都早已修过的利根纯熟的多情,于此生中,从领先那样修时,是能不须努力而取得自由的。如果是先前未修过下部诸说念的入门者。领先即修大手巾时,如所说的修悟心中还未生起时,蛊惑在不知修善的昏千里中,这样是肯定要受生于畜生中庸无想天等处的。
又当知在修‘寂止’(定)等的阶段中,所谓‘不念念维’,是如颂说:
‘随缘一切缘,心当住于善。’
又说:
‘心依于所缘,流续可以落。’
这是说入门者修‘寂止’(定)时,除心依于任何一种所缘外,不起其他善恶念念维。较他们颖悟殊胜者,则不依所缘,于无想的心思中,修能住(定)些许技术,尔时,除住于明净无念念的体性外,心不念念他法。取得‘寂止’的坚固‘住分’(明、住二分中的住分)后,从其中生起‘胜不雅’的颖悟,即以无边的千里着冷静来决择东说念主、法二无我之无我义,除此之外,心亦不念念他法。暂时于被(似应作彼)与彼等中,说‘不念念维’之义,也当善知互异的情况,不可视吞并律。而且于不念念维的心思中,住入于定的暂时中,任于何时,也必须隔离除住于无念念体性外的心错落于它境的‘掉举’或不解净的‘昏千里’,尤其必须不离正知正念以视察不雅察。除如是等正修之外,如果仅执于‘任何亦不念念想’的这句话,而发生迷误的话,则当一般普通东说念主昏倒时,或千里睡时,亦然莫得任何念念想和知觉的。那末,认此为修,岂非严重的破绽?!而且在如是正修的‘未修’(出定)阶段中,还须更加努力地修积资忏罪。如果说是‘任何亦不念念想’而藐视有为的善根,则未免陷入于更为严重的破绽中。
因此,这些清净正确的大指摹等的修法,是如上刚说的,它是早已净治身心的利根多情所修之法。这一情理,如上所说京俄拉日热巴的诸著述,及日窝格鲁派的主要持教人人克珠罗桑嘉措在他的著述《密集生起递次》中说:‘噶举派前辈诸师”对于一切多情的身心,从领先根底即存在的最细微的“风心”(气息与心识)二者中,不以修风息(气)为主,而是以修“心”为主。对于心之笔名,叫做“原始心”(或称本来心),以及“俱生大乐法身大指摹”,“光明心”等许多称呼。此心的体性,从原始即未被懊悔和念念虑等所染污。它与现证法身和空性的静定颖悟真实境象调换,是唯空朗朗之相,是无任何境象的最细微心。现证此心之简单,是由“那若六法”等简单说念,及大指摹修法二者。其中领先是由“脐轮火”等法之门,使条理、明点、风息(即气息)都能归于缺欠,并使念念虑所御之风(即气)流入若、江二脉中,遏止于中脉(即尚不可入于中脉)。而使此风之御者—念念虑不起行动而显现之“光明心”。此即修心之验。至于大指摹的修法:则是遏止念念虑的行动后,任何他境亦不念念想,安住于无所造作的坦空闲的心之体性中。由如是安住,如水不浊时,极为莹彻的情况现起,一切念念虑,都趋于渐净渐净中,由此念念虑所御之风息也流行于若、江二脉中,趋于渐微渐微之势,终末遏止于中脉,而真实显现“光明心”。这种修法,并非只是大指摹如此,旧日修士(指宁玛派)们,在无上密乘修法中,所追求的所缘,亦然心不念念维其他,意念只住于无想中,终末生起“光聪明”。’这些说法,也都与上头所说的现证空性的静定颖悟之真实境象调换,只是安住于空朗朗之境相,其他任何亦不念念想的无想性中。如果对于这些句义,不加细察,而只是遏止念念虑之流动资料,仅对于所谓‘任何他境亦不念念想’而生破绽时,则仍调换于如前所说陷入于邪路险处。
又拉日惹巴说:‘因此,当知大指摹修法,是甚深的圆满递次修法,脐轮火等所修的圆满递次,是不深的圆满递次。因此对于具足圆满递次根器的东说念主来说,分“渐根”和“顿根”二者,是说“渐根者”当修不深的圆满递次;“顿根者”独一当修甚深圆满递次即大指摹。顿根者如偈颂所说:
“早经净治之有性,应说其名为顿根。”
这是说在往昔屡次转生中,已修不深圆满递次,略有“光明”的修验者。由这样的(顿根者)专修大指摹,能容易地竖立一切说念。由于无边说念中,他暂且只修那一丝(现证法身——光明身)。’
因此,如我以及与我相似的乱世中的诸多情,不必说是对于圆满递次的‘光明’等已取得修验的利根,就连粗陋的生起递次,以及出离心、菩提心、清净正见等也莫得一丝修验,以致对于暇满、无常的窍门,也未生起定解。这样的多情,从领先即入于利根的修法中,那简直是如世间成语说:‘未到“雅汝”之前,就走起□牛步法来了(□牛步法乱而缓慢)。’又如沈屙者,那怕食用珍馐适口,也不依从。因此如前文屡次讲演,不管任何自他宗派的持教人人,从熟研共通说念起,渐次努力而修,是为至要!这是因为事关遑急,再以谨慎方式而说的。
因此,如果不知说念至尊宗喀巴人人是由无量大悲的动机,而对于他宗的修法等也作整顿,对彼种修规偏激见、行、修三者,何者为清净正确,作了诠释。如果不知是这样,那就如医治老马鞍疮,感到剧烈疼痛时,就料想肯定是对咱们自宗以仇恨之心而作破斥。推行应当是,对宗喀巴人人不仅不可生涓滴不正念念想,还须念恩而生敬,由衷地合掌跪拜,方为合理。这不仅是对他宗而说,即自宗日窝格鲁派的自矜诸后学,在还未真实达到如至尊宗喀巴师徒讲述的旨意时,也应当依照一切智克珠杰等诸师对于诸愚修者所作严厉的斥责而行。有时肯定有东说念主对于但凡大指摹和大圆满等法,觉得是不清净而作诟谇的,这样做亦然不可以的。因此应当对于宗喀巴人人的诸著述中的显隐诸义,善为不雅察,对何者为清净处死,以隔离偏畸的净见周遍不雅察为合理。但是后期乱世的横流,以致监犯被觉得处死,而造作出杂染的伪法,亦极繁密,无暇一一作破非立是。因此,唯独依各自原来的教派的前辈诸师传承下来的,全未退失的那种窍门而修,实为甚善!除此之外,不必唱和于新友和他说之后,而好高鹜远。普愿能做见行清净的史事,是为至要!以上诸说,是于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善巧史事中,略说一些插叙的话。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自他宗派诸学处,隔离偏畸勤闻念念,统统善妙全集中,犹如百川汇成海。无知、邪知诸垢秽,清净法镜被染污,当以教理作扫净,正义真面令赫然。大悲之日作指令,嘉言如昼放千光(嘉言即论著),摈弃邪路诸黑暗,清净说念中莲持重。尔时偏畸鸱枭众,不辨善恶常迷惊,以善为恶倒置说,如暗卧中发呻吟。若具如千里着冷静察心,各自宗规要义情,如实诠释即说念灯,尤当念恩作礼敬。如来按照众生根,演说诸法统统情,若合心量知修习,直入说念中误难生。
翻腾戏玩喻钝根,共说念毫未勤励行,即入利根修爽朗,如犊食草难活命。因此法王文殊尊(即宗喀巴),悲悯后学诸多情,诸宗要义尽判辨,演佛赞说念作教授。因此乐善诸多情,闻念念师说作不雅省,若能如理修其义,不久胜果无疑成。’
再说人人领有如何的戒严好事史事的情况:
戒严情况,虽在上头列传正文中,大都作了记录,然而有一些遑急者,还须谨慎地略述如下。宗喀巴人人这一生中,不仅是戒行洁净的大德,而且是对于三律仪的粗细制戒的界限,任何方面,任于何时,亦不犯染罪孽的垢秽的一位圣超大德。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
‘虽以佛智善不雅察,师心清净戒学行,涓滴废弛之罪孽,亦不可见诚启请。’
若互他乡略说,开头以别自由戒的制戒来说。如上文说过的那样,人人住在家乡时,在噶玛巴·若比多杰座前,受全优婆塞戒(即居士戒),即谨守四根底罪(杀、盗、淫、诳)和戒酒等五戒,以及在法王顿珠仁钦座前,受沙弥戒三十六条,对于一切应弃取之处,经常防守,从未违警和染污。尤其是人人到前藏从堪钦巴座前,受得近圆比丘戒以来,不必说对于他胜、僧残、堕、向彼悔等犯堕的垢秽,从未犯染,就连微弱的恶作罪以内的罪行垢秽,也从未犯染。由于技术和地点的关系,万一发生一些微弱的恶作罪时,亦于当日或未受食时确当天当晚,立即作忏悔而防守。真实如圣阿罗汉优婆离和阿说示[14](即马胜比丘)等那样的圆满戒体。而且在闻、念念、修等的任何技术中,也经常不息地如保护眸子般防守戒律。有一些东说念主借口现在因为是闻念念的时候,废弛戒学莫得什么关系。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由于是修密宗的时候,可以取酒和妇女等五欲为修说念之用,莫得什么关系,而做毁坏戒律的行径。这些行径,人人自已决不去做,是自不待说的,就连但凡信依人人的多情,新来的弟子以内的东说念主,人人也教导其遮止那些罪行,而安置他们于不放逸戒行之中。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所说:‘如是由至尊人人在此雪域西藏河山中,建立起了薄伽梵佛世尊的一切教法的清净法子之基础,而且做了广大的宏扬职业。然而须知以前此间西藏地区中,落发东说念主一颦一笑的情况是:任何僧东说念主参预念诵经典时,熟记诸大论典字句;罗致阿阇黎所传经教时,若采取高超俗东说念主的那种作法,放逸嬉戏,非时而食,唱歌和跳舞等,这些为落发东说念主所不齿。说是为了补益好学闻念念之身,供养此体躯之故,是无罪行的。这样的话。由自矜为大善学问的东说念主们,向新落发的少小僧以上的僧众,如风一般普遍宣传。如是在好学闻念念时,作打仗、争吵、以致起衅直至用武力打仗。履行这一切事时,也莫得谁斥责说:这是不应做之事,这辱骂法,这是退失了落发戒法的行径。其他朗读、闻念念的僧院中,只消参预僧院后,对于那些不应做之事,连一丝起疑之心也莫得,自然民俗,谁也不感可畏!
此外,有些自觉得是密宗金刚乘的东说念主,对饮酒及非时食等,反而说,若不受用将成为罪孽,是与誓戒相矛盾的。由于这些邪说大兴起来,对于五欲贪欲最盛的东说念主们,恰合其欲望,而超尘出世!由如是恶势力,使东说念主参预于密宗之法后,行将落发戒律连根抛弃,自矜为指令广阔多情的大导师们,虽是受众尊敬,但是犹如僧伽高幢的导师中,竟有我方的儿女和浑家公然地来到僧伽大会中,我方毫无怯怯,而且也莫得谁来斥责。若如是作,则我方教政所统辖的东说念主们,无疑地乐于落发和受比丘戒。由于做这种使释教阑珊的罪行,大为普遍,反而说对于密宗贪欲行径不是罪行。真实欺世之语。另外,一些去到山林禅寺中,寂静地进修禅定的东说念主们,则如是说:舍离饮酒和非时食等,这些是毗奈耶中所说,但是那是就声闻众而说的,是就小乘信解者而说的,对于大乘及了知己的本来面貌者,那样做是缠缚,是无道理的。他们这样说,完全莫得料想已将落发行动风仪完全抛弃而不顾。以致有一些。东说念主将七衣(僧衣之一)和五衣(僧衣之一)等装相也非常抛弃(即落发之相也不要了)。这样的情况,在此间雪域西藏地区中,使释教成了仅存影像的时候,至尊宗喀巴人人由于当家处死伟大发愿老成之力,为了拯救还原大宝释教,乘愿而来,出现于此间朔方地带。如上文所说的情况,人人对于不可念念议的自他利益等,猛利精进做出了超卓的职业。是以直到而今,作闻念念的东说念主们,好学闻念念时,多能襄理其戒学。尤其是三藏法师略有能耐者,从此以后,对于饮酒非时食等不顾死活的行径觉得是可耻之点。往昔大寺中的落发东说念主对于敷具、钵盂等头陀的资具,能解析者是极为少数,至于七衣、五衣、小幅(袈裟的条幅)、补幅等物之名,也成了绝世超伦。试看时到如今,直至克什米尔及汉地之间,到处都能见著清净头陀之相和服装;而且都断离饮酒和非时食,以及对于授受(施物)、清水、防守年夜间余(时)不睡等微弱支分以内的戒分,都谨慎地按头陀之规而作家,斗量车载,敬请细念念,能有这样的好景,若不是由咱们具德上师至尊宗喀巴的好事而来,又是依靠谁的恩而德来的呢?!’与此调换的还有勒宁哇衮嘎德勒之著述中所说的,已在上文说毕。还有克珠杰的著述中说:‘刻下,开示修行之究竟要扼,都信依诸大经论。那怕是略作修行时,也都能襄理戒律以为基本。形成了都能正确知说念勤修积资忏罪,应与解释诸大经典的大车轨所解释的旨意相符合而作实修。除此,其他则是蓦然修行,任经若干苦行,也蓦然而无果。能符合此情而修的善学问有无量无边,遍于雪域西藏诸方隅。监犯妄行的狂澜,已成低潮。这样的情形,若非由咱们至尊宗喀巴人人的恩德职业而来,如果觉得虽有而不可见,那末,又应当忆念是谁之恩德呢?!’这些教语,‘是对身为善学问而擢发可数者所做的斥责,是为擢发可数者指令的教授’。这如实是由本性清廉之门,正对入于监犯行径擢发可数的诸东说念主而指令的正确之言。如辱骂法的情况,由于乱世横流,后期较前期也许还有更多的监犯情况。以落发东说念主的诸寺庙来说,现在除以色拉、哲蚌、甘丹三大寺及高下密宗院为首的遍布前后藏的日窝格鲁派大小寺庙中,对于毗奈耶制戒和三事传统魄力,保存而未废失,以及‘多堆’、‘多麦’、汉地、蒙区等地,也还有跟踪诸大寺的魄力的许多寺庙外,其他偏远区和边地所散布的格鲁派的一些寺庙,除仅有穿著袈裟、禅裙等外皮模样外,对于饮酒成家等,堂堂皇皇而行,僧俗无别者,也有许多。此外,宁玛派等寺庙的师徒大都不爱好任何戒律。宣称毗奈耶制戒是小乘之规,对制戒敬信而且爱好者,称呼其东说念主为小乘东说念主。推行他们无任何修悟的垄断,反而对他东说念主怒目瞪目,鼻息呼呼,大发其权威,享受寺庙财物和酒食女色等,不管三七二十一而妄行。把这些视为达到大乘的顶峰者,为数极多。由于这些情况,那些寺庙中,大都不寻求传授沙弥和比丘戒律。即使有一二东说念主做出求戒的模样,传戒师也做作传授的模样。推行依照毗奈耶所说之规,师徒对羯摩仪轨必须一句可以地背诵出来。然而他们未记持于心中,只好照读书本而传授。求戒者也不作加持祖衣和七衣料等,只暂时向他东说念主借用祖衣、七衣和五衣。仅在求戒法时,少顷用后,也就不需祖衣、七衣等,而抛弃之。在求戒时所承许严守不犯他胜、僧残、堕罪等,推行上甭说严守,就连诸堕罪的称呼和数量也不知说念。有一些寺庙中,发生犯女色的不净行,以致秽语兴起时,除有供财物以忏罪之规外,其他犯他胜、僧残、堕罪等,无任何忏罪防守戒律之行相。又有一些寺庙中,除在集中僧会时,著落发服装外,师徒等经常是著俗家服装。至于饮酒和女色不净行,则不管三七二十一,苟且妄为。对于断离非时食,他们说是与密宗誓戒相矛盾,而非常去寻乞降享受等行径,就连仅存的释教徒表面,也抛弃无存者,为数亦多。对于那些东说念主,应当作如下的提问:
大小乘的区别,不是指发心的大小,而以防守毗奈耶制戒者为小乘,享受饮酒成家和非时食者为大乘的,请问出自释教何种佛典中?又毗奈耶之法,为小乘之法,及住在此法中的诸多情,若觉得是小乘东说念主,则但凡沙弥、比丘等七种别自由戒中,受任何一种戒的东说念主,都应普遍承觉得小乘东说念主。如果是这样,则应承认但凡比丘等之身心中,都莫得菩萨戒和密宗戒,还应普遍承认但凡大乘东说念主的身心中,都莫得别自由戒,并应承认莫得比丘和菩萨持明(即持密)调换之事等。如实莫得比这更为下游下流的话!又如果说:‘不是那样,虽是有比丘和密宗持明调换之事,但是参预密乘之比丘,他不需断离饮酒和非时食;也不必常带三袈裟,何况汲水和脱鞋靴等,是不必爱好的,爱好这些是小乘暂时阶段之事。参预密宗后,饮食即是会供轮,随见何种,都应该想是本尊空乐所幻现。因此酒和非时食等,在会供中加持而幻现,不生罪行。而且可得殊得手益。至于受用妇女亦然生起大乐慧之助力,不生他胜等罪过。依此类推,身语的行动,任作何种,都不过是本尊明咒颖悟的幻现游戏。是以不必如毗奈耶所说的那样狭隘。’他们主要饱读吹的诳言,赫然是这样的。对于这样的话,应作如此提问:受用酒和非时食等,能变为会供轮,以及受用妇女,能变为业指摹和随见何种,都是本尊明咒和空乐所幻现游戏等之技术,是未参预密宗以前就有(这些功能)么?或是依靠参预密宗后才知说念的?或是在以前虽是莫得,刚入于密宗,自然地生起了那样(功能)的么?或应是参预密宗后,必须不雅持于达到取得最高证达,才能具有(那样功能)么?
如果是第一种那样(未入密宗前)就有的话,那末,在家俗东说念主大都能以猪狗等畜生为会供轮,而且都能行业指摹之事(佳偶交合),能成如此之事,是不须恭候于参预密宗的。由于是从初就有的。
如果是第二种那样(参预密宗而有),则须知参预于密乘之初,是以取得灌顶来安立的。因此,若仅以求得灌顶,就有那样的(功能),则须极地面勤修生圆二递次诸说念,就成为莫得道理的了(言不须修习了),由于仅求得灌顶即能自由之故。如果说:‘不是那样的,而是参预密乘后,对于饮食等。以明咒和指摹、定力作加持,能变为甘霖。是以若受用彼(饮食)时,能得受用甘霖的利益。以及我方与(妇女)二者,由胜解为佛与佛母的佛慢(即我方即佛尊的我慢)之门,入于静定时,能得雷同贪欲之大乐幻戏的利益。’如果是这样的话,则以明咒、指摹和定力作加持,饮食即能成为真实的甘霖了。我方与指摹二者,仅由本尊双尊的信念,即能取得无漏大乐幻戏的利益了。那末,就应承认入门者入于修念等时,仅以器世间即无量宫殿、多情等即佛与明妃的信念,而器界和多情即能成为真实的佛尊和坛场了。以及仅以我方即真实金刚持的我慢想法,我方就能成为真实金刚持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则由极大努力勤修生圆递次诸说念,直至未达到究竟之间,所修习的都成为莫得道理的了(不需要了)。由于仅由信念,即能自由之故。对此他们又说:‘入门者仅以信念加持饮食等,也许是不可成为真实甘霖。但是由意念作甘霖想后,而供于上师三宝以及我方身蕴生处,昭彰地想现供于佛尊之近前,是能得到会供之利益的。因此是莫得罪行的。’总的说来,受用饮食时,由那样信念之门而作供养,是决定能得殊胜之利益的。而且依于那样的原因,在密宗阶段中,加持诸饮食为甘霖后,供于上师三宝,以及供于自身不雅想为本尊的供内护摩法而供养等。这如密教所说的‘饮食瑜伽’,是必须的。参预密乘的诸比丘,在受用与戒不相矛盾的饮食时,亦然应当依于那样的‘饮食瑜伽’。但是与戒相矛盾的酒和非时食等,入门者是不可生搬旧规而作那样的受用。为什么呢?现在咱们仅以明咒、指摹和定力作加持,还不可真实变成甘霖的时候,信念和想即本尊的我慢等也只是领先的有顷,受用饮食彻心澈骨是不可持续下去的。这是从体验中而得知的。是以仅唯独领先有顷的信念的利益外,其余都不可越过普通一般东说念主受用饮食的骨子限制。因此,由如是之门而饮酒和晚间食用食物等,只可得到与戒相矛盾的大罪孽,是不会成为受用会供的。例如:现在咱们用明咒、指摹、定力加持一种毒物成为甘霖,我方也以即本尊我慢的模样来受用时,能有受用会供幻戏的利益到来么?可能来的是食毒后的祸殃,只须念念考一下就能知说念。因此寻常东说念主是不可受用的。依此类推,不净的大便和尿水等,亦然寻常东说念主不可受用的。如果受用时,也唯独臭气和剧烈地吐逆等不净的现实之相外,那里会来涓滴甘霖的好事!难说念这些都不知说念么?!相通,如果未取得最高的证达,而受用妇女,如是比丘或沙弥等东说念主,则成为犯他胜罪,或相似他胜罪,而抛弃了戒律。那怕不是自生趋势(言非主动),但是自许为释教徒的东说念主,仅喜乐酒和女东说念主,即与俗家东说念主无有两样,这完全是下游下流的。完全相宜受用女东说念主之相者(合格的),即是在梦中亦然难见的。另外,你们有一些承认我方是大乘密宗的东说念主,在受沙弥或比丘戒后,对于制戒一条也不须防守的说法,是从何戒典中所说的呢?如果受戒后,不须防守制戒的话,则戒律中,制作傻头傻脑十条等之制戒,就莫得必要了。如果你们说那是为小乘东说念主著想而制定的,那末,传授沙弥、比丘戒,就应认定是想著小乘东说念主而传授的。如果是这样,你们大乘顶峰诸东说念主为什么又要受那些(沙弥、比丘)戒呢?如果你们说,这是世间传称的表面语——贤善因缘。然而大乘东说念主入于小乘东说念主的法中,并非贤善因缘,而是恶劣因缘。受戒而不爱好制戒,这蛮横常铸成恶劣因缘之根。这样的密宗东说念主对于落发戒律,如果任何也不须爱好,那末,密宗的诸寺庙中,也应穿著在家东说念主的服装么?如果完全可以不著修行者服装的话,那末,有许多东说念主依托于秃头,著披单、憎裙、僧装坎肩等落发相的服装,又是缘何呢?如果你们说,那是为了使众东说念主看得上眼,好意思不雅合意而引生信仰。那末,想使众东说念主看得上眼,好意思不雅而引生信仰的那一动机,能成为众生增长信仰的福田么?如果这种信仰增长,仅是为了取得财物供养恭敬,这又算是怎样的呢?
对于第一问题(是众生福田么?):对于比较增上的头陀来说,若如法地持著头陀堪用的诸资具,而且清净地防守戒律时,才能成为不仅是一些多情,而且是一切东说念主、天众生的无上福田。
对于第二问题(是怎样的呢?):仅穿著落发服装,而不如法守戒,受用信施的食物者,如颂说:
‘如食铁球红焰食,清净守戒非如是。’
这是说,将产生比吞食红炽的铁球更大的祸殃。不仅如此,穿著落发服装,而藐视统统的制戒,何况饮酒和受用妇女,以及同男女群众跳舞、唱歌等,放逸地作俗家东说念主的行径,还有那些吐逆也不求治的狂东说念主和猪狗般的苦修禁行之辈,除一两个败兴之东说念主对他们作敬供外,其他即使是下劣的俗东说念主,对他们也唯独咒骂,而莫得敬供的。这是由于现实所见之故。既是如此,这些仅具落发之相的东说念主,他们求托皈心的主要企图是:穿著落发的服装,会集在某一大殿中时,即使莫得东说念主请他超荐一火东说念主或为活者祝福,最低逼迫也有一次斋僧茶和粥的供养,而且剃成秃头加入僧众的行列中,即不须交差征税。除了这一想法,他们任于何时,都不追求自由和一切智,也不为利益释教和众生的安乐。由这种企图,斩断了他们我方趋向自由和一切智的命根,而且对于释教和众生的安乐,只可作挫伤,决不会有益益。对于这样的毁戒诸东说念主,以无垢的教理作澈底的斥责时,有作终末辩解者说:‘入门者作犯戒等的罪业,总的说来,虽应当生起这样那样的罪孽,但是信仰往昔前辈诸大竖立者的魄力史迹,保留那些遗凮,是无罪孽的。’这不过是以一大自大皮的话来作搪塞,不可看成合理的答覆。对他们的话,应当如此说:由于往昔取得竖立的诸前辈,已达到最高的证悟,因此,可以用五欲作为修说念之用。但是达到那种最高证境,是如前文屡次指出的那样,由共通说念善为净治身心后,在不共说念的大密金刚乘的生圆二递次诸说念,还须经多番苦行和努力勤修。仅由信解的念念想,是不可达到最高证境的。未达到最高证境、而借鉴已达到最高证境诸师的风物,那是甩掉我方的故行。至尊米拉日巴从洛扎·玛尔巴师前复返家乡时,去到过去教他念诵的师傅的女儿近前时,师傅的女儿问他的上师和学法的阅历,他如实地答覆后,师傅的女儿说:‘是那样的话,太罕见了!因此,你最佳是和哲色(米拉日巴的未婚妻)成婚,并将房屋田地自管起来;效法你上师的事迹魄力吧!’(因玛尔巴有妻室财产,故有此语)至尊米拉说:‘圣者玛尔巴译师,他是为利益众生而受用明妃的。像他那样的好事和功能,我是莫得的。正如老虎能跳下去的地点,狐狸也跳下去时,唯独跌断狐狸的腰。因此,我是靠苦行毅力和枪林刀树而勤修说念行的。’米拉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是以修行自若,早已净治身心的米拉日巴大德,当初也那样地警惕而作,东说念主们是否应当那样(警惕)而作,自不待说了。现在还是净治身心达到最高证境的利根多情,肯定是有一些的,但是他们除隐修外,是不露出的。其他由于时运关系,如我以及与我相似者,大都如前文所说那样,对于共通说念中,一种净治身心递次,也未生起修验,仅有释教徒的表面者,现在不应借鉴前辈竖立自若诸师的高明修行,以致闹出出丑的事。应当是对于所承许的誓词和戒律,以及落发诸东说念主应清净地防守的毗奈耶制戒严格遵从,合营各自的分际,勤修密宗教法,建立起今后二世的圆满福善的根底,这才对于释教有极大利益。这并不单是日窝格鲁派独一的缘份,萨迦、宁玛、止贡、达波、噶举、主巴等一切当家释教的宗派,如果那样(警惕)而作时,他们各自的教法也会贞洁发展而重大,并能使教法长久住世。但是还须一再地祝愿、祷告、央求加被。不仅如此,纵令我方是达到了最高证达的多情,在这样恶劣的乱世中,若真实受用指摹(妇女)等,虽是不会成为缠缚我方之因素,然而无任何垄断的诸后学会以你为榜样,而步你的后尘,则对于释教成为严重的挫伤!是以阿底峡料想这一丝在他所著《菩提说念炬论》中说:
‘精巧、颖悟两灌顶,诸梵行者不应受。’
这是说住于梵行的比丘、持金刚师,那怕是已证达最高证境,对于精巧和颖悟两种真实灌顶,不可以取受。因此,须知宗喀巴人人的贞洁史事,如前文所说诸德行以及不才面还须说的那些,对于粗细戒律仪,绝不犯染罪孽,用心全意地襄理佛的教法。这在释教快要坏灭的这般时期中,是愈能取得极大好事的。
如《三摩地王经》中说:
‘若于俱胝恒沙劫,由信供养诸饮食,以及伞幡灯花鬘,俱胝佛前作承侍。谁于处死将坏灭,释教成为阑珊时,昼夜勤修一戒学,此福较彼尤胜超。’
是以,当知释教不可枯竭的根底,是处死毗奈耶。意念此义,释迦牟尼我方也守持三袈裟(祖衣、七衣、五衣)等头陀堪用的诸资具,而且严守清净戒行,直至于终生。佛的侍眷诸菩萨僧伽和声闻僧伽等众,依照佛那样的事迹而作,鲜明大宝教法,使之在此世间中长久存在。如大悲佛世尊的事迹那样,至尊宗喀巴人人的主要志愿亦然只想使显密教法在此世间中宏扬光大并长久住世。如人人所著《发愿颂文》中说:
‘如我所证说念之要,由悲引生简单力,摈弃众生心中暗,愿久当家释教法。大宝释教未遍处,虽遍已成阑珊区,今以大悲忆念力,愿能开显利乐藏。’(利乐矿藏即释教法)
如是能使一切显密教法兴盛和长住于世之根底,如前文屡次所说,正是毗奈耶教法。不幸在中间时期,毗奈耶教法已极阑珊。宗喀巴人人心中难忍,如上头列传正文中已说的那样,领先为了振兴戒法的起因,人人受堪钦·洽多哇以及至尊文殊的策划,写稿了颂赞精奇寺的弥勒怙主的《梵冠赞》,并敬供三袈裟(祖衣、七衣、五衣)、锡杖、钵盂、敷具、滤水器等头陀全套资具,而发宏愿振兴还原毗奈耶教法的基础。又人人在涅区驻锡时,在金粉塔前,供持重供养,并为诸应化多情,讲说许多毗奈耶教法。在那里,人人又衔命至尊文殊的教语,轨则以后对于毗奈耶制戒微弱界限,以致汲水以内的传统作法,都不可废失,全体师徒在统统往来的短时中,也应一稔以三袈裟为主的头陀应有的服装。因此,守持戒律的好意思誉名声,遍于诸方。而且从此以后,头陀的完满之相的服装等,渐次遍布于一切地面之上。尤其是在朗哲顶寺中,三位法王(人人在内)相会后,讲说了传统戒律作法的四十七事,对微弱制戒以内统统粗细制戒等时体性、递次、防守法等作了详细的开示。轨则不容那些制戒时,所犯何种制戒,一切都按戒律以各自名类来作修回改(亦称还净,即挽救之意)的仪轨,妥善地建立起了清净戒规。此外,任于何时,不使违警的垢秽染污毗奈耶制戒。由于如是完全贞洁,极为清净的戒行之力,虽在末劫时运中,也展现出如同第一结集的盛况,使之现于此世。如是使毗奈耶教法振兴光大之恩,完全是由至尊宗喀巴人人所赐。
这样,人人对于菩萨学处(即菩萨戒)及持明密宗的粗细三昧耶戒,尤为爱好,不准有涓滴罪孽染污。人人如襄理眸子一般护戒的职业,其影响直至如今。一些自觉得密修士者,借口修密宗,堂堂皇皇,泼辣妄行的气象,任于何时亦不见了。总之,人人的身、语、意史迹,任何一种也未染有涓滴犯戒的垢秽。如桑桑勒仁巴·奇麦饶杰的著述中说:‘宗喀巴人人不仅是善巧者,而且是一位最胜的戒律精严的人人。人人自从罗致别自由戒中的比丘戒后,即常带三袈裟、锡杖、钵盂等必备资具,从未离身。总之,以致汲水、撒清水等毗奈耶图书或四十七事中轨则的事务,往昔由四众会中的诸师,托福亲好担任。在宗喀巴人人的座前,人人只选善男人负责这些事。因此那时日窝格鲁派的送水东说念主、厨师、烹茶者,到后期也被称为法王或喇嘛(由于那时的送水东说念主等都有持戒好事),出了许多严守增上戒学者。许多优厚戒严的情形,这里虽未胪陈,但聪明和清廉诸东说念主细省不雅察,也能略知一些。
再说宗喀巴人人身德耿直的情况:不杂染一丝在家俗东说念主的行动和形相,纯是清净持律的德相。
次说人人语德耿直的情况:人人的语言不仅隔离庸俗语或平凡语,而且每句言词都径直具有法义,完全是以修持和本法念诵为主要的词语。统统尊卑诸东说念主前来时,人人和他们指摘处死和世事,一切都与处死相顺。何况用高超贞洁语辞吐论。对于堪可赞扬者,决不沾著驽钝和藐视之词,而是符合事实地作赞扬之言。对当家显教好事诸东说念主,则称之为阿阇黎十难论师,或阿阇黎四难论师等与事实相符的颂赞称呼。对于住寺僧东说念主中不具显教好事但略知密宗者,也称他为‘格西’(善学问)或喇嘛等好意思誉称呼。须知宗喀巴人人不仅是止贡、帕竹两派中的许多人人及桑、德、贡三寺堪布和嘎、觉、苏三寺堪布等东说念主的上师,而且是前藏最高首长扎巴坚赞等东说念主的上师。依此自然趋势,日窝格鲁派也就建起了一座极大寺庙(甘丹寺)。诸方东说念主士的心中,大都觉得人人本是‘康’东说念主中的‘格西’,在本性优良之上,加以与现在显赫是上师和檀越的关系,因此有可畏的威严。不必说是偶尔一次去到人人的座前,那怕是来到人人绕行说念路的范围内,或能见到人人住屋的地点,或人人住地的门内,也生敬畏之感!人人虽是一位领有加持之权威和极大的荣威者,但是一去到人人的近前,人人或传授教法,或作指摘之后,统统尊卑诸东说念主,大都身不由己地生起信仰,取得欣喜!非常想以后再到人人近前坐一下,而不欲他去(坐下就不想走)。总之,人人在领有身德耿直的基础上,语德也具足无量好事。
人人的意德尤其耿直尊荣:总的说来,人人心中极少懊悔,尤其是莫得贪、嗔的动机。具有大悲心以及许多净相(定中见相)等。我我方(桑桑勒仁哇)是病者不可详细地讲演,请从高下许多书本中阅读而知。以上是着作人人戒严好事的史迹,同期略说一些破非立是的插叙。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清净戒律贞洁树,菩提心叶茂庄严,二次之果熟高悬,如意树满众生愿。师心莹洁如镜面,制与自性之罪染(制戒与性戒罪),虽以佛智作细不雅,经劫亦难见毫端。一切善说念之基根,即是处死毗奈耶,佛虽多番宣道音,苟且弃舍是愚东说念主。受戒律后不守戒,持落发幢作俗行,此诸包袱大罪者,彼虽勤修无善生。别自由戒基不稳,建立大密楼高层,犹如大树已腐根,唯有倾塌难立成。优厚戒律净洁土,播撒菩提与持明(持密明咒),不久二利之妙果,得赐手中是真情。教法密要无余尽,判辨开头对戒本,作出光大久住根,全赖师尊昼夜勤。依此取得自由义,师之教中深入后,开遮制戒能不违,负荷戒蕴得清净。从彼豆蔻芬芳疆(指印度),直至织锦地面上(指汉地),犹如遍洒黄丹水(喻普著僧衣),僧装光彩遍布扬。虽在乱世之末运,犹有襄理戒根东说念主,遍于中边诸方偶,此非师恩又有谁?!’
再说人人领有如何超卓或称贤善的好事情况:
人人的贤善好事,并非仅对于心性贤善而言。总的说来,一切善净之好事,都属于贤善之好事。但是此间所说的善巧、戒严、贤善三德中之贤善好事是:如一切智罗桑格桑嘉措的著述中所说:
‘出离、悲心以调心,遍不雅所知才智增,祈赐离边真实性,证达颖悟文殊尊。’
这是说以出离心、大悲心善良提心完全治愈身心,而且对一切所知境,具有无碍的通晓之颖悟,以及具有清净正见之信念等好事。开头说人人心中生起特殊出离心的情况。人人不须如初业多情那样,对于死活循环的总别诸苦,一再求知后,屡次念念维和修习,始生出离心。而是从少小时间起,即视死活循环,如炽燃火坑,自然地心中生起了真实的出离心。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所说:
‘师身从母彩云中(喻母如彩云),如日刻下对世间,一切完满视如电,随时隔离我启请。从幼时佛诸禁行,能以戒律善不停,一切生中唯勤励,具习力师前启请。’
由如是出离心之力策划其心,人人视俗家之喧嚣如毒蛇窟。年甫三岁,即从噶玛巴·若比多杰的近前,受得全圆优婆塞戒(即五戒居士),而且从那年起,也就未住在俗家中,一直住在法王顿珠仁钦的近前,视俗家的追求如唾液而抛弃之。总的说来,人人心中领有自然的清净出离心的情况,如前文已说的那样。人人在我方的著述中说:‘他东说念主对我陈设上好座位,以及垂青的承侍供养等,任作何许,不须专念念,我即时料想这一切都是无常,不委果赖,犹如幻戏的糊弄。转眼生出猛利的厌离神情,从心深处经常生起。这种情况,是从领先原有的。’又人人的《悟说念歌》中说:
‘若不勤念念苦谛过,求自由义不可生,不念念循环集递次,不知断离循环根。出离世间依厌离,死活缠缚当知谁,瑜伽我亦如是修,愿汝亦能如是行。’
当知这是人人以我方心中的修验而作的开示;对于这些情况,一切智克珠杰说:‘这是人人此生与生俱来的(天生)好事。而不是在此生中修对治法而更生起来的。’又说:‘这是取得极高的特殊证达的西藏许多著明东说念主物也涓滴不可创造出的现证好事。’又说:‘这种情况,是智者所喜的最超卓罕有的史迹。’
如是,人人对于一切多情,心中领有如慈母爱其独子的慈心和大悲心。这亦然在此生中,不经过努力勤修,自然地在心中本来就有的。就了义来说,人人与至尊文殊是吞并体性,因此不须以教理来成立。不仅如此,就共通一般多情的视线所见来说,也可以知说念宗喀巴人人于此乱世末运中,为了当家清净释教,并使之宏扬光大,遂愿而受生。总的对于遍虚空界的一切万物,非常是对其中雪山丛中(西藏)的统统应化多情,人人由难忍的大悲发心,乘愿而来,出现于此间。这与他东说念主对刻下的喇嘛迎面假心趋附说‘你是为利益众生,遂愿而来’的话,决不调换。这种被趋附的物件中,诚然也有一些是与趋附的话相符的,宗喀巴人人即是这样的。但是有一些是一丝也莫得所趋附的好事的愚鲁者,也可能有许多。宗喀巴人人是不需东说念主们进行趋附的人人,领先的少年阶段在家乡住时,以及自后到前后藏,对于佛的教法作闻、念念、修三种清净职业时,所做的一切都不是追求名利恭敬等,独一是为了使释教不衰而取得宏昌,并成为长久住世之因素。这从前文依次胪陈的诸事迹中,可以得知。人人如是而作的主要愿望,只是想著怎样能使一切万物从循环祸殃的泥淖中取得苏息,从而走向自由的大洲,能趋向这样的自由。如经书中说:
‘佛非以水洗诸罪,非以手拔众生苦,佛之证达不分他(不分给或滚动给他东说念主),示真实规则自由。’
这是说,佛不是以水洗涤罪过,也并非如手拔刺那样打消众生之苦,而且他我方的证达也不可分给别东说念主。他是依靠宣说处死,让众生依所说法义而修(得自由的)。对于这些,人人见到如果莫得一种完全无倒置的大宝教法存在于世间中,则希求自由者,如盲东说念主流浪于野外,难成大义。因此人人净治了对于大宝教法的无知、邪知、自造和相似伪装等统统垢秽。而由如佛真实密意的一切门中,随时唯以对教法踵事增华之规范,不顾身段生命昼夜勤劳而作。正如人人我方的著述中说:
‘诠释依缘所生法,一切生中舍身命,并持佛之以善宗,我愿一瞬不弛松。佛由无量难苦行,谨慎成此教要心,以何简单令增盛,愿昼夜念念度此生。’
人人如是而作,也并无涓滴自为之心,而是对众生一视同仁,唯由无量大悯恤之心而作。因此,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
‘犹如生宝之大海,师心大悲无边深,慧眼不雅照超诸境,大悲藏前我启请。’
如是慈眉顺眼为众纯真掸法轮之宗喀巴人人,正如章嘉·若比多杰的著述中所说:
‘世间祸害诸众生,长伸悲手作救营,能仁职业师荷负,一己承担师前礼。’
从客不雅方面说,人人虽是谨守菩萨的风范,然而人人的身、语、意罕有职业,是等同诸佛的职业浑然一体的总体。
人人由那样的慈心悲心,生起了大宝菩提心,在人人的心中,是流续不息的。人人在往昔转生为至尊妙吉祥辐边转轮王之子旺波时,如何发下宏愿,前文已略加讲演。又在往昔转生为虚空转轮王时,于雷音王如来前发心时,发下如何的宏愿,如《圣宝积经》中说:
‘循环无始中,直至最终时,尔时为利众,当作无量行。
世间怙主前,我发菩提心,众生是宾亲,当解其穷困。
设若我今后,生起贪欲心,是欺十方中,一切佛世尊。
直至证菩提,嗔心与害意,厌烦与爱惜,今后誓不生。
梵行我愿行,罪过念尽离,戒律与誓戒,当随佛后行。
我永菩提行,佛果不喜证,直至终末时,为一多情故。
愿行菩萨行,无量佛刹土,统统十方中,愿闻我之名。
我为我悬记,成佛定无疑,我之增上心,自主诸导师。
身语诸功课,我为彼治净,意业亦愿净,恶业不应行。
异日当成佛,世间怙主成,愿由此真实,地面亦常震。
我所说实语,当知为清净,真音传空念念,铙钹亦共识。
若我无动摇,如我无忿嗔,坛城妙花朵,真实如雨霖。
正义决定中,说此真实语,十方无量刹,一切皆撼震。
即时虚空界,天乐亦齐鸣,坛供诸妙花,降有七东说念主齐。(七东说念主之高厚)
随王后学行,廿俱胝众生,愿成众诱掖,广传悦意声。
如是廿俱胝,一切诸众生,随学国王行,菩提胜果成。’
人人是如经中所说那样的情况——发菩提心,并发宏愿,直至循环未尽之间,都愿不息地修习伟大的菩萨行。不仅如此,以得当不了义一般共通讯解来说,宗喀巴人人此生此世亦然心中经常领有真实的(非造作的)菩提心的。如人人自著《悟说念歌》中说:
‘发心胜乘说念之本,诸伟大行之依根,对二资粮如点金(如点金术般令福慧二资顿成金宝),广泛善聚福德藏。如是已知诸佛子,大宝胜心主要行(胜心即菩提心),瑜伽我亦如是修,愿汝亦能如是行。’
又说:
‘如我我方堕有海(有海指循环),如母众生亦陷入,见后愿负自由担,修菩提心祈加持。’
这是人人就我方心中领有如何修验而说的。因此,一切智克珠杰也说:
‘师增上心架不举,众生利乐担不存(若无师之胜心担架,亦无众生之担可负),伟大诸行到究竞,超卓志向我启请。’
人人发菩提心后,由行六度[15]等菩萨行,如何作利益众生的职业,亦如《悟说念歌》中所说:
‘满众生愿布施宝,由此句起直至,生起多番勤此说念,瑜伽我亦如是修,愿汝亦能如是行。’
由以上所说,亦能得知(野蛮),至于详细情况,恐繁累篇牍,于此不赘。然而玄虚起来,正如克珍杰所说:
‘师之口中一呼吸,亦能老成无量众,二资粮行更非论,三域众亲我启请。’
尤其是人人心中领有清净的正见:就人人此生一般共通的气象而言,如前边列传正文中屡次讲演的那样,人人在未与喇嘛乌玛巴相见之前,心中经常渴慕取得甚深无倒置中不雅正见,和喇嘛乌玛巴会面后,由喇嘛乌玛巴作译师,向至尊文殊启问甚深教义时,亦然以启问甚深法类为主。取得文殊开示应成与自续两派的区别及粗细的因所破之量,通晓正见之量,应成派正见之宗规,安立清净(正)世俗之规等极为遑急的教义。之后,人人投诚文殊所说,同清净八徒离世务而前去寓嘎却隆等地,不息地勤修广大的积资忏罪,亲见无量的诸佛菩萨及平和威猛本尊等。尤其是在沃卡拉顶时,人人以上师与本尊文殊无二无别的信念,作猛利的祷告,央求加被,而详细地不雅修中不雅正见,亲见龙树师徒主侍五尊像,其中阿阇黎佛护手捧中不雅的梵本而对人人作加持。由此人人阅读了(佛护所著)《布达巴里达释论》(即中不雅根底释论),对于中不雅之究竟要扼,心中生起了定解。一切执相之依缘,自然地残害,涤除了对于真实义的其他疑虑、增损之垢,真实证见真实义(空性)。因此,愈知佛恩而生起无量敬信!于是撰作包括‘由谁见起因,智说成无上,是佛见起因,示教我敬礼。’等句在内的提及因之《起因赞嘉言心要》。人人的《悟说念歌》中也说:
‘真实空性究竟智,驾著不动寂止马,离边中不雅千里着冷静剑,斩断一切执边缘。
当以如理遍不雅慧,增长通晓空性智,瑜伽我亦如是修,愿汝亦能如是行。’
由以上所说,是能得知人人的贤善好事的。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世间杂扰如蛇窟,千百罪过之生处,心中知青年出离,如日与光本天生。
如是从苦救众生,猛利大悲为他心,随时一心念此义,难有放逸之时机。
视众如母之慈心,如见子若生大悲,负利众担增上心,成如真实菩萨心。
统统福慧佛妙说念,能成唯有菩提心,大乘说念之正命根子,随时不离常相亲。
六波罗蜜[16]与四摄[17],统统菩萨诸行海,我愿全归我所行,其他菩萨得暂憩。
清净离边中不雅见,一般实难通晓彼,师经千辛作探寻,本来真面得亲证。
总之贤善师德盛,虽因才薄难说尽,略说少分亦增信,有缘得此亦师恩。’
再具体说宗喀巴人人领有超卓的竖立好事的事迹概况:
总的说来,生起出离心、菩提心、清净正见等,尤其是通晓三学(戒、定、慧),及甚深生圆二递次等统统现证之好事,都应归纳入于‘竖立好事’的限制中。所谓‘竖立’是说但凡共通与不共通的现证好事的统统身分,我方的心中还是取得或说已得竖立。心中具足彼诸好事的东说念主们,即安立其名为‘珠脱’(藏语译音,意为取得竖立)。取得彼诸好事的东说念主们,能说知他多情事,能示现多样神变,能运用自如作变幻等殊胜风物,称为‘珠达’(意为竖立风物)。因此心中已得三学(戒、定、慧)等内在的主要殊胜现证好事。这在诸种取得竖立中,属于殊胜竖立。除此,若仅取得一些神通(如先见)和神变等共通的竖立,则不应觉得是取得殊胜竖立。这是因为仅取得一些共通的竖立,在外说念徒中也有的缘故。虽是如此,但是现在不知教法精要的东说念主们,大多数东说念主的念念想中,只消有能说神通,以及飞身空中,入水不沈等的东说念主即称呼其东说念主为‘珠脱’,以致对于占卜福祸的有效,以及能求雨求晴,能防守暂时的微弱灾障等,不管如何妄为胡行,都说其东说念主是‘珠脱’,也就对其东说念主虔敬信仰。除此之外,对于其他心中领有持戒清净及出离心、菩提心,以及勤修生圆二递次的瑜伽修士,仅觉得是骨子善良的喇嘛,而不觉得是‘珠脱’,也为数不少。阿底峡噶当派的宗风,如上文屡次所说的那样,自心的现证好事等,唯独逃匿隐退,不对他者显示。至于神通和神变等,除对一二合器者显示外,是不作普遍宣传的。不可这样作的原因是:我方取得的竖立果位,苟且显示竖立等风物时,暂时可能使一些应化多情生起信念,但是对于后学自矜的东说念主们,则如成语所说:‘未到雅汝以前,还是走出了□牛的步态’。这是说未取得殊胜好事,但借口说是上师的史事魄力,而一心作泼辣胡行,装作是‘珠达’的乌有模样,以糊弄他东说念主。对于教法良范,为害极大!而且我方与生机我方的东说念主们,一路联袂而跳下危急山地。由于见到有许多这样的东说念主,他们不专为求得‘珠达’而修习。加上宗喀巴人人的主要考虑是使一切万物都趋向于自由和一切智(成佛)的地位,使佛意全圆无误的显密大宝教法,于此世间,宏扬光大,长久住世,人人不雅察到这是能产生如是善业的根底,如果莫得清净毗奈耶(戒律)教法,则不可建立起释教永固之基础。宗喀巴人人虽已领有不忘陀罗尼以神通和神变等统统圣者好事,然而对他东说念主只示现善巧、戒严、贤善的事迹,完全以创建使大宝释教长久住世的职业为主。无谓说蛮横常追求神通和神变等职业,就连偶尔发生一二次自然难阻的神通情况,也叮咛诸弟子务必逃匿,不可向他东说念主宣说,任于何时亦不露出。因此,其他方面的东说念主们都说:宗喀巴人人除领有善巧和戒严的事迹外,未达到最高竖立的果位,主要的修行亦然戒律。除以噶当法行及讲说、听受显教等为主外,未修过密宗的生圆二递次甚深要义。说这些话的东说念主我方这样想,对他东说念主也这样宣传。由于见到积下如此严重的罪业和正在积罪过者,为数极多,为了破斥彼等之不正见,非常略说人人领有超卓的竖立好事的概况如下:
对于人人心中领有三学(戒、定、慧)及说念之三要(出离心、菩提心、清净正见)等大乘共通说念之现证好事,尽东说念主皆知,自不待说了。这里当说人人心中生起了不共的密宗说念,非常是无上密的生圆二递次的证达情况。如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所说:
‘往昔此间他来悟(他东说念主未能悟达的密说念),密说念二次甚深要,如实见后修彼义(宗喀巴人人真实见得而修其义),作为修要我启请。’
这是说人人在修二递次瑜伽时,生起了如何的‘生起递次的’证达。接上颂之后又说:
‘粗细瑜伽到究竟(粗细本尊瑜伽),泛泛执迷皆隔离,任现皆为坛城象,师心不动我启请。’
解释句义说:‘修如是二递次心中生起如何的证达呢?证达“生起递次”细分的瑜伽者,以及三粗分三摩地等之本尊瑜伽达到究竟者,是已隔离泛泛执迷,随见何种一切所依(房屋地面等),皆为本尊的无量宫殿;—切能依(东说念主类动物等),皆为本尊的殊胜坛城佛尊圣眷等。这样的证境,人人已能一刹那也不动摇地安住证境中。’人人心中生起了如何的圆满递次的证达呢?也如克珠杰的著述中所说:
‘妄念风(气息)流中脉散,亲见光明一切空,随现皆为乐空现,具金刚意我启请。’
解释句义说:‘人人对于生起递次的证悟达到究竟后,生起如何的圆满递次的证达呢?是能使势力最大的八十种三毒(贪嗔痴)妄念所驭之风(气息)等,齐入于中脉而散失,皆合入于中脉。由此一切空光明现起,同期生起俱生大乐,以此亲见真实空性。这是在修中(定中),从修中而起,于后得(即未修中)中,随见何种,一切皆为乐空无别慧所幻现。此为“心隔离”(亦欢然寂静),意金刚三摩地。人人具有如是好事。’又如前所引据的《宗喀巴密颂扬》中说‘泛泛情器现空虚’等句,是说住于定时(修时),修‘身隔离’之瑜伽,而生起‘四喜’与空性合营之乐空无别。或由于已熟习深、明无别之瑜伽,因此在‘后得’时(即出定未修时),所见一切情器世间,皆为乐空慧所幻现,以及彼慧所现我方身蕴等为大乐本尊之相。这是取得‘身隔离’——身金刚瑜伽的事实。又,颂句中说‘心莲三身金刚中’等句,是说由修心间‘不死明点’,从念诵三金刚自性密咒曲调中,修风(气息)咒无别的‘金刚念诵’里,风入于中脉,现起入、住、合三相、光明等,由彼等体性成为大乐的空性境。这是取得乐空三摩地‘语隔离’——语金刚的事实。又,颂句中说‘由彼脐轮之烈火’等句,是说由修生起‘心隔离’的表里简单递次,由比‘身隔离’和‘语隔离’更为殊胜的‘脐轮火’融解顶上‘呼’字白菩提,生起高下四喜、白、红、黑三相和光明等,再再引生与空性逢迎中,示现心中生起了能成‘幻身’的乐空无别俱生大乐究竟心隔离——意金刚之瑜伽事实。
因此,不仅是圆满递次,即以‘生起递次’的粗细瑜伽来说,要达到究竟,也须达到最高证达,从修‘生起递次’中,住于我慢(亦称佛慢)时,彼即是(本尊)的真实我慢能自若滚动,以及住于明相对,如其所昌明相,生起顶点明相后,心中取得一种极矍铄的反倒泛泛相执时,这即是由修‘生起递次’而废除泛泛相执的情况。若从初修‘生起递次’起,渐次不雅显所依(房屋地面等)能依(东说念主类动物等)之(本尊)曼荼罗(坛城),能真收场起。若还不可在短促间昭彰现起,彼一切修士仍是初业多情(入门者);粗分的所依、能依短促间即能昭彰现超,这称为‘略驾临颖悟’,从统统细分身诸处如面、手、眼等短促即能真实昭彰现起直至还未取得确实自若(这里不称灌顶)之间,安立为‘略得颖悟自若’,如是诸细分能短促昭彰现起,而且技术能延续下去,并随欲昭彰现起达到澈底时,称为‘生起递次粗分到究竟’;赫然能否短促昭彰现起,是就吞并时能否昭彰现起而说的。
至于‘生起递次’细分:则是在修习下部细分阶段中,明妃莲房中淌下芥子大小明点中,能顿时真实昭彰现起所依、能依的曼荼罗(坛城),而且诸本尊细分的眸子白红色等也极昭彰,并取得不动的矍铄。这即是达到‘生起递次’细分之量。以此悬想现今时期中,修‘生起递次’粗细二分都达到究竟之特殊多情,有时是有一些的。然而如我(著者)和与我相似的东说念主们,即使只可听得这些类别的情况,也就算是有善缘了。对于圆满递次的多样殊胜证达,更是难以生起,须知若‘生起递次’细分未修到究竞,纵令参预于圆满递次中,也不过是有一些信解资料,真实的证达是不可生起的。它是‘生起递次’细分达到究竟后,由修下部细微明点‘身隔离’起,渐次而生起的。虽是这样,但是依‘密集’来说,能取得第三递次的幻身近取因——‘心隔离’比方光明,也还有极大贫瘠。至于取得‘心隔离’究竟的界限,则是如前文已说的依表里简单,一再修习白、红、黑三相、光明等与空性合营起来。它的阐述效用的简单,是由三行中任何一种,或以能代替的积无量福德中,令一切风息真实如死递次收摄入于心间不死点子,而生起真实死时的白、红、黑三相和光明等,合营‘语隔离’的乐空慧。进而取得‘心隔离’到究竟,但此到究竟是依‘语隔离’金刚念诵解开统统心间的脉结。然而解此脉结,先须修‘若’、‘江’二脉之风息合入于中脉中,而始能生起。而此修法必须先取得由大乐而证空性,一切境象皆显现为本尊的‘身隔离’。
因此,当知一切智宗喀巴人人,若以了义来说,人人是从弥远以来,早已取得‘双运身’(即佛)果位的。不仅如此,依不了义共通情况来说,亦然于此生中,心中已生起幻身近取因——‘心隔离’以下的统统证达。确是如是的情况,上文刚说的教理是可以成立(此证)的。但是还须说明能成立的原理。如以前在列传正文中已说的那样,人人驻锡甘丹寺中时,为了遮除寿障,严实闭关修持时,有一次人人身段上端,从中脉上端直下,有一‘唉旺’形色之光,如灰白线绳出现,不共通的特殊溶合大乐与空性之乐空慧、四喜和四空的自性(骨子)生起于心中。从此以后,即持继不息教导殊胜乐空慧,因此人人住定于乐空三摩地中,后得时(出定未修时)随其所显现,皆为本尊曼荼罗乐空所幻现。对于此情形,一切智克珠杰说:‘此种情况,若由一熟习密续和大竖立者的教授窍门的东说念主来做念考,亦然难于揣度的现证好事。当知大金刚持(称人人)此生中所赐授说念之种类,无一不是他心中还是生来证得的。’由这些情况看来,人人心中还是生起‘身隔离’和‘语隔离’的究竟好事,而且不久也就取得‘心隔离’三摩地之相,这是真实无误的。
以后,人人病体稍愈时,至尊文殊亲现真颜而说说念:‘从今以后,应修生圆二递次之瑜伽。当以修习为主,则心中能赶紧生起无上密的特殊证达。何况具缘的七弟子也能取得生起说念之殊胜证达。’取得本尊的悬记后,人道命多敦巴(亲见文殊取得加持者)细作不雅察,多敦巴说:‘这不须赘述,对于能有舍此世心的合器诸侍徒,开示显密全圆之说念后,令其勤修。对于人人,我已启问至尊文殊,得开示说:宗喀巴人人若以闭关勤修持主,则心中赶紧生起说念之要扼。其中之殊胜因素——乐空慧等,宗喀巴心中是还是生起了的,而且外缘——田生空行母作殊胜助缘,也会赶紧到来,由本尊加持的因缘福会也已全备,以此胜说念(成佛说念果)将赶紧生起于其心中。’那时生起于心中之说念,是指从‘心隔离’起,直至双运身(佛位)之间的说念。其中‘心隔离’的证达,本尊开示将赶紧生起于心中。而生起‘心隔离’证达的因素,是‘语隔离’以下的殊胜乐空慧,这是人人心中早已生起了的。以及须依外因——颖悟指摹,或业指摹任何一种而始能生起,这也将由‘田生空行母’作助缘。依于这样的统统表里的殊胜因缘约会完全具备,人人心中将赶紧生起‘心隔离’究竟的证达。这是本尊所示的悬记。虽是如此,但是至尊宗喀巴人人一心以襄理教法为念,虽已到了得当依止指摹时,但他对于用东说念主作明妃等,任于何时,亦然不作的。不仅如此,就连依于颖悟指摹,或田生扎于母等而圆满说念果的情况,也不向一般普通多情开示一丝。因此,其他宗派的东说念主们说,宗喀巴人人末取得甚深简单说念之要扼,因此也莫得如往昔的诸大竖立者那样的证悟。说这些话而积下罪业的东说念主,为数极多。都是由于未知那些真实情况而说出来的。如桑桑勒仁巴·奇麦饶杰的著述中说:‘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法王宗喀巴对于密宗最深说念要或成为速说念的依止指摹法,或依空行母之说念,或修下部之说念等,是莫得的。并说他也莫得能依指摹之甚深窍门——条理、风息、明点的诸教法。是未达到依于那些并非使戒律完全干了的功能。’又说:由于莫得教授之要,法王宗喀巴我方也就未依于指摹母,而且是不敢依于那些的。因此,法王宗喀巴是未生起如后期噶举派的大竖立者法王藏宁巴(后藏疯东说念主)及邬宁巴(前藏疯者)等那样的修证。昔日勒仁苯正巴·喇喇桑杰德勒等东说念主,也在我的近前那样说。其他那样说的、那样想的东说念主,可能是有亲爱疏憎的。然而事实不是那样的。当知至尊宗喀巴人人,并非未领有条理、风息、明点三者的清净甚深教授。他虽是领有深广的教授窍门,但是唯恐挫伤教法根底——戒律学处,他我方无谓东说念主作明妃而修,而且对他者也不开示那样的路说念。因此,对于密宗的赶紧说念未全和未达的罪行,是莫得的。尤其是宗喀巴人人取得许多生圆二递次的修证,达到一生一身将要成佛之际,是须依赖于指摹修行时,许多大弟子央求人人说说念:“现在人人里面的近取因,及诸要扼和因缘都已齐备。因此,现在须外缘或近取因,请受用一得当的业指摹母为佳!”人人说:‘我里面的近取因完全具足,也领有依指摹的诸要扼,依指摹是不会发生过患的,而且将收场赶紧成佛的简单。但是总的对于释教有挫伤,非常是我的弟子们要说咱们的上师也依于真实指摹而修,因此咱们也依指摹为佳!上师可以依指摹,咱们也可以依之。这是把有无“教授窍门”,及是否到了依指摹的技术等一切都混而为一,而胡作乱行,偏要好于妇女。这样将使此生与后世二者,及许多自他多情,都遭到毁灭!患病的我(勒仁巴)真实地料想(人人说的)那样,而现在我现起虔敬之象和清净的悦意之境。那末,不依指摹母,依之将会生起大过患么?这是有可能的。当知指摹命力的究竟要扼之一,是依于用东说念主作明妃而修,而且是从依指摹而生起的。又有许多乐空慧等之要扼,是依于其他指摹而生起的。最低逼迫仅依预见之明妃,也须知说念有许多生起证悟之秘要。其中有依“时轮”的圆满递次四指摹而修之法,及对于“密集”和“胜乐”两密续之教义,尤须善巧精通。现在那样的东说念主极为荒芜。患病的我昔日曾多番阅读过诸图书,也取得少分好事。尤其是依于四指摹而修圆满递次之法,宗喀巴人人传授给喇嘛准多哇,而且作有一札记。我的祖辈德勒贡波珠曾经寻觅此本。我的手中得到由勒仁树钦乌玛巴·桑杰伯所作一种手手本,此外,还有如上所说许多图书,以及宗喀巴人人讲说集一函,由我祖父所录写的一种“密集”教义等之甚深语教数页等,集中了这些合集,而且又取得广大的经教诵授和教授窍门。我虽是知说念许多教义者,然而这是我奇麦巴昔日所作的。然而到了羊年的秋季,我患病以后,那些书本大都失踪了。教授窍门之要义,也对多情未起到补益,真令东说念主懊丧!这真实“持戒诸东说念主随想,废戒东说念主们反生喜”。又当知宗喀巴人人虽不依于东说念主间女子而修,但是依颖悟空行母,及田生空行母指摹而修,而且对于条理、风息精通善巧的自然力量,及清净舍心等经常修习之力,令身中菩提分(精液)毫未阑珊,而且矫健。由此阐扬的风物是:人人身躯极为健壮,已届花甲乐龄,仍然不现老相,而且极显童年容色,身段洁净,毫无垢秽之象。如经教所说:“具戒比丘具光彩”,人人之身有极大光彩,(身上发出的)戒香极为芬芳,长久放散。其所著衣服,及手持念珠等都是清洁香溢,完全不像他东说念主清贫黑糊糊的那样。宗喀巴人人以手持念珠一串赐给德勒贡波珠,串珠系福禄丸所制成。我见著藏于勒仁巴我方的藏珍大匣中,穿珠绳系汉地红丝线所作。在昔日仍然光洁无垢。但是后期中,被某一豪霸者用手触模,以及战役而作礼敬,以致战役垢秽。福禄法宝也略染油垢。但是有说昔日那种真的(珠串)还是莫得的话,这是伪善之言。总的说来,至尊法王宗喀巴人人,如上所说领有无量好事的情况。其详细情况,应阅读人人自著的大小论典,以及昔日的宗喀巴人人传,病者我奇麦巴所著许多广略列传,尤其应该阅读《宗喀巴传摩尼鬘》和《大宝鬘》两书可得而知。还须阅读邬金古汝先后所示许多悬记,以及具智耆宿们所说各节,非常是对于前后诸句义,有正见而且有聪明的东说念主们阅读和细念念,也会知说念的。如是从宗喀巴人人所领有善巧、戒严、贤善三者的广大好事中,略说少分,起名为《摩尼宝鬘》。这亦然我具有知、明、见三缘,尤其是对人人知而取得生起敬信之心所催动,并为了对后学其他多情利益起见,复因从各区高下有许多前来对我供养者,我我方也为对于后世留住一些善妙法缘等起见。永恒病者勒仁奇麦饶杰于金虎年(庚寅)三月十五日依时轮律例为大节日撰完大部分,还余一些结果系于三月二十八日写完。握管者是勒准敦杰及仁增,以及日窝且·本伊白玛和我我方。愿依于如是善业,使诸不正知者摈弃不正知,以及诸修所缘境者皆得成佛。’以上的那些说法,都是不可念念议的精巧行传。确是完全由骨子纯正之门而说的。因此须知‘心隔离’的证达,虽是须依于指摹而生起,但是敏感根器者依于颖悟指摹是能成效的,不需专依业指摹而修。即使是依业指摹,也需由一般普通的(女)东说念主经多种行境已成为田生扎于玛等,依之而修始能成效。还须判辨若不真实修三行中任何一种时,则须修代替彼之积无量福资等。至于觉得一定需用东说念主作明妃,若无谓则不可取得简单说念之要扼,而且不可入于最高的证达等,这是他们各自昭彰的矜夸。须知的是:心中生起‘心隔离’的究竟说念后,若修三行任何一种,都能无贫瘠地竖立幻身。如果已竖立幻身时,他那一生中,是肯定能成佛的。因此,上文中勒仁哇所说宗喀巴人人已达到将要成佛,其道理也即是指的此际。虽是如此,但是人人纯为襄理教法典范,于此生未作真实(指摹)行,直至终末示现升天时,以代替双身行的死时光明和说念之光明逢迎,成为子母光明会合中,而住于定。从定中现起圆满受用幻身而成佛。详细情况,将不才文示现升天的阶段中讲演。
须知宗喀巴人人不紧急于为自为而成佛,而是独一以利他多情,及令清净教法长久住世之简单为主要。如是的行径,人人纯由爱他胜过爱己的菩提心,随他而转的大菩萨行而行,这种无与伦比的行径,蛮横常值得咱们珍视和奴婢的。
此外,如前所说,至尊多敦巴在梦中,梦见宗喀巴之塔,塔的权衡好意思好圆满,塔尖直达云际,色极洁白,如涂白瓷釉那样的光彩。云隙中有叫空行母的,相如天女;也有普通妇女相的,遮盖骨饰和多样宝饰,手中持著满注白色甘霖之宝瓶,为数无量,都以甘霖遍注于白塔。梦醒后,以此情启问于至尊文殊,文殊指令说:‘这些风物,是表示宗喀巴心中,已通晓一切显密要说念,达到了圆满究竟,以及乐空殊胜三摩地已于其心中生起之风物。’这些指令是与前文记录调换的。但是其中塔的权衡好意思好圆满,是表示人人心中,一切显密说念要,已通晓到圆满究竟,塔顶直达云际,是表示人人心中递次生起共与不共的证达,已取得最高‘心隔离’的究竟证达;云端示已达到将取得与虹光调换的第三递次幻身的界限;色极洁白,如涂白瓷釉之象,是表示大乐之所依——如白君陀花色的菩提(精液)涓滴未染阑珊之垢,而转折增长;诸空行母作清净浴,是表示生起殊胜乐空慧之助缘——颖悟空行母,及田生空行母扎干玛所作。不知人人已证达如是最高的竖立果位,而仅恁凡庸者的心思所显之象,遂说人人未生起如往昔大竖立者诸前辈那样的修证,而积下对圣者(专为寻疵)鄙薄之罪业的东说念主们,是极为可怜可悲的!
因此,须知竖立之风物,仅有细小的共通竖立的东说念主们,亦然能示现一些的。仅达到如此(共通)竖立果位的东说念主们,也能随欲自若示现神通和神变等,这是无可怀疑的。但是须知人人是不肯显示好事,努力隐隐,任于何时也不苟且示现竖立的风物等。虽是这样,然而如格言所说:
‘圣者好事虽隐隐,诸世间中普照明,豆蔻之花虽掩覆,亦能普遍散芳醇。’
如颂所说,人人虽未专为显示而作,但是由于自然趋势不可遏止,而适当显示出来,大都如以前正文中所说。还有以字句明白标示而说的,如说人人经常亲见上师、本尊、诸佛菩萨、空行护法等无量诸尊像。经常连气儿见得,这亦然内证好事达到最高之确实风物。如人人在精奇寺作开光法事时,七代诸佛和三十五佛等真实来到,以及在拉萨大愿法会的时期中,迎请十方诸佛遍满空中,住于各自方位,显见其身色多样庄严,并享受诸供,以及印度八十位大竖立师也前来,围绕上师,发大宏愿等,这是超卓的三摩地(定)的功能等竖立之风物。还有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所说:‘人人在学法僧院中,作讲说、听受时,有时也发生财物的贫瘠,但由于立即修法遮止之力,虽莫得向他东说念主假贷,但危机赶紧变好。还有人人用克制指摹指险山之石而使其滚下,指大江之水流而遏止其流动等许多示现,这不仅依生起递次修证之力,而是如往昔许多大竖立者令恒河倒流,及哈沙班遮在“达波”掀翻大风量等功能,是具足圆满递次的修证之殊胜神变。这是第八十种罕有超卓的史事。’此外,人人在精奇寺做开光法事时,日间时期变得很长。又有一次人人发现存寿障之相,必须修法遮止。侍徒们也启请修法。人人遂闭关修四业(息、增、怀、诛)护摩时,天降大雪,其他地方都积了一卡厚的雪,唯有人人身之周周围两庹(约一丈)范围内,未沾一丝白雪的尘土。又在大愿法会时,油灯起火,火势极大,将使佛殿受灾时,一切东说念主等惶恐失措之际,人人入座仅修住于定中,火势立即平息,得以平安无事等,这都是内证心风自若,也才能恣意调遣外面的四大——地、水、火、风。又人人在色拉却顶寺驻锡时,明永乐皇帝遣使来迎请人人。人人早已先见,而精巧地去到惹喀乍等史事。也标明人人领有明知遮盖的无碍神通。又有一技术中,至尊多敦巴前去人人的座前,求措置一疑云,到时未见人人,只见师座上圆光幕围中央坐著红黄色的至尊文殊,他心中未生文殊与上师各异的想法,因此身相立即为他根除疑云。他心中刚想此为缘何、上师住于何处时,立即见著人人的真容。此外,具净相的一些近侍弟子,有些见人人为报身佛的;有些见人人为化身佛的;有些见人人为平和本尊的;有些见人人为威猛本尊的,有多样不同的现相。又洛扎大竖立师与人人会面时,他见人人为妙音佛母等。以及如上文已说的那样,在家乡中,人人将入母胎时,法王顿珠仁钦见本尊能怖金刚对他说:‘我将于最近一两天来到这地方的沟头。’又如底下将说的人人示现升天后,一切智克珠杰有一天想念人人而陨涕,一心祷告时,真实见人人为胜乐金刚像,并开示说:‘如水泡透明之眼,能见我罗桑扎巴与本尊无二无别。’如是至尊文殊、胜乐、密集、能怖等诸佛海会,一般应化多情的信解只可见其为各异。然而在大乐慧广大的心思中,则标示其为一味。又于往昔佛世尊前,无热恼龙王供佛一海螺,佛将螺给阿难并吩咐说:‘将此螺藏于葛波山中吧!’阿难如佛所示将螺藏于秘藏中。人人依佛所悬记,于秘藏中取出海螺,作为法螺。人人又于拉萨从秘藏中取出法王松赞干布的马头银印等。应觉得人人确是一位最善巧的掘藏师,而生信念。又人人在温区的扎喜多喀驻锡时,一日之间,由变幻塑工建造人人像七尊,人人也运用神变于一日中,剃发七次,以每次所剃下的全发装入一尊像中,示现了许多恣意而转的变幻事迹。尤其是人人教授了能怖金刚、贡波、汤金阎摩王等统统羯摩(即功课)诛法(诟谇法)的教授窍门,有许多如敏感武器般的,都做逃匿制约。能怖金刚胜伏魔军,贡波和汤金却嘉等亲身前来指令应当这样那样而做。又如东说念主们为上师屡次示现而孝敬宏扬佛法所需的助缘。在做伟大的释教职业时,临到需要财物之际,人人向毗头陀供垛玛委托其成劳动业,钞票就地如雨而驾临。如是还有四臂怙主、六臂怙主、故谢贡波、汤金却嘉等(护法)经常赐来悉地(竖立),并使职业无碍地取得竖立。非常是汤金却嘉听从人人敕令,如仆东说念主般经常变现为东说念主与非东说念主之身像,一刻也不懈怠地完成职业。这是人人役使具誓护法如仆东说念主的功能,已取得竖立之风物。又人人在甘丹寺患病时,亲见伏魔大圣能仁(即释迦佛)之像,同期运用三摩地之力,将魔军的根支完全清除。魔军齐呼‘败了’之声,真实传出。这赫然示现与释迦牟尼在菩提树着落魔的史事完全调换的事迹。又人人在甘丹寺中,建立诸种立体坛城时,喀章噶(密杖)和颅器、彩虹母等现身来到,依胜乐立体坛城修供养时,亲见诸空行母前来进献《三摩地描画篇》及《杜鹃歌声》等供颂赞词,人人也就将颂词和曲调加入于仪轨修法中。又人人亲见世间如来(即释迦)于摧伏死主坛城中,给他传授灌顶后,赐以‘风息和合旋轮火不死竖立明咒’,虽是未授给其笔墨,但其教授窍门,至今仍在单独传授。这一情节出自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又有瑜伽自若师阿坝亚前来将曼荼罗递次和灌顶分类孝敬给人人,非常是孝敬除瑜伽母芭蕉花穗外,其他班智达和竖立者大都未(参加)在此教授范围内,亦然难于托付给许多译师的窍门——‘吉祥金刚四座’等许多精巧教义。此外,人人所示现的任何职业,以及对于其他任何善与不善之境,虽都已成为现实和清爽明白之迹。人人曾说:‘不解析乐空如幻之心,我从未生起过。’人人对座前的近侍弟子等所指摘诸事,及任何作为,曾开示说‘心未作专一,则有一不定’等语。这是统统戏论(伪善)分别之相,人人已不须用劲而(伪善相)自然息灭之义。并说:‘圣者的“后得智”莫得较此更为超越的。’诸如此类,人人自然显现的竖立好事之殊胜风物,还有许多,统统确定,对于前边所说的列传正文中诸语义,若用千里着冷静细察,是能知说念的。还有一些列传附载中的史事,未明记于上文中的,现略记如下:
人人在噶哇东时,至尊文殊向人人指令悬记后,人人启问文殊说念:‘我在此土中,能活多久?’文殊说:‘你死一火之期是现在。’因此人人念想前去他方宇宙时,怙主无量寿佛向人人现示真容,作了诞寿的起因。那时,至尊文殊说:‘如是往后,在却隆将脱下一齿,那齿给克珠杰,可以普及群众。终末在猪年十月将升天。那时你的遗体整个安放起来,到三百年时,受诸本尊授记的班智达·仁钦却嘉将举座肉身迎请到摩揭陀金刚座[18]。由此,你的牙齿将在此宇宙增生许多舍利而普遍诸方。’直至多日之间,文殊都在为人人指令悬记。自后,人人去到却隆时,在修持中,亲见四续部诸尊及三十五佛等,受到诸佛尊的加持。那时,克珠杰向人人启请说:‘昨晚我梦见上师为我作悬记,因此我央求教授四续部之略义金刚持说念递次。’人人说:‘甚善!’就将诸深法传授给他。有一天日光极盛,群众目睹人人的口中发出一光,遍于太空。有些见为虹光的。贾曹杰见人人掉落一齿。人人说:‘无与伦比的福善犹如须弥山近前住的金山的克珠杰,此牙齿给你。’说后也就将牙齿赐给克珠杰。贾曹杰和持讼师等东说念主说:‘启问人人,不给我等何缘故?’人人说:‘不是不给你等,克珠杰与齿有缘,何况文殊示有悬记,讲说诸密续,亦然此义。现在你们七日之中,作虔敬祷告,然后可以给你们。’于是克珠杰将齿捧到我方的宿舍中,而作祷告!顿时光明满室。七日之后,人道命将齿拿来,陈设善妙供养,启封看时,整颗牙齿,变为一尊文殊像,像之头部和手节上如嵌镶珠宝般长满舍利。在文殊之顶髻处有螺色舍利,人人给与巴窝多杰;额间有晶色舍利,给与贾曹杰;喉间有金色舍利赐与布勒雅西;心间有蓝吠琉璃色舍利,赐与持讼师。身及各肢节共生出舍利一千零二颗。当以舍利遍分给在那里的群众。从此以后,泰半技术中,舍利复增生而作普遍奉安供养,也就成为诸有缘者供奉之所依。
对于此一情节的悬记和出现殊胜风物的畅达合集,在前后藏中已无传布,就连书名也已湮没无闻。这是由具足多闻的大德桑杰仁钦心中难忍经多番勤劳,始从多麦的觉勒方面孝敬出合集,而发行公布。这些亦然难以念念议的取得竖立好事的风物。史事中所记‘为三百年时’的说法。略有可疑之处,当作捕快,将不才面讲演。
此外,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在现今时期中,对于显教诸法义,勤做闻念念的善学问们,不以显教为称心,进而对于密宗金刚乘,大生喜悦,勤作修习。而且以前那种对于密法的究竟教授窍门,觉得并不在于密续部诸图书,只须听上师口中所说的,就已饱胀的不雅点(变为)现在已知说念由教授所通晓的甚深究竟密义,唯存在于大宝密续中。为了通晓其义,也就对大宝密续诸图书,勤习而求其义。但是昔日续部的密意与大竖立者所解释相符合的一切教授之要,大都连称呼也湮没无闻了。幸亏现在时期依宗喀巴人人的著述甘霖,自作勒修时,无疑在此生中能取得金刚持果位的教授要扼,并能得知人人的教授与诸大竖立者的密意相符,而对于生圆二递次之说念,能取得澈底的定解,也就能如法而修,襄理四昧耶和戒律,住入于本尊瑜伽中,而且对于密续部之义,能丧胆取得,进而取得能摄受具缘者的金刚大阿阇黎之位。并由于熟习生圆二递次心中生起与密续相符的究竟修悟,也即是取得西藏许多著明的竖立者所不可相比的坚固三摩地,并能取得由本尊加持,对于闭关念修熟习超卓之力,具足能消灭自他的魔难灾厄的无碍功能等。总的说来,依靠人人的教授,产生了许多与续部相符的金刚持师,他们具清净别自由戒和戒律,住于菩萨学处,襄理得当大乘的经论,由于具足三律的八好事水,成为心中清净无垢的能持三藏法师,千千万万地遍布于从西方那烂陀(印度古寺)直至汉土的东方海滨诸地区。这样的情况,完全是难以揣度的宗喀巴人人的超卓职业所体现。此外,咱们的至尊人人由于往昔不可念念议的善行熏习之力,在此生中与教法逢迎的资具生活,涓滴也未艰疾苦,这是不待说的。人人住于雪山、山谷、极边地区和诸寺庙中勤修时,都有前后藏、多康、汉土,克什米尔的非常富裕者,以及表层东说念主士为主的统统中等和下级东说念主众,由信仰坚固之力,为了取得善妙的收获,而以一切需用的财物顺缘,尽量地播撒于这位无与伦比的人人的福田中。财物不息地供到人人的目下,承事供养的情况,谁也不可计其数量,算其数量。往昔具有好意思誉飞播的诸大善学问,谁也未有如此的史迹。虽是如此,然而这一切资具,若只是因为王者、垄断、仕宦、男人和女东说念主等的东说念主情,并企求报酬而努力准备那些财物的,自不待说,将是虚耗信施之财。然而人人涓滴不沾染作为自有的垢秽,而是唯以释教为念,他心中关怀一切多情,是难以计量。隔离一切罪行而(对多情)作布施,并由四摄之门,得当统统应化多情各自的福缘,而做老成和自由多情的职业。
此外,非常是在建立寺庙和佛殿、佛像、经塔等,以及对三宝供养,对佛世尊四大节日经常供养,对千千万万的勤习朗读和修行者等众布施生活资具和财物的情况,是难以念念量的。因此之故,人人整个一生中对于如是的资具财物,都成为对心中普遍关怀者而难备的财物,那怕是一粒青稞的收入,人人也未作为自我统统,或为了我方的生活资具,虽仅一升种子地,也未作为自我统统。作为自有的事,是涓滴也莫得的,是以一切监犯功课,人人是从领先天性中早已隔离了的。这不过是人人史事德行中微小一部分。然而即此微小部分,在此雪山丛中(西藏)的许多大东说念主物的事迹中,亦然难以找到的。何况由此缘故,往昔印度圣土佛世尊示现涅槃后,经过数百年,结集佛经的圣者们也示寂而取得清净自由时,发现存东说念主说‘大乘非佛说’的诽谤言论,遍于诸方。一时,印度就连大乘之名也涅没无闻时,圣龙树出现于世,如佛所悬记,他从根底上还原了统统显密大乘的心要,并清除了一切邪说,使大乘教法如太阳般鲜明起来。因此,在印度圣龙树的恩德较佛尤大,这是无可争议的。但凡大车轨诸师及大竖立者都一致同意颂赞谨记于心中。
正如印度圣龙树对释教所做的大职业那样,在这样的末运时间中,至尊宗喀巴人人在此雪山丛中的西藏,将统统释教的心要,完全如佛的密意,从根底上还原起来,令其赫然巨集昌的情况,也和龙树无有阔别。因此,‘愿见闻人人的罕有超卓职业者,休如毒蛇嗅到麝香的气息,立即恼乱而寝息下去的那样,应当仿效于人人的德风。’又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人人任住于何方何处,虽是供来应有尽有的丰富财物,但是人人完全将它变作众生的不可念念议的福资因素。如绘画和塑造佛像,新建和培修经函灵塔及庙宇等,以及成立僧团并加以供养,并为了不息增长宏昌教法之愿等,人人用升斗计量的金银来作支付。而且那怕是有大象驮载的靛蓝、大红、古钱花等最优的上等缎子等财物,乃至一捧粮以上的物品,除作众生之事外,决不像现在群众所作的那样,都是看大权势者和大豪英雄,及亲一又或男东说念主妇女的东说念主情而托付,也不企图报酬而敢于布施。至于卵翼地方权势者而作罪行的助缘,这样的垢秽,人人是不曾染有的。不仅如是,对于价值难以揣度的张含韵之类,人人也绝莫得因贪爱而起麇集之执著,而且心中隔离生起这样的动机。这是其他自矜为具足证达人所莫得的证德。’所说如是诸义,具足高眼智者善为捕快,是能得知的。这在竖立好事中。亦然罕有超卓的史事。此外,《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至尊文殊向喇嘛乌玛巴说,罗桑扎巴(人人名讳)是由妙音母赐与聪明的大德。这里所说赐与聪明,并非仅指外明学处的善巧声明音律。主要是指密集续中‘唉旺’等四十字之义而说的。加上“毗乍哈惹”四字,坝字上的“格姑(图略)”记号、“咿(图略)”字自身引生的训释字义的大聪明。这种大聪明即是取得“近得心”的骨子真实因素和通过白、红二相而生起四空慧。能引生此慧之简单,是表里两种助缘,人人在修妙吉祥精巧瑜伽时,是依妙音母颖悟指摹,引生三摩地之四喜,此即赐与聪明之义。由于众生才智低劣,教以明处(学术)的辩才时,虽是按其愿望,主要和普通二者都可承认学习,但是也须分清主要与普通的类别。其中还有三聪明妙吉祥示现内、外、密三种互异的身像情况。’同书中又说:‘在许多技术中,有“业钦塘拉”、“觉窝青嘎哇”、“迅准巴”等藏、康地区的许多大肆非东说念主(山神),也来人人座下顶礼而说说念“咱们是莲花生手人的优婆塞(受居土戒的),愿助成人人的职业,祈悯恤摄受!”这些大肆鬼神在人人威光之下,而求皈心。此外,住在一些小地方的分散的鬼神,在风雪错杂中,以合适的物资对人人做承事供养,供命根,立誓词,发心护教,五体投地而顶礼,虔敬绕行,请师足战役其地等。由于尊重地方的神祗,这些情况,在以前许多列传中,虽未普遍传布,但是属于瑜伽者利益众生范围内的非东说念主多情,为人人所接引者,为数无量。’雷同此等情况,在其它统统罕有竖立的列传中,有时还有许多的。桑桑勒仁巴曾说,他固然著有一部宗喀巴人人所现示的竖立风物的史事,但此书极少畅达,因此未能亲目睹得。具智的东说念主们,为求大义,是可以去寻求此本的。尤其是暂时虽未见著此书,但在具智而且清廉的东说念主们,由上头所记录的那些史事,对人人已取得最高竖立果位,也肯定能取得定解的。对于偏畸者,及说多样嗔恨语言的东说念主们来说,固然多加讲演,由于他们被魔簸弄,也不过视为等同传奇的故事资料。因此我想,只说这些也就可以了。以上系略说宗喀巴人人的竖立好事,亦即一些罕有的史事。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犹如须弥不动定,通晓真实之胜不雅,二者双运无别定,师心尽成绩真现。粗细瑜伽到究竞,妄心缠缚普断除,所依能依广无边。曼荼罗轮幻现真。骨子八十所御风,入于中脉俱生起,乐空双运权统中,罕有有寂全显容(有寂指死活涅槃),如是竖立虽已获,尚须勤守诸制戒,利乐生源为释教,增长久住唯此图。人人好事知未真。善巧、戒严仅目睹,遂说未获竖立范,诽谤积下罪业深。任何未证内好事,自矜跟踪证高行,泼辣胡行勤修辈,自他今后乐果倾。人人往昔虽已成,双运金刚不坏身,此生新得手悉地,为调众生示此情。生圆二次已证真,虽未专示竖立范,如手遮日不可故,示大神变现真情。如是人人之三密(身、语、意),史事再再作流露,尚须常作真佛想,信念增上更殊胜。’
[注目]
[1]和尚宗规:唐代藏王赤松德赞时,由内地到西藏的一汉僧,名‘大乘和尚’,倡‘任何亦不念念想之规’。
[2]三量不雅察:即佛书所说字据经教、正理、正因三者进行的不雅察。
[3]三轮:议论时所引出的三重矛盾。
[4]觉囊派:此派系北宋时西藏弥觉多杰所创。倡‘他空见’。
[5]本教:西藏的原始宗教,以为东说念主禳病、荐一火为主。
[6]师、徒、法王三者:藏史中对亲西宾静命(亦称寂护)、法子师莲花生、法王赤松德赞三东说念主的总称。
[7]甘珠尔和丹珠尔:甘珠尔,佛说经教的藏译本,全书有分一百零四函或一百零八函者。丹珠尔,一切藏文的佛经注疏。
[8]噶当七宝法:噶当派所传释迦牟尼、不雅世音、度母、不动明王四本尊和经、律、论三藏。
[9]五毒五智:五毒即贪、嗔、痴、慢、妒;五智即密教大日如来的五种颖悟,大圆镜智、对等性智、妙不雅察智、成所作智、法界生智。
[10]利用五欲作简单:佛书说,五种欲境(色、声、味、香、触五种欲乐)乃修法之违缘即不利条目,应隔离。但修密法者至较高程度时,则五欲又可作为顺缘即有益条目。
[11]野风送遗嘱:西藏一民间故事,昔有只身汉被劫杀时,盗允其伏地柔声留住遗嘱,后竟借此破案。
[12]宁玛派:藏传释教密教派系名。此派僧帽尚红色,因此汉族东说念主土俗称之为红教。
[13]医学四论:西元8世纪藏医宇妥·云丹衮波所著,全书分四大论,即《根底论》、《详解论》、《口诀论》、《外论》等。
[14]阿说示:释迦牟尼领先所度五比丘之一,亦译为马胜比丘。
[15]六度:亦称六波罗蜜多。即布施度、持戒度、忍辱度、精进程、禅定度、颖悟度。
[16]六波罗蜜:亦称‘六度’,详见[15]。
[17]四摄:即布施、爱语、利行和共事。
[18]摩揭陀金刚座:亦称菩提说念场。即释迦牟尼证觉成说念的古印度菩提伽耶城。
六、宗喀巴人人在此世间暂时完成今生化度众滋职业后,为了教唆执常见诸东说念主明白诸法无常,而示现升天的情况
如是,人人为了利益释教和众生,作出了广大的职业。对于在此雪山丛中的西藏有缘众生,人人亲作度化之职业,快要达到圆满时,于土猪年(己亥,西元1419年)的秋季里,有一些东说念主恭请人人去到堆垄的曲村那里,说那里对人人身段极为得当。由于他东说念主作先容的因缘,人人应请而前去。人人这一滑动的主旨是:料想拉萨释迦牟尼等佛像前,作此生终末的一次项礼;并如往昔释迦终末度化梵志‘极贤’,及乾闼婆王‘极喜’那样,人人对于此生终末的许多应化众生,及人人亲身所度化和昔日我方所度化老成的无数众生,也须得开示终末的教言。人人不雅察到这些特殊的道理,于是从甘丹寺起身前去拉萨,在以释迦牟尼像为首的诸佛像前,作多样供养,并发净愿后,也就来到了堆垄的曲村。但是人人对于曲村仅略进去一下,未作重心关注。主要是对于堆垄沟头沟尾集会的无数群众,人人赐以处死和加持的赠礼。而信众的承事供养及供物等,人人也都纳受,这是为了使应化众生能生广大的福资;以致仅见师面,或仅闻师语,也能具足筹商的因缘。据说人人在曲弥隆庙宇,亲见密集诸尊合入寺中,当即指令悬记,这里将出现密宗寺。虽系传奇,但自后如实成为真实。在嘉木样协巴所著《宗喀巴传布绘制纹》中说:‘以后不久,人人来到了哲蚌寺,系用肩舆理财人人,突现一五彩霓虹灿烂光华,直射入轿端。在哲蚌寺中教授处死时,学法院的中央,从太空降下五彩虹霓如竖柱立,昭彰插入。从最高太空中天神所化的云头,一再地降落在日窝甘丹寺中,如是罕有瑞范真实驾临。此外,人人驻锡哲蚌寺的时期中,前来集会的求法善学问约有二千东说念主。师徒全体,都由乃邬(在乃邬的帕竹政权)作承事投军,供给公私的薪饷,作出了不可念念议的供养。那时,人人教授了说念递次导释、那若六法、入中论和密续解说等。在过去,人人对城镇的群众,不广讲教法的导释,而且在大会中,讲说念递次导释,也不得当,因为有极为谨严之规。但是这次由于特殊的宅心,人人无遮阻地令城镇群众不管多少都来,任随先自后的东说念主们,一切都不作区别,以致许多托钵人也来集会,人人对他们也无遮地教授说念递次和中不雅等法,而做终末的摄受。人人在为哲蚌寺密殿中诸佛像做开光法事,迎请颖悟本尊驾临时,地面回荡,而且发出巨高声响,真实显现威灵显赫!统统能怖金刚、六臂颖悟怙主偏激待眷、汤金却嘉双尊偏激侍眷等诸像真言尊(像自身称真言尊)和真实颖悟尊驾临,合入于像中。何况作了请长久住世的广大修法,及训示檀越等,放金色垛玛和烧供屡次和息与增益的护摩等。按照达赖喇嘛云丹嘉措[1]的列传中说:在塑造能怖金刚像的泥质中,说和有人人的唾液及惹译师的灵骨。这是嘉木样协巴所著《能怖金刚法源史》所说。人人在哲蚌寺的某一技术中,对其他大多数东说念主作逃匿,仅以微露方式对锻造工令其立誓逃匿后,吩咐锻造工锻造一尊银质的毗卢遮那如来大像。人人也就继续转广大法轮。在过去,除时轮外,讲其他密续时莫得中断停讲之规。那时,有一天人人注视甘丹寺方位,讲到密集第九品时停讲,吩咐急速回甘丹寺。檀越和闻法群众央求人人悯恤,再住一月或半月,将未讲完之法圆满说毕。如果不可做到这些,最低逼迫,也请人人将未完的密续经文,口诵传授。虽再三恳求,人人仍未应允。指令说:‘现在赶紧起身,对一切群众都好!密续和说念递次未完部分,昨天已讲过。’于是说法罢部下来。这是表示显密的讲说法流还未完毕,余流长久存在的起因。无疑人人是将这种密意(即示寂)作为预示的。这是一切智克珠杰说的,确是真实之语。还有,若就不共通之义来说,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
“尔后有佛金刚持,一切虚空皆不变。”
“一切虚空”是人人之心已证胜义谛真实光明。“不变”是说人人之身已成清净幻身。如是的身心双运金刚持之身,即达到真实成佛的愿望。在此末尾开示“不动佛”种姓之威猛职业说:
“诛灭一切诸多情(诛灭一切多情的懊悔),往生不动佛刹中,成为彼佛之佛子。”
对于这一说法,有了不了义两种密意的特殊解释,但总示对处死取得自若巨擘的情况。’如上所说是表示人人安置众生于双气运中的职业,直至循环未尽之间,不息地作教导,或指令起因。尔后,人人再到拉萨,在释迦牟尼像前,再作大供养,并猛利地祈愿释教长久住世。尔后,由大慈法王迎请人人到色拉却顶寺。过去人人的意愿是:往昔雪山丛中的西藏,清净的讲说,听受法流,根底已湮没很永劫期。后经我方多番讲说,尝到说法甘霖使颖悟之体全得饱胀者,虽出有许多东说念主士,但是还须成立一讲说密续的庙宇。由于是空前的首创,人人心想若能成立一所讲说和听受的清净字据地,是再好莫得的。这种完全为教法的猛利意愿,不息地存在于心中。于是人人对法王释迦耶协安排吩咐,说出心愿。法王也应允负责完成师命。于是亲身指挥,委任‘却本’(即供品主管东说念主),在清净戒学的基础上,成立了讲说和听受吉祥密集及胜乐根底续的庙宇。为了合营殊胜的起因,人人师徒在其处重新讲说长净戒法,及密续之王‘密集’一座。那时,在寺中的诸弟子犹如金山蜂拥须弥山一般有许多僧伽来集。人人提问说念:‘有谁能垄断讲说密续之规?’连问一两遍,其他善妙诸东说念主谁也不敢承担。唯有至尊协绕生格向人人顶礼而说说念:‘这一任务由我来做吧。’说毕罗致了人人的敕令。人人极为欣喜,赐以殊胜的密集金刚金像、《密集四家合释》和《密集续释》两部图书、《生圆二递次》、烫金却嘉面具、舞衣、髅棒、罥索诸物。而且为之灌顶。那时,成立的‘举巴扎仓’(密宗僧院),即现在的具德色拉‘举麦扎仓’(下密院)。传称协绕生格除建立此一密宗学院外,还成立有密宗院三所。尔后,人人再到拉萨,在释迦牟尼像前供养发愿后,渐次前去八朗钦哲地方,人人向那里的扎嘎宗本佳耦说:‘在“德钦哲”应当建立一所依上戒学制戒的健全基础,清净讲说和听受吉祥密集的庙宇。’同期,人人赐与建立寺基需要的无量助缘资具。宗本也以极大的信仰,欣喜地罗致了人人的敕令,高兴负责完成完满的增上缘,并央求人人在那里作开光法事。人人说现在还未到开光的时候。自后又说,看来现在就得作一次广大的庆典。说后也就作了广大的开光法事,并为其寺庙定名叫‘桑安喀’(密宗堡)。尔后,人人来扎嘎,继应珠细之情,前去珠细。这些都是在人人从哲蚌起身复返到甘丹寺的期间,任随何处来迎请人人时,人人都说今后不可再来,现在必须去。因而对一切前来迎请者,都应请前去。当人人来到珠细的晚上,响起了极大击犍槌声,一切群众都生起怀疑,仔细不雅察,并莫得东说念主在敲击,但是真实听到此声。再查其他,究竟由谁在何处击动的?也不可知,然而确有敲击而发出剧烈振奋的声息。这是人人不久将示现光明法身和圆满报身而成佛,及于他方由一化身前去兜率悦意法苑中,而成为菩萨等情况,为虚空诸天神先见后,为召集其他天众而击动天界的犍槌。这是无可怀疑的。
此外,人人从哲蚌起身之前,转眼地面回荡,太空角落有很长技术阴郁不解,有灿烂虹霓如天神般屡次降入日窝甘丹寺。人人从珠细起身前去甘丹寺时先来到漾巴金寺中。人人说这里不可再来了,吩咐陈设广大的供养和垛玛。于是在释迦像及诸曼荼罗无量宫殿和诸本尊前,供广大的供养和垛玛等并祷告和发无量广大的宏愿。之后,人人应供斋僧茶的檀越之请,来到大殿僧会中。虽莫得东说念主专请人人(祈诵),但人人在僧伽海会中,诵往生极乐愿文及吉祥颂等。这肯定是人人为合营暂的。尔后,人人来到了我方的宿舍,落座时说说念:‘现在回到咱们我方的寺庙,取得自主,我省心了。’过了当天的日间,将到晚间的时期,人人略现病象。第二天一切僧众努力修习祈请住世的法事。到了第二天中午,人人说全身各部位疼痛。在这以后,也莫得较大的病痛,仅现神昏状况。这样经过两日之久,僧众勤修祝福佛事。尔后在晚间,人人对夏巴·仁钦坚赞说说念:‘你和十难论师(指克珠杰)等东说念主善抚此寺。’并依次指令了经管此寺之规。
第二天持讼师及贾曹杰二东说念主来到人人近前住守时,贾曹杰启请说:‘央求上师对我等示语。’人人说:‘对于教法应做之事等,以前已指令完毕,可以不必重述。’说后,人人以手抓著头戴的扁帽尖顶,向贾曹杰的怀中掷去,同期并赐给一件斗篷,推行是表示授权给贾曹杰,命他绍继宗喀巴的佛位。人人又教示说:‘你们当知此义,善修菩提心!’这是终末的遗言。如是人人虽在略现病象的技术中,仍如以前不息地修四座瑜伽和自入法的修持递次。这主要是由于人人已住入于内修三摩地的范围中。之后,就这样延续到二十四日的下昼后段时期,人人作了一次对薄伽梵胜乐轮广大供养。那时,人道命取一无酥油的颅器来,在颅器中注入供品,作了广大的加持后,说说念:‘我我方尝过甘霖三十二次或两个十六次。这亦然与胜乐供养关连的作灌顶的比量中,对其他做这样胜乐灌顶后,所尝的甘霖啊!’真实的道理,谁也不可判辨。在人人近前的一些东说念主以数量来揣度,悬想是由密集窍门而做的。此外,在那些技术中,(人人)虽是亲见殊胜本尊等像是有许多的。但是在人人近前的诸东说念主已不可再问有何气象。尔后,在晚间,人人一心专注于修持中。据说从外昭彰阐扬泰半是在修‘金刚念诵’等法。总的说来,赫然是住于由代替密行的死时光明与法身和合的诸递次的修持中。之后,到上昼初段时期,人人著三袈裟后,于垫上结金刚跏趺坐,轨则身躯,双手作入定印,由住于昭彰正念之门,一心专注于修持中,到二十五日天明后,乌轮显照,世间明朗的技术,经三空(白、红、黑)逢迎,而入于一切空。真实显示胜义谛光明法身。在这以前,由于人人略有病痛,面容较前略减光彩。但是此时,下部(肛门)的粗分风息合入于肠说念中,转眼面容如朔月般的圆净,身躯一切支分都成为光明之身,犹如皇帝孺童之相,而且毫无身段的肉色暗模以及成为卵形态,或成为穿孔破屋那样的情况,而是以前身段的统统皱纹,那怕是仅发端百分之一那样一丝也都寻觅不出。成为(因光炽盛)目难久睹的光明举座。有些东说念主说所现身的光明为红黄色,有些东说念主说为黄白色,有些东说念主说如纯金色。总之,真实如十六岁孺童本尊文殊之身相,只是莫得遮盖和服装资料。而里面则安住于正定,成为现证统统空性。那时,人人近前诸侍徒,突遭与依怙分离之悲伤,顿时凉了半截!虽是连我方的生活也不顾及,然而一见人人这般身色异相,不可不齐声齰舌这样罕有之相,实难以言说。都觉得我等真实见得本尊身相,油然离却了忧伤的心情。而且吵嚷著多样罕有的情节。对于这些情况,一切智克珠杰这样说:‘人人示现升天时,身色光彩,如童肉色。总的说来,调遣了东说念主的身躯,而成为如孺童皇帝之身相。如此情况,在往昔谁有如此的故事?虽是听到过一些,或说其原因是如此的。若说有如何的情况:则有往昔印度的大竖立者班智达·嘎雅达惹,在喀热示现升天时,听说他的身躯变得极小,如孩童那样。至于西藏的喇嘛,过去有谁发生过这样的情况,还未听说过。但是这种事情,是可以如此了解的:薄伽梵佛世尊的经典中说,谁之心中,生起了见说念以及由现证阿罗汉而取得甘霖时,其诸根完全爽朗,面容干净,肤色洁白,身段的光彩较前焕变,出现多种奇相。因此,须知宗喀巴人人也于那时,现证胜义谛光明,即变为死时法身,而现起“中有”幻身。即是现证“中有”圆满报身,取得殊胜悉地之究竟果位。这是无可怀疑的,也即是那些罕有瑞相的原因。此外,所谓现证“中有”圆满报身(或称受用身),是说此生中,彼之心中圆满生起了成为报身之福德因素。所说此等详细原因,(人人)虽是对我(克珠杰)辞吐过,但是未允许当众宣说者,均未写出。仅将一些能听懂的,在不共通的列传中说毕。’又在续文中说:‘那末,往生兜率,成为菩萨名妙吉祥藏。岂非人人亲口承认的么?对于此点,如说圣龙树证得(菩萨)初地(欣喜),往生鱼米之乡,及说龙树那一生现证大金刚持位。这两种说法不相矛盾,由于是就示现化身的情况而说的。’
如是,人人住于光明法身之时,距师容额极近处,现起五彩虹霓,极为明耀,光华灿烂。这是标示殊胜虹身、幻身,犹如变幻,砥柱中流,直至很长技术中犹如光柱而不涣散。在那些技术中,虚空真实显现一切空光明之情况,犹如要使一切世间得知,故成为遍虚空净无纤尘,极为莹洁,隔离一切云彩和尘埃等。空间及地面莫得风吹气流,也即是断交微风来去之流,有四十九日之久。那时,从寺外到宿舍,各方屋顶上,墙沿诸处,晚间都排列著无量明灯,进行供养,宿舍门前和外面说法院及分院诸处,都排列著油灯,进行供养。整个彻夜,油灯火焰,从无微风吹动。此外,诸天神真实显现来作供养,诸豪杰、空行母也显现,以不可念念议的俱胝音乐,在中夜里,鸣奏起来,在日间间,一些东说念主的耳中,也听到有以前莫得听过的声息传出。诸天神所散天花,大都如君陀(即睡莲)结拜,如珍珠光洁,从高空出刻下,如月亮一样光华。又有一些天花为蓝色,一些为黄色,一些为红色等。其大者如成东说念主手掌、如车辐轮者,数有无量,如雨着落。泰半技术中,一切太空有白虹出现,极为悦意!有形如华盖,形如悬幡等象。在甘丹寺独揽和前边的一切地方,现起各色调虹,成串高悬,遍布诸方。如是显现,直至多日,始形涣散。此与古时,释迦佛世尊在拘尸那城,终末躺卧示现涅槃职业时,诸天神真实前来作供,是一般无二的。这些情况,正如《具德三域篇》中所说:
‘遂愿此土庄严身,示现收摄入空时,豪杰空行齐来供,遍满空界我启请,现证光明之法身,尔时师身成光幕,“中有”圆满成幻身(中有即身后还未受生的中间阶段),顺利悉地我启请。’
这般情况,一切智克珠杰有如是的专论:
‘嘉言千光结拜网,独一释教好意思君陀(即睡莲),转眼入灭萎凋谢,三域众生顿无光。长久依师此间众,心中火炽痛悲伤,悲泪长流诸多情,专住猛利祸殃场。智明未死众愿根,智者阴冷处已失,空前师尊登空界,摈弃众苦依何东说念主,释教遍覆全藏疆,顿超之说已沈一火,诸天惊号齐悲恸,空中无饱读响音长。大海龙众得理会,掀动幡风起波澜,大树撼摇齐倒置,地面众生久颤摇。世间众生之眼目,今因湮没依托丧,乌轮好意思女假话中,云裙亦堕大海洋。以此一切诸天众,因羞成为假话扬,如日七衣光甚炽,诸天女众遍掩蔽。念念念所御诸风息。尽灭无余成惶恐,统统一切动狂风,犹如龙王地下藏。我师现证法身时,我等不睬分歧情,增上善界诸天众,空中散花数无穷。不雅师已尝寂甘霖,东方朔月拥师身,尔时随月诸行星(喻众弟子),如失本处从空陨,师尊抛弃我等众。虽成圆满之幻身,悲恸之钩牵心象,呼师勿离齐哀伤。然而师尊确现证,三身果位广无疆,我等不可唯心伤。愿信此情勤勿忘。’
字据上文一切智克珠杰所说:宗喀巴人人示现升天后,人人心中生起了在此生中现证报身成佛的统统圆满资粮(福慧)的情况,虽是向一些具清净法器的侍徒们详细开示,但是仍有不许普遍宣传的极为逃匿的誓词。因此,不必说是记录于共通的列传中,即是不共通的列传中,也仅以语言略作表示,而未笔之于书。虽是如此,但是有本尊对喇嘛乌玛巴,及洛扎·洽多哇和至尊多敦巴等东说念主所做的悬记,以及克珠杰等欢然弟子和诸大德的著述中,略有开示;还有由上文另记人人竖立的史事中,所说人人的一些身语意三密史迹等;以及依于教理人人此生现证‘心隔离’比方究竟光明,达到将成佛的界间等情况,能易知(人人密迹)的。而且在这方面,如前文已说,若修习阐述服从的三行中任何一种,此生现证双运位(即成佛)是无可怀疑的。但是人人念及后学诸多情,若不主要守持教法的根底——别自由戒学的制戒,则清净的教法不可长住世间,因此未采纳服从行(指真实指摹),而采纳代替此行的在示寂阶段中,三空逢迎后,终末显现成独一切空胜义谛光明法身,如昔曾石友趣亲者,此与说念之光明相和合,一心专住于此三摩地中。继从定起,由极细微风类五色光明,竖立虹身金刚萨埵——圆满受用身,现证金刚持位,即现证圆满佛果,并由此生出一化身往生兜率天,在弥勒近前,成为菩萨,名妙吉祥藏。以及在罕有庄严刹土中成佛,名狮子吼佛。此外,还有的一些将不才文述及。又,人人化现无量于广泛刹土中,直至虚空有尽之间,不息地做利益众生的职业。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普离死活金刚身,虽证为调执常众,所现泛泛之色身,收入寂界住师心。虚空尽时作利生,虽无稍怠职业心,此生利益多情事,不雅可暂停离障情。如度极贤、极喜情,终末应度有多东说念主,置于老成自由说念,如此职业师愿承。甘丹胜乘法宫寝,师足参预时不久,离病胜身佯示病,后赐甘霖教语真,二十五日午前分,日间能显世间时,三空渐次入合已,显现一切空光明。幻身金刚萨埵身,现起身心两清净,体性无二之双运,现证报身佛真成。尔时粗分之色身,变如天界之孺童春,成为罕有之光蕴(光明聚体),信众之前真现成。说为现证双运身,为标示故遍空境,犹如离垢莹洁镜,灿烂虹彩遍饰成。皇帝天女天众群,奏额外妙音乐声,散花如雨齐驾临,地面空间妙供盈。但凡饮食诸多情,离师之忧虽光盈,但由彼彼罕有境,心中亦获意安宁。我等谒师少缘份,但修师教与史迹,亦得见闻念念缘份,定获师尊摄受戒。’
从彼时直至多日之间,由千千万万的僧众,启开表里诸坛城,在上师与金刚持无别之前,进献内、外、密广大诸供,并修自入坛城和受灌顶及誓戒与戒律,以清净修习圆满师意,继而祷告心中之宏愿得成——愿上师以殊胜慧任于何时都眷顾我等,永不分离。并在前后藏许多大寺中,施斋僧茶,供养广大圆满供施。那时,一切智克珠杰吩咐说:‘相传以前的僧东说念主在堪布、导师和上师等死一火后,即中断闻、念念、修和讲修等善行而留发过量(僧东说念主发不得过寸),改变服装,收起寺幡等世俗东说念主之律例。今后,我等落发群众,务必按人人之旨意,永久隔离一切世俗东说念主之魄力。当念念一切行动之相,是这样那样。而念念想厌离世俗之相,从此以后,当勤作二轮(深不雅与广行)之职业。如是则圆满师意之业,不息地取得竖立。’以上诸语,确是对后学诸东说念主,由悲悯之心,教导以通晓教要之语。在修供佛事完毕时,立即按照宗喀巴人人亲身授权给贾曹杰之意,使人人的清净魄力不息地增上的职责,自然落到阿阇黎·达玛仁钦(贾曹杰的名字)的头上。于是由人人心传弟子持讼师扎巴坚赞为首的许多上座大善学问一致启请,贾曹杰登上了宗喀巴人人的法座,作圆满教主第二佛陀(指宗喀巴)法王的袭取东说念主,教政的垄断。那时,一切智克珠杰献颂赞说:
‘具德好事能作家,授权取得狮子座,第二佛陀袭取东说念主,愿成第二无敌师。’
这是那时克珠杰纰漏作出的雅句类的授权登位的颂赞词,出自克珠杰的著述中。如是一切智贾曹杰从登法王位起,即亲莅宗喀巴人人的宿舍中,成为全体后学的顶上庄严的大德,长久生活下去。那时,对于以前人人所吩咐锻造的毗卢遮那大银像,已妥善铸成。于是如法善修开光递次法。对于此种情节,克珠杰的著述中说:‘建造这尊佛像的宅心安在?虽有一些东说念主指摘过,但是宗喀巴人人亲身说:“以前建造胜乐、密集、及金刚界的无量宫殿等的主要宅心是因为料想无上及瑜伽续部等的讲说和听受都极为陈旧,对于这些但愿能各为还原,因此为合营彼之起因而建造的。但是还莫得行续部毗卢遮那现证的讲说之规,则四续部的一支分邻近湮没。因此,须得略作建立此一说规的起因。是以人人是为了这一宅心而建造毗卢遮那像,这是无可怀疑的。我(克珠杰)是这样判辨的。”尔后,从法身定中起后,对人人的遗体是作荼毗(火葬),照旧不让腐坏,奉安肉身?当如何作?群众共商之下,都觉得不使腐坏奉安肉身,对于法流,有极大的利益道理。央求如是奉安,作了方案。此种情况,在前后诸列传中,未作昭彰的记录。其他如上文所记,人人驻锡却隆时,至尊文殊悬记说:‘示现升天后,当留整个遗体。’一些心传弟子肯定是已将这悬记,钟情于心中的。此一悬记中还说:三百年时,整个遗体将由摩揭陀迎请去。依释教传统缱绻法,人人示现升天起,直至现在(著者那时是说念光23年西元1843年)还是过了四百二十年了。而遗体仍未坏失地奉安在这里。若因此觉得是技术不对,则须知其原因是这样的:对悬记中的技术若一概而论是不肯定的。例如诸悬记中所说的教法隆替和行将到来的一些时间变迁等情况,由于诸大德发愿之力,及诸众生积善之力,发现统统技术延迟了。再以悬记寿命的詈骂来说,喇嘛哇那真扎悬记说:热穷哇(米拉日巴的弟子)唯独七天的寿命。热穷哇依‘竖立佛母’的龟龄法而修习,四十周岁以上又加多四十周岁,活到了八十周岁之间。宗喀巴人人驻锡却隆时,文殊悬记说他死一火的技术,即是现在。因此,人人料想应当往生他方刹土时,怙主无量寿佛现身,寿命取得延迟,直至六十三岁的时候。是以在那阶段中,悬记说人人遗体三百年时,将被迎请到印度的说法,如果未做发心和修福佛事以遮止的话,也肯定是悬记所说的技术了。但主要是一切智宗喀巴人人对西藏众生非常悯恤,并常愿大宝释教在此间西藏长久住世之力,遗体也发生久住西藏之缘,为这里众生作福田的广大加持。另外,后学中以首要弟子为首的诸大德,直至现在不息地出现,这亦然依于人人发心之力,及西藏众生积善之力,不仅使过去已延迟了技术,暂时还肯定不会到来。那么,将到什么技术呢?咱们不具神通的一般庸东说念主,是难以下断语的。但是以径直迂回的千里着冷静来揣度时,所谓释迦王佛的教法,将从中土向北发展,又由北再往北而大兴,自后再于中土而兴盛。其中所说的中土,是指印度,从印度算起的朔方,是指西藏。所谓由北再往北而大兴,是说从西藏而至霍尔(蒙古地区)等诸地面区大兴起来,尔后渐次再复返中土印度兴盛起来。现在(著者那时)释教的主流是:文殊怙主上师宗喀巴的教法,由西藏而到汉、蒙等地兴盛的阶段。尔后,才是再在印度大兴的技术。悬想在那些先后阶段中,有时人人的遗体也有被迎请到印度的可能。那时,如现在西藏和汉、蒙等地普遍颂扬的那样,人人的好意思誉名声也在印度将颂扬。由于这样的因缘,想来也会有迎请的可能。上文是以插叙的方式作决疑后,再书反正传。
如是奉安人人大宝遗体之处,是用各个具信群众敬供的十八升白银制造的奉安遗体的大银塔,并以难以测度价值的多样珠宝作好意思妙的嵌饰。塔的宝瓶中(即中部大圆肚)奉安遗体如意摩尼宝,穿著头陀应穿的祖衣装入以旃檀制成的箱子后,生成真实本尊的念念想,遗体发散出无量的戒香芬芳。遗体之正面向著止贡方位,遗体的背面向后藏方面,就这样奉安了东说念主天群众纯洁福田。又遗体面向东北而作不雅照,这是标示从多康高下,直至汉、蒙广大疆域之间,黄帽教法兴盛宏昌的起因。遗体背靠西方而作不雅照的意图是:从上方到边区不发生战乱等恐怖的起因。尔后,由勒乌东和止贡为首的檀越弟子们进献于遗体的金银成百上千两作为基金。此外,从各方面募化红铜,将收到的这些红铜,按两位阿阇黎吩咐:用红铜锻造内供宝像——人人的鎏金大像,身量较拉萨大昭寺释迦佛像,约高一肘,极为善妙优厚。遗体和金像作为内供宝像,奉安之处,为新建的极为广大而且善好意思的殿堂等。于铁鼠(庚子)年内完成,举行了开光法事。当迎请大宝遗体到新建的殿堂内时,太空遍布彩虹,普降瑞花天雨。此外于鼠年阴历十月中,在甘丹寺中,由金刚阿阇黎及千千万万的僧众修习密集、胜乐、能怖三尊,及呼金刚、时轮、大轮、无量寿、普明等许多大曼荼罗,而且修习了许多日的定时供祀。在第一日和终末修供中,天雨瑞花,有的色如珍珠,小者六瓣,带有花柄。二十五日,持重供祭遗体之日,那种小六瓣的瑞花,如降雪般降落地上。那些六瓣小瑞花有一些色如海螺,有一些色如纯金,有一些色如黄丹,有一些色如涂著靛青。大者如成东说念主手掌,无量着落。与此同期,由勒乌东官长南喀桑波叔侄迎请大慈法王·释迦耶协到惹喀乍与许多僧伽群众共作广大的如期供祀,当祈愿时。亦然太空大降雨花。从那以后,直至现在,所谓‘甘丹安却’[3]即于阴历十月二十五日,统统汉、藏、蒙古等地区不分宗派的一切僧俗群众在屋顶燃灯供养。这种善行一直未断。这也完全是由一切智宗喀巴人人的职业之力而来。由于这些原因,一切智克珠杰说:‘总的说来,在人人示现升天以后,由于人人的罕有职业之力,而将无量多情安置于老成自由的说念中。’
如是,人人在此宇宙示现一生终末职业——现证双运身后,在遍于虚空的广泛无边诸刹土中,示现无边的化身,而作一切利益众滋职业的情况,是难以尽说的。至于成为咱们目睹耳闻之境的一些野蛮情况,也大都在前文中说毕。但是还有一些在人人升天后,未能说明,例如由五种悯恤眷顾之门,对一切智克珠杰示现真颜,并赐给教语甘霖的情况,为了补益信仰,也须略说。有一次,一切智克珠杰来到说法地点后,在复返宿舍中时,心中念想:‘总的说来,此诸多情,由于过去未多积福,是以莫得具足德相的师傅,对他们开示“有为无常”,他们却偏执有常;对他们开示“诸法性空”,故偏执实有;对他们开示高贵受用无道理,却偏执孜孜追求;对他们开示此生的好意思誉名声犹如空谷回声,却偏执为应得的究竟效率。总之,宗喀巴人人金刚持的显密著述,对于金刚持的密要,无有涓滴混乱的决疑诸论,我方即使努力讲说,但不具福缘者,尝不到这样的庆宴甘霖,反而在职何未学,任何不知,昧于弃取,如畜生的眼前曲意趋附,巧行乞求,而听受其所说名利恭敬的妄语叫嚷,及战乱和盗匪之故事,吹虚我方谩骂他东说念主之语言。对于这样的如猪狗行径者,愿东说念主们以一位知弃取者的清廉心作细察吧!总之,愿人人对于这些不知念死,在此生名利钞票中错落放逸,参预邪途诸多情作慈视。’克珠杰如是念想,心极懊丧,悲泪长倾!那时,他陈设妙供,向宗喀巴人人猛利祷告而哀泣。因此宗喀巴人人骑著色白如雪,体肢优好意思,具有六牙的大象,大象全身遍覆黄金璎络和金铃以为好意思饰,象鞍以多样张含韵庄严。人人仍现本来的边幅前来,说说念:‘徒儿不必悲伤!由意念上师,能摈弃过去所积的大罪业,而且能积不可念念议的福德资粮。咱们师徒的志愿,根底是极善的。你与瑜伽自若师米拉日巴意念上师而写出意念上师六种说念歌调换。从今以后,你当宏扬我的教法!’
又有一次,克珠杰对于经典中一些特殊的难义要扼,尤其是生圆二递次中的一些特殊要义,发生疑难,他料想如果我的上师辞世,我是可以启问而决疑的。奈何上师已逝,无东说念主可以决疑。我的上师住世时,何等可喜!料想我的上师现住何处,心中产生懊丧!靠近他方,精神隐隐起来。因此他陈设曼遮等妙供而祷告说念:‘我父大宝师!至尊宗喀巴人人!’高声哀泣号呼而作祷告,同期堕下悲泪。因此宗喀巴人人坐在许多天神肩抬的多样张含韵珍珠为镶饰的金座向前来,为他措置了一切要义的疑难,并对他说了许多随见示法和其他教法。
又有一次,克珠杰阅读以显密两种说念递次为主的宗喀巴人人的多样著述,并阅读其他诸种书本。由此料想开示三藏和续部的教义,总说显密经典论释等的教义,以及那些一切的教义取作一补特伽罗(多情)成佛修说念之用的情况:从驱动依止善学问起,由共通说念净治身心后,直至即身现证双运金刚持位之间,这样的全圆说念体,唯独我的上师宗喀巴人人具此好事。其他印度圣地及西藏的噶当派和大指摹派都未具备此德。同期,念及人人的伟大好事,生起了不可念念议的信仰,不禁陨涕浸透僧衣!哀呼说念:‘师傅!大宝恩德师!恩德无边!赡部洲(即此宇宙)的一切多情未报师之恩德啊!我的师傅至尊宗喀巴呀!’如是哀呼而作猛利祷告时,宗喀巴人人骑著以多样宝饰庄严的白色狮子,人人身色红黄,手持慧剑与经函,现孺童相,衣饰以多样张含韵而为庄严,示现如是(文殊)菩萨形相前来,说说念:‘徒儿不要悲伤!我向汝说一法,总的说来,乱世中多情的种姓有多样种种。尤其是刻下都不念死无常,不念三恶趣(地狱、饿鬼、畜生)的祸殃。都贪著明利恭敬和一般衣食之事,都只知勤奋于此生之事,能料想异日后世将如是调遣者,已绝无仅有。’如是说了许多法后,继说:‘我是进取师本尊猛利祷告,积资忏罪,渡过诸大经论的大海,而且细阅辨析经论的诸著述,而且生起信念专一精修佛果已在掌持中。然而能如是作家,已绝无仅有!虽是如此,但合根器的多情,是习能有一些的,对于他们你当作饶益,尤其是应当宏扬我的密宗诸著述。后世中是能赶紧见到我的。’
又有一次,克珠杰想念宗喀巴至尊上师,心想我的上师现住何处?何时能见?想著而流下了许多悲泪!心险些不可简洁,全身抖颤,毛发竖动,而猛利祷告说:‘至尊上师宗喀巴请对我眷顾!请对那些粗野行径的多情眷顾!师的教法,也如空中闪电、乾闼婆城(水月镜花),赶紧自归消灭。我何时能到师的近前?’那时,至尊人人骑著可怖的猛虎,示现瑜伽师的装璜,身红色,眼鼻特大,右手持火焰剑举向太空,左手捧满储甘霖的颅器,红色发髻上束蓝绸以骨饰而为庄严。极露笑容,容光雀跃,有八十位大竖立者扈从围绕,欣喜前来,说说念:‘徒儿!心勿不安!我非汝不想,你除我谁也不念!留住你我何处也不去。念我时,当知以显密两种说念递次为主的诸讲述,是我的遗嘱,应阅读此诸著述。总之,诸多情的福份,已极薄弱,而懊悔沉重!教法已驱动结果。你想来到空行刹土中的志愿就要收场了。’
尔后,又有一次,克珠杰心念:‘现在似乎我应当作逝去的愿望,但搪塞我师,作供而启请,盼师来到。俟机当问上师住于何处?’料想其他当问的问题还有一些。于是陈设金曼遮等难以计量的无边妙供,而启请说念:‘师傅,三世之佛尊!无怙众生之独一皈心处!无比的至尊文殊金刚持!’如此呼号并作长技术的猛利启请,至尊人人坐在白云堆聚中,如往日落发服装相,前来说说念:‘徒儿!现在快作前来的准备,我当派使来迎。’克珠杰问说念:‘师尊现在住何处?我也将到上师住处。’人人说:‘总的说来,我的化身是有许多,遍于空行刹土、兜率、赡洲等处。现在我(的化身)在汉地五台山,为比丘金刚持一千八百东说念主,上昼讲说中不雅和说念递次,下昼讲说密集、胜乐、能怖三尊的生圆递次。你也应当不息地猛利发愿来到该地,是会遂愿的。不久我和你即能相会。’又问:‘其他众生应如何勤修福资,始能往生该处?’人人开示了许多,教语。这些己在上文讲演了一些。因篇幅有限,在此处只好拣非常事件而书出之。若欲详悉,从克珠杰的多样著述中,也可得知。
依照那样的言说,那时,一切智克珠精品有偈颂说:
‘至尊上师善慧称,至心虔敬我启请,师住何处刹土中,我亦速来祈加持。’
作了如是的发愿。但是所说得生彼处,应修如何福资?所说的刹土(地方),依那时的字句来说,虽说的是五台山,但不可认定独一指的是那里,主要是人人即身现证双运身,应是在报身刹土、化身的刹土鱼米之乡、空行刹土、兜率等处。尤其是人人示现成佛——狮子吼如来时,刹土为罕有超卓庄严刹土等。是随其所愿,随住一切刹土。即如上文所说:‘总的说来,我的化身是有许多,遍于空行刹土、兜率、赡洲等处。’由此说法即可了知。
上文记录克珠杰亲见人人示现的诸相中,宗喀巴人人示现大竖立瑜伽者之相而来的情节是:第二佛陀宗喀巴人人,以共通方面看来,虽是在此土示现升天,然而在二十四域大竖立者的所在诸处,都是有示现如是密行的身相,而作利益众滋事迹的。这是无量光佛化身的班禅伯敦意希[3]所说的。他所著的《香拔拉[4]路引》中说:‘一切智根敦珠的列传中说:听到第二佛陀(即宗喀巴)为利他而死一火的音信,心中起飞了是否为由密行现证而死一火的想法。以及对此有极为遑急的须知者:法王克珠杰·格勒伯桑亲见人人示相中,有人人出现为瑜伽者之相,手持利剑与颅器,骑著可怖的猛虎,有八十位大竖立者围绕前来。若如所说,于二十四域等处,作利益众滋职业的那样,人人于此土示现取得自由后,化现那样的(瑜伽者)身相在大竖立者所在诸处,作禁戒行和利益众生行。而且极大宏扬了往昔人人受生为怙主龙树及班智达“苏玛底根底”时,已诠释的显密证说念之教法,何况发展出无数的取得竖立的大德。在后期印度所出的大竖立者细哇坝巴(寂隐),觉囊·多罗那它的上师桑杰坝比贡波,或称菩提古巴达纳塔,班智达·布惹那班遮,亦称岗微多杰。这些诸师,都是由第二佛陀宗喀巴示现禁戒瑜伽行者的身相,开示言教中所出身的。而且那些诸大竖立者所主张的正见之规,及一切说念递次,显见是跟踪龙树师徒的。’又说:‘第二佛陀示密行而逝,所化现身相,其名讳为根底纳塔,译意为称呼怙主。现在印度的表里和一切边区地方,都对他十分敬畏!’因此,人人的化身之一,是在印度的大圣地等处,示现禁戒行而现在仍作利益众生的职业。依此类推,人人示现升天后,对于其他首要弟子,及一些有缘众生,在推行、嗅觉和虚幻三者中,示现身相,赐示教言等的情况,在这里未能尽述,从其他列传中是可得知的。自后人人的诸种化身所作利益众生的职业情况,大都在以前上文中人人的异日转生中的情况中,已略说毕。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师离受生示生相,虽离死卒读仍示死,调伏多情善简单,本性难知不念念议。虽于净土示虚幻,无边刹土作利生,虚空无穷流无穷,此是导师普习性。无漏大乐心海中,仍对多情扶持利,今后福善能易得,与师住世无不同。为令教要长住世,双运如意之宝匣,应留不坏整遗体,此是本尊所悬记。诸宝所成大灵塔,妙香旃檩所成室,殊胜具义之遗体,成为东说念主天福田住。由诸得定大菩萨,迎来诸佛颖悟尊,一再合入开光力,加持聚膂力增生。此外为满师心愿,隔离世间扰乱缚,昼夜无懈勤励修,闻念念修业无疲厌。一些不知弃取处,留发过长等制戒,格外不容决心断,尚须襄理开遮法。有缘清净弟子众,推行嗅觉与梦见,三密应有示现力(身语意三密),心中祸殃全隐没。怙主人人之弟子,如金山中须弥严,达玛仁钦继佛位,成为师教之主尊。’
[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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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云丹嘉措:译意为好事海(1589—1616年)。为第四代达赖喇嘛。生于蒙古。十五岁时拉萨三大寺迎请至哲蚌寺登位。
[2]甘丹安却:意为格鲁派五供节。即于藏历十月二十五日,举行格鲁派祖师宗喀巴忌日供祀,多于此夜燃灯供养。
[3]班禅伯敦意希:译意为吉祥智(1738—1780年)。系第六代班禅,乾隆四十五年受命至北京,居黄寺,赐玉册玉印。同庚升天于北京。
[4]香拔拉:佛家所说印度朔方远方一欲望国名。其意为持乐国。
七、讲演受人人言教的弟子群众的情况
如是已将至尊宗喀巴人人在此土中得当一般众生的视线而示现的史迹概况,在上文讲演完毕。再对受人人言教的弟子群众的情况,作一讲说。由于人人即是至尊文殊,是无与伦比的具义圣贤,因此,见其面,闻其说,仅听得一次说法入于耳中,也能从恶趣地狱中得救,成为死活角落中得自由者,其数量如地面尘土,超越言说田地。不仅如此,即以当家、抚育、振兴教法的徒众,以及能作利益自他的东说念主士来说,要尽量地说出其情况,亦然难得计数的。正如勒仁巴·奇麦饶杰的著述中说:‘至尊宗喀巴罗桑扎巴依靠自身领有的福德,在童年时期,我方即已完成闻念念职业,而且在成年时,妥善地研习修义,完成自为之胜果后,对于许多堪可度化的多情,赐授了许多显密教法,尤其是传授了密宗的灌顶、经教、教授三者。他在整个一生中,教授了许多大小教导。有时,向千千万万的僧众教授教法,有时向身前的许多主要大弟子互他乡教授许多甚深教法。依靠如是法缘,所产生的不可念念议的弟子,尽我之力,也难以讲演。前代大弟子们也莫得明确的讲演。’因此,也只好讲演以首要弟子为主的普遍颂扬的一些弟子前后出现的概况。
开头玄虚而说,如《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中说:‘人人的徒众中,持有法缘的上师有巴罗多杰(勇金刚)等三东说念主;还有东敦·连纳室利等早期弟子四东说念主;有多敦·绎伯嘉措等多康四东说念主,有前藏四东说念主,合称为证悟八徒;有达玛仁钦等为精巧主所授记的殊胜弟子三东说念主;有心传弟子格勒伯桑,及一切智根敦珠等职业等同无边虚空的大弟子四东说念主;有霍尔敦·朗嘉哇等能诠释前后藏教法的弟子十东说念主;有菩萨释迦索南等任运竖立利他职业的菩萨十东说念主;有大慈法王释迦耶协等作君王之帝师的二东说念主;有雅交·索南朗嘉等多闻的侄子二东说念主;有法王·勒巴坚赞等持净治好事的觉钦和觉穷二东说念主;有像雄东说念主却旺扎巴等不雅察优良的二东说念主;有喜饶桑波等各方巨集扬教法的巨集法人人六东说念主;有廓译师宣努伯等翻译师二东说念主;有止贡仁波且·顿珠嘉波等总揽政权的法王六东说念主;有阿里东说念主索南仁钦等通晓许多经典的当家教法者八东说念主;有绒波甲纳等多绒的善巧者四东说念主;有哲新·绛伯哇等修行竖立的嫡传二东说念主;有胜士麦朗伯哇等罕有贤士二东说念主;有京俄·洛追坚赞等众生之顶上庄严八东说念主;有得乌惹哇·意希伯等当家大座的喇嘛四东说念主;有堪钦却嘉哇等掌政的堪布四东说念主;有钦波扎桑等钦波五东说念主;有止贡却阁哇·扎喜仁钦等受四灌顶的窍门师二东说念主;有达桑等能说教法的十难论师四东说念主,有雅德等持经句义的四难论师十东说念主;有觉敦·索南伦珠等持禁行者四东说念主;有上座却桑等持戒清净的上座六东说念主;有阁楚多敦·扎巴迥勒等舍此世心的证语师五东说念主;此外,还有甲敦却桑哇等普遍颂扬为人人的及门弟子约一百五十余东说念主。’《甘丹教法史》中所说,除总额有一些阔别外,简略与上头所说的调换,而且记有昭彰的互异主要的诸弟子的称呼,按照其内容叙述如下:
首要弟子三东说念主是:贾曹杰、克珠杰、一切智根教珠等;就听受法缘者来说有喇嘛乌玛巴、洽多哇、至尊仁达哇三师也列在弟子范围内,早期弟子四东说念主是:密柯温波·阿旺扎巴、多堆·扎巴洛追、东敦·连纳室利、格西侠敦等四东说念主;后期弟子八东说念主中,前藏四东说念主是:绛嘎哇、桑迥哇、仁嘉哇、绛生哇等四东说念主;多康的四东说念主是:多敦·绛伯嘉措、喜饶扎巴、绛伯扎喜、伯迥哇等四东说念主,此八东说念主为人人离开世务专修时的投军近侍弟子;职业广大之五东说念主是:杜真巴(持讼师)、绛嘎哇、法王扎喜伯敦、无等师坚赞桑波、至尊协饶生格等五东说念主;教法之明灯十东说念主是:衮却楚臣、善巧者嘉旺喀且、涅阁仁桑、钦饶扎桑哇、涅钦·协烧绛称、霍尔敦·朗喀伯、洛追却迥、法王却嘉哇、法王伯生哇、纳塘·饶却等十东说念主;能作利他之菩萨六东说念主是:菩萨释迦索、菩萨衮嘎桑波、菩萨洛追坚赞、菩萨楚臣伯桑、菩萨宣努嘉却、菩萨坚赞扎桑等六东说念主。被尊崇为皇帝之帝师的有大慈法王释迦耶协及绛达玛二东说念主;多闻的侄子二东说念主是:玛季温波·朗喀伯及雅交温波·索南朗嘉二东说念主;持净治(身心)好事师是:夏鲁哇·扎喜嘉措、法王勒巴坚赞二东说念主;不雅察优厚者是:谟色洛追仁钦及象雄东说念主却旺扎巴二东说念主;在各方宏扬教法的六东说念主是:高下协桑二东说念主、古格·阿昂旺扎巴、多哇·绛称生格、喇嘛伯敦协饶、敦玛·云敦伯哇等六东说念主;译师二东说念主是:廓译师宣努伯及达隆译师二东说念主;僧伽之主仁波且六东说念主是:法王仁波且·伯敦桑波、仁波且·索南桑波、仁波且·绛秋多杰、仁波且·索南坚赞、止贡仁波且·顿珠嘉波、达隆仁波且·扎喜伯窝等六东说念主;通晓许多经典者八东说念主是:法王协迥哇、嘉萨仁桑、绛岭哇·扎仁、阿里东说念主索仁、绛决仁嘉、古格·桑杰、绛央仁扎、嘉色·仁迥哇等八东说念主;多绒的善巧者四东说念主是:多麦东说念主俄色、勒桑、索协、绒窝·结那等四东说念主;有竖立者的嫡传二东说念主是:哲新·仁钦绛伯及仁钦伯二东说念主;罕有的贤士是:贤士麦朗伯哇、不下山者索哲仁钦二东说念主;京俄(喇嘛近侍)八东说念主是:衮洛哇、宜努俄、洛追坚赞、伯桑哇、朗嘉哇、索南伦珠、仁嘉哇、仁钦迫哇等八东说念主;无与伦比的登法位者四东说念主是:贡法王哲巴伯、大喇嘛业侠巴、达布古西·伯敦顿珠、得乌惹哇·耶协伯等四东说念主;堪钦(大堪布)四东说念主是:却嘉伯桑、嘉桑哇、衮多哇、绛伯哇等四东说念主;钦波(伟大者)五东说念主是:扎桑、达波哇、洛迫、衮嘉、扎喜坚赞等五东说念主;窍门师是:丹萨·绛央喀伽及止贡扎喜仁钦二东说念主;十难论师四东说念主是:达桑、坝色哇、觉扎敦·坚赞、鲁那哇等四东说念主;四难论师十东说念主是:体穷顿约、乍贡仁伯、嘉哇仁钦却嘉、杰热·桑杰旺秋、达普·桑杰桑波、雅德·索南桑波、卓巴、措布巴、却生、扎巴坚赞等十东说念主;觉敦四东说念主是:达哇洛追、索南伦珠、勒仁巴、公波等四东说念主;上座六东说念主是:却桑哇、嘉顶·顿珠伯、甲玛·根敦嘉波、俄热扎喜、宣努桑杰、衮嘎本等六东说念主;多敦五东说念主是:桑杰伯桑、朗喀学惹、扎巴迥勒、若细巴、波勒哇·朗哲等五东说念主;此外,还有拉日·扎巴嘉措、仲·迅伯哇、堪布·桑嘉哇、喇嘛色土、漾顶仁波且、细洛温波、仲·朗喀哇、喇嘛贡波绎秋、喇嘛索仁、东却拔、喇嘛释迦仁、喇嘛达桑、喇嘛却金、甲惹·桑杰耶协等许多自能孤独的徒众约一百四十东说念主,互他乡建立寺庙和文章讲述等。如上所说,是就普遍颂扬的弟子概况写出的。
又勒仁哇·奇麦饶杰所著《宗喀巴传黄金灯》中说:以前所记诸东说念主中,还有成为最胜大士的七十东说念主,合编为二十组,这些互异的简史,按照其中所述,在此间合并略记如下:
开头就分类编组来说,金灯传中说:宗喀巴人人的《宗喀山颂赞》中说:
“如七金山绕须弥,无比欢然七弟子,本尊悬记宗喀巴。”
又如洛扎大竖立者的悬记及自传中所说:‘有清净悬记的欢然弟子七东说念主;还有昔日人人离世务专修时的跟随能舍此世心者八东说念主;又有人人病时作服侍和诵经祝福的大弟子七东说念主;垄断庙宇振兴教政的善巧竖立大弟子八东说念主;对笔墨记持熟悉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职业无可争论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以修持主的大弟子领有“多敦”(具证悟)之名的四东说念主,坐山修行的二东说念主;博通经教的善巧者二东说念主;高下智贤者二东说念主;菩萨二东说念主;大志宏愿者二东说念主;扎巴二东说念主;有缘大弟子六东说念主;取得竖立无可争论的僧伽之主大弟子三东说念主;种姓高超的善巧竖立者三东说念主;继位持教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僧伽之主取得悟解的善巧者一东说念主;离世务修得竖立的隐者一东说念主;普遍著称的胜智法王二东说念主;普遍颂扬的离世务修得竖立者一东说念主。这些是就编组而说的。’
若分别来说:第一、有清净悬记的欢然第子七东说念主是:仁波且三东说念主、哲侠二师、多敦二师共七东说念主。此中仁波且三东说念主是:贾曹仁波且·达玛仁钦、杜真仁波且·扎巴坚赞、克珠仁波且·格勒伯哇等三东说念主;哲、侠二师是:绛孜法王朗喀伯及夏孜法王仁钦坚赞二东说念主;多敦两师是:多敦·绛伯嘉措及多敦·朗喀学惹二东说念主;其中有清净悬记的情况:是说有可靠的取得密宗加行说念的证达的悬记。不仅如此,在前文所记宗喀巴人人病情略愈时,至尊文殊悬记说:‘今后应修生圆二递次的瑜伽修法,心中即能赶紧生起无上密的殊胜证达;而且善缘的七弟子,也能生起说念之一种证达。’即是这样的悬记。以及多敦·绛伯嘉措在梦中,梦见有说是宗喀巴人人之塔,度量圆满,塔尖直达云际。此塔之前有七塔围绕。诸空行母说,此与此塔是彼与彼东说念主之塔,七塔都粉饰白色。又有一置塔地位,有说这未粉饰。答说:现在塔还莫得来,不作粉饰,自后再粉饰。此七塔即指上文所说取得悬记的七大弟子。所说以后再来粉饰的一塔,是指一切智根敦珠,那时,还异日到人人的近前。何况自后人人亲临温·扎喜多喀那里,扎喜也就成为人人的首要弟子。他是有昭彰风物的。如是取得悬记的欢然弟子,也可以计为八东说念主。
又有一计法:宗喀巴人人传授密集灌顶的弟子,有克珠杰格勒伯桑、多敦·嘉伯嘉措、上座桑迥哇、喇嘛准多哇、索察·云敦伯、多敦·绛生哇、妥哇·朗喀桑波等七东说念主。这些东说念主都是符合灌顶法器的有缘者,也确是取得本尊的悬记者。想来有清净悬记的大弟子七东说念主,这两起都是可以看成的。
第二,人人离世务专修时,熊舍此世心的八弟子,即上文所说的清净侍徒八东说念主。
第三,为人人作侍病投军的大弟子七东说念主是:贾曹杰和克珠杰二东说念主、哲、侠二东说念主、法王释迦耶协、协业勒桑、法王宣努嘉却等七东说念主。其中法王宣努嘉却系青年僧,因此他只可做行茶送饭等仆役事。
第四,垄断庙宇振兴教政的善巧竖立大弟子八东说念主是:贾曹法王、克珠法王、夏鲁觉哇·法王勒巴坚赞、绛孜法王洛敦巴、饶觉哇·法王洛追却迥、坝索·法王却吉坚赞、法王麦朗伯觉洛追、温·罗桑尼玛等八东说念主。此中前七东说念主称为文殊清净传承七东说念主。而且昭彰见有本尊的悬记。第八东说念主系有人人的种族和传法二者关系,是可以看成东要的大弟子的。又有一些东说念主说:上头所说对主寺作振兴职业的那些东说念主,由于不肯定是在人人近前真实听过说法,莫得听受过法缘,是不可看成大弟子的。但是除绛饶法王扎巴及麦朗伯哇二东说念主外,其余都是在人人近前,真实听过处死的。尤其是他们能清净受持主寺教政二者之规,是可以算为大弟子的。这是勒仁·奇麦巴说的。
第五,对笔墨能记持熟悉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是:扎贡四难论师仁钦伯、雅德哇·索南伯桑、东准·洛追扎巴等三东说念主。所谓‘熟悉’之义,是说对于人人所文章的显密的大小晓喻著述等,领先的写本,及人道命抄多份后,一些抛弃在人人我方的宿舍中,一些给互异的大弟子,也依各自的意乐,无疲厌地抄写。并熟悉许多种笔墨,而且对于正确语法、界限、书道等极为善妙精通。因此人人对他们(三东说念主)也非常喜悦,传授他们许多甚深教法。
第六,职业无可争论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是:大慈法王释迦耶协、班禅仁波且·根敦珠、杜真法王扎巴伯敦等三东说念主。所谓‘无可争论’的情况:以法王释迦耶协来说,他给大明皇帝(永乐)君臣等灌项和说法,从而摄受。继后修建色拉寺(三大寺之一)时,亦然大明皇帝作檀越,并供赐佛殿中《甘珠尔》印本全部、罕有荒芜的詈骂悬幡百幅、护法殿中供了许多彩箭等。供于法王的供物中,有用上等缎料制成的罕有荒芜帐幕。供给宗喀巴人人以大银塔,又供洁清水晶所制成帐幕等,作出了无量的承事供养。传奇后期中,汉地仍然有法王的弟子传承,及法流传承和许多寺庙等。
其次一切智根敦珠创建扎什伦布寺,寺中僧伽由一千东说念主发展到二千东说念主。对于僧众讲说现不雅庄严论、因明和中不雅三者,以及毗奈耶和对法藏等图书的许多广略注疏,以及直解和总义等。由详细讲说之门,建立起讲说和听受之规,及清净的议论僧院。此外,还教授《噶当宝籍》,及宗喀巴师徒传和著述等教法,以及修心教导等或在僧众大会中讲,或个别讲说,随所得当而作。而且对于许多大弟子另开讲座,传授密宗的灌顶、经教、导释等许多教授。尤其是新造有一层楼高的至尊弥勒大像,及《甘珠尔》经典,大小壁画等许多身、语、意三者之所依。何况在这些佛像、经典前,供持重的供品。在僧伽大会中,建立起学习教理的僧院及戒律的传统魄力,非常是三事仪轨等。因此,发展出法王仁波且多觉等四位素尔钦、四个扎仓(僧院)和许多小学班。统统高下各方的大东说念主物都诚意敬信,对根敦珠作广大的颂赞,他的职业是广大无边的。
次说仁波且杜真·扎巴伯敦:他亲临从高原的‘芒域’及‘鲁惹’直到低洼处的‘杂日’山区之间的许多地方,对于各方的酋长、许多大官许多寺庙的政教共主,许多大法王,许多才智广泛的十难论师等说法。总之,对许多僧俗团体,随其所得当的教法,广作传授和加持。而且在上中下三区,大宏戒律学处及魄力,并建立了许多修行僧院和戒律僧院。东说念主们都赞好意思说,像杜真·扎巴伯敦这样的持律人人极为生疏。正确的善巧竖立者的好意思名,遍于诸方。他确是一位于释教作有极大职业业绩的大德。
第七,以修持主的大弟子,有著明的四位多敦及住山修行二师。此中四位多敦是:多敦·绛伯嘉措、多敦·绛生哇、多敦·朗喀学惹、多敦·珠巴伯等四东说念主。住山修行二师是:不下山的索朗仁钦及珠准·达玛仁钦二东说念主。此中多敦·珠巴伯系勒仁的一位素尔钦大德。这位元大德的长久修行情况,以及他是勒仁哇的祖辈中,恩德最大的一位元上师的情况等,出自勒仁·奇麦巴的著述中。
第八,博通经典的最胜智者二东说念主是:能澈底讲说经义的哲蚌寺绛央法王扎喜伯敦及能说百种经义的法王侠敦伯敦仁波且等二东说念主。此中绛央法王,他能从心中完全说出《大般若经》函合在整个缱绻的经函一百零六函,又能从心中说出大小经函一百零八函。
第九,高下两位协饶桑波:此中的上法王协饶桑波,他在阿里三部,尤其是在“‘芒域’和‘鲁惹’等地,建立许多寺庙,并安立贤善僧伽,直到而今,他的职业传流,仍然存在。有许多王者大东说念主物都以他为师。次为下法王协饶桑波:在汉藏接壤之间,他做有极大的职业,何况建立了甲朗拉卡寺(汉说念山口寺)即今著明的吕都寺。僧会也极为持重,能妥善田主管统统佛像、经典、佛塔等。据说钞票受用也极丰盛,熬一次斋僧茶也须放入一背筐的茶叶。
第十,菩萨二东说念主是:菩萨德莫塘哇·洛追坚赞及菩萨却旺扎巴二东说念主。洛追坚赞在德莫塘地方建寺,并建立清净僧院。这位大德在门穴中依达玉玛(罗幔母)修行渡过整个一生,心中领有无碍的通晓。次为却旺扎巴。他在多麦地区,设帐住宿,常时往来其中,侍众都是些托钵人。在大帐幕中,排列坐次时,正中坐次偏激近前,安置托钵人中的东说念主微言轻,弱小无权等忧伤诸托钵人。总之,对于这一切托钵人,他都以衣、食、财物供养他们,作善良的利济。东说念主众对他说,这类东说念主太肮脏可厌!而是他对东说念主众引据经教中的故事,而开示许多说法。对托钵人等仍然蛮横常爱好。
十一,大志宏愿(即菩萨精神)者二东说念主是:大菩萨宣努嘉却及大菩萨衮桑哇二东说念主。宣努嘉却去到拉堆绛,拉维绛官长衮却勒巴手足将他尊奉为应供处和上师。此师建立昂仁绛钦寺佛殿时,拉堆绛官长作了助缘。又在绛楚一日间成立五百新僧集团,此师作堪布。在寺内著明的大愿法会中,建立法行之规,及戒律僧院和戒学,并建立对于《现不雅庄严论》、《因明》和《中不雅》三者优良的议论僧院,他作了安排和传统作法。那时,东说念主们都赞好意思他是有大福德、善巧、戒严的大德。由于萨迦和格鲁两派无大怨尤,因此在昂仁寺的大愿法会的念诵中,也创立念诵宗喀巴人人所著的《菩提说念递次承传启请》及《弥勒赞深广篇》和《初中后吉祥愿》等,法王我方也在僧会中,直到他修法行结果。他对萨迦、格鲁两派一视同仁的魄力,延续了很久的时期。自后廓让巴来寺以后,昂仁哇发生纠纷,因此那些法行也即中断。这是奇麦巴所说的。此外,这位大菩萨还著有两函《噶当说念递次》,有名的修心广论。在前后藏上中下三区,此师的名声很大,而且他与宗喀巴人人的旨意极为逢迎。总之,他是一位领有教政最高巨擘,竖立自他二利的大德。这位大菩萨驻锡日窝甘丹寺时,准备复返上区时,有一天他料想我与如是的上师宗喀巴很难常时碰头,这样的上师是极为难得的。想念师恩后,他办好供师的许多大小供品,非常是甘丹寺中在僧会中说法时,用的土石和泥制的大曼遮(坛供),他加工改制,妥善地粉刷,然后命一善绘者,以磨制的纯金粉泥约百钱涂抹绘制而进献时,已成为如纯金摇制出的曼遮,极为好意思妙!因此宗喀巴人人心中非常喜悦,说说念:‘起因甚善!十难论师(指宣努嘉却)将在上区竖立广大的自他二利职业。’作了这样极佳的悬记,自后果如悬记而成效。
其次是大菩萨衮桑巴:此师在‘哲’等地方,有极大的职业,而且一切智根敦珠也顶敬他为师,是一位无可争议的大德。
十二,扎巴二师是:上区的阿旺扎巴及下区的阿旺扎巴二东说念主。上区的这一人人名却旺扎巴,而不叫阿旺扎巴。有些书称作象雄·却旺扎巴,即是此师。但是象雄东说念主来到阿里的历史不解。以此似乎是古格·阿旺扎巴。此师在上区,被古格王等东说念主尊为上师,职业极为广大。在勒仁哇·德勒贡波珠座前,也听受过法缘。
其次是下区阿旺扎巴,即察柯堪钦·阿旺扎巴。由此师劝请,宗喀巴人人著出《独勇能怖金刚现不雅修法》。在康区,他的职业极大,而且建立了殊胜的五大寺。在这些寺中,建立起显密讲说和听受之规,及清净的戒学。有些东说念主说,此师所建的寺庙,较此数(五寺)更多。传奇现在嘉绒区的达昌寺,即建寺的数量,到终末已足,是以扬名为‘达昌’,意为现在够数。
十三,有法缘大弟子六东说念主是:贾曹仁波且有传授般若和因明等许多显教法类及密宗仪轨、时轮和胜乐的生圆二递次为主的法缘;杜真仁波且有传授戒律讲说和传统做法及阎曼德迦红、黑两尊等的法缘;克珠仁波且有传授时轮本续广释等释续的法缘;克珠协饶生格有传授密集续释四家合解及密集和胜乐生圆二递次等法缘;拉堆布扎法王衮却衮嘎伯人人在杂日山中,从本尊胜乐听受来的枳布传规的身曼荼罗四灌顶全圆教授的法缘;热振的至尊坚赞扎桑有传授从萨迦派及布顿等传来的胜乐帜布师传的身曼荼罗四灌顶及枳布师传的五递次导释的法缘。有传承法缘六东说念主即是这些大德。
十四,僧伽之主取得无可争论竖立的大弟子三东说念主是:止贡仁波且·顿珠嘉波、帕竹京俄·索南扎巴、索南坚赞等三东说念主。其中的止贡仁波且:由他劝请宗喀巴人人文章《事师五十颂注目》,何况有时在大会中所受人人教授许多显密教法,有时听受人人教授密宗简单。总之,听受人人教授许多教法。
相通京俄·索南扎巴也听受人人教授许多经教。
至于仁波且·索南坚赞,他在人人近前,听受了许多灌顶、经教、导释,非常是听受了《般若六法甚深导释》。他我方文章的《六法导释大乐丽日千光》的首尾,都对宗喀巴人人作有无量的颂赞。又在他的《问答琉璃鬘》中说:对他恩德最大的三师中,其一即是宗喀巴人人。
十五,种姓高超的善巧竖立三师是:俄巴仁波且·仁钦伯桑、勒宁仁波且·仁钦顿珠、勒仁仁波且·德勒贡波珠等三东说念主。俄巴仁波且是俄·却古多杰的后裔,赫然是其下传十三代之间,多杰枳布巴向却噶巴所作悬记中,测度是第十一代的一位善巧竖立者。有一些东说念主说:一切智宗喀巴也在俄巴仁波且近前,听受过许多俄派的窍门。
至于勒宁及勒仁二东说念主,在勒仁教法传承的诸汗青中,有他们的事迹。其中有勒仁·德勒贡波珠谒见宗喀巴人人的情况,以及他建造了一尊与东说念主等高的释迦金像,胸间安置有宗喀巴的遗体鼻孔中流出的红白菩提,用绸缎覆盖金像的情况。德勒贡波珠的自传中有昭彰的记录。这是勒仁巴·奇麦巴所说的。
十六,继位持教的无可争论的三位大弟子是:贾曹仁波且、杜真仁波且、克珠仁波且等三位。
十七,僧伽之主取得悟解的大弟子一东说念主,即著明的僧伽之主,北说念主的协敖(僧官),又称玛久额巴达波·朗喀伯,或称玛季温波(意为一母之侄)。这位法王学成善巧后,任桑敦寺的堪布。当宗喀巴人人在昂仁仁达哇近前闻法时,玛季温波也就在人人座前,听受许多教法。依于这些因缘,是以在《人人的脱落文集》中说:‘对玛季温波作如是教诲。’赫然人人是对他赐授过教言的。传称这位法王对于日窝格鲁派的教法,是一位善巧精通的大德。
十八,离世务修得竖立的隐者一东说念主:康东说念主扎桑哇。此师今生在泥封门洞中,闭关专修显密要说念,非常是净修宗喀巴人人所开示的无上密生圆二递次,依此取得共与不共两种竖立的情况,在奇麦巴所著的《六法》和《密续部讲述》中,有昭彰的记录。
十九,普遍传称的胜智法王二东说念主,即法王仁波且·意桑哲哇及杜真法王阿格旺波。意桑哲哇在前藏有极大的职业,他在一山顶上修建修行净室住修时,有东说念主问他其地为何名,说是住那地方而修,是有善缘者。因此命其地名叫‘善缘顶’。又由于如意而得著这一山顶的善妙住处,又定名为‘意善顶’。他的称招呼法王格桑哲巴(意为善缘顶氏),或称意桑哲哇(意为意善顶氏);后期的一些书本中,称作耶桑哲巴,昭彰是语音之误。又有一部分东说念主说他是廓氏的血缘,又传称为善巧精通的廓译师。此外,又称作法王宣努哇、法王绛央仁钦、伦觉绛央仁钦。又由于他面圆而脚部光滑,又称作堪钦播达哇(圆光氏)。此师在宗喀巴人人近前,研受教法,并以人人为根底上师。他的说念情歌中也说:
‘皈处摩尼宝,罗桑扎巴师,一心我祷告!’
次为杜真法王阿格旺波,此师曾在米拉日巴的净修处拉吉、聂拉木等处住修。在上区他有极大的职业。无等的侠饶绛巴是一著明的取得竖立音,也在此师的近前,听受过‘热穷巴耳传导修教授’等。藏宁巴·桑杰坚赞等也尊他为上师。他讲说耳传四字等,大宏教法。对于他是宗喀巴人人的弟子的情况,在他的自传中说:‘我有四位宝贵上师:班钦·却勒朗嘉、嘉措旺秋·却回坚赞、至尊宗喀巴人人、人人的弟子多敦·珠巴伯等四位。’
二十,普遍传称的离世务修得竖立者一东说念主,即葛楚热巴,或称葛楚法王·扎巴迥勒。当宗喀巴人人住在甘丹寺宿舍中时。有一天,人人对近侍徒众说:‘本日将有一殊胜贤士到来,去视察一下吧!’问:‘是什么样的?’人人说:‘葛昌巴人人的化身将到这里。’近侍徒众整日视察,人人问:‘有何所见?’答:‘直至太阳在山顶起飞时,莫得任何东说念主来。’待到东山许多山峰上,阳光黄灿灿地照著时,有一善学问,作离世务修行者模样,穿著双层抖动的披单和禅裙,因苦行而使身肉肤色也变成黄焦焦的。他莫得犹豫,无遏止地一直来到人人的宿舍门前,近待徒众心中明白,立即文牍人人。人人说:‘可能即是这东说念主。请他稍坐一下。’并命拿香束来。人人也穿著单披单,急速来到外面,燃香理财。请他到屋内,登上高座,极表珍视。这位离世务者在人人座前,启问了许多教法,终末也就走了。自后一查访,才判定葛楚热巴即是他。在这以前他领有极大的证达和职业。在这以后,仍然是有极广的通晓和无边的职业。他在雅隆协乍等处,以修持‘厥法’(“厥”意为能断懊悔死活之义)为主,何况也集中许多弟子。他著有《厥法指挥广释》,刻版印行,题为‘引说念广释’。在上中下三区,广为流传。有许多酋长和大官都以他为上师和应供之处。传奇他建立修‘厥法’的法会时,觉浦普巴也数百次前来参加。这些故事,系由贡嘎大竖立者衮嘎扎喜,或称热钦衮嘎扎喜,去到‘勒仁’与奇麦巴的兄长法王措杰多杰相互闻法时,他向奇麦巴详细告述的。也有一些系由他者所说,这种情况,明晰地记录于《宗喀巴传黄金塔》中。以上分组而说的诸史事,略说完毕。此外,还有《宗喀巴传黄金塔》中所说:‘还有止贡的却阁哇·扎喜仁钦,及帕竹的却阁哇·绛央喀且,或称绛央索南伯。’由于这两东说念主亦然宗喀巴人人的大弟子,以此称两位是‘却阁哇’(意为入窍门东说念主),而且也缱绻在大弟子的数中。止贡却阁哇是劝请人人著《事师五十颂注目》的东说念主。何况听说绛央喀且著有《声明集分论》及《宗喀巴颂赞》等大小颂赞一百八十颂进献于人人,并著有一部《宗喀巴广传》。
《宗喀巴传黄金塔》说:‘持金刚协饶坚赞及上座协饶扎喜二东说念主亦然宗喀巴人人的弟子,还有格敦班钦·法王释迦西、隆务法王·罗桑扎巴、德哇温波等东说念主也都是宗喀巴人人的弟子。又以显教分别来说,还有通晓般若、因明、中不雅三者的弟子格西千千万万。还有密弥·四难论师及扎贡·四难论师等许多有名的四难论师。以及贾曹十难论师(通晓十种难论的)达玛仁钦、十难论师宣努却嘉、十难论师根敦珠、鲁那哇·十难论师勒巴等许多有名的十难论师。还有贡巴贡汝及贡巴扎仁等许多大修士孤沙利(虔修者)。此外,还有嘎、觉、苏三寺的堪布及桑、德、贡三院的堪布,他们的各个扎仓的耆老阿阇黎等许多善学问、持讼师、大上座等也都是人人的弟子。还有法王仁波且持金刚·却敦饶觉亦然由人人传授许多灌顶、经教的弟子。因此,叶汝的朔方及阿里等处,日窝格鲁派的教法得以重大起来。还有勒仁素尔钦·乌玛巴·桑杰伯亦然从宗喀巴人人座前,听受了许多教法,非常是听受《中不雅正见导释》等,因此,称为“乌玛巴”(中不雅师)。又有成为宗喀巴人人弟子的洛扎·珠钦(大竖立者)也如实听受过人人的许多教法。因此,洛扎珠钦大约亦然人人的弟子。又有我的祖辈德勒贡波珠与宗喀巴人人相见后,勒仁苯真多敦仁波且·麦朗扎喜及十难论师绛央桑波等也都成为人人的弟子了。还有人人的上师至尊仁达哇及多敦·巴俄多杰二师座前,人人也陈献过许多教法。又有觉敦·索南伦珠,人人专授以导释后,他对其众弟子,讲说屡次导释。又人人对贡汝嘉桑善巧者传授过中不雅正见导释。因此格鲁派里面出现略有不同的正见导释。还有法王俄钦巴也在人人座前,听受过教法,扎巴却桑等东说念主,也都是人人的弟子。
这些情况,未能尽述。总的说来,对于大小众弟子递次前来的情况,尤其是有名的诸大弟子的情况,以及前藏的官员等许多大小酋长也都成为人人的弟子,偏激领有教政大权的情况等,是有许多罕有故事的。但是我病者奇麦巴由于长久病痛,不可尽述。只好心胸量宽地放下而不作繁文赘述。对于诸大弟子,可能有重覆叙述之嫌,骤看似乎是有的。但是由于技术和段落中,须互异引叙,因此是无罪行的。还有引据的数量也有互异不同,这亦然出自昔日书本中所载的。至于一切有用之书本,以及密集、胜乐、能怖三尊等的灌顶、经教传承也有多种,每一大竖立者也当家有许多地方。这正如巨集扬教法也有互异发展的情况那样,不应生起恶劣的不正知。’又说:‘如是善巧竖立大德宗喀巴人人的:
“教法王宫中,出有贾曹杰,许多大弟子,好意思饰如宝顶。有缘徒众中,多敦有八东说念主,犹如于诸方,建幢幡供云。无诤三职业,布置如王权,总之诸树钦(大德),许多任职徒。觅得独超好意思,布满王宫中,如是教王宫,一切大弟子。本尊化东说念主像,亦由佛化现,任何亦罕有,如聚诸大成。王宫成奇妙,教日之王宫,智者不雅察时,善妙复善妙。具信若不雅见,娇娆复温柔,如是真如是,愚者与无信,邪见与偏畸,不雅亦无所见,好意思善全无有,如是无缘者。毁戒诸东说念主不雅,邪知之病眼,障眼不得见,胆病眼不雅螺(视为黄色),自过离邪知,我是久病者,有过定失察,弱小受害伤。犹幸沾慧眼,由有智净见,得见圣王宫,妙史感明鉴。以故书趣话,有缘皆心爱,愿能登信岸,邪知除恶心(诸邪知东说念主能除恶心),愿现忘我见。”
又说:‘后期汉土中有噶举、萨迦、格鲁和本波等派的许多格西和当家教派者,相互不和发生争论时,其他宗派东说念主多势众,而且浑然一体。日窝格鲁派这方面,无一有名有势的喇嘛。因此,他们(他派)的一切尊卑东说念主等都在国王眼前,挑拨挑动说:格鲁派的见行二者都是恶劣的。因此将格鲁派的格西大喇嘛,关在一间屋内,放火销毁。但是房屋毁后,喇嘛或称法王的身段,仍安祥无恙,为众目所共睹。国王也心有所信依,对喇嘛法王取名叫“麦吐玛”(能避火师),并敕令以后的教规,也依照“麦吐玛”的教规制定。也就对其他教规和东说念主员不加爱好,而对于“麦吐玛”方面爱好起来。因此,格鲁派的教法也取得大宏起来。这些情况,是一册教麦贡寺的喇嘛去到汉地听得的音信,他向我的弟子比丘扎喜伯桑告述的。比丘是隆朗东说念主,唯以萨迦和俄巴派的宗派为主。他是法王廓让江巴等东说念主的及门弟子。但是我对此情况,发生热爱!在土虎年(戊寅)和我有筹商的许多僧众,前去朔方时,我也未曾探询,他们仍然说出这些情况。’又说:‘如是法王宗喀巴人人所出诸大弟子的史事,略作叙述,此中许多细节等,亦然由我病者奇麦饶杰在重病八年后的金虎年(庚寅)春季,内心嗅觉昼夜难度中,而书出如是的情节,大致在我少小时,我父与祖所信的教派,是以宁玛派及达波噶举派里面的“堆珠”为主要的信仰。而且对觉囊、夏鲁、萨迦、格鲁等其他宗派。也一视同仁的信仰。由于回忆我的兄长措杰多杰等一些前辈,由许多亲爱疏憎的破绽见解,作过极大的偏畸行径,但又忆念到我的许多先辈对日窝格鲁派,是有贞洁虔敬的心愿,而且早期即有筹商。因此,我著此宗喀巴传,落款“黄金塔”。于虎年三月十七日,在勒仁佛殿楼上“尧谢玛谟”室中撰此列传。握管者系我我方和勒准·衮却扎喜,还有我的其他具量弟子也勤奋出力而写成的。正是:
“上师加持力,净见生加持,业果是真象,总之是奇麦(作家名),奇异之聪明,尚有亦限此,作已愿吉祥。”
又奇麦巴所著《宗喀巴传黄金塔补遗黄金苗》中,还有如下一段话:‘除奇麦巴所著《黄金塔》中所说宗喀巴罗桑扎巴所出的大弟子史事外,是否还有其他著明的大弟子?自然非论如何是有的。即以至尊钦饶旺秋,或称玛康·扎巴桑波来说,是一位善巧竖立大德。他喜爱萨迦派的教法,亦然杰绒哇及法王俄哇等东说念主的弟子。他在宗喀巴人人座前,听受过般若、因明、中不雅三法,及毗奈耶等许多部大小函卷的证明,以及一切甚深教义。因此,他是以宗喀巴人人为最大恩德的上师。在后期中,法王玛康巴·扎巴桑波在叶汝的北区所辖的地界中驻锡扶持释教职业。修建了大扎仓及麦隆寺等,由此出现当家名为曲绛派的著明大寺。这位法王所著的许多著述和法流中,也引据有许多宗喀巴的言教。因此,有一些具智者说:法王玛康巴之宗,对于萨迦与格鲁两派视为无有阔别,是以极为真切。尤其是北区许多善学问派遣许多东说念主到曲绛去修业,亦然由于普随处知说念有此真切宗义的缘故。但是有一些偏畸者说:曲绛派之宗,是豆麦羼杂物,萨、格羼杂是有罪行的。这种说法,纯是不正的见解。
还有嘛呢哇·勒巴坚赞:宗喀巴人人也对他传授了许多教法,因此他亦然人人的大弟子。他与哲蚌寺等格鲁派的诸寺庙,都有极大的法缘。而且在创立“嘛呢乌谟伽”法会时,也对人人有广大的颂赞。他对哲蚌寺绛央法王,也极礼敬。因此在如期大法会中,他也来听受许多教法。盛称他在大僧会中,屡次供养乳酥和碗具等。
还有桑浦素尔钦扎穷·云丹嘉措,或称法王云丹嘉措,亦然宗喀巴人人的大弟子。此师对法王侠惹·饶江巴曾讲说过约百部教典。
还有侠达波班智达·扎喜朗嘉亦然宗喀巴人人的大弟子,何况曾见过他的许多灌顶、经教传领情况,在这里不作胪陈。
还有著明的栋哲热钦亦然人人的弟子,人人传授给他许多教法。热钦对人人极有信仰。因此他作的“穆则玛”(宗喀巴心赞)护身符,能避诸刀兵。栋哲热钦的诸弟子,也对格鲁派极具信仰。
还有如上文所说的起因,去到曲绛的善学问,自后当家曲绛寺的法王衮钦朗喀索朗,或称法王索朗钦莫,以及法王朗耶哇和索耶哇等东说念主,也都持萨、格两派无有阔别之宗,而且对宗喀巴人人具有最大的信仰。
又有法王洛追仁钦,在大善巧竖立的班禅根敦珠的座前,也听受过教法。
还有达波·扎喜朗嘉的侄传法王噶玛巴,也对宗喀巴人人顶点珍视。是我(奇麦巴)来到拉萨时,和他碰头时听得的。
又有我(奇麦巴)的弟子,现在是北说念主座父子的上师,及昂仁寺大堪布法王仁波且·桑杰嘉措,也去到曲绛寺中,对于钦饶旺秋师徒的诸论著,作清净的闻念念。因此,他对萨格两派一视同仁。尤其是对日窝格鲁派具有贞洁的信仰。’
这一列传之尾,可能还有数页,过去所见诸书本中,未见有书尾完全的。因此,除昭彰者书出外,不可尽书。对于其他善巧竖立者所著宗喀巴多样列传中,统统人人所出的弟子情况,但凡昭彰者,大都与以上笔墨所记录的调换。因此,也就不重覆再述。此外,在宗喀巴人人座前,可能未亲闻法缘者,以及那时和后期所出的萨迦、宁玛、噶举、主巴、觉囊、博东等派的善巧竖立诸东说念主,也对人人身、语、意三密史事,心生信仰,而尽量散供其颂赞的花朵者,虽是难于尽述,但是为了救治一些有偏畸动机者起见,略说一些:如博东智王季麦却勒朗嘉上宗喀巴书中说:
‘善巧鹅王善慧尊,称呼如饱读遍传声,演说嘉言师足下(嘉言即文章),季麦蜂童如是称。’
又向平方的尊卑东说念主等作如下颂赞之说:
‘师之广大诸史册,长久住世如真闻,并见显密说念递次,由此我心喜乐生。我若由此能速往,他方宇宙去往生,定谒师尊佛化身,亦谒住彼诸贤东说念主。我对师与师教法,一心向往彼方行,如常啼觅般若经。’(常啼菩萨为求般若万里寻师)
噶玛巴·得银协巴也作有颂赞说:
‘愿得吉祥!世间自若(不雅音名)有寂祥,祥瑞圆满智大悲,悲心为利多情义,如义愿作育众生。’
又说:
‘师为佛陀胜教法,扶持增长诸职业,具力文章诸讲述,愿教如昔成吉祥。多闻广大善宫中,禅定妙慧坛城全,净善称呼光朗照,善友如月正现圆。世间幕中得自由,喜空义边众多情,令普自由之舵手,愿教如日长光明。如昔袭取佛位中,长久住世我启请。
附带供上礼物黄缎祖衣一件及铃杵全套,附有彩红套子。’
又有达昌译师协饶仁钦,领先他也由于执先入成见,对于人人的论著,作出有十八种矛盾的驳斥,自后他真实通晓密意,心生追悔!而对宗喀巴人人颂赞说:
‘敬礼上师文殊尊,竖立善愿伟大肆,大慧诸佛之目下,教众吉祥扬称呼。敬礼具德善慧称,已达福慧二资顶(福慧二资),当家无量诸佛规,无边众生之师尊。诸好事藏堪礼敬,雪域东方宗喀地,艰深全聚矫健根,好事枝发诸方盛,好意思誉芳醇师前礼。大智丧胆童慧等(指仁达哇等师),普依智中之智东说念主,师对统统诸经论,皆离愚昧师前礼。清净戒律大海中,充满多闻教理珍,具智龙王普依敬,智广师前我启请。师慧如日童年时,广阅诸经教莲苑,我心骄如睡莲闭(如睡莲封锁不可罗致人人之雨露),深广智师我启请。北疆句义晓者稀,决义增损更见微,能修教义已难遇,此三究竟师前礼(晓句义、决增损、能修义三者)。一些离理立教宗,一些离教仅见理,教理俱备诸佛经,能善分析师前礼。一些重戒离密宗,部分重密复破戒,统统佛法不相违,全完满修师前礼。执显为胜藐视密,以密矜骄空谈显,统统显密全圆证,察唯此法师前礼。一些解行破正见,部分重见弃学行,能显见行互助情,教诲此义师前礼。一些重说轻修行,部分执修轻教论,说修兼备圣教证,诠释此理师前礼。显密特是金刚乘,续部特是无上义,二次特是变幻身(生圆二递次),空前论著师前礼。我亦从今一切生,如我人人修佛法,爱他胜已增上心,如护自封求加持。效师垄断胜魄力,偏畸之魔虽乱教,一视同仁是师衷,愿除遍私共触通。’
这些赞词,确是料想宗喀巴人人对于一切经论的密意,及显密持深且细的难义要扼,都真实无谬,而生起真实信仰的赞词。决不是趋附和曲解而说的。而是从清廉而作出的颂赞。赫然是利根者奴婢于处死而生起信仰的心情。如果其他智者也能如是(如达仓那样)洞悉人人的诸讲述,是肯定身不由己地生起敬信的。
相通,萨桑译师也作有颂说:
‘佛刹之中唯师尊,作出诠释释教业,我当说是继佛者,弥勒是否生嫉心。’(言弥勒是绍继佛位者,见今宗喀巴绍继佛位能不生嫉么?这是巧赞法)
又说:
‘龙树师徒往他方,示中不雅说念无他师,为摧虚妄坚固山,我师降下金刚雨。’
还有噶玛巴·弥觉多精品有赞文说:
‘至尊弥勒、文殊、大堪布·勒季多杰、喇嘛乌玛巴等,都是隔离一切愚昧垢染的文殊语教传承者,我以虔敬顶礼而皈心,并求加持。复作颂说:
“此间朔方释教法,大都成为邪行时,能作涤净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持萨、达规桑普哇(萨迦、达波、噶当等派),藏土释教将没时,新布教法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我师特由妙吉祥,赐龙树教如日光,持中不雅规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色等体性虽未空,由色达空无自性(色即起因,由起因达自性空),说空义王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师于数年时期中,从汉直至印、克间(克什米尔),宏遍僧规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成师之徒今以后,决不过向师和教(言唯依人人与师之教法),永久皈心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随师修行诸徒众,由大乘说念得苏息,为他舍命宗喀巴(舍身命、法、财),格鲁派前我赞扬。一些对师牢骚肠,护法威力施惩创,如法护教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一些已净未净众,念师推行或梦中,前来慈视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朔方霍、蒙、多康疆,教化东说念主与非东说念主等,能伏难伏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布教真实尽无余,为除往昔诸罪障,速修积忏宗喀巴(积资忏净),格鲁派前我赞扬。虔敬皈师诸多情,今后富足无虚妄,如意满愿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师之著述法理中,此间虽有作谴责,丧胆建教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师示贤善若修行,具足无等芳醇风,悦意调柔宗喀巴,格鲁派前我赞扬。如是由信礼赞详,能作宏师教法众,愿皆随入佛职业,及师宗规我回向。”
此颂文系由居于杂日山洼,合掌当胸供养最上张含韵仙花地方的噶玛巴,笔名噶玛巴·弥觉多杰以对宗喀巴人人矍铄的信仰而撰出此颂赞。又说:
‘此间雪域河山中,持戒仅存形象时,由我罗桑扎巴师(宗喀巴名),释迦戒法得当家。垄断僧伽戒律幢,无数如昔舍利弗(释迦大弟子之一),遍满赡洲地面上,不信人人信谁长。我昔因嫉生恨肠,永劫追悔忏罪殃,恶友抓著我未知。愚痴作弄我懊丧,多生摄受祈师长。’
又,这位噶玛巴回覆色拉寺杰准巴的信中说:‘你(杰准巴)的破斥,完全妥善地趣向释迦教义方面,萨迦派的善巧诸东说念主,住于清廉心时,是有发生聪明的东说念主。我对于宗喀巴人人的解析,不仅是在此世间的解析,而是有矍铄的信仰之力,因此对如释迦教义的人人之宗,根底莫得觉得破绽的想法。虽是如此,但对于我的徒众们,现在除仍用西藏前代的指令法外,莫得按照宗喀巴人人之规,来作教抚。这一原因是:人人宗义,理极微弱,后代诸东说念主难于如理通晓。尤其是萨迦、嘎举这方面,由于宗派成见的动机,更不敢说(其他宗派的教义)。’
第九世噶玛巴·旺秋多杰也作有颂赞说:
‘遍知释迦之教法。师对离边中不雅义,世俗有而胜义无,开示此义师前礼。新旧显密示悬记(本尊对人人示悬记),由悲按时视众生,仅由法缘能获赐,果位无伦师前礼。制戒罪孽毫未染,守持戒律之大规,调柔勤行四职业(息、增、怀、诛),敬礼三德宗喀巴。’(善巧、戒严、贤善三德)
又第四代夏玛哇(红帽派活佛)却吉扎巴也开示徒众说,宗喀巴人人之正见是殊胜超卓的。并作有颂赞说:
‘后期亲近噶、印、萨(噶举、大指摹、萨迦),统统智成诸师中,罗桑扎巴善巧师,取得诠释显密教。’
传为那若巴化身的一切智主巴·弥涝白玛噶波也著有颂赞说:‘顶礼于大法王东方宗喀巴罗桑扎巴之无垢莲足下:
“福善大海世间中,善慧日光出现后,地面暗消显尊胜,称呼之本师前礼。师与诸佛之好事,揣度之时无重轻,堪作五百之顶严(五百罗汉尊者),一切智师前礼敬,狮子座上狮吼声,一切大象咸恐惊(大象喻其他说法师),无等师名狮吼称(人人成佛名狮子吼),教法明灯前礼敬。增上戒学如檀香,师恩德风遍此境,循环热苦摈弃尽,堪赞徒等前礼敬。”
又说:
‘无与伦比宗喀巴,欲与比式智骄众,难与相比唯师尊,白莲赞说无比伦。’(莲华经中悬记赞人人无与伦比)
如是等许多善巧竖立者颂赞人人的情况,是无量无边的。总的说来,如伊桑哲哇的著述中说:‘那时,独一是宗喀巴人人职业的贞洁白伞,遍盖著此间一切地面。’确如所说,由人人的悲心与职业,普遍于一切世间,因此凡成为人人的应化多情,及由虔信而作祷祝和散供颂赞之花者,是难以尽述的。于此不过是略述简略资料。
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此世空前善学问,大悲智藏妙吉祥,僧衣好意思彩出刻下,知以红花覆全疆。豆蔻花覆亦发芳,遍布地面方隅上,师之好事虽荫藏,遍于世间谁能挡。犹如泥中生莲根,发育茂时利酿蜜,蜜蜂自然来集中,无边徒众如云聚。具足戒律复多闻,说、辩、著等丧胆生,现证身力圆智成,如空行星发光辉。往昔释迦于世间,三乘法灯炽燃时,三次结集经情况,仅时不同余尽同。从彼力中于此疆,由持皇冠善妙宗(皇冠即黄帽),顿遍众生得利乐,成如圆劫时所行。不分教派诸人人,由师罕有史事力,成为引生悦意钩,普散赞花于师前。而今虽至诤时末,全圆无误教心要,仍有缘份可享用,除师恩外谁可骄。以故对师三密德(身语意三密),应离偏畸慧不雅时,为求加持当启请,愿众生受师摄持。’
第三章 以回向和发清净愿而作完结
如是文殊怙主法王宗喀巴人人的史迹,如虚空无边,如大海渊深,如地面尘土,难以计量,而且超越登地诸菩萨的行境。从如是的田地中,仅就得当此方见解而示现的概况,字据昔日诸大德所撰诸原稿,以征集脱落的方式合一而撰出之。此复如前文领先议论中所说,主要是以克珠杰格勒伯桑所著共通的《宗喀巴列传信岸》及(不共通的)《宗喀巴密传大宝穗》两种著述作为依据,而且料想出自两著的文句,大都是具有加持之法流,因此仍保留原文,全文录出。在此基础上,又把多敦·绛伯嘉措所著《宗喀巴传嘉言集》、洛追勒桑所著《宗喀巴传极密超卓史事之庆宴》、阿里释迦准·绛央尼玛敦比绛称所著《宗喀巴传具缘莲花灵通之日》、勒宁巴·衮嘎德勒所著《宗喀巴列传信岸》、嘉木样协巴所著《宗喀巴传一百五十三布绘造仪》、达昌仁波且·罗桑图丹旺秋所著《宗喀巴传一百零八罕有史事》、桑桑勒仁哇·奇麦饶杰所著宗喀巴人人讲、辩、著三者的《列传具信喜悦》和对于宗喀巴人人的善、戒、贤三德的《列传张含韵库》、对于人人的大弟子情况的《列传黄金塔》,还有《列传补遗黄金苗》等、喀纳译师及克珠仁波且·麦哲巴和阿旺罗桑嘉措(即五世达赖)三东说念主合著颂赞宗喀巴的《西藏王臣记诠释杜鹃歌音》、东说念主主绛央桑杰嘉措所著《甘丹教法史》内的宗喀巴传、乍阁饶江巴所著《宗喀巴人人传罕有悬记之音乐》、古汝·坚赞桑波所著《善愿篇释》、绒巴·阿旺却扎嘉措引据诗律理路而著出的《宗喀巴传妙花束》以及纳麦王的诵经近侍果莽巴·顿珠敦比坚赞所著摄宗喀巴传要义合编的《贞洁信海游戏之岸》、绛央协饶所著《吉祥三域篇》、人人在拉萨大愿法会上供养之递次、人人在嘎哇东授记及赐牙舍利的情况、人人与洛扎堪钦相会的情况、大明永乐皇帝致人人书函手手本等昔日凡所见到的材料中,得当援用的都完全录出之。此外,贾曹、克珠等一些首要弟子的史事,堪记录者,是附带录出的。总之,这些編著中,为了摈弃短处和矛盾及措置疑云起见,尽量引据教理的论据作出适当的编排,并作出中间摄义及于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这样的编撰是为了使诸智者能生起悦意,使诸大德欣喜,使具信者增长倍解。除由这样的增上意乐而作编撰外,我(著者)决不是为了无餍智名、利养恭敬、好意思誉名声等。还须细说的是:须知文殊怙主宗喀巴人人这样的圣者,于此乱世中,对于完成佛的职业,他发大心和做出了超卓的成绩。对咱们来说,应当觉得比其他佛菩萨的悲心和恩德更大。但是愚昧诸东说念主,对人人的好事不可真实知说念。因此,不必说怀念人人之恩而生祟敬,反而由偏畸牢骚的动机,说多样假话,对法与东说念主都加以标谤,积下极为严重的罪业。对于这些东说念主们,我心中难以忍受。而且日窝格鲁派的后学者中,也有一些矜骄者由于未能通晓教法的真实要义,误觉得日窝格鲁派只是利养恭敬和好意思誉名声特大,而法之深要,照旧他派为大,这正如经教中所说:‘不知是极大的祸殃。’因此,我(著者)想努力使这些祸殃诸东说念主,以后能参预清廉的大路中。由这样的利他念念想,以及为了我我方也能在以后子子孙孙,不离开文殊怙主宗喀巴人人的显密大宝教法,持有佛世尊统统的处死,并跟踪人人德行史迹,竖立自他二利。为创造如是等善净种子之故而編著此传。我知说念如是的文章,能无灾障而完成,亦然由文殊怙主宗喀巴人人的悲心摄受之力而来的。以此再作颂文,以赞词和发愿来作完结:
‘师较诸佛菩萨发心之职业,犹如行星中之金曜更朗明,因此师受十方诸佛所赞好意思,不息以诸风茄花鬘供频增。是师遮盖文殊幼稚靛髻形,示现善巧、戒严、贤善戏舞身,师是乱世众生独一皈心处,三域之中无等好意思名宗喀称。我师即佛亦菩萨,已离死活示有相(有相即受生世间相),无学仍示从学起,直至无边死活际。此间等同循环坑,彼诸迷恋众多情,为置彼于离贪地,示应众东说念主之色身。昔有许多善巧成,乱世当家释教证,唯师与佛调换等,雪域难与师比伦。色身如月出多麦,职业卫藏耀光辉,佛法精华随处面,甘霖藏师更有谁。由昔印度车轨师,击碎邪说象头顶,大乘狮吼赡洲惊,好意思名遍传如饱读声。如是雪域释教法,涤除无知邪知秽,四要宗义如日辉,赫然完成大车轨。说辩著与智戒成,教法增长利众生,职业如果有体形,三千界难容毫分。说修仅有总句文,仅存僧相之现今,统统显密教证法,如法明师前礼敬。特是离边中不雅见,无上二次义密深,如佛旨意诠释师,第二龙树遍传称。如是师之史事情,若欲全说每一份,虽经俱胝劫技术,千身讲演亦难尽。因此我之所著述,师史光遍虚空边,以庹计量如海深,我如指量实厚颜。然而如我诸多情,心中为入师加持,统统昔德诸言论,仅依勤劳合编成。此非为显智名声,亦非为求利恭敬,是对人人三密德(身、语、意三密),信解而作表诚意。但由邪慧误知力,未免破绽矛盾生,尽于三宝上师等,善成诸德前忏净。愿以勤此诸福善,如螺、秋月、睡莲净,回向释教与师教,直至有际永长存(有际即循环角落,言永久之意)。并愿师教寿长春,智、戒、贤与说、辩、著,说修教法当家者,与师同等随处盈。愿僧齐心戒律净,显密修如夏海增,具戒僧光照地面,如覆彩霞成好意思景。愿诸世间如藏疆,普遍十善之境象,暂永安乐甘霖味,众生能得饱胀尝。我等从今至未成(未成佛之间),得师摄受暇混身,愿值第二佛陀教(即宗喀巴显密教),闻念念修学到究竟。并愿三律罪不侵,辨法慧眼不雅经义,明理善见教诲力,由共通说念治此心,继修生圆瑜伽行,不久取得双运位,愿成多情皈心思。三世统统佛菩萨,特是法王宗喀巴,利教与众之发心,如其愿望我祈成。愿以三世所积善,不为自为作成本,回向众生成佛因,能如所愿速得成。愿由三宝佛海力。法性起因真实力,以及增上意乐力,所发诸愿易速成。’
此名为《与遍主至尊导师能仁金刚持体性无别之文殊怙主法王宗喀巴人人传——释教独一好意思妙庄严罕有宝鬘》一书,系由文殊怙主宗喀巴的教法明灯——工布地区特钦岭寺(大乘寺)的珠旺喇嘛仁波且·意希尊追鉴于咱们的导师宗喀巴的职业,量等虚空,宽广无边,然而昔日统统宗喀巴人人列传,有过于简短之嫌。因此为了补益后世应化多情的信仰,非论如何苦须編著一册广略得当,尊卑易知的宗喀巴人人传。于是献来长洁哈达,命我(著者)作此編著的任务。此外特钦岭寺的离世专修者也共同劝请并献来曼遮、佛像、经、塔、哈达等,还有前藏大寺中的噶仁格西也大都再三劝请之下,遂由我(著者)色拉寺麦扎仓妥桑罗布林的僧东说念主——达赖喇嘛的近侍达尔汗堪布活佛·罗桑称勒朗嘉(意为善慧事尊胜,即法王周加巷的名号)应众东说念主央求而作編著。我俱生修习之好事,虽极薄弱,然而略得遍主热振赤钦金刚持等大德的许多言教甘霖,渗透于心中,而且对于经典和明处等我曾经略作学习,因此,我厚颜卤莽地久有編著此书的想法,但因中间发生一些放逸的因素,而降速下来。幸亏应允之约未能松懈,于是我于第十四绕迥的水兔年(癸卯西元1843年清说念光23年),在一会儿假期中,前去工布地区时,驱动編著,继于木龙年(甲辰西元1844年)我到前藏,在身段发生疾病时,也未中断而努力編著。时在木蛇年(乙巳西元1845年)四月上弦初七日,恰逢释迦牟尼诞生于兰毗尼园中的节日,会合按次星曜吉祥鬼宿能生的吉祥节日的大吉祥,二者和合具足增盛,成为上善吉日中,于拉萨隔邻我的居室中,全书撰毕。愿由此善业,竖立我等子子孙孙,取得文殊怙主法王宗喀巴人人欣喜摄受之力,究竟现证粗细二递次,不久赶紧证得双运四身的果位。